首辅重生,和战神将军一起复仇/重生首辅黑化了,战神甘愿被诱惑(吃蟹的猫)
“那你让你三舅舅囤药,开铺子,也是为了后面的鼠疫?”
许谦不像许泽恩那么好忽悠,这会又想起了许一诺给沈辰云的那张纸,还有上午提起的囤药。
“是,洪涝是天灾加人祸引起的,虽然现在我可以提前预知而做准备,但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
爹爹,百姓是无辜的,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吧。”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有些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只能迎难而上。会不会重现前世的结局,许一诺不清楚。
他能做的也就是守好那最后的三百米河堤,能够完整正常的修建。
“我知道了,明天我会去求圣上把你调去青州,也不是立马就能成,你别太着急,应该也要在那之后。”
在那之后?三人心知肚明。
暗室的三父子一直商讨着,而离开相府的三人,这会也坐在沈辰云来时的马车上,无声的眼神交流,或者偶尔在茶几上用水写下几笔。
沉静着,谁也没有开口。
而茶几上,沈辰峰的面前还有着未干的水迹,一个护字赫然显现。
护什么?谁护谁?
无从得知。
“娘娘。”
姚嬷嬷见卫贵妃正眯着眼睛半躺在榻上,任由丫鬟小太监们给按摩着身子,轻轻的唤了一句。
“嬷嬷,可是有事?”
听到姚嬷嬷的声音,卫贵妃轻轻打开眼帘,看她神色像是有话要说。
“是。”看卫贵妃没有遣退下人的意思,姚嬷嬷知道她这会正享受着,而她刚刚打扰到了她。
只是宫外传了信来,就是打扰她也得说。
“小李子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听到姚嬷嬷的回答,卫初有些不悦,只能让人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正给她按摩着大腿梗部的小太监。
“是,奴婢告退。”
自从四皇子殁了后,皇帝这几年除了初一十五去皇后宫里坐坐,越发不再来后宫了。
而皇宫中,除了皇帝,也就只有宫女和一群身体残缺的太监。
既成不了事,也解不了渴,卫贵妃心里苦得正难受时,正逢宫里进了一批新人。
而小李子就是这时候来到瑶华宫,胆大敢为的他在一次独自和卫初一起时,提出家学渊源有一门按摩的手艺。
别的太监按摩,那是不该碰的地方,远远的改道,而这小李子则反其道而行之。
不该碰的地方,他作死的往上凑,凑还不够,还各种手法齐上,还很是用力总能给卫初带去不同的快感。
自此成了卫初的心腹,两人单独一起时,还总喜欢钻进内里唇手并用。
“娘娘,老爷让人递了信来,说是让舅爷已经给王爷送了银子。
另外王爷今日开府的事情,圣上那边并没有召见谁。
还有王爷开府,许少爷并没有去府上祝贺,许家、沈家都只是派了下人去送礼,还只是寻常之物。”
姚嬷嬷见状也早见怪不怪,宫里的女人全都指着一个男人,这种事情哪个宫里没有,只要不传出去就不会有事。
就算传出去,没有捉奸在床卫贵妃都有的是法子解决,只是这些下人怕是手艺再好,也要没命了。
姚嬷嬷一边说,低着的头则悄悄抬了抬,看着小李子的头这会又钻进去了,卫贵妃也舒服的闭着眼睛下巴抬得高高的神情,垂了垂眼眸。
虽然年龄大了,但也是成过亲的。自从成了卫贵妃的奶嬷嬷后,她就再也没有享受过情爱。
可是这样的一幕就在眼前,谁人又能真的耐得住寂寞?
“什么?那个贱人竟然敢不去给轩儿庆贺?圣上没有召见谁?却只给轩儿封了个康王的名头。”
卫贵妃听完姚嬷嬷的禀报后,撑着头的手用力拍在了香几边缘上,更是气的直接坐了起来。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她这一坐起来,就让下面的小李子很是难受,脖子扭成了歪角,可卫初却像是没有注意一般。
姚嬷嬷知道她口中的贱人喊的是谁,可这会卫初正在气头上,她也没敢吱声。
“是,奴婢听说许二公子不仅没去,连门都没出,就是送的礼也是登记的许府,送的许相的一卷字画。”
卫初听到是许相的字画,瞳孔瞬间变得张大了不少,心里很是愉悦。
“许相的字画?画的什么?题词是什么?”
“奴婢不知。”
卫初可以说是姚嬷嬷一手带大的,她心里想的自然也是能猜到一二。
听卫初的语气已经逐渐缓和,提心吊胆的情绪也放松了下来,看来她赌对了,这种时候只有许相……
而被卫初看重的许相的字画,在康王府却是无人问津,康王连打开都不曾,直接让下人收进了库房。
“咳……咳……咳。”
两人声音刚停,就传来小李子实在憋不住气息,咳嗽起来。
“没用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听到咳嗽声,刚刚听到许一诺没去庆贺的怒气再次涌上心头,卫初掀开了裙摆,一把抓住小李子的头发,把人提起摔了出去。
“是奴才的错,奴才这就滚。”
小李子也知道刚刚他扫了贵妃娘娘的兴,没有惩罚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没敢多嘴,爬起来向卫贵妃磕了个头,就真的抱头滚了出去。
“咯咯咯,这小李子就是滑头。”
这一幕也让卫初看到后,翘着带有指套的两根手指,食指微曲在鼻尖,发出清脆的笑声,终是被逗笑。
皇宫,旖月宫,陈宛如宛妃宫殿。
“嬷嬷,今日康王开府,那边可都做了什么?”
宛妃带着沙哑而又破碎的声音,像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般,声音听起来让人很是难受。
“娘娘,一早圣旨下后就遣人出了宫门,还派人去打听了皇上最近召见了何人。”
袁嬷嬷看着陈宛如只是说一句话都很是费力,刚说完就端起了香几上的雪梨蜂蜜汤缓缓的喝着。
很是心疼自家主子,想到曾经她家主子的声音犹如黄鹂出谷,婉转悠扬,清脆动听,宛如天籁之音。
更是因为她的声音清澈纯净,如空谷幽兰,没有任何的杂质和瑕疵,让人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愉悦。
圣上最是喜欢来旖月宫听娘娘唱唱曲,说说话,烦闷的时候让娘娘帮着念书,因为这府嗓子,主子才被圣上赐封宛妃。
可自四年前,主子不过是喝了宫女端来的一碗燕窝粥,午睡醒来后这嗓子别说唱歌,就是说话都费力。
圣上偶尔还是会来旖月宫,可娘娘却再也不曾圣上在的时候,开口说话。
那位宫女当场就吞金自尽,至今也不曾查到背后指使的罪魁祸首。
“她这是怀疑有人使绊子,可惜她不会有证据。康王?圣上这是希望他康健。可是我呢?”
宛妃一直觉得她的嗓子就是卫初那个贱人做的手脚,当初那个宫女确实当场就死了。
可是在那之前有宫人曾见到过她和上官轩说笑过。
“娘娘,听说许二公子并没有去康王府庆贺。”
袁嬷嬷听到宛妃的话,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屋里现今都是心腹之人,这才赶紧出言拨开话题。
娘娘的苦她知道,可是四年了都没有查到缘由,也没有证据证明是那人所为。
这揣测圣意要是说出去,再加上无凭无据,怕是要落人口舌。
“许相府家的二公子?那不是一直和那边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吗?”
陈宛如觉得这大概是她今年听过最为不可置信的一句话。
“是,不仅人没去也没送礼。我们送进去的探子回话说,反倒是相府的名义送了一卷字画过去。”
袁嬷嬷也觉得奇怪,这整个宫中谁人不知许二公子对康王情深义重,就平日里得了个什么好玩意,都迫不及待的送去瑶华宫。
这康王赐府封王这么大事情,竟然什么也没做,难道是上次落水,脑子被洗清醒了?
“可知道字画内容?”
难道是字画有蹊跷?陈宛如觉得这事肯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不知,康王并没有打开,直接让人给锁进了库房。”
一卷字画而已,听送礼的人说是许相书写,虽说许相的字画确实具有大家风范,也有人特意收藏。
可毕竟对于皇室而言,也只是易得之物。
“我记得靖儿和许二年龄相当,是吧。”
“回娘娘,是的。奴婢还听说前些日子三公子还和许家二公子一同在南街上逛了一会呢。”
袁嬷嬷当然知道那许家二公子虽说是和陈家三公子聊了几句就离开了,但是当着娘娘的面,自是不能如此回复。
“让人带消息给我母亲和大嫂,就说让靖儿和许二多交流交流。
我们陈家虽然有些兵权,可是大哥常年在外征战,文官又都是看不起武将莽夫,而军部大部分又都隶属司马家。
眼看涵儿如今也十七岁了,明年也得赐府封王,如果能拉拢许相府最好,就算拉拢不了,只要分开康王和相府也是好的。
咳…咳…咳。”
一段话,三言两语,宛妃却说说停停的说了一刻钟才说完,刚说完嗓子就干哑得发痒,忍不住咳嗽出声。
“娘娘,奴婢知道了,等会就去办,你快喝口梨汤润润嗓子。”
看着咳得眼泪都淌出来的主子,袁嬷嬷一手端着碗递给宛妃,一手帮她轻轻的拍着后背,企图减轻她的难受。
卫贵妃和宛妃都收到了的信息,而作为后宫之主的皇后司马柔惠,自然也收到了奴才们的汇报。
作为整个天下之主的皇帝更是收到了龙卫同样的更为详细的禀报,包括各宫的举动。
“皇上,西凉的降书和北疆的上贡,使臣们如今都已经到了京郊百里驿站,不日就能到达京城。”
龙一禀报完京城里各世家对康王开府之事的行为举止,又禀报了宫里各宫的行事。
这才又禀报了使臣的行踪。
按理来说应该先禀国事,但使臣是被司马大将军打败的战败国来送降书和上贡的,再加上还在百里开外。
而京城和宫里之事则是今日圣上亲下的命令查探。
皇帝听完汇报,头也没抬,对着龙一挥了挥手示意退下,继续奋斗在龙案上的一堆奏折里。
秋雨一向不解休,连昏接晨终穷秋。
一连下了几日秋雨,空气中也不免带上了一丝凉意。
好在这一天阳光明媚,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队身着华丽服饰的使臣,带着本国的珍贵贡品,缓缓走进了宏伟壮丽的京城。
他们神色庄重,步伐稳健,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忐忑,尤其是西凉的使臣,这次来是递上了战败的降书,还不能确定银月国皇帝的意思。
礼部派出从五品主事一人,查看了使臣团们的通关度碟后,接待使臣至驿站。
“请各位使臣们今日先稍作休息,明日会有人来演礼,演礼之后会再行告知圣上召见事宜。”
主事人说完,行了礼也就离开。
使臣们在驿站也不过等了两日,就等来了皇帝召见的口谕。
第二日,使臣们恭敬地跪在城门口,等待着正在上朝的皇帝的召见。
他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无奈,因为他们知道,如果皇帝不满意他们的贡品或者不接受他们的投降,他们将会面临着严厉的惩罚。
“宣,西凉使臣、北疆使臣入殿觐见。”
福公公尖细高亢的声音响起。
使臣们诚惶诚恐地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宫门。
他们低着头跪在朝堂上,不敢直视皇帝的目光,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触怒皇帝。
高举着贡品,其中包括金银珠宝、名贵字画、珍贵药材等等,这些都是他们所在的国家最珍贵的财富。
他们希望能够通过这些贡品,让皇帝感受到他们的诚意和敬意,从而接受他们的投降。
皇帝坐在龙椅上,俯视着使臣们,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难以猜测他的心思。
他默默地看着使臣们,没有说任何话,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终于,皇帝开口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让使臣们感到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他看了一眼站在武官第一排的司马震霄,缓缓地说道:“你们的贡品朕已经看到了,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你们的诚意。”
使臣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们不知道皇帝想要怎样的诚意。
皇帝继续说道:“朕要你们亲自向朕表达你们的投降意愿。”
西凉使臣们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他们将失去尊严和自由,成为皇帝的奴隶。
但是,他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当他们战败的那一刻起,就只能听从皇帝的命令行事。
使臣们再次跪在地上,高举着双手,口中高呼着投降的口号。
他们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很好,从今日起,西凉就是朕的附属城了,朕会派人跟随你们一起过去,辅助西凉今后行事。”
使臣们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也只能高声喊道:“我等愿降归顺银月国皇帝陛下,自此为皇帝陛下效犬马之劳。”
“好,好,好!爱卿征战沙场,为我银月国立下赫赫战功,朕心甚慰!
此次大胜而归,实乃我银月国之大幸。
爱卿征战辛苦了,朕今日设晚宴,一是为爱卿接风洗尘,二是为犒赏三军!
爱卿此次大胜,扬我国威,朕心甚悦!”
皇帝看着司马震霄连道三声好,又连连夸赞他辛苦,完全不顾还跪在地上的西凉使臣。
“谢陛下!臣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效忠!”
庆功宴除了武将,自然少不了文官。
皇帝下旨宴请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携带家眷参与庆功宴。
“劳烦公公跑一趟,帮忙美言几句。实在是内人如今刚刚有喜,还没坐稳胎,我不便去。”
诸清婉怀有身孕,还不到三月没坐稳胎,许泽恩边说边给了来请的太监塞了十两银子的荷包,并说明了缘由。
他是从五品,只是因为许谦是正二品丞相,这才多得了一句关注,去不去自然没那么重要。
“许大人客气了,内官这就回去禀报了。”
来请的太监看许泽恩如此客气周全,得了银子,更不想得罪当今圣上面前最红的大红人许丞相,自是没有不答应的。
客客气气的面带笑容,离开了许相府。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皇宫内灯火辉煌。
宴客厅内布置得金碧辉煌,璀璨的灯光映照在精美的器皿和华丽的装饰上,闪耀着炫目的光芒。
殿内中央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而四周多根红色内柱上同样镶嵌着稍小些的珠子,煯煯生辉,似明月照亮一般。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美食和美酒,香气四溢。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卫贵妃到。”
福公公尖细的声音让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大臣们,跟随着他的声音齐齐看向主位上。
看到皇帝身着华丽的龙袍,和身着凤袍的皇后出现后,又齐齐低头看向两人的靴子。
“臣等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草民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臣们集体行至殿庭中,甩袖跪拜,亲眷们则就在桌子旁跪倒一片。
皇帝坐到主位金龙大宴桌后,面带微笑,注视着眼前的宾客们。
“众位爱卿,平身,请坐。”
“皇后,就与我同坐吧。”
看着准备走到台阶下的皇后,皇帝轻声说了一句。
他的身旁左侧一步台阶下,是卫贵妃和其他几位妃子,皇后司马柔惠被他手拉着并排坐在了金龙宴桌后。
“谢皇上。”
司马柔惠跟随着大臣们的声音,一同轻声谢恩。
卫贵妃看着皇后得宠,这庆功宴又是为的皇后侄子司马震霄,面上装作毫无波澜,实则后槽牙差点被咬碎。
皇帝右侧一步台阶下坐着凯旋而归的大将军司马震霄,身披金甲,威武不凡,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坚毅。
大臣们携带家眷和使臣们身着盛装,围坐在各自的座位上,面带微笑,相互寒暄。
“朕今日在此设宴,是为了庆祝朕之英勇将领的凯旋而归。
他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为国家立下了赫赫战功。朕深感欣慰,也为他们感到骄傲。
此次胜仗,不仅是朕之将领的英勇表现,更是朕之全军将士齐心协力、奋勇作战的结果。朕深知,战争的胜利离不开每一位将士的热血奋战。
现在,让我们共同举杯,为朕之英勇将领们的凯旋而归,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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