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重生,和战神将军一起复仇/重生首辅黑化了,战神甘愿被诱惑(吃蟹的猫)
“这茶是今年上贡的新茶吧,一诺既然有心,我就不客气了。”
虽说他不缺银子,但这好茶可不是到处都有的,就如许一诺这壶明前龙井,每年产量有数,也都是进了宫。
“舅舅,我记得母亲嫁妆里有一个药铺,不知道现在经营得如何?”
沈辰云听到许一诺的话,心里有些犯嘀咕,难道他是想要他母亲的嫁妆铺子?
妹妹的嫁妆这十八年都是他在管理,当年妹妹的嫁妆可谓是掏空了整个沈家置办的。
而如今那些嫁妆早就翻了十倍有余,如果许一诺只是要一个药铺,那太简单了。
“一诺,可是想要?明天我就把药铺的地契给你送来。”
“舅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问,药铺如今如何?”
许一诺知道沈辰云误会他了,但是前世他确实也做了混蛋事,把娘亲的陪嫁铺子全部低价售出换了银子。
但是当时他只急着换银子,铺子经营如何,铺子里的伙计管事后面如何,他根本就没过问。
也导致了现在他对那些一无所知。
“药铺还行,不过你娘亲乐善好施,药铺每年都会有一月免费义诊,所以营收一般。”
对于沈静好的这个决定,虽然过去了十八年,沈辰云也没想过去改变。
虽然他是庶子,但是母亲并没有亏待他,哥哥们有的,他也不差什么,行商是他自己愿意。
所以对妹妹的宠,他也不比两个哥哥差,就算如今沈家可以说每年的花销,九成都是来自他,他也甘愿。
“舅舅名下,一共有多少家药铺?”
想到明年青州的鼠疫,许一诺觉得一家药铺太少太少了。
“你母亲的嫁妆里只有一个药铺,但这么多年经营下来,我又新开了四个,只是不在京城,而是在青州府两个,徐州府两个。”
沈辰云不知道许一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思考了下,还是说了。
“青州府有两个?”
听到沈辰云说青州府有两个药铺,许一诺有些开心,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舅舅,可否在青州附近再多开两个药铺,然后大量收购药材?”
“一诺这般做,是想要囤药?可是听说了什么?”
沈辰云不懂许一诺这样做的原因,但是许一诺经常出入宫里,或许知道些什么消息。
但是自己妹夫是丞相,大哥是户部尚书,要真有消息,也不该是这小子。
而且,什么时候开始,这小子对行商有兴趣了?他不是爱慕大皇子吗?就算不走科举,也不该行商。
“舅舅,你信我吗?”
听到沈辰云的问话,许一诺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一游手好闲之人,突然这般举动,是谁都会有顾虑,有猜测吧。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
“三哥,一诺想,你就照他说的做吧,药材囤了也能卖出去,实在不行,就当行善布施。”
许谦下朝回来,听门卫说三舅姥爷来了,也就跟着一路过来,进来时正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顺子在院外守着,可老爷要来他也没办法阻止,只能跟在后面。
两人听到声音,看向来人,各自打了声招呼。
许一诺看了眼许谦身后的顺子,倒也没有责怪,再次挥手让他退下。
“诺儿自从上次落水后,留下了病根,需要什么药等会你写个单子给你三舅舅,囤些药也好以备不时之需。”
许谦主打的就是一个宠儿,许一诺不说,他也不问。
只要许一诺需要,他就为他去做。
一诺是他夫人拼了命留下来的,他家夫人那么善良,他信她的孩子也坏不到哪里去。
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道德上的错误,许谦表示他都愿意宠着他。
许一诺也没想到许谦什么也不问,还帮着他掩饰,说是落水留了病根需要用药。
可他一个人生病,又哪里用的上几个药铺囤药?
“相爷这么说,那我知道了。我会在青州府附近再开两个药铺,一诺想囤什么药只管说,我全力配合。”
许谦都这么说了,沈辰云自然不会再反驳。
“三舅舅,之前我去看了外祖母,她老人家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了。二舅舅是不是正在修运河?”
沈辰云答应了这事,许一诺也就没再继续,而是提起了另外的事。
他不好直说外祖母命不久矣,只能委婉的提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事情。
前世青州的鼠疫,很是蹊跷。
二舅舅沈辰凌本来运河修得好好的,可是外祖母去世,紧接着又外祖父去世,沈家一门丁忧。
大舅舅户部尚书沈辰峰、二舅舅青州知州沈辰凌,大表哥三等侍卫沈逸,都丁忧回了沈家老宅。
可是二舅舅修的运河最后却被来年梅雨天给冲垮了,一时间洪涝灾害,百姓流离失所。
灾后必有疫情,二舅舅也因此被问罪。
“嗯,运河应该快要完工了,今日早朝青州府有奏本,还谈起说只差最后三百米。”
沈老太太的身体,许谦和沈辰云心里都有数,自然也听懂了许一诺的话。
说起修建运河,许谦看了一眼许一诺,也没有隐瞒,说了今日早朝的事情。
之前他就说过,以后让许一诺一起参与议事。
前世许一诺死前,郑思静曾说起过卫贵妃的娘家吏部尚书买官卖官。
如果二舅舅丁忧,许一诺大胆猜测当时运河并没有完整修建,而后来者大概就是卫家派去摘桃子的人。
买官之人又怎么会懂为官之道,又怎么会为百姓办事?
对于沈辰凌,许一诺自然是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情,前世这时候的他不关注官场之事,还被卫贵妃和上官轩整日哄骗着。
但后来为了把上官轩推上那个位置,他才开始慢慢接触朝政之事,也是做了不少事情的。
运河的事情,他自然也是查过。
这也是他重生后,布局的第一件事情。
“爹爹,三舅舅,如果这时候二舅舅突然丁忧……”
许一诺没有把话说完,再说下去,他就有诅咒老太太的嫌疑了。
但在场的两人都是心有城府之人,又哪里听不出来这么明显的言外之意。
“去书房。”
许谦抬手阻止了准备继续说话的两人,严肃谨慎的说了一句。
“顺子,大少爷回来了请他去书房,另外派人去沈府说声,让沈大老爷和沈大少爷过相府一趟。”
经过院门时,许谦又交代了一句顺子。
前几日沈老太太七十大寿,沈辰云实在路上耽搁了没能赶回来,但许谦是去了沈府的。
也明白许一诺的话,虽说不好听,但世事难料。
如果沈家三人丁忧,那就会直接空出三个位置,一个尚书,一个知州,一个殿前侍卫。
哪个位置都极为重要,本来一个外放的知州,也没所谓。
可如果这个外放的知州,正在做的事情是修建运河河堤,那这事就严重了。
三人来到书房,许谦在书柜里转动了某本书,书房最里面的墙壁缓缓打开。
许谦看了看两人,沈辰云淡定自若仔细看却能看到他眼神里的惊恐,许一诺低着头,像是没有看到许谦的行为。
许一诺其实是知道这个密室,前世他偷偷进过许谦的书房。
“摘桃子。”
三人进了密室后,许谦打开了舆图,轻声的自言自语。
密室里的格局和外面的书房一样,一张书桌,靠墙四排书架,屋中间摆了一个圆桌,几条凳子。
进门许谦示意两人随意坐以后,自己从书架上找来舆图平摊在书桌上,就开始研究。
“爹爹,摘桃子不过是没了功劳,但还有苦劳。如果不只是摘桃子呢?”
前世决堤洪涝鼠疫这些事,许一诺不能直说,他对官场的事情无法判断,但是发生过的大事,还是知道一些。
前世他查这事时,也只是作为大皇子的幕僚,没有自己的势力,所以很多事情知道的并不详细。
他只能尽量引导许谦自己去想。
许一诺的话,成功引起了两人的注意,是啊,修河道这么重要的事情,去的人万一……
沈辰凌都百口难辩。
沈辰云这会算是看明白了,为什么许谦任由着许一诺闹腾囤药,看来在他不在的这些时间,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现在的许一诺,变得哪里是对他的态度,简直就是变了个人嘛。
许谦自然也察觉了许一诺的不同,短短一个多月,他这小儿子给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惊讶。
越是这样,他就越心疼。
成长不是无缘无故的,每一次的成长都是伴随着经历和代价。
午膳时,许谦和沈辰云是在密室里吃的,许一诺则是回了自己的院子,该提醒的他已经提醒了,有了许谦和哥哥还有沈家的参与,这事情他也可以放心了。
“爹爹,我先回去了。”
“诺儿,可是不舒服?那你先回院子休息,记得吃午膳。”
许谦看着疲惫的小儿子,不断的揉着眼睛,叮嘱了一番。
自从重生后,许一诺渐渐发现了他身体很多的不同。
比如他不能挨饿,这是在天牢时饿出的后遗症。
郑思静经常不让人给他送吃的,时间久了,他经常饿得胃痛腹痛。
比如,密室的采光不好,他的眼睛在暗淡的烛光下看久了,眼睛就非常刺痛。
大概率是他前世失去了一只眼球,另一只眼睛也受了伤的缘故。
许一诺这一觉睡了一下午。
沈辰峰和沈逸下了值后,就收到了前去等候的下人的信息,没回沈府直接来了许相府。
许泽恩和许一诺也被叫去了前堂,六人一起匆忙用餐后,又一起去了书房。
“姑父,叫我们来,不会就是想留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一行六人,各个都不说话,最终还是沈逸打破了沉闷,得到的是他老子爹的一记眼神。
还是下午的暗室,只是很多信息不像下午是整齐,而是错落有致的摆放着。
“大哥,今日朝会上的事情可还记得?”
许谦听到沈逸的问话也没生气,而是平静的看了一眼后,转头看向沈辰峰,问了一句。
“可是想说运河之事?”
作为户部尚书的沈辰峰,虽然没有许谦在皇上面前得脸,但两人都是正二品官职,听到许谦提起朝会,不假思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今日诺儿提起岳母大人身体,又想起二哥如今正是负责修建运河河堤的主事人。”
聪明人说话,有时候就喜欢说半句留半句让人去猜,尤其是作为官场之事。
在场的也许沈逸直爽豪迈,只是一个正五品的三等侍卫,也许沈辰云不曾接触官场,也许许泽恩不过是刚入翰林院的从五品翰林院侍读。
但许谦没说完的后半句,大家都懂了他的意思。
“妹夫的意思是?”
在家里,沈辰峰自然没有同沈辰云一样称呼许谦相爷,他是沈静好的嫡亲大哥,不论许谦官职多大,喊一声妹夫那是亲近。
“说句不好听的,岳母的身体,我们谁都希望她能长命百岁,福禄康健。但万一,万一呢?我们也得做些准备,你说呢?”
一对连襟平时在朝堂上能够互相呼应,互相维护,毕竟这官场个人立场不同,自会有些不对付的政敌。
如果一旦沈辰峰丁忧,许谦需得一人面对往日的政敌不说,沈辰峰自身没了官职,沈辰凌这时候就是他们最大的突破口。
摘桃子的人,针对敌对的人,怕是大有文章可做。
许谦的话,让暗室里一片静寂,其他人也许会对沈老太太的身体还有着期盼,虽然觉得话没错,但还是期希着。
许一诺是知道,在前世也不过就再有不足一月,沈老太太就撒手人寰。接着不过月余,沈老太爷也一并去了。
“大舅舅,三舅舅,这次在沈府住了些时间,常陪同在外祖母外祖父身边,听外祖母说着想念娘亲了,说是梦见娘亲喊她了。”
许一诺知道,老人常说梦见去世之人是不祥之兆,沈老太太又卧病多年。
“诺儿,不可胡说。”
许谦自然也是明白许一诺话的意思,只是直说多少还是不好。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我会去信给二弟,做好准备。”
沈辰峰也没怪罪沈一诺,对于这个外甥,他虽然有些事情看不过眼,但到底那张酷似妹妹的脸也让他气不起来,也是疼爱的。
“如此甚好。”
许谦没有反驳,毕竟这是沈家自家的事,他虽是沈家姑爷,可毕竟姓许。
“大舅舅去信准备如何说?”
看两人准备就此结束,许一诺不顾两人诧异,问了一句。
前世他是知道沈辰凌因为母亲过世,太过忧思,匆匆交接过后就回了京城,也是因为如此后来被人诬陷时,才钻了不少空子。
“一诺,有什么建议?”
沈辰峰很是惊讶,这个平时对他有些惧意的外甥,今天却像变了个人。
之前有些讶异讨论这么重要的事情,妹夫却把他带上一起。
后来听许谦说起是许一诺提醒了他,他也没怎么在意,毕竟最近接触母亲最多的人大概就是这外甥了。
“大舅舅,去信可以提醒二舅舅,让他把修建运河的所有资料,供应、运输、石材、何人负责,负责的哪一部分等等。
人、事、物都登记造册相互对应,让所有人盖上手印,最后盖上二舅舅官印及所有负责官府和知府大人的官印。”
对于沈辰峰试探的问话,许一诺自然是对答如流,这些事情他谋划的整整一月,自然不可能被他问住。
天上雷公,地下舅公。
对于沈辰峰,许一诺心里其实是有些惧怕的,尤其是前世他做的事情与家族无义,大舅舅虽然不曾鞭笞过他,但对他也说不上好脸。
但这一世,许一诺自认自己所做之事,是真心为大家好,也有心改过。
许一诺的话,许谦和沈辰峰听后,对于许一诺的这份建议,做事严谨确实有些刮目相看。
“诺儿,可还有想法,一并说说?”
许谦看着许一诺,好奇的问道。
许一诺心里其实还真有想法,他不想沈辰凌被问罪是一点,他不想等三年后参加科考然后再由着许谦的游走,谋个六七品的小官虚度。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等不起,也不想等。
“二舅舅就算是回了京城,现在也可以提前把自己信任之人安排到重要位置,把控着整件事情,就算辛苦没了功劳,但求有事时无过。
三舅舅可以提前去青州,布置些商业产业,也安排些人多盯着。
另外万一真有那一天,我想去青州。再可信之人,都是外人,我去不一定要主事,可以让我参与进此事就行。”
许一诺知道他不要求做主事之人,只是参与这事,也一样能分得一个功劳,对于他上升有益。
还有就是他知道前世之事,对于后续也更能把控,囤药是以备不时之需。
但他明知道河堤会决,这种对百姓有害之事,他做不到置之不理,那是人命,还是无辜之人的人命。
而他知道,以爹爹许谦和大舅舅沈辰峰之能,安排个人进去,还提前这么久做准备,定是可以做到。
“诺儿,可是想进入官场?”
一家父子三人个个入朝为官,是不是有些太过招摇。
烛光摇曳,许谦有些看不明白许一诺的缘由。
“是。”
前世许一诺是被迫无奈入朝为官,只为了帮上官轩拉帮结派出谋划策,不惜取代了许谦的职位。
最后上官轩坐上了皇位,官拜首辅的他却落下个诛九族的结局。
何其可悲!!!
这一世,他主动入朝为官,只为了阻止上官轩坐上那个位置,只为了阻止卫贵妃成为太后。
他还要他要她,血债血偿。
是夜,镇国公府。
司马震霄这次被召回京后,一直住在镇国公府,一个五进的院子,平时只有他儿时住的院子开放着,其他都锁了起来。
司马怡一直由皇后养在宫中,也已经习惯了宫中的生活,所以他并没有带她回来。
院子里大部分的奴仆都被遣散,只余下来些无地可去,自愿帮着守宅院的老仆。
十四年来,也就这些时日最为热闹,司马震霄从边关回来有近一千亲信。
其中一两百人都是回来加官进爵的,这些人大部分都在京城有家有室,除了这一部分人,其他现今都住在镇国公府。
“主子,暗五回来了。”
一道黑影闪过,司马震霄的书房中间赫然有一人双手抱拳,单膝跪在了中央,接着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一室的宁静。
如果不是这道声音的出现,不仔细去触碰,怕是也难以发现那躲在烛光影子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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