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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的疯批们总在觊觎他(福阿发发)


等江以把眼泪流干了,他才正过脸一脸平静地继续说:“再让我看见你耍小心机,我会让人把你的额前叶挖出来,让你变成傻子再也动不了脑筋。”
江以跟他动脑筋,他要挖江以脑筋。

第24章 、猜猜这是什么药?爱你无可救药
谢青梧把江以像丢垃圾一样丢在地上,他站了起来抚了抚裤腿的褶皱,“外面有人等你,出去吧。”
江以被谢青梧赶了出去,正面撞上了个说熟不算熟的人——许柏。
许柏见到江以就长驱直入地直言道:“我想约你吃晚饭来着,没想到一等就等到了这个点,我请你去喝酒吧。”
江以眉头一皱,根据目前他还没遇见过一个好人这件事,那么这个人请喝酒应该也不是好事。
“……我能不去吗?”江以委婉地拒绝。
许柏摇头,面露难色,“可是我等了你很久,而且我也很感谢你能在傅致琛面前举荐我,所以我很希望你能赏脸去。”
说着许柏已经拉上了江以的手,“我已经定好卡座,就等你了。”
越是主动,江以心里就越是惶惶不安。
江以不止拒绝了一次,但许柏就跟没听到一样,非要拉着他往外走。
“哥,你先放开我行吗?”江以猛地甩开了他的手。
“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好意?你是在怕我害你吗?怕我把你带到酒吧给你下迷药然后把你人口拐卖吗?这都几几年了,你还在担心这个?”
许柏把甩开得手又紧握了,还把江以强搂进臂弯里,像好朋友一样拍打肩膀,“你放心,你帮了我,我怎么会害你。”
许柏说的信誓旦旦,江以想走也走不掉,等到他被强行按头上了许柏的车,就莫名其妙冒出了两个壮汉把他卡死在后座中间。
到了酒吧后,一杯酒下肚,两秒钟不到,江以就失去了意识。
等到江以醒过来,一切还真的和许柏说的一模一样,把他带到酒吧然后给他下迷药最后把他卖给了酒吧。
江以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身边,那男人的手已经放到了他的腿上,还试图把他搂进怀里。
江以吓得一个箭步跳了出去,大喊一声:“你变态啊!”
更变态的是,他目光一转,发现包厢的正中间就坐着他的好哥哥,而江舟行正挑着眉头幸灾乐祸的望着他。
“哥?!”江以赶紧喊他。
“叫谁哥哥呢?这里不都是你的好哥哥吗?”陌生男人坏笑着迎了上去,江以往哪躲他就往哪逼近,直到江以被彻底逼到了墙角。
“醒了啊?醒了就好好陪着小爷吧,把小爷伺候好了,有你享福的。”陌生男人笑得猥琐,手上还不干不净的在江以身上肆意抚摸。
江以忙得像个八爪鱼,把陌生男人的攻势全都迅速拦了下来,还送了男人一口唾沫星子。
“呸!我可不是出来卖的!”
趁着陌生男人还沉浸在被吐口水的震怒里,江以赶紧闪开,二话没说凑到了江舟行面前,紧紧抱着他的手。
陌生男人脸上的怒意蹭得冒了出来,体型偏胖再加上生气,走起路来都是地动山摇的。
“你——你别过来!”江以害怕地把脸埋进了江舟行手臂上,闷闷地大喊:“我、我是江先生的人!”
此话一出,陌生男人果然没动静了。
江以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去观察陌生男人,发现他正一脸遗憾,但又不好说什么。
江以提起的心放了下来,但江舟行却忽然抓住了他的后发,逼他仰起头来,把脸上的惊慌展露出来。
江舟行注视着男人,沉声道:“是我的人没错,但是吴老板真心喜欢的话,我也是愿意忍痛割爱,只是代价想必吴老板是知道的。”
男人和江舟行之间的气氛骤然愉快起来,他们的交易进行的格外流畅,只剩江以一个人被迫成为了交易的筹码。
觥筹交错间,江以已经被推到了陌生男人身边,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仿佛只要他有一丝不听话,马上就会涌出无数双手把他的忤逆按死在幼苗期。
江以在发抖,陌生男人问他:“你在抖什么?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你乖乖的听话一点痛都没有。”
江以又拿出了经典说辞:“我尿急。”
江以决定先去卫生间躲着,能躲一会是一会。
可惜陌生男人不打算放人,“想跑啊?不老实。”
“真尿急。”江以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两只手搭在男人的双臂上晃了晃撒娇道:“您看我这柔弱模样,能是跑得出您手掌心的人吗?”
陌生男人被江以这么一哄,马上开心了,“去吧去吧。”
江以给了男人一个停留于表面浅尝即止的拥抱后,麻溜地跑走了。
江舟行在一旁侧头把发生的一点一滴全都记录在眼里,他没意识到在他看的时间里,他的后槽牙经历了一次非常困难的磨砺。
包厢里有厕所,但江以假意不知道,有人拦着他告诉他,他假称厕所有人强行遛出了房间。
只是江以前脚刚走出房间,后脚就撞上了顾玉颓。
而不等江以反映过来,他就被顾玉颓抓住了手腕。
江以一转头,发现陌生男人已经带人来找他了。
顾玉颓问道:“你们是找他的吗?”
“你他妈居然敢跑!老子花了大价钱买的你,还能跑了你!”陌生男人忽视了顾玉颓的问题,对着江以撸起袖子冲上去破口大骂。
江以跟个受了惊吓的猫似的,抓到什么就往什么上面爬。
顾玉颓被江以死死扒住,接着就听见江以在他耳边连声哀求:“帮帮我,我不想跟他走,求求你了,只有你肯帮我了。”
顾玉颓很受用江以的求救,他抓着江以的隔壁,把他往旁边的房门里一推,“进去等我。”
“你做什么?不知道先来后到吗?”
“江舟行先把他卖给了我,你有问题去找江舟行,是他不厚道,一个货同时卖了两个人,他奸商。”顾玉颓淡笑着望着陌生男人。
不等男人继续说,顾玉颓擦了擦胸口被江以揪皱的褶皱,接着道:“我的建议是,你赶紧回去看看,说不定他已经跑了。”
说完后,顾玉颓推开手边的门,走了进去。
而男人听了顾玉颓的话,但是等他推开门,里面的人早就走空了,哪还有江舟行什么影子。
男人猛灌三瓶酒,崩溃咆哮:“啊——!!!被他骗着签了合同,人也没睡到!!!”
“你被你哥当成货明码标价的在卖,现在商圈都知道这个消息。”顾玉颓进房间直言道。
江以刚想求救,却被顾玉颓先行一步打断了发言。
“我帮不了你。”顾玉颓直说。
江以抓住了顾玉颓的手,自己放低了姿态,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颤抖着声音道:“连你都没办法?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顾玉颓垂眸注视着江以,用着暧昧地语气低声道:“你能给我什么?”
现在哪里是江以能给顾玉颓什么,而是要看顾玉颓想要什么,江以心里门清。
“你想要什么?”江以问。
江以已经给自己想好了退路,如果顾玉颓说要打断他一条腿或者一个手臂的,他就假装自己被吓傻了,胡言乱语一通,然后大声嚎哭,最后往地上一趟就开始撒泼打滚的求抱抱。
顾玉颓吃这一套的,江以很确信。
但这一次顾玉颓没急着回答,而是颇有意味地望着江以,他没想到江以居然还敢问他想要什么,看来被吓得还不够彻底。
就在江以心慌的打算后退之时,却被顾玉颓出手拦住了。
顾玉颓弯下腰,捧住江以的脸,亲昵地揉了揉江以的耳廓,吻着他的鼻尖,用着气音慢慢地吐出字眼:“我想要你的全部。”
江以不知道装傻充愣、撒泼打滚还起不起作用,因为他确实没弄懂“全部”的含义。
“什么意思?”江以下意识地问。
顾玉颓笑了笑,没有回答江以的问题,而是带着江以坐到了软座上。
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瓶酒,顾玉颓给自己倒了一杯,手掌拂过瓶口后,才接着给江以倒上一杯。
顾玉颓端起酒杯,冲江以示意了一下。
江以连忙摆手,他潜意识告诉他喝了要出事。
“这次就不喝了,我今天就是被一个人拽过来说是请我喝酒,结果把我迷倒后就把我给卖了。”江以把今天的事情掏心窝子的说给了顾玉颓听。
顾玉颓听着没作声,小口抿了一下手中的酒液,然后无声地注视着江以。
顾玉颓的眼神仿佛在无声的告诉他:你不喝,我可真的要告诉你什么是‘全部’了。
江以在两种坏感觉下权衡利弊了一下,与其当场就被推上断头台,还是先喝了这杯送行酒吧,能多苟活一阵是一阵,说不定事情就有转机。
说不定,这杯酒就和那天在顾玉颓家喝的感冒药一样,是为了他好。
半杯酒下肚,江以就马上晕了过去。
药效可太狠了,甚至让江以认为顾玉颓是把兽用的迷药拿来给他用了。
在还卡在晕或不晕的短暂界限时,江以却能清楚的感受到顾玉颓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像是在抚摸一件艺术品,格外的珍惜。
晕过去的最后一秒钟,江以朦胧的听见了顾玉颓说:“你会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第25章 、我开始无法忍受你和那些男的在一起了
江以醒了过来,他觉得自己是醒的,但是周围却一片漆黑。
江以的喉咙里马上发出了惊人的爆鸣声,“我的眼睛呢!我的眼睛呢!”
周围一片寂静,除了他自己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我不会也聋了吧?!”
由于他是被迷药给弄晕过去的,导致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意识里在操控手和脚,但是手脚却丝毫不听他指挥,像被压了千斤重的石头。
“我不会……不会已经死了到地狱了吧?!”
江以剧烈地做了几个深呼吸,他再次尝试去操纵四肢。
这一次,有反应了。
江以哆哆嗦嗦地微微抬起手臂和大腿,虽然每次都只能抬一点点高度,但是他却意外的听见了锁链彼此碰撞的声音。
“你没聋,也没瞎,手脚都在。”顾玉颓的声音伴随着锁链碰撞一同响起。
江以想松口气,但是顾玉颓都明说要他的全部了,必定是要夺走他什么的。
江以抖着声音,崩溃发问:“那我少了什么?你……你不会把我阉了吧?!”
“都在,你没有受伤。”
“还好还好,都在。”江以深呼吸一口气,再长长的嘘出。
“那你想要的全部是什么意思?”江以动了动手腕,但很快他的手腕就被镣铐磨得伤痕累累。
不等顾玉颓回答,江以就已经抢先知道了问题的答案。
江以失去了他的自由。
他被蒙上了双眼,双脚被铁链限制,他现在的状态连最基本的坐起身都无法做到,他只能平躺在床上和无尽的黑暗数着时间。
江以荡了荡手上和脚上的束缚,“你能解开这些铁铐吗?”
顾玉颓笑了一声,回答显然是不行。
后来的顾玉颓没再说话,江以也无聊的在床上翻身,翻过来翻过去,后来发觉时间过得太无聊和漫长了,又开始数时间。
“你打算把我关多久?”
没听到顾玉颓的声音,但他肯定顾玉颓就在某个角落里盯着他。
江以又接着自说自话,“我觉得我很听话,你看我都没有打扰你。”
又过了一会,江以实在无聊透了,只能靠睡觉打发时间。
等江以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坐在椅子上,他手脚的镣铐已经被解开了,但伴随而来的是顾玉颓在一旁掐着他的脸,吻着他的眉心,温柔地威胁道:“如果把眼罩摘下来,我会把你眼睛摘了。”
江以点头答应。
接着顾玉颓就又匿到角落里窥视着江以。
江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了视觉他寸步难行,他想往前走却发现面前是张桌子。
江以下意识的用手在桌子上摸,结果却是把手伸进了碗里,碗里是滚烫的水。
尽管江以反应很快,他还是被烫得浑身一抖。
“好烫……被烫到了……”
顾玉颓没出声。
好吧,江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探索下去。
但很快,江以就明白顾玉颓到底想要什么。
不就是想要江以变成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美丽残疾吗?演就是了。
江以干脆把桌子上的盘子都扫了下来,听到盘子破碎的声音,他便假装惊吓尖叫着蹲了下来。
“你在哪?我不敢动,我怕……我怕踩到碎片,我不想受伤。”
江以茫然地伸手在空中比划。
“顾玉颓!你出来好不好?我好害怕!”
江以咬紧唇,露出了一副马上就要崩溃大哭的隐忍模样,从喉咙里颤抖着发出撒娇的求救信号:“你抱抱我,求求你了。”
直到他那双挥舞的手落进了顾玉颓的掌心,江以才低头满意地笑了。
小样,我还猜不到你想玩什么play?
江以缓慢站了起来,顺着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他直直地抱了过去,整个人都投入进了顾玉颓的身体里,紧紧拥住。
“我怕,我不敢动了。”江以的脸深埋在顾玉颓的胸膛里,哆嗦着嗓子。
顾玉颓轻柔地抚摸着江以的后发,“你别动,我去收拾。”
就在江以认为他找到主心骨的下一秒,顾玉颓掰开了他的手,从他怀里走得干干净净,一片衣角都没让江以抓到。
“你、你去哪了?”江以垂下的手握成了拳头,紧张地唤着:“你还在这里吗?”
江以喊了好一会却始终得不到回应,但肯定是是顾玉颓就在旁边看着他。
江以演得还不够入顾玉颓的心,仍没达到标准。
江以的手撑在桌子上,他没穿鞋,所以哆哆嗦嗦试探性的向前迈出一步,边走边唤着顾玉颓的名字。
江以的脚边突然碰到了一片冰凉的碎片,立马他的身体就僵住了,他开始更加大声地呼唤顾玉颓的名字,不停地求他过来帮帮自己。
好吧,看来是真的要弄伤自己了。
江以又是抬脚,几乎是故意的往地上的碎片踩去。
就在脚面即将触碰到锋利边缘时,他的小腿突然被握入了一只有力的掌中。
“别乱动。”顾玉颓出声制止。
江以二话没说就朝声音的方向跳着扑过去,接着就跟袋鼠似的紧紧挂在顾玉颓身上。
“我刚刚喊你为什么不回应?”江以胡乱地摸着顾玉颓的脸,像是在泄愤,借着看不见的借口在顾玉颓脸上戳戳打打。
“吓唬你。”顾玉颓如实回答。
江以顺着顾玉颓的话接了下去,趴在顾玉颓的肩窝里闷闷不乐地撒娇:“你明知道我会害怕你还吓我……”
顾玉颓把江以放到了桌面上坐着,江以屁股被桌子冷得激一跳。
“下次、下次不许这样了。”江以戳着顾玉颓的鼻子嘀咕。
“你还想有下次?”顾玉颓揉了揉江以的腰。
江以垂下脑袋像个蚊子一样,不情不愿地承认:“我逃不掉你。”
“真可爱,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你。”顾玉颓深吸一口气呼出,感叹着把江以搂进了怀中,轻柔地抚摸着江以的头发,“是我贪心,想把你据为己有。”
“你那天在我这睡了一晚后,我就更加不满只能在影子里偷窥你,我想拥有你,想彻底占有你,想把你变成只属于我,我想就这样把你牢牢控制住。”
忽然,顾玉颓凑近了江以的耳边,咬着他的耳廓轻声呢喃:“我其实早就定制了一个铁笼,刚好能放下你,要是能把你锁在里面从早看到晚就好了……”
江以看不见顾玉颓此时是何表情,但听语气像是来真的。
江以缩着脖子,硬着头皮更加抱紧了顾玉颓,把所有的反感压在心底,强迫着自己违心的撒娇,真心地求饶:“我逃不掉你,只是……我只求你能让我活下去,我不想死。”
在江以说出死这个字眼的时候,顾玉颓的手压在了他的唇上,“我怎么会舍得让你死,我爱你,恨不得把你关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永远保护你。”
顾玉颓的爱说的自然赤裸,发自肺腑。
只是江以感觉顾玉颓的爱不是爱他本人,而是爱把江以锁在牢笼里。
顾玉颓没等来江以的回应,他不急不恼,只是重复着又说了一遍爱后,便开始自说自话:
“那天你赤身裸体躺在草地里,你以为我不想碰你吗?我是怕有人过来看到你这个样子。虽然你后来不愿意跟我走的确让我火大,但我给江舟行打过电话后其实我又折回来看你了,不然江舟行也不会找到你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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