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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其中记录了一些沈家发家过程中的转折点。
沈家第一桶金是运输一笔军用物资。
之后沈家跟开了挂似地逐步打通了各地的水路。
其中交易涉及的越来越多,瓷器,丝绵,粗茶,各种舶来品,甚至还有矿产。
沈冬侨以前只知道家里有矿基本是了不得,何况还有其他这些。
但是每年沈家都会有十来笔的大生意,而且收益几乎为零,有些甚至是倒贴。
商人逐利,没有利益,那么其中肯定是有缘由的。
沈冬侨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沈家背后有一个权势滔天的人撑腰,沈家在用自己的利益在与人做交易。
沈冬侨又喝了一口茶,忽然脑中就响起了许鹿回的话。
沈家并不清白。
他一定是知道什么。
沈家如今倒台,一种可能是这个人也已经倒台,护不住沈家了,另一种可能是沈家被卸磨杀驴了。
沈冬侨心里越想越心惊。
看完了大册子,后头的都是小册子。
记录的东西却是沈家的各种遇险。
在沈家灭门之前,大大小小的遇袭不少。
几次都是险象环生。
还有一次记录是他“自己”。
曾经被抓走,劫匪勒索了一千两银子。
虽然后来有惊无险,但沈家开始草木皆兵,不让他再出门。

所以沈家的这一场灭门惨案并非没有预兆。
沈冬侨看得入神,想的入神,再抬头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外头有人敲门传话。
西林站在门边活动了一下手臂,笑眯眯地叫他。
“冬侨,看完了吗?看完就跟我过去用晚膳了。”
“看完了,有劳西林叔。”
沈冬侨把手边的册子合上,摆放整齐,出了门。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的脚步声。
同为祁家军,西林和那些祁硕身边打打闹闹的小子完全不同。
即使一直面带笑容,依旧给人沉稳内敛的感觉。
这是属于军人的气质。
快到膳厅时,
迎面就看到小舞和祁昭,父女俩一前一后说着话,看样子已经和好如初了。
看到沈冬侨,小舞提着裙摆小跑过来。
“娇娇,你也来啦,和我一起坐着吃。”
说完就笑呵呵地要过来拉他。
“跟你说的,都当耳旁风了?”
祁昭在她身后低声呵斥一声。
小舞眉头一蹙,撅着嘴自己进去了。
西林把沈冬侨领到了饭桌的另一边,就退了出去。
屋内,祁昭坐在上位,祁硕和小舞坐在一侧。
他坐到了陆存远旁边的最末尾。
周向阳不在……
小舞似乎看出了沈冬侨找人的小动作,拿手遮住一边脸,用气音说道。
“别看了,你那野蛮人跟着东升叔一起吃,来~不~了~”
“小舞,”祁硕拍了一下小舞的手臂。
小舞放下手,白了他一眼说。
“有了媳妇忘了亲妹,我认了,怎么现在连那野蛮人都敢排我前头?”
“你!”祁硕被她怼的说不出话,偷看了一眼陆存远,压着声音道,“别胡说八道。”
陆存远倒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看不出异常。
兄妹俩眼见又要吵起来,祁昭终于发了话。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席吧。”
两人终于都闭了嘴。
沈冬侨很少在这种场合吃饭,几乎是正襟危坐,幸好身侧坐的是陆存远。
照猫画虎地夹菜吃饭,不至于露怯。
食不言寝不语,
开饭后,所有人就没有再说话。
一时间安静地只有落筷的声音。
周向阳作为祁家军,和其他人一起吃,这个沈冬侨能理解。
但是,祁昭让他上了桌,意思就是把他当做客人了。
一想到他是以沈家四子的身份坐在这里,就让他有些如坐针毡,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压力钳制住了,让他食之无味。
饭后,祁昭单独把沈冬侨留下,请去了书房。
桌上已经备好了热茶,还有糕点。
“看你吃得很少,饭菜不和胃口?”
祁昭说话十分客气,像是家里的长辈,目光确带着审视。
“没有,很可口。”
沈冬侨端着茶盏,笑了笑,尽量让自己的动作看起来自然大方一些。
“我与你父亲虽未谋面,但也打过几次交道,如今沈家蒙难,确实令人惋惜。既然你是跟着硕儿来的京都,我们祁家也不会坐视不理……”
“多谢将军,您给我的那些消息,确实对我受益良多。这份恩情,我以后一定会报答。”
沈冬侨略微低下头以示恭敬。
他的目光不经历落在祁昭的手指上,粗糙有力,是一双沙场磨砺出来的手。
祁昭见他谦虚的模样,心下也生了些好感。
沈冬侨给人的感觉很干净,没有商人的精明和市侩。
也算聪明,一点就透。
“我给你看那些,也是为了告诉你沈家的处境。如果……你不想去冒着个险,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沈家的一切纷争都可以与你无关。虽然没有富贵的生活,我也能保你平安顺遂。”
沈冬侨一愣,没想到祁昭会这么说,这是要劝退他。
“如果……”沈冬侨抬头看着祁昭的眼睛,“没有‘如果’呢,将军。”
走到今天这一步,他怎么能独善其身。
他心中早就没有了祁昭口中的那个“如果”。
祁昭眼中染了丝冷笑,语气凌厉起来,沉声道。
“没有如果,那就来谈谈你的报答。祁家军帮沈家,你们沈家又拿什么回报?”
没有人会做赔本的买卖。
祁昭不是商人,在朝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更不是善人。
“你准备拿什么换?”
是啊,拿什么换,沈冬侨现在一无所有。
他低下头,拽进了衣袖片刻后才抬头,伸出食指。
“一条为祁家军专用的水上航道,以后只要是祁家军需要,这条船道将永久,免费为祁家军运送物资,或者其他任何东西……”
这是沈冬侨能想到的,也是他认为唯一可行的办法。
那些资料中就有这样的交易。
祁家军有马道,可是很多东西运输马道受限,但如果水路都通畅,那就万无一失。
祁昭前倾的身体慢慢往后靠了靠,似乎在思索。
“你不是你的父亲,据我所知,你在之前从未接触过任何生意上的事情。”
沈冬侨睫毛颤抖了一下,放松了呼吸,说道。
“不瞒你说,确实如此,但沈家这么多年的生意,已经自成一体。我只是在原来基础上修补并不是重建。而且,我现在是沈家唯一的选择。”
沈冬侨的话听起来,多少有些自不量力,
可是他唯一的底气就是他自己。
如果沈家真的是一盘散沙,在家主死后,谁都能替代,那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找他。
造成现在的局面,恰恰说明沈家“认主”。
就算他父亲死了,那些人依旧不能掌控沈家。
“所以,将军,”沈冬侨坚定的说道,“请帮我。”
书房内安静了下来,
沈冬侨没有再移开视线,他顶着祁昭的目光,在漫长的注视之中,等待一个答案。
祁昭摩挲着着茶盏,缓缓道。
“成交。”

东升想起周向阳那模样,到现在还想笑。
“这几天你多带带,放在硕儿身边的人,安分些的好。”祁昭按了按肩膀,“这小子力气倒是大得很,我胳膊到现在还麻……”
“我给你备了药浴,您也去泡泡。”
东升目光落在祁昭的手臂上,面露忧色。
祁昭的身体看着还行,只有为数不多的身边人才知道,他那臂缚下是新伤叠旧伤。
“不急,”祁昭慢慢喝了一口茶,“今天,我其实还挺好高兴的。”
“如今硕儿身边有谋士,有心腹,还有沈家。如有一日,我真的不在了,他也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主子?”东升低声叫了一声。
祁硕仰头看他。
“东升,我老了,那一天总会到来,而祁家军需要新的首领。”
东升没有再说话,只是侧身立于他身旁。
自从和周向阳一起后,沈冬侨很少一个人睡了,
现在这么大的床上躺着,忽然就觉得冷清了。
他闭上眼睛,回想的册子上的那些东西。
还有祁昭和他的“交易”。
沈家现在是块烫手山芋,祁昭能答应帮他,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可是沈冬侨心里还是不安。
很不安,
压得他透不过气。
突然,窗户外头有了几声响声。
沈冬侨警觉地坐了起来。
把匕首仅仅贴在胸前,窗户咚咚两声就被人撬开了。
周向阳一脸的汗,趴在窗沿边。
“你怎么来了?”
周向阳借着力道,一只脚翻了进来。
沈冬侨收了匕首,连忙去拉他。
周向阳另一条腿也跨进了进来,身体故意往前一倒,把沈冬侨压在自己厚实的胸膛里,喘着粗气道。
“嘘,小声些。”
“你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沈冬侨紧张地朝着窗户外看。
外头很寂静,没有人走动,只有院子里亮着两个灯笼。
“先让我关窗。”
沈冬侨紧张地推了推他,周向阳才松开了手。
小心关上窗后又去检查了一下门栓,确认都锁好后,沈冬侨也吓出了汗。
这可是二楼,周向阳是怎么爬上来的?
回头一看,周老虎已经抱着枕头滚到了床上。
“好香,有你的味道。”
沈冬侨心里头一阵好笑。
他就刚躺了一会儿,怎么可能就有味道了。
他坐到床边看周向阳几秒把整齐的床铺弄成了凌乱的“狗窝”。
“你这么偷跑出来,怎么成?”
“又不耽误训练,我早上就回去,不会被发现的。”
周向阳信誓旦旦地说着,扔了枕头贴了过来抱沈冬侨。
“媳妇儿……”
“冬侨……”
“侨侨……”
周老虎发嗲,化身金刚Kitty,一声比一声肉麻。
“路上跑了这么多天,你就不想我?”
周向阳边说,手已经不老实的开始解沈冬侨的衣服扣子。
这一路上,沈冬侨心里藏着心事,人又这么多,别说做点什么,连亲个嘴都得限时。
沈冬侨也不是不想,就是没机会想这些。
“我……唔……”
他刚侧过头,就被周向阳吻住了。
周向阳的手摸着沈冬侨的耳朵,抬起他的下巴,让这个吻更深一些。
交换呼吸后,越发变得贪婪。
沈冬侨的背贴着周向阳的前胸,那热量慢慢烘烤着他,让他的身体也滚烫起来。
驱散压在他心头的沉重感。
一吻闭,沈冬侨的眼尾染上了漂亮水润的红。
他侧头望着周向阳,
嘴唇湿润。
轻轻喘息着。
“我想你的……”
沈冬侨抚摸着周向阳的脸颊,目光湿润地侧头望着他。
里头包含了太多东西。
这是他的老虎,
他们都是这世上,
彼此最亲密的人。
不该羞于表达。
而且他现在太需要这样的刺激,
去让他忘记,那些沉重的过去和艰难的未来。
让他只耽于现在。
沈冬侨灭掉了烛火,
主动坐了回去,
开始解周向阳的扣子。
这一刻,他只想要他的老虎……
“冬侨。”
周向阳念着沈冬侨的名字,像是含在口中,反复品味。
他放松了身体,任由沈冬侨“摆布”。
周向阳很少见到这样的沈冬侨,
主动的,
急切的,
带着诱惑,
好像是春天的花儿终于接了果。
张扬的,
带着招惹的甜香。
黑暗中,
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忽然沈冬侨腰上一紧,就被按在了床上,双手被束压在头顶。
沈冬侨扬起头,看着黑暗中周向阳的眼睛。
雪亮地如同暗夜之中的兽瞳。
抱我……
沈冬侨无声念着,
让我心中只有你,
只剩你。
周向阳身上的汗水滴落,
落在沈冬侨的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把沈冬侨一点点染上他的味道。
周向阳低下头,与他额头相贴,声音暗哑地呢喃着。
“我好爱你啊……”
沈冬侨心头一颤,像是被他的话击中了心脏一样。
那种颤栗一点点弥漫到胸膛,再到四肢,让他喉间发生控制不住的叹息。
然后又全部被周向阳含在口中。
吞入腹中。
每结束一个吻,周向阳都会重读一句。
“我爱你”这三个字就像是无穷不尽一样,
沈冬侨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坏了,心脏要坏了,连呼吸都要坏了……
他沉溺在一句句“爱”里,
被夺走了所有的氧气,
甚至产生了绚烂的幻觉。
他想要投降,可是周向阳不许。
周向阳说的毫无保留。
赤裸裸的,
又那么迷惑人心。
沈冬侨感觉自己被囚禁了起来,
动弹不得,耳边只有自己心跳声。
身上只有周向阳身上的味道。
那种感觉很可怕,
却又无比上瘾。
门外,西林和东升面面相觑。
东升:“你看是不是灯灭了。”
西林:“灭了。”
东升:“怎么办?”
西林:“难办。”
东升:“这事你去告诉将军。”
西林:“你没管住你的人,你去。”
东升:“你不也没拦住,你去!”
一时间,两个人的争论陷入了僵局。
这一夜,好像更热了。

或许这一晚他都没真正睡着过。
他隐约能听到周向阳在跟他说早安,也感受到脸上落下的亲吻,可是他太累了,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成了奢侈。
周向阳一点没给他留余地,
用一晚上榨干了他身上的所有力气。
让他最后只能用轻哼来表示不满,或者别的什么。
他也不知道周向阳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直到没有关严实的窗户泄露出耀眼的光亮,才知道自己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扶着腰起来,羞愧地难以复加。
果然不能太放纵,真是要人命。
对于这么晚才出门这件事,沈冬侨心里盘算了很多理由。
可西林一句没有问,甚至贴心地为他留了米粥和鲜牛奶。
味道都挺好的,还易消化。
小舞一早就被祁硕送了回去,周向阳跟着大部队去教场训练了。
西林带他去见了陆存远。
进门后,陆存远看着沈冬侨那张脸,就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毫不客气地问道。
“那小子,昨晚爬墙了?”
沈冬侨红着脸,躲开视线。
“你就纵着他吧,手伸过来。”陆存远给把了脉,道,“多梦少眠,思虑过度,再加上纵……咳……身子要不要了?”
“真有那么严重……能不吃药吗?”
沈冬侨心虚,一听陆存远这么一长串说辞,反射性的嘴里就泛苦。
“想不吃药也行,晚上用点安眠香,然后锁死门窗就行。”
陆存远刻意加重了“锁死”两个字。
沈冬侨胡乱点头,表示自己一定谨遵医嘱。
他也得缓缓,夜夜笙歌也不行。
“将军让我转达你,后天晚上是送亲宴,很多皇亲贵胄都会到场,太后也会出席,到时候会安排你与太后见面,你自己也做好心理准备,机会只有一次。”
只有一次,也来之不易。
“我明白,” 沈冬侨心里头感激,想了想又问,“送亲宴上能见到小舞吗?”
陆存远摇了摇头。
“恐怕不行,这里的习俗,出嫁前三天是不能见娘家人的。不过正式送亲那天,祁老将军会亲自送去。我可以让祁硕带你过去。”
沈冬侨想过会很快,没想到会这么快。
“我知道你也舍不得小舞,祁硕也舍不得,”陆存远叹了一口气道,“不过,这日子是早定下的,改不了。”
沈冬侨能理解,如果不是因为呼啸村的事情,或许祁硕早就到京都了。
他望着陆存远,昨天吃饭时,小舞和祁硕斗嘴时的那一句玩笑话,能听出来她已经接受了陆存远。
沈冬侨摸了一块桌上的点心,慢慢啃了起来。
消耗太大,早饭又只灌个水饱,在陆存远面前,他也不必客气。
“小舞要嫁的人是谁?”
“北蛮王的儿子,名叫高卓,今年已过不惑之年。”
“这年纪未免也……”
印象之中和亲,不都是差不多年纪的王子和公主么?
“如果单论年纪,高卓的儿子都快和小舞一般大了。”陆存远解释道,“可是和亲,和的从来不是般配,而是合适。”
“北蛮王已经年近古稀,远过适婚的年纪。退而求其次,就是他的王位继承人。他的正妻只诞下了一儿一女,儿子高卓,女儿乌苏。草原上的民族讲究血统传承,北蛮王的妾室生的孩子有一打,可是都不能继承王位。只有高卓和乌苏有资格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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