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重生,和战神将军一起复仇/重生首辅黑化了,战神甘愿被诱惑(吃蟹的猫)
前世眼盲心瞎,落得个五马分尸的结局。
重活一世,许一诺决定提前入仕,去争取不一样的结局。
欠了我的,还回来。血债必得血偿。
敌人的钱袋子,我要了。
敌人的谋士,我也要了。
只是这将军怎么不知不觉的,就俘虏了?
“许一诺,你再对无关的外人笑,我就把你锁起来。”
“司马震霄,你给我起开,那是我哥我哥,怎么就是外人了。”
司马震霄看着被自己压着的人,明显有些发怒的神情。
嘴硬的继续说道:“除我以外,都是外人。”
“明天,你给我等着。”
看着不为所动的人,许一诺想就让你先。
等明天,非得让你求饶不可。
架空背景,互攻,不喜勿入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许一诺的头被迫垫在一根粗糙的麻绳上,麻绳在他的脖子上套了一圈,最终在他的后颈打了个结,绳子的另一头被一个骑在马上的人拿在手中。
他的双手和双脚也是同样被粗糙的麻绳缠着,绳子另一头还是同样被骑马的人拿在手里。
不同的是五根绳子,五个方向。
他的整个人被绳子直接拉着,凭空平躺在空中。
不用抬头,入目可见的看着雪花从天空飘落下来,飘在他的头发、眼睛上、脸上、手脚上。
本就肤色白皙如玉的脸庞,此时更是惨白,剑眉星目,挺鼻如峰,曾经如同雕琢般完美的五官上,总是挂着一抹微笑,宛如仙人之姿。
可现在却面目全非,左眼眼球被一片血红围绕,只剩下充血的左眼却没有一丝神韵,右眼处只见一个黑黝黝的洞窟。
脸上的皮肤还是白,却明显的是失血过多的惨白,上面赫然有了七八道横竖错综的刀痕。
而他的手脚看似还在他的身上,却都扭曲成了不似正常人的形状,身上的里衣更是血迹斑驳,破碎不堪。
想起曾经总是期待着和他,能一起在雪中漫步,然后自此共白头,哪怕无名无分,哪怕只是雪白的雪落在发间,只要和他在一起,他就甚是心欢。
“下雪了。”许一诺低声呢喃。
耳边传来一阵阵“咔嚓咔嚓”的踏雪声,有人朝他走了过来。
本没有神韵的眼球,突然闪过一道光亮。
“许一诺,你不会以为是皇上来了吧。”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来人讥讽的话语,犹如恶魔的声音,在许一诺耳边响起。
原本升起一丝期许的眼睛再次黯淡了下来,张开了的唇想要开口喊叫,又噤若寒蝉般闭了嘴。
“噢,我真是忘性大,我们面上清风霁月,实则嚣张跋扈的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诺公子,如今已经成了哑巴,就算开了口,也回答不了我的问题了。”
来人看到他这样,像似揶揄般又冷言冷语的嘲讽了一句。
“哈哈,许一诺你真无知。
你以为来的是谁?是你千辛万苦费尽心思捧上那个至高无上位置的人?
是你爱之入骨、疼之如命的皇上?
怎么到现在,你还会如此期望呢?
那个你心心念念的人,这会他正在宴请满朝文武百官。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今天是他和我的大喜日子,是他登上皇位,封我为皇后的日子。
哈哈,许一诺看到你这样,我真的很开心。你知道吗?小时候看着你和他可以无所顾忌的站在一起,霸占他所有的目光。
长大后,明明你是一个男人,却还是不知廉耻的霸占他,只要和他有关联的,爱他的女人,就会被你用尽手段悄无声息的消失。
许一诺,你知道京城有多少大家闺秀恨你吗?”
许一诺听着来人娓娓道来的话,忍着全身酸软疼痛,努力回忆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嚣张跋扈过。
虽然爹爹哥哥对他很宠爱,但绝不会允许他做出郑思静口中说的那些有辱家门的事情来。
他承认他这人有些高冷清贵,有些文人的傲娇,但那只是不善言辞不善沟通,却从没做过害人性命伤人的事情。
甚至他还经常嘴硬心软的接济过不少人,可惜他这会说不出来,也不愿说出那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来证明自身。
因为从小爱慕他,许一诺对京城的名门闺秀虽知名号,却从未主动去接触过,更是见面都少。
郑思静说京城里大多数大家闺秀对他的恨,从何而来?
想要反驳,却碍于没了舌头,说不出话来,想了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听着身边的女人,不断的细数着他从未做过的恶事,仿佛他就是一个心狠手辣,恶贯满盈,十恶不赦的魔鬼。
回忆起曾经和他的一幕幕,想到曾经他的那些解释,对他人的中伤,以及对自己的甜言蜜语与讨好。
许一诺脑中浮现一个词,谗言妄语。原本对于来人所说的话,还想反驳,还有些不甘的心突然平静了。
心想:郑思静,如果让你知道你现在所说的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和你同床共枕之人所做,你会怎样?
郑思静看着面色如常,安静得有些神闲气定的男人,落到现在这样被人五马分尸绑着的下场,却看不到他脸上的慌乱。
“许一诺,你知道吗?许家被判诛九族,缘由是因为与司马家同流合污通敌叛国,而下令灭许家满门的人,正是你的心上人,哈哈……
对了,还忘记和你说了,你母亲难产大出血是因为接生婆给她喝的那碗掺了大量红花的鸡汤,这可是我亲耳听到贵妃娘娘说的,不,现在应该说太后。
哈哈……”
郑思静看着许一诺的脸,本来大声说话的声音突然悄声的在他耳边又轻轻说了一段,然后继续开怀大笑。
她就是想看许一诺惊恐的神情,不惜把自己偷听而来的最大的秘密说出来。
这个秘密,她知道今生她都不可能对人说,可是守着秘密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想到许一诺马上就要死了,也就没了顾虑。
一身痛得已经麻木不仁苦不堪言,全身没一块好的许一诺,良好的教养和傲骨不曾让他脸上慌乱。
可郑思静这段话,却让他痛的撕心裂肺。
满门抄斩诛九族,许相府412条人命。
父亲一直深爱母亲,母亲却因生他难产而亡,他很清楚父亲有多怀念母亲,他的名字许一诺也是缘于父亲对母亲的承诺。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其一生只许一人。
父亲没有续弦,没有纳妾,没有通房小侍,终身只爱母亲一人。
母亲去世后,更是把所有对母亲的爱和宠都给了他,父亲总说他的生是母亲用命换来的。
这一刻,许一诺心里涌进滔天的恨意,郑思静说的所有他的恶事他都可以不认,但是有一点,郑思静说的对。
那就是他是真无知,是真蠢,是真眼瞎心盲。
第2章 落水被救
“许一诺,我该回宫了,就用你的鲜血和生命来为我和皇上庆贺吧。呵呵,怎么样?你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郑思静仔细的看着许一诺终于如她所愿的慌了神,有了情绪的动荡,成就感满满的转过了身。
两年了,终于扳倒了相府,终于把这人踩到了脚下。
折磨许一诺整整一个月了,可这人一身傲骨,无论她如何折腾,那该死的微笑,都像是在嘲笑她的歇斯底里。
像是她才是那个被行刑的人,无论伤的多重多痛,都不见他的面容有过慌乱。
该死的清贵,该死的高冷,该死的傲娇。
这人,有病!!!
终于,最终她成功了。
郑思静缓慢的由着宫女扶着她的手腕,一步一摇的离开。
在她的背后,是她下令五马分尸的血腥。
听着郑思静的再次踏雪而去的咔嚓咔嚓声音,听着马蹄不断原地转动的声音。
许一诺感受到脖颈处慢慢收缩的窒息感,肺里的空气逐渐减少,胸口闷得发慌,眼前发黑,耳鸣声越来越大。
心跳不断的加速,大脑一片空白,双手双脚上传来的拉扯感觉,原本还有些骨头扭转的刺痛,再后来什么感觉都消失。
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许一诺在绝望中,等待死亡。
恐惧浮现时,他也没想过呼救,只是静静的等待着。
想着母亲的死,父亲终其一生的孤独与宠爱,兄长两年前手脚被废后的颓废,嫂嫂带着两个孩子的温馨。
相府412口人的冤屈,许家九族的冤屈。
恨!!!
恨那个欺骗背叛了后还心狠手辣的人,恨郑思静的狠毒。
但更恨自己。
他只能九泉之下去向他们请罪了。
终于,身首异处,结束了。
冥冥之中,雪花飘落下来的冰冷,许一诺已经感知不到,只是似乎冤魂难散。
他看不见却还能听到有人踏马离去,他的尸身连同绳子被丢弃在这荒芜之地。
曝尸荒野!!!
不久又有人踏马而来,稀稀拉拉咔嚓咔嚓的声音,他的尸身被人收敛到了一起。
“可惜了相府的忠君爱国,却落到如此下场。放心去吧,我会为相府一众一起收敛下葬。
等我手刃了卫初及郑兴辉后,我会连同上官轩和郑思静的人头一并带来祭奠英灵。”
一个低沉、坚定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不是只剩下听觉,不仔细听许一诺想怕是都听不到对方说了什么。
这个声音,许一诺从没听过,所以他也无法确定对方是谁。
“谢谢!”
许一诺只能在心里默念最后两个字,然后人就被卷入一个黑洞之中。
“娘娘,殿下还在屋外跪着呢?”
“跪多久了?”
“一个时辰。”
“偏房的那位醒了没?”
“还没。”
“怎么还没醒?太医怎么说?”
“说是受了惊吓,还有些受寒。”
“让太医好好伺候着,醒了立马过来说一声。”
“是,娘娘。那殿下他……”
“嬷嬷,里面那位没醒,轩儿就只能继续跪着,这时候让他起了,之前就白跪了。你去和轩儿说,他明白的。”
许一诺被卷入黑洞后,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去九泉之下向列祖列宗请罪了。
却没想再次醒过来,他还是在黑暗中,想要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难道是因为他死前眼睛失明了,所以就是做鬼了,还是一样失明吗?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他听到了一些说话声,这两个声音熟悉到他就算化成灰也能听出来对方是谁。
他没死?不可能。他都被五马分尸了,那种窒息的感觉,就算现在他都还能感受到。
这对话,不对。
这明显的是把罚跪的原因归咎在了偏房里没醒来的那人。
“娘娘,殿下说他明白了。”
“嗯。”
“娘娘……”
“嬷嬷,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奴婢不敢,娘娘想做的,自然有娘娘做的道理。”
“嬷嬷,你是我的奶嬷嬷,说了多少次了,不用自称奴婢。”
“娘娘,奴婢感恩娘娘的宽容大度,但规矩是规矩,这宫里的奴婢太多了。”
“你呀,就是太小心翼翼了,这宫里都是自己人,谁要作妖背后嚼舌根,你直接管教了就是。”
“是,奴婢知道了。”
看她这样,虽然嘴上的劝说没停,但卫初心里很是满意。
“偏房的那位虽说是许相的嫡次子,但比起嫡长子,许相对他更是宠爱。
以往被他发现轩儿和其他女子有交往,轩儿都很好的处理了,但这次轩儿却不小心把他推进了湖里,导致他现在昏迷不醒。
轩儿如果不受点处罚,许相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也许是嬷嬷的态度让卫初很是满意,心情好也就有了多说几句的欲望。
听到这里,许一诺才反应过来,偏房的那位原来说的是他自己。
他没死?只是昏迷了?
有记忆以来,他在宫里落水,也就是十八岁那年。
那个他爱了一世的人,大皇子上官轩邀他入宫一起商量提前行冠礼的事情。
结果他刚入宫经过御花园时,正好看见了上官轩和一个女子有说有笑亲亲蜜蜜的逛着御花园。
他笑着一路走过去,想与他打招呼,却看到两人走到一处假山后。
他一路跟随而去,看到了两人正准备行一些苟且之事。
心里一阵愤懑,甩袖转身。
走到桥边时,上官轩追了上来,似乎想要解释,但他正在气头,不愿给他解释的机会。
然后两人推搡之间,上官轩把他推下了桥,掉进了湖里。
他并不善凫水,呛了水后慢慢沉了下去。
他听到上官轩在桥上大喊有人落水了,但是上官轩并没有下水救他。
他知道上官轩是会凫水的,现在想来多么讽刺,为什么当时的他,就看不明白了。
“放松别怕,我一定会救你上去。”
许一诺还记得当时是有另一个人下水救了他。
那声音……
回忆起来,那声音和给他收敛尸首的声音一模一样,低沉有力,坚定带有磁性。
当时他很是恐惧,不断挣扎,根本就没有看清来人的模样,只是拼命挣扎中扯掉了对方腰间的一枚玉佩。
对方可能是太过急切,来不及去掉衣物,就直接下水救他了。
想到玉佩,许一诺用力握了握手,感觉到手里握着的东西,正是那枚玉佩。
他的手有力?许一诺突然发现了不同。
他应该死了,被五马分尸了,而在分尸前他的手脚早就被郑思静给挑断了筋脉。
他现在却还好好的,难道他重新活过来了?活到了十八岁那年?
那是不是说相府还好好的,许家九族也好好的,哥哥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哥哥?
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愿。
“太好了,太医,许公子醒了。”
“醒了,醒了,许公子醒过来了。”
“奴婢这就去告诉娘娘。”
“是是是,快去告诉娘娘,公子醒了,不用再担心了。”
当许一诺终于睁开眼睛,看到眼里的一切,听到身边太医丫头嬷嬷们的声音时,终于确定了。
他重生了,重新活回了十八岁那年。
前世,他没有听到嬷嬷和卫贵妃之间的对话,醒来时看到的也是一众丫头婆子以及太医欣喜的模样。
也是听到了他们口中贵妃娘娘急得担心得头疼犯了,殿下被罚跪了两个时辰,心里很是感动。
回家后,更是安抚因为自己落水,担心不已的爹爹和兄嫂,更是把落水的原因归到了自己不小心。
而救他的人,上官轩说的是他救的他。
看着手里的玉佩,一看就很是非凡,晶莹剔透的羊脂玉,通透成半月状,上面雕刻黻纹缀麟图。
许一诺清楚的记得那个声音,不是上官轩。
而前世这块玉佩因为听说是上官轩救了他,他直接还给了上官轩。
他发现重活一世后,他的听力更好了。
“许公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那贱人终于醒了。”
“嬷嬷,我腿都快废了,那恶人终于醒了。”
第一句是身边太医问的。
第二句是隔壁正屋里,一向对他疼爱有加,前世知道他醒了急匆匆过来,对他嘘寒问暖的贵妃娘娘说的。
第三句是那个在他面前永远倾心崇拜,关爱讨好的男人。
原来他们真正的想法是这样的。
“许公子,许公子……”
“一诺,你怎么样?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都是轩儿不好,怎么能和你置气呢?”
许一诺被太医和卫贵妃的话,打断了沉思,有些不太想理会这些人,前世这些假情假意,他体会的太多了。
尤其是卫贵妃这话,让这里一众丫头婆子听后,大约明天宫里就会传出他嚣张跋扈,不敬皇室吧。
说他仗着父亲是宰相,是肱股之臣,仗势欺人到竟然让一个皇子不敢与他置气。
毕竟不论怎样上官轩是皇子,他是臣子之子。
想回家!!!
“娘娘,草民惶恐。是草民不对打扰了殿下的兴致,是草民自己不小心掉进湖里的,不怪殿下。”
许一诺虽然是相府嫡次子,但并没有功名在身,也没有官职,只能自称草民。
卫初看着眼前躺在床上,还有些苍白却像极了某人的脸。
就算是躺着,也难掩他芝兰玉树温润如玉,举手投足间透露的优雅气息,这又像极了相爷。
听到他说的话,话里自称的草民很是奇怪,可是一想他那么爱轩儿,又看到轩儿和别的女子交好,大概是还在置气吧。
“一诺,我和你母亲是闺中好友,你和轩儿又是同一天出生,本来你们两都还有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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