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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的疯批们总在觊觎他(福阿发发)


等到江以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顾玉颓的主卧床上躺着了。
江以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是一条雪白的睡裙,又摸了摸脖子和下腹,眉头一皱,疑惑着为什么没有情事后的痕迹和酸痛。
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江以,而江以也在审视完自己后,才想起来要先观察一下周围,等到江以转头看去时,目光正好就跟顾玉颓对上了。
江以心底一惊,连忙扯起被子,一溜烟藏进了被子里。
有句老话说的话,鬼怪是不会进被子的,被子里就是安全区。
顾玉颓没有掀被子,只是走了出去,片刻后又走进了,“醒了就吃药。”
顾玉颓把盘子放在床头柜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温水喝几粒颜色不同的药丸。
江以半天没反应,顾玉颓指节按在床头柜上叩了叩,下了最后通牒,“来吃药。”
江以乖乖地从被子里坐起来,顾玉颓也立马在他背后垫上了枕头。
江以想接过杯子,结果就是被顾玉颓一巴掌拍走。
江以张嘴,药丸和水先后灌进了他的喉咙里。
顾玉颓托起江以下巴,擦过他下巴的水渍,冷不丁来了一句:“你不想知道我给你喂得什么药吗?”
江以马上汗毛炸立,不安地嚷道:“毒药?!”
顾玉颓吭哧一笑,摸了摸江以的脑袋安抚炸毛的他,轻声道:“感冒药。”
江以哦了一声后,又躺回了床上,睁着警惕的眼睛看着顾玉颓,“你真的把一切都告诉我哥了?”
顾玉颓摇头,嗤笑一声,“骗你的。”
江以的表情立马 跟打翻了 调味品似的,青一下紫一下。
“无聊!”江以嘟囔。
顾玉颓发现了江以的害怕,他没在房间逗留,喂完药后就离开了。
吃完药的江以思绪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好几次他都没忍住闭上眼,但很快紧张的心又迫使他睁开眼,他跟自己搏击了一晚上,顾玉颓完全没有进过这扇门。
第二天一早,江以被顾玉颓送去了谢青梧的公司,然后顾玉颓站在车边目送江以进入大楼。
早晨睁眼开始,顾玉颓就没有对江以进行过任何哪怕一点过界的行为,他只是一直注视着江以的一举一动。
仿佛只要江以在他的视线里,只要江以没有离开他的控制范围,那么江以做什么都是允许的。
江以前脚才踏入公司大门,后脚就被傅致琛一把抓住丢进了电梯里,直达谢青梧的办公室。
江以就跟个石头似的,被傅致琛丢来踢去的。
“那男的是谁?你昨晚上就是跟他走了,对吧?”
傅致琛把江以压在沙发上,左右开弓把他费好大劲才穿上的衣服又给扒了个干净。
傅致琛一边把江以当砧板上的鱼翻来翻去,一边口无遮拦地逼问:“然后呢?你们后来做了什么?他有没有碰你?有没有把你弄到高*?有没有让你爽得晕过去?”
荤话听多了,江以的耐受度也就高了,他这次面对傅致琛的荤话居然没有脸红。
“他是我哥哥的朋友。”江以避开重点回答。
傅致琛的手指来回的检查,看江以的面色逐渐红晕,又赶紧咬着耳朵追问:“那你和他做了几次?有我手指长吗?”
江以的呼吸变得短且急促起来,因为他这个时候才被傅致琛抱着坐起来,视线穿过傅致琛的肩膀,他看见谢青梧正坐在办公桌前,托腮转笔望着他。
江以的瞳孔猛然收缩,他眉头紧皱,更加把谢青梧的表情看清楚了。
令江以震惊的是,谢青梧居然是一脸平静!!!好像他就料到了会发生这么一出。
傅致琛注意到了江以的表情变化,他掐着江以的脸蛋往旁边一歪,接着他转头看向谢青梧调笑道:“老谢要一起吗?”
谢青梧白了傅致琛一眼,无声地骂了他一些脏词后,“出去搞,太吵了。”
傅致琛起身走到谢青梧面前,笑着用手肘拱了拱谢青梧的肩膀,“我真的怀疑你是阳痿。”
谢青梧不悦地啧了一声。
傅致琛厚脸皮的抽走了谢青梧指尖夹着的笔,放在自己指间流畅的打着转,见谢青梧伸手来夺,他赶紧闪身夺过。
“用你的笔做,让你也有些参与感。”
傅致琛笑嘻嘻地坐到了江以身边,让江以两条腿跨过他的腰,两腿之间是空心的。
“要么滚出去,要么就安静点。”谢青梧用指节叩了叩桌面。
“听见没,别出声。”傅致琛把江以的口鼻捂得死死的。
江以转头看向傅致琛,发现傅致琛还在看他,他赶忙投去了求救的目光。眼底也好,身体也罢都是大写加粗的不情不愿。
而谢青梧也在此时站了起来,向江以走了过去。

第22章 、打♂架
“看他做什么?你是真的想被一起上啊?”傅致琛强行扭过江以的脸,强迫江以只能看他。
江以赶忙摇头,眼睛里是哭红的血丝,也是缺氧憋出来的。
此时,江以感受到了谢青梧站在他身后带来的压迫感。
他不知道谢青梧是来救他还是来迫害他的,他只能闭上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我去开个会,你记得把这里都弄干净。”谢青梧擦着江以的身边过去了,他开门然后又关门。
江以松了一口气,虽然没帮他,但是也没有害他。
谢青梧走后,傅致琛就变得兴趣乏乏,他本来就是小孩子气故意在谢青梧面前抢他东西的,结果谢青梧表现的完全不在乎,这让傅致琛也变得对江以没那么有耐心。
傅致琛把江以抱到了谢青梧的办公桌上,冰冷的木桌里的寒意从江以的尾椎骨直通他的天灵感,江以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抱住了身边唯一的热源。
傅致琛掐了一把江以的腰,“谢青梧和你在这做过吗?他的大还是我的大?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江以没心情搭理傅致琛,咬着唇怎么都不肯出声。
“那你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去做什么了?”
江以不作声。
“为什么要擅自离开?”
江以不回答。
“你和那个男的到底去做了什么!”
江以转过眼瞥了一眼傅致琛,又把视线挪开,任由傅致琛如何逼问都不说。
醋味逐渐占据了傅致琛的理智。
“你怎么敢不理我?!”傅致琛气得在谢青梧桌子上乱翻,可翻来翻去他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凶器。
江以赶紧坐了起来,一脚蹬在傅致琛身上,而傅致琛被突如其来的外力踹的向后倒了好几步。
江以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出去好远,手边也没什么东西给他防身,他就只能拿起桌子上厚重的烟灰缸,那烟灰缸重得他单手拿都吃力。
“你别过来!”江以震声喝道。
傅致琛眼底升起了捕获猎物时的兴趣,他慢悠悠地靠近江以,乐道:“你就喊吧,把外面的人都喊进来,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江以深吸一口气,这次他的声音压抑了:“我什么模样?我什么模样不都是你逼得吗?”
傅致琛看江以单手拿烟灰缸都费劲的模样,顿时发笑。
傅致琛就这样直直地走到了江以面前,只是赶在江以挥动烟灰缸前,先一巴掌震在江以的手腕上,烟灰缸便直接当啷落地,在地上碎成了一块块锋利的玻璃碎块,每一个棱角都能划烂肌肤。
江以甚至都没来得及做别的反抗,就已经被傅致琛掐着脖子按在了墙壁了。
江以用拳头和脚去踢他,但是反抗的越激烈,他缺氧的反应就来的越快。
渐渐地,江以像个逐渐漏气的气球,挥舞的四肢像纸条一条无力的垂了下来。
傅致琛看教训的差不多,于是松开了他。
江以的后背擦着墙壁,虚弱地坐在地上,捂着胸口猛嗑好几下,又突然死性不改的抬头冲傅致琛大吼:“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傅致琛疑惑地皱了皱眉,“今天怎么回事?吃火药了这么呛人?”
江以还一身逆骨起身想逃,结果又被傅致琛轻而易举的拉回了身边。
但这一次,就不是手掌触碰脖子,而是烟灰缸破碎的棱角,抵在了江以脆弱的肌肤上。
傅致琛反问江以:“冷静了吗?”
江以猛咬后槽牙,就在傅致琛以为江以学乖的时候,江以反手就是一巴掌,把傅致琛打得歪过头去,荒诞地干笑了两声。
赶在烟灰缸碎片捅进喉咙之前,江以先发制人,把锅丢回了傅致琛身上。
“你问我和他做爽不爽?那你和许柏呢?我和许柏谁让你更喜欢?”江以用打过傅致琛的那只手指着自己,在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指指点点。
江以直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指点点,这一巴掌打出去后心口郁结的气都散了,顿时神清气爽。
傅致琛眉头皱了皱,他别过目光略作思索后,才迟迟回答:“他?我看不上他。”
傅致琛没有立马回答,纯粹是他真的忘了许柏是谁,他倒过来倒过去的想了想,才勉强想起还有这么一号角色。
那天他叫江以出去,就很直白的跟许柏说,你演不了男二,因为他要演,叫他别去烦江以了。
江以是个好说话的主,指不定许柏私底下跟他一闹,江以也要跟着闹换角色。所以傅致琛先帮江以把这个麻烦解决掉。
但是谁知道转头江以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告诉我,你昨天晚上去哪了?去做什么了?和谁在一起?说不出来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傅致琛越说越咬牙切齿,但是那一巴掌又好像把他良心打醒了,脸上凶得能吃人,但是也只是掐着江以的腰把他锁在身前。
江以盯着傅致琛看了好一会,等到傅致琛快不耐烦的时候,幽幽地从嘴里吐出一句:“你好像个查岗的男朋友,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傅致琛那脸色瞬间就跟吃了酸柠檬似的,一会青一会紫的,就没个好脸色给江以。
“我说我昨天晚上在家里背台词你信吗?我说我手机不小心弄坏了你信吗?我说我以为你要我出去是真的要我走,走得远远的那种你信吗?”江以步步紧逼的咄咄逼人。
虽然江以嘴里没一句真话,但他偏偏能在说谎的时候说得声情并茂,能把自己都说信。
“你不信我,你知道我是个烂人。”江以扶着墙站好,手掌轻轻抚过自己脆弱不已的喉咙。
江以一步步虚弱地挪到了沙发上,瞬间浑身脱力窝了进去,把自己蜷成一团,疏远地望着傅致琛,“你既觉得我烂,又何必在我这里找唯一。”
两人对视良久,江以先别过眼。
傅致琛三步做两步冲到了江以面前,掐住他的下巴强行别正了视线。
“你说你在背台词,你现在就背给我听,我倒要看看你努力一晚上的成果。”
糟糕,谎话要穿帮了。

第23章 、我才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
傅致琛就猜到了江以嘴里说不出半句台词,终于到了他的主场,他又能掐着江以的脖子,对着江以输出好些荤话。
“背台词?让我猜猜你的台词不会是——啊,好大,好深,好粗吧?”
“手机不小心被弄坏了,你确定被弄坏的不是你?”
江以的脸涨红,不知道是因为谎话被戳穿的无地自容,还是单纯被这些荤话说得羞红。
“你吓到我,所以忘了。”江以小声嘀嘀咕咕。
傅致琛掐着江以的脸颊,扯出了他的舌头恶道:“你还敢说话?你这张嘴除了吃棒子恐怕也就只会骗人了。”
已经无路可走,江以决定采用最危险的一步棋——以攻为守。
既然被傅致琛掐着脖子,那江以就抬手扯住傅致琛的衣领把他往面前一拽。
等傅致琛被迫俯身与他脸贴脸的时候,江以直接给了他一击语言的重拳:“承认吧,你爱上我了,你现在吃醋的快要发疯了。”
傅致琛高攻低防的特性立马显露了出来,他甩开江以,向后连退了好几步,一边皱着眉头骂骂咧咧,一边假装很忙的拍打衣领。
“你还想演戏?你别想了。”傅致琛丢下一句警告,摔门而走,走得那叫一个匆忙,连他外套落在沙发上都忘了拿。
江以坐在沙发上,悠哉悠哉地往身上套衣服。
才刚把上半身衣服穿好,谢青梧就推门而入。
江以赶忙用傅致琛的外套遮住下半身,谢青梧瞥了他一眼,神色平静地径直走回他的座位。
“还穿什么?跪过来。”谢青梧把桌子上收拾了一番,目光落在了地上碎掉的烟灰缸,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江以抱着衣服过去了。
谢青梧往办公桌下的空地点了点脚尖,江以把衣服铺在地上,然后才跪下。
谢青梧没说什么,江以先自顾自地解释:“地上冷。”
谢青梧从桌子上的花瓶里取出几支花,照例插进了“花瓶”里。
江以刚想说声埋怨,顾玉颓和江舟行还有傅致琛,甚至还有宋南山的声音,他们随着开门声一起进入了江以的耳膜里。
江以赶紧捂住嘴巴,躲在谢青梧的皮鞋边瑟瑟发抖,幸好把衣服顺手都带到了身边,不然他们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衣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江以想都不敢想。
怕归怕,但江以又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地听。
江以本以为会听到什么有用的或者说些和他有关的,显然他有些自恋了。
这群人正经起来都像那么回事,一本正经的讨论商业话题 ,基本就是围绕娱乐公司的金融投资进行讨论,一聊就是俩小时。
江以从没感觉时间那么难捱过,这群男的说的话就没有和他在一起时那么口无遮拦,枯燥的仿佛是在上高等数学这门课程,用词用句停在耳朵里无异于听天书。
可是江以又不能动,一动就要 发出动静,到时候被同时发现,他肯定是死无全尸的。
而谢青梧还恶劣地用皮鞋一个劲的去擦江以,擦完腿上又去擦身上,把江以整个人都擦成了红皮鸭子,不知是羞红的还是被擦红的。
“话说我 弟弟也在贵公司上班吧?”
江以的耳朵马上竖了起来,是江舟行的声音!
“是的,在傅先生马上开拍的一部剧里也饰演配角。”谢青梧回答。
踩在江以胸口的脚往狠的磨了一下,差点江以就叫出来了,他咬着舌头憋红了脸才把声音压下去。
江舟行看了一眼傅致琛,又回看谢青梧,暗暗磨着后槽牙,皮笑肉不笑道:“那就拜托二位多照顾照顾,别太让他好过,也要让他尝尝生活的苦。”
宋南山没说话,观望着这群人。
“话说江以现在在哪?叫过来看看。”江以太紧张了产生了耳鸣,分不清这句话是谁说的。
江以浑身都紧绷了,谢青梧也感受到了他的紧张。
“在公司的练习室里上课。”谢青梧轻描淡写的略过了江舟行的请求。
谢青梧对面的几位主得到答案后也不追问,重新把话题扯回正题上,继续聊投资。
等到江以跪到感受不了自己膝盖的存在,才把这几位主都送走。
插在花瓶里的花和他一样,都无精打采的怏了。
谢青梧抱起江以,把他身上处理干净后,便允许他坐在自己腿上,陪自己一起办公。
江以没力气拒绝他,在他怀里睡了好一会后,才揉着惺忪睡眼道:“现在几点了?”
“下班了。”谢青梧说。桌子上的东西都被谢青梧收拾干净了,他现在手边唯一不干净的就只剩江以。
江以忽然搂住了谢青梧,贴在了他耳边难过地嘀咕:“我今天把傅致琛气走了,我不喜欢他,他每次都要强来。”
“所以呢?”谢青梧淡声回问。
江以紧贴着谢青梧的脸颊,与他耳鬓厮磨轻声道:“我喜欢你,我只想有你一个人,可他每次都不听我说话,也不在乎你的颜面。”
说完后,江以带着谢青梧的手往自己的脖子上碰了碰,“你看看,被掐紫了,可疼可疼。”
谢青梧无色的脸骤然有了阴冷的笑意,他把江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他……”谢青梧忽然出了声。
“嗯?”江以竖耳倾听。
下一秒,谢青梧的手扼住了江以的脖子,但没用力,只是演示给江以看,“他是这样做的吗?”
江以一开始还被吓得不敢动,发现谢青梧没打算伤他的时候,赶忙连连点头,可怜兮兮地望着谢青梧,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你挑拨离间的手段实在太低了。”谢青梧的手指按在江以的喉结上擦了擦。
“不是挑拨离间!”江以的眼泪哗然而下,委屈地哼哼:“我才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被他打死我也只会喜欢你。”
谢青梧的脑袋往江以的反方向歪了去,他嫌江以在他耳边哭得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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