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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沈冬侨看不清,伸手接住,紧紧握在手里。
洞口重新被遮住,随后就传来了孔绮梅略带怒火的呵斥声。
“是谁在外面吵闹!”
沈春凝低头开了门。
孔绮梅站在屋内,与院重的齐王对视了一眼。
一个怒目而视,一个醉眼朦胧。
齐王摇着扇子,醉态明显。
“本王只是看到这月色怡人,站着醒醒酒罢了。将军府太小了些,走错了路,竟不知冲撞了太后。”
孔绮梅扶着沈春凝的手臂跨过门槛,不留情面地说道。
“齐王喝醉开始说胡话了,不如就此回府休息,祁老将军明日还要送亲,别再叨扰他了。”
齐王抬眸一笑,低头行了个礼,掩住眼中的寒意。
“太后教训的是,只是本王不胜酒力,实在走不动,本王想休息片刻再走。”
这是执意不肯走。
孔绮梅停顿须臾,摆了摆手。
“也罢,随你。”
说完就在西林的陪同下,头也不回的往大厅走去。
“恭送太后。”
齐王笑着行礼,脚下有些踉跄,像真的喝醉了一般。

在周向阳带着沈冬侨跳窗走的时候,就循着他们的方向追来。
追到了这里,被假山旁的水流声干扰。
恰时,几个喝多了出来透气的官员正趴在栏杆旁,看到许鹿回就打了招呼。
“这不是许同知吗?”
许鹿回的身份特殊,他是齐王身边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允许带刀参宴的“宾客”。
平日里,这些人不敢招惹他。
可酒壮怂人胆,其中一个不长眼,竟想要过来和他说话。
“同知,来来来,与我共饮一杯。”
那人举着酒壶摇晃着扑了过来,身上酒气浓重。
许鹿回侧身躲开,生硬地拒绝。
“多谢,不必。”
那人连许鹿回的衣摆都没有摸到,越发气恼。
“同知是不是看不起我等,都是来道贺的,怎的不能赏个脸。”
许鹿回厌恶至极,转身往大门外走去。
那醉鬼还要追,就被几个灰衣仆从给扶住了。
陆存远做了个手势,连带着趴坐着的几个人都被带走了。
他看了一眼假山后,又走进了大厅。
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
沈冬侨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他手臂有些疼。
“向阳,好了,放开我。”
他没想到周向阳会出现,
更没想到许鹿回这么快就发现了他。
要不是周向阳带他跑得够快,
现在他又被许鹿回抓到了把柄。
太后的身份特殊。
三姐还在彦文濯手里,
不能让大姐再置于险境。
周向阳却没有松开他的意思,闷声道。
“没好……好不了了……”
他把沈冬侨困在一方天地里,
甚至生出了就这么把他圈禁起来的念头。
要不是陆存远来告诉他,
他到现在可能都还被蒙在鼓里。
或许现在还傻呵呵地在外面和人喝酒。
全然不知道沈冬侨一个人在筹谋这么危险的事情。
自从出了呼啸村,
周向阳就明显感觉到,沈冬侨没有以前那么开心了。
很多时候,都是下意识地眉头紧锁。
他知道是为了沈家的事情,
这些事,他帮不上忙。
所以就算沈冬侨经常和陆存远在一起,说一些他不懂,也不知道的事情。
他也能假装不在意。
他接受沈冬侨有自己的秘密。
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他坚信沈冬侨对他的感情,也坚信他会一直在他身边。
他们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分开。
每天就算他再沮丧,他都竭尽全力,绞尽脑汁地想要让沈冬侨开心些,
希望他能快乐起来。
希望他们能跟以前一样亲密无间。
可是事实证明,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
却好像都是无用功。
就跟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沈冬侨依旧什么都不肯说。
被沈冬侨关在门外的那两晚,
他又气又恼,
他怨陆存远,可是更多的是一种无力感。
见面少了后,他会做一些噩梦,
梦中的沈冬侨在一步步走向一个金碧辉煌的地方,离他远去。
他想要追上他,可无论他怎么奔跑,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他难受,很难受……
沈冬侨被周向阳紧紧抱着,
呼吸一点点沉寂下来。
情绪在短时间内大起大落后,他只觉得十分疲惫。
高度紧张的神经在一个安全的怀抱里一点点松弛下来。
他直到周向阳在生气,
在做这些事情之前,
他就预料过周向阳发现后会怎么样,
但是他还是不想说。
不是不信任周向阳,
而是害怕把他牵扯进来。
他也时常怀念和周向阳在呼啸村的生活。
但是不知不觉,他已经回不去了。
许鹿回的话,让他害怕。
沈家只是冰山一角,
牵扯出来的利益关系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困在其中。
他舍弃不了亲人,也舍不得爱人吃苦。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
刚刚找到了一点希望,
却在下一秒又被狠狠地粉碎。
如果祁昭让他离开,是为了祁硕,
那么太后让他离开,就说明她也惧怕齐王的势力。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起点。
如今,他能做的,能说的都做了。
结果会如何,他根本不能预测。
或许他的出现就是最大的危机。
不如听从太后安排,离开京都,对大家都好。
沈冬侨靠在周向阳怀里,轻声说道。
“向阳,等宴会结束,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明天,我和你一起送小舞出城……”
宴会已近尾声,门口都是道别的人。
祁昭对外声称不胜酒力已经回去休息,只有祁硕一人在送客。
等齐王再回到宴席,太后已经离开。
齐王被送上马车时,许鹿回已经在外候着了。
“太后去见了什么人?”
许鹿回摇头,“人从窗户走的 ,我过去时已经不在了。”
“她一向谨慎,”齐王调开帘子看了一眼祁府的大门,道“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是。”
这一晚,东升很忙,祁昭吐了好几回,他守在祁昭身边大半夜,直到西林来换班才回去。
看到周向阳空荡荡的床,也懒得再去抓人了。
想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人家年轻气盛,精力旺盛,
他这把老骨头就省省心,洗洗睡了。
一直棒打鸳鸯,搞得哀声哉道,得不偿失。
况且,今天那小公子受了惊,或许需要安慰也说不准。
他闭上眼睛,翻身就睡。
安慰话是最难说出口的。
周向阳那张嘴除了骗沈冬侨脱衣服的时候麻利一些,
其他时候并不太好用。
他们一个坐在床尾,一个坐在床头。
听完了沈冬侨的叙述,周向阳不知道该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势,还是该表现出大度原谅的姿态。
明明刚刚还那么生气,
现在看着沈冬侨露出难过的表情,
他就不敢再说一句他的不是。
沈冬侨从袖子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周向阳。
“这是什么?”
“太后给我的东西,你帮我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周向阳对光照了照,是一个很古朴又漂亮的簪子,上头雕刻着一朵梅花。

沈冬侨被周向阳的动作唬了一跳,忙抢了过来。
可也为时已晚,簪尾上头多了两个不明显的牙印。
“你怎么?”
沈冬侨气恼地拍了一下周向阳。
跑去拿了茶壶过来。
“快漱口!”
周向阳挨了一下打,被逼着往嘴里灌了几口茶水,咕噜几下又吐在了地上。
他擦了擦嘴,小心翼翼解释道。
“这个跟我以前咬过银锭子差不多,比干蚕豆软一点,应该是银子……”
沈冬侨趴在床边,对着上头新添的牙印有些欲哭无泪。
这关蚕豆什么事?
还有对比口感?
“又不是吃的,哪能这么咬。”
沈冬侨拿着水壶冲了冲簪子,扯着周向阳的袖子擦干。
“金子,银子都不能咬,万一上头有毒,有细菌,有放射性物质,怎么办?”
周向阳用舌头舔了舔牙齿,又摸了摸嘴唇。
“不麻,不痛,没事儿,没毒,”周向阳总结道,偏头又去问沈冬侨,“你刚说的细菌,放射是什么东西?”
沈冬侨:“……”
他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周向阳小心贴过去,讨好地说道。
“要不,我拿去修一下,来的时候我就看到过几家首饰铺子,送去打一次,保证谁也看不出来有人咬过。”
沈冬侨再次无语凝噎。
这跟文物翻新有什么区别。
瞥见周向阳垂头耷脑的样儿也不好再说他。
“不用,也不是很明显。”他看着周向阳又强调了一遍,“以后无论什么东西,都不能放嘴里,容易生病,知道吗?”
周向阳嗯了一声,其实他想说,他也不是什么都喜欢咬着玩。
他用手指戳了戳簪上的梅花。
“这簪子是不是也断过,你看这里怎么还有个缝?”
“哪里?”
沈冬侨举起来看了看,梅花和簪子连接处是有个断口。
他捏着上头的花朵晃了晃,缝隙也变大了。
两人互望了一眼后,沈冬侨瞬间就激动起来。
他坐直了身体,手指捻着梅花转动了一下,微微一用力。
还真的给拔下来……
簪子一分为二。
周向阳握着簪尾倒了倒,看了看。
“这里面啥也没有啊?”
沈冬侨捏着另一头的断口看了看,拿着拇指捻了一下。
”你看看,这像不像一个印章?”
周向阳也拿着端详了一下,道:“好像也是一朵花。”
沈冬侨翻身爬起来,去桌上沾了一些墨汁,在纸上拓了一个印。
拿到烛火边看了看,才清晰地看到上头的东西。
“不是花,是蝴蝶。”
周向阳摸了摸后脑,咋把了一下嘴。
“梅花里头藏只蝴蝶是个什么意思?采蜜?”
沈冬侨也猜不出来,他把东西铺开在床上,盘腿盯着看。
“太后送你这东西时,没说是干什么用的么?”
沈冬侨摇头,“当时齐王就在外面,来不及问了。”
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次机会,就这么错过了。
沈冬侨叹了一口气:“或许这簪子根本没有什么意思,就是个信物而已。”
周向阳侧身托着脑袋,看着沈冬侨一会儿。
“你刚说的齐王,是不是那个穿得像个茄子成精的家伙?”
“啊,谁?”
沈冬侨正想地出神,过了半响才听明白周向阳在说什么。
齐王那一身华丽的深紫色锦裳,瞬间就在沈冬侨脑海中自动替换成了茄子套装。
不得不说,还挺形象。
沈冬侨忍笑,奶凶奶凶地附和道。
“对,就是那只茄子精。”
周向阳见沈冬侨终于又笑了,开始越发努力地对齐王评头论足。
“年纪这么大,穿得这么艳,看着就不像好人。”
沈冬侨抹了抹眼尾笑出的泪花。
“就是,茄子精坏得很。”
周向阳把沈冬侨拉过来,和他头并头,靠在一起说话。
“在万方馆打拳的时候,冯一就跟我说过,见到这样的人就绕道走。看着一个个光粪蛋子似的,其实都不是什么好鸟,心里都脏的很,都是笑着捅刀子。”
冯一游走江湖,阅人无数,这话糙理不糙。
他让周向阳避而远之,也是用心良苦。
周向阳运气好,冯一比较靠谱,若是换个利益熏心的就说不准了。
联想起白熊凄惨的模样,沈冬侨就后怕。
没点心理变态,还真想不出这样折磨人的法子。
“白熊的伤治得怎么样?”
“我去看过一眼,躺着呢,还下不得地……这么大块头,哭得地动山摇……”
“伤经动骨一百天呢……”断骨重接想想就头皮发麻。
沈冬侨的声音轻下来许多,拖着尾音,懒懒的道,“等熬过了就好了……”
“困了?”周向阳问道,“要不先睡吧。”
沈冬侨打了个哈欠,又爬了起来。
“不行,还没洗。"
周向阳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都已经半夜了,搂着他的腰,不给他下床。
“不洗了,就这么睡吧,浴堂可能都关了。”
“不行……明天要送小舞……太臭了。”
沈冬侨今天冷汗,热汗出了好几身。
周向阳鼻头煽动,闻了闻沈冬侨的脖子。
“不臭。”
沈冬侨缩着不给他闻。
“都是汗味……”
周向阳知道沈冬侨爱干净,拗不过他,只得道:“那我抱你去洗?”
“嗯……”
浴堂里已经没人了。
炉子里倒还热着些水。
周向阳点了灯,把热水全用了,又往澡盆里提了几桶冷水,试了试温度。
然后把打着瞌睡的沈冬侨剥光了放了进去。
沈冬侨一坐进去就肉眼可见的打了个激灵。
“冷了?”
周向阳无论冬夏都是冷水洗澡。
他摸着已经够热了,可对沈冬侨来说还是有点凉。
“不冷,”沈冬侨喊住还要去烧水的周向阳,“你快进来。”
浴桶不大,面对面坐肯定塞不进两个人。
不过一个坐另一个怀里倒是刚刚好。
原本到胸口的水位,等周向阳进来就快满出来了。
沈冬侨不得不坐直一些,靠在周向阳怀里。
周向阳身上火气旺,背后暖阳阳的,一点都不冷了。
他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歪着头靠在周向阳的颈侧,把周向阳当恒温垫子。

周向阳给沈冬侨擦拭着。
他翻开沈冬侨的手,细细搓掉他指甲缝里,不小心粘上的墨汁,然后又托着他的手臂,给他擦身体。
顺着脖子一路往下擦到了胸前。
那里的皮肤更为细嫩,擦了一遍后就会微微泛着红。
在看不真切的水中里,越发鲜嫩。
周向阳咽了一口唾沫,想起上次他们这么洗澡,还是在万方馆的时候。
心神荡漾,忍不住回味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就不自觉加重了一分。
原本规矩的帕子,就在一点儿上反复徘徊。
昏昏欲睡的沈冬侨终于忍不住动了动,睡意朦胧地呢喃道。
“痒~”
沈冬侨犯困,唇齿间的音调带着黏糊糊的味道。
听着周向阳手更痒了,换了一边继续试探。
沈冬侨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闭着眼睛又叫了一声。
“向阳。”
“嗯,”周向阳专注手上,坏心眼的问他,“怎么了?”
沈冬侨终于被逼着睁开眼睛,想要躲开。
只是在狭小的浴桶里,他根本无处可逃,又气又恼地说道:“够了。”
“不够,”周向阳否认道,“还没有洗好。”
沈冬侨又感受到帕子继续在刚刚的地方打圈。
说不出是难受还是什么……
这哪里是洗澡。
哗啦一声,沈冬侨抱着膝盖坐了起来,护住胸前。
“前面我自己擦。”
周向阳见他耳根红透的样子。
越发心痒难耐。
犹豫一下,还算爽快的答应了。
“行啊,那你洗前面,我给你洗后面,这样快一点。”
把帕子给了沈冬侨后,周向阳一双大手就贴上了沈冬侨背。
周向阳的手上都是茧子,摩擦起来,带着粗糙感,顺着沈冬侨的脊椎骨往下揉搓。
揉着沈冬侨腰窝发麻。
沈冬侨潦草擦了一遍后,就忍不住又想逃走。
周向阳扣着他的腰,不给他跨步。
“等会,腿还没搓,你站着,很快就好。”
周向阳边说边上手,呼吸打在沈冬侨的腰上,激动得他浑身一抖。
沈冬侨感觉浴堂里的空气都热了一分。
身上的软肉都被摸了个遍,
越洗越热,
越洗越清醒。
水溅了一地,
湿漉漉的。
直到最后,周向阳甚至还上嘴咬一口。
吓得沈冬侨转了身,抬脚要踢他,被一下捉住了脚踝。
周老虎眼眸深沉,盯着前面的美景,没头没尾说了句。
“嗯,真好看……”
沈冬侨意识到,他在夸哪里,耳朵上的红晕直接爬满上半身。
周向阳坏笑着亲了一口沈冬侨的脚背,跨出澡盆。
终于在沈冬侨恼羞成怒之前,结束这一场洗香香。
澡盆里的水一半都泼到了地上。
穿来的鞋子都被水打湿了,
周向阳把沈冬侨抱到了椅子上,让他站着擦身体。
沈冬侨踩着凳子的高度,正好能周向阳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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