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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重生,和战神将军一起复仇/重生首辅黑化了,战神甘愿被诱惑(吃蟹的猫)


不是针扎的刺痛,而是他的手指指尖皮肤稍硬,划过手心时不是痛,而是很痒。
许一诺收回手,放到腰背,手心反手抓起腰上的一些衣裳,不断的来回搓着手心,试图缓解刚刚被司马震霄手指带来的骚动。
“谢谢将军的救命之恩,一诺无以为报,今后将军若有需要,一诺定当全力相助。”
用力扶着假山,许一诺站起身,对着司马震霄鞠躬说道。
刚刚他收回手放到身后的举动,司马震霄自然没有错过,他本就是刻意撩拨,定不会放过许一诺的表现。
刚刚上官轩的那声诺哥哥,还有后面的话确实引起了他的不满。
想到之前在南街遇到时,他与人同撑一把伞,被人唤作许二哥哥,被人唤作一诺。
而对他却是客客气气的直呼将军,再次想到救他时,水下的那一吻,醋意让他嫉妒得真想把人蹂躏进胸膛。
可是眼前的人却毫不知情。×
“许二公子这话,司马震霄可就真记下了。”
十岁上战场,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行军布阵是常事。
若眼前之人,对上官轩没有那方面的感情,他司马震霄势必不会放弃,不就是虏获美人心吗?
总不会一个许一诺,比起西凉和北疆大军压境还难搞吧。
想到刚刚的撩拨,司马震霄觉得许一诺没有做出反抗,至少对他不讨厌,他也不完全就真的没有机会。
前世的许一诺虽然也参加了这场庆功宴,但却一心和上官轩坐在一起闲聊。
“在下言微力薄,不如将军兵权在握,武功盖世。如若将军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在下必定也难以成事,实属是有些过于自大了。”
这会听司马震霄如此说,想到对方如今超一品的官职,必定没有在意他说出的承诺。
许一诺想的却是,他重生一回,前世虽说很多事情也是糊里糊涂的,被上官轩蒙在鼓里,但多少也能得一些先机。
只是听到司马震霄的话,也就谦虚的回了一句。
但是如果真有事求到他这,他许一诺必定全力相助。
只是这会对面之人必定不信吧,想到这许一诺红了脸颊。
毕竟就目前而言,他确实什么也不是,就心里的成算,好些的布局也因为苦于没有人手,而实施不了。
将军,你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吧。
还好这会天色已晚,对面之人应该看不出他的糗样吧,许一诺心里不断的祈祷。
习武之人本就善夜视,不说就在他一步之遥的司马震霄,就是隐藏在暗处的暗一,这会也看到了许一诺的神情。
“咳,许二公子如此清风朗月出类拔萃之人,我这个莽夫说不定还真有可能需要公子帮助,许二公子不必谦虚。”
司马震霄这会对于许一诺的话,并未放在心上,于他而言,他并没想过让许一诺报答他的恩情。
他想要的是,两情相悦的那颗心。
只是现在必定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咳嗽,是因为现在的许一诺红了脸颊的可爱,他想独自欣赏,提醒暗中的暗一非礼勿视。
暗一听到司马震霄的咳嗽后,也是聪明的悄悄抬头看了看天色。
他可不敢违背底下那素有阎王爷之称的将军的暗示。
许一诺觉得两人再这么继续互夸下去,有些太过于刻意尴尬。
“既然东西已经物归原主,那一诺就先行告辞了。”
想了想,又朝刚刚上官轩离开的方向看了看,那人许是回了宴上不可能再单独碰上了。
如今他还没有能力去反抗他,也不想他发现自己的不同,而引起太多的疑心。
他此刻离开应该正是时候,也就提出了告辞。
而许一诺的这一行为却让关注着他的司马震霄,有些误会他是想追出去找上官轩。
“许二公子,对康王似乎很不一样。”
心里已经喝了七八桶醋下去,司马震霄却没有立场说出别的话来,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
好不容易能和此人相处,他真的不想错过。
“同年同月同日生,到底是有些不同的。”许一诺没有听出司马震霄的试探,对于他的话心里感慨。
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像是回答了,又像是什么也没说。
关于他和康王上官轩的事情,十八年了他想否认,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释清白的。
也许前世,他对康王当然是不一样的,好到付出的所有都是独一份。
可最终在两人生辰的那一天,一人登位洞房花烛,另一人五马分尸下地狱。
可惜,阎王爷不收啊。
重活一世,这个不同也是真的,真到不同于任何人的恨意。
许一诺一边说着话的同时,手情不自禁的再次抚上脸颊,手指触碰着右眼眼睑,无名指抚上内眼角,感受着眼珠还在。
每当想起前世时,只有摸着自己的眼珠,才让他有种他真的重新活过来了的真实感。
司马震霄对于他的这个行为并不了解,只是对于他这样动作觉得格外妖媚。
这人真是让人看了后,难以割舍。抱了后,难以忘怀。亲过后,难以放手。
刚刚手心搓背的可爱,脸红的害羞,这一刻的妖媚,嘴里惦念另一个男人的醋意,种种都让他有种冲动,把人锁紧在怀里狠狠欺负。
“也许你应该把眼睛看远点放宽点,你会发现除了康王,其实世间美好会更多。”
比如我。
司马震霄很想把没说出口,却最为重要的三个字脱口而出,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谢将军宽慰,许二出来已久,不便多留。”
许一诺当然知道世间很多美好,只是觉得和司马震霄还没有熟悉到可以秉烛夜谈的地步。
虽是救命恩人,但也是陌生人,何况今晚他似乎说的有些多了。

“主子,这许二公子和资料里显示的似乎有些出入。”
许一诺走后,暗一才现出身形,有些不解的对司马震霄说着。
“让暗五再好好查查,尤其是除了上次落水以外,他是否还受过重伤。”
这十四年,司马震霄虽说并没有回京,一直都在镇守边关。
但是除去最开始的几年自顾不暇外,八年前打败北疆后,也就派了不少心腹之人来到京城。
都是用的已战死沙场无亲无故的“无名”之人,另外给了一重身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大多混迹在各个层次,而一部分用来打探情报,一部分用作保护妹妹。
可以说这八年许一诺为上官轩做的所有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可现在,他却有些迷糊了。
似乎自从许二落水后,他变得不一样了,对上官轩死心了?可是刚刚离开的时候,他又朝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
说还有心吗?刚刚他抱着他躲避到假山上时,许一诺并没有反抗。
“是,主子。”暗一不知道司马震霄这会心里在想什么,他只听命行事。
主子让查,那就查。
“回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司马震霄和暗一后面的事情,许一诺不清楚,他离开后,就快速回了宴会上,刚坐下,就听到爹爹关心着急的话语。
“嗯,和将军聊了几句。”
许一诺对于许谦没有隐瞒,简单的回了一句,让他老父亲放心。
许谦听到是和司马震霄在一起,自是放心的,和司马将军在一起,他家诺儿自然不会出事。
尤其是今晚又知道了,对方还是他家诺儿的救命恩人。
坐在主位上的皇上,看着左侧台阶下低头嘀咕的两父子,想到曾经他和许谦也总是如此。
一时间心里难受,正好又看到从外面回来的司马震霄,宴会也持续了数个时辰。
皇帝起身告辞,宾客们也纷纷起身,向皇帝行礼道别。
皇帝先行离场了,所有大臣们也开始陆续离开了皇宫,返回了自己的府邸。
不要预设和别人共渡一生,就自然的相处才最合适,命运把你们带到哪里就到哪里,天有道,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天若无道,人就该遵循天命。
许一诺半夜再次被梦中惊醒,梦中那血淋淋的人,全身无一块好的肌肤,刺痛得他连呼吸都痛。
“少爷,可是又做噩梦了?”
顺子睡在许一诺外间的榻上,本来作为贴身小厮,他应该睡在许一诺的床边,以防少爷半夜醒来方便服侍。
但自从少爷落水后,就不让他睡在那里了,反而把他赶到了外间榻上,他觉得少爷肯定是心疼他。
只是自从少爷落水后,就经常做噩梦,又不让告诉老爷和大少爷,他只能让自己更警醒点,晚上不要睡得太沉。
“我没事,你继续睡吧。”
许一诺知道可能是他刚刚瞬间坐起的动作太大,吵醒了顺子。
可是想到刚刚的梦境,他有些睡不着。起身从架子上拿起披风披上,走出了房门。
“不用跟着。”
看着顺子也准备起身跟上来,许一诺出声阻止了他。
初秋的夜晚,微凉的风轻轻地吹过,带来了一丝丝凉意。
皎洁的月亮高悬在天空中,洒下了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大地。
星星点点,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远处传来了虫鸣声,许一诺刚刚被噩梦惊醒的心情也逐渐宁静下来。
“咚,咚咚咚。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已是半夜四更天。
一慢三快的打更声从院外传进许一诺的耳中,这夜过于宁静,本就变得灵敏的听力,更加清晰。
“少爷,你落水不久,这外面天凉,还是进屋休息吧。”
顺子本是听从许一诺的没有跟着出来,可是等了半刻钟,还是担心少爷只着里衣,外面风大着凉了就不好了。
本来吹着冷风,也让许一诺清醒了不少,为了不让顺子跟着担忧受凉,许一诺听话的回了房间。
两人刚进屋,院子里的树上有两个黑影飞出了院墙。
“主子,我得到的消息就是许二公子落水后,被你救起然后被康王带回宫,昏迷了几个时辰后就独自回了相府。
从那日后,许二公子就不再穿白衣,而是钟爱上了红衣,不仅是衣服款式颜色不同,还不论什么时候出了房门就会打伞。
而且几乎夜夜,都会梦魔。”
飞出院墙的正是司马震霄和暗五。
司马震霄从皇宫出来,暗一就找到暗五,传递了他的命令。
暗五也是连夜开始查探起许二公子的所有事情,京城的消息一直是由他管着,如今出了偏差,他不敢耽搁,得到命令一直忙到三更。
本想着明日再禀告主子,刚回了暗卫们统一的住房,就被暗一找到说是主子有请。
他只能又去禀告司马震霄自己查到的所有信息。
然后就出现了刚刚的一幕,陪着主子在许相府许二公子的院子里的树上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
“召暗十二回京,另外给神医谷去信,请蓝维入京。”
“是。”
暗五听着主子的命令,心里是又好奇,又焦急,可是他不敢反驳主子的命令。
好奇这许二公子到底是何许人士,能让他家主子如此重视。
焦急的是,神医谷的蓝神医出了名的妙手回春,但是想请他出手治病那代价也是出了名的太大了。
许二公子看病症应当是落水受了惊吓才会如此反复无常,夜夜噩梦。
这种事情,请蓝神医出手,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觉得大材小用?”
司马震霄自然把暗五的神情都看在眼里,虽然暗五全身上下就露出了一双眼眸,任谁也看不出他一丝表情。
“属下不敢。”
“最好是这样,以后许二的任何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暗五听后,低头回答。
这次暗五是真的不敢再多想了,他家主子怕是有读心术。
“让暗十二三日内必须赶回京城。”
想到许一诺身边就一个同样不懂武功的顺子,如何能护他周全,以后若是他再遇到危险,他不能及时救助怎么办?
今夜如若是别的贼人闯进院子,怎么办?
相府的护卫还是太差了。

十月底,沈老太太去世。
许一诺对于外祖母的去世虽说早做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前世沈老太太是在十一月初病逝,却没想这一世竟然提前了。
好在因为有了他的提醒,沈辰峰去信青州的时间早了些日子,沈辰凌也做了万全的准备。
许一诺的官职是在沈老太太去世的第三天确认下来,他没有科考,被许谦沈辰峰联名举荐,得了一个从七品的州判。
青州府主管河道的州判。
在沈老太太刚去世时,许一诺去给她守灵了三天,作为外孙,他本是不需要守灵的。
只是等不到沈老太太下葬,许一诺就要去青州任职,所以他跟着沈逸等人一起,守了三日,尽尽孝道。
沈老太太停灵第十天,沈辰凌带着所有造册回到京城,第一时间把册子交给了许谦,由许谦秘密递给了皇上。
许一诺出发的第四天,在路上遇到了回京的沈辰凌,沈辰凌把自己准备的所有资料都提前抄录了一份,没有按指印的给了许一诺。
“一诺,这是我提前做的所有参与运河修建的资料,这份是我在青州府的亲信名单,你可以作为参考。”
沈辰凌熬得双眼通红,面色很是憔悴,和许一诺在官道相遇,也没多做停留。
给许一诺的两份资料,是沈辰峰去信时和他提起过许一诺会去青州任职,都是他在路上边赶路边抄录写下的。
许一诺拿在手里翻了翻,看着字迹很是潦草的两份资料,一厚一薄。厚的那份是河道修建资料,薄的是青州府所有官员的资料。
官员姓啥名甚,家里大致情况,人际关系,和谁交好和谁交恶,又背靠谁,亲信之人又标记做了区分。
“谢二舅舅,二舅舅节哀。”
许一诺郑重的向沈辰凌行礼道谢。
几年未见,短短交谈半个时辰,沈辰凌携带着妻儿再次赶路,舅甥两人再次分别。
沈辰凌回京奔丧,马匹和马车上都绑了白条,车夫手臂及自家人额头都绑了白条,穿着孝衣,一路极速赶路。
“停。”
“少爷,怎么了?可是要停下来休息。”
顺子看着突然喊停的许一诺,有些不解的问,外面赶车的车夫也很是不解,但还是听话把马车停了下来。
“少爷。”
马车旁骑马的四人中,有一人打马上前来到马车侧面窗口,喊了一句。
“刘大,你带个兄弟,一起去前面看看是不是出事了,小心一点。”
刘大四人是许谦特意从许府护卫中挑出来的,四人是家生子,也算是比较孔武有力之人。
“是,少爷。”
许一诺本是在马车内看着沈辰凌给他的资料,眼看还有半日就要到达青州府了。
虽说两份资料他都已经背了下来,但是赶路也没什么事情,也就又拿出来看看。
听力变好的他,在马车内,却突然听到远处似乎传来打斗声。
他不想多管闲事,可也不想耽误行程,前面是他的必经之路,也只好停车让刘大前去看看。
刘大带着人骑马跑了100多米,也没见路上有任何不同,正准备往回走,看到前面有一人东倒西歪的走来。
“什么人?”
快走近时,刘大才发现对方满身是伤,全身血迹斑斑,手上的剑拖在地上,而剑上也全是血。
“前面有土匪劫镖。”说完,人就倒了下去。
刘大听到前面有土匪,本想带着人直接回去禀报,可是前面什么情况又还没有完全弄清楚。
下马摸了摸那人的脖子,还有气在只是晕了过去,这人是什么人,他也不知道,先带回去救不救就看少爷的意思了。
“老三,你把人带回去告诉少爷,我去前面看看。”
“老大,你小心一点。”
老三把人带回去后,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刘大才回来。
“少爷。”
“前面什么情况?”
“少爷,有山匪劫镖,除了老三带回来的那人以外,其他没有活口,属下远远看着山匪离开后就回来了。”
“把人放马车里来吧,顺子去搭把手,刘大去找找附近有没有水源,多打点水来。”
许一诺听到刘大的话,看了看他口中带回来的人,想了想前面的山匪也不知道会不会再返回,还是把人清理下问问情况。
这里是官道,离青州府只有半日路程,按理说不应该在这里出现山匪。
许一诺让顺子给那人做了简单的清洗和上药,想着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就算真有山匪也不会再回来了,也就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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