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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周向阳终于听出不对劲来,问他。
“你骗我?”
“没有,没有……真的,真的……”
沈冬侨痒的不行,腰都立不起来。
周向阳却有些认真了。
“不许修仙,神仙不能成亲的,换一个梦想……”
这是重点吗?
难道不是该高兴,感动吗?
沈冬侨要笑死了,可是他被周向阳掐着腰呢,
这姿势太危险了,只能连连讨饶。
“换,马上换,你别捏我了……”
“那就……”沈冬侨认真想了想,道,“希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在我身边。”
“这个可以,就这个吧……”周向阳点了点头后,又一脸认真地问道,“你爱的人是谁?”
那语气怎么像是要逼着他念名字呢,不行,不能让他太骄傲了。
沈冬侨又想虎口拔毛了。
“我数数啊……”于是沈冬侨开始装模作样的掰手指头,“我大姐,我二姐,我三姐……”
周向阳不乐意了,揉着沈冬侨的肚皮,不给他继续说……
“不行,不算,把我排前头!”
沈冬侨哎呦哎呦直叫唤。
“好好好,今天开始就把这位周公子排第一!”
“我不信!”
“我发誓,我发誓……”
沈冬侨抱着肚子,坐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道。
“我沈冬侨发誓,在最爱的人里,把周向阳排第一位。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直至生命尽头。”
周向阳愣了好一会儿,才像是明白沈冬侨说了什么,缓缓抱紧了他。
“怎么啦?是不是感动的不行?”沈冬侨小声问他。
他可是连结婚誓言都说了。
“嗯,”周向阳抱着沈冬侨闷声道。
“怎么个感动法?形容一下……”沈冬侨追问。
“感动得,想睡觉……”
沈冬侨:哦?
怎么又绕回去了!?

第157章 祁硕:你说谁是老母鸡?
下午,周向阳慢慢悠悠到祠堂的时候,正好遇到也慢慢悠悠过来的祁硕。
两人打了个照面,都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特别是祁硕,眼下黑的跟熊猫似的,全然没有了精气神。
“你怎么刚来?”祁硕问道。
“你不也刚来?”周向阳反问。
两人日常开怼,
只是这次祁硕明显有些兴致缺缺,眼神躲闪,气势上也弱了不少。
祁硕要往屋里头迈,周向阳却伸长腿挡在面前。
“滚一边去。”
祁硕双肩一耸,抬眼望过来。
只是一对上眼,周向阳就从对方脸上看出了端倪,
疲惫中,透出一种慵懒的餍足感,
是一种男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周向阳眉头一挑,立马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他摸索了一下下巴,嘶了一声,凑过去问。
“你昨天……干了……什么?”
这断句,断的跟大喘气似的,瞬间让祁硕炸了毛。
“你他妈还有脸问,你昨天干了什么”
“我昨晚什么也没干啊,早上倒是干了不少事。”
周向阳贱兮兮的咂吧了一下嘴,语气中都是回味。
那表情就能说明一切。
祁硕比不上周向阳没脸没皮,狠狠朝着他的大腿踢去。
“你挡路了。”
周向阳利落地收回腿,嘿了一声,
奇了怪了?
祁硕居然骂他,居然没带“妈蛋的”。
这么客气?
不太正常,
不,是很不正常。
肯定有事!
沈冬侨先进了祠堂,看到彦文濯已经在了。
“彦大人,上午耽搁,来晚了……”
沈冬侨与彦文濯打了个招呼。
彦文濯今日穿着一件厚实的靛青色的常服,比昨天看着更为庄重了些。
颈侧的伤口笼着一层白纱又透着一丝病弱书生的感觉。
他正侧头在桌上写着什么,抬眼看向沈冬侨。
沈冬侨看着桌上的茶水,茶汤已经冲泡的很淡了。
昨天他们对的账,做的记录也都摊开放在一边。
“无事,雨天路滑确实不便。况且你们本非我属下,能来协助,我已是很感激。”彦文卓指了指桌上,道,“昨日的账我看过了,算的很好,冬娇娘子心算了得,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大人谬赞了。”
被这么夸奖,沈冬侨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接下来还要退还村民银钱,还要劳烦帮忙记个账。”彦文濯说话十分客气。
“这个自然,举手之劳而已。”
反正就坐着写写,不用跑腿,沈冬侨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麻烦的。
还有就是他这么积极的来帮忙,也是希望能混个脸熟,马场离湫水县那么近,万一以后有定什么事,还能去求个人情什么的。
算是他的小私心吧,无论哪个时代,都是讲人情的。
沈冬侨拿着册子坐在一边看看,
上头竟然还有标注。
彦文濯像是看出了沈冬侨的疑惑,解释道。
“有些人家家中有年过五十的老人,还有未满周岁的孩子,这些人家都应该酌情减了一些税。”
“大人体恤,是百姓之福。”
细节见人品,能考虑得这么周到,已是十分难得。
沈冬侨十分佩服。
两人都交代完事了,沈冬侨才发现周向阳和祁硕还在门口杵着。
“向阳,快进来啊?”
门口风很大,也听不清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就看到周向阳踩着门槛不给祁硕进。
这又是闹什么呢?
沈冬侨又催促了一声,周向阳才放下了腿,跟在祁硕后头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
两人以往都是挨着坐的,方便说话,今天却各坐两边。
祁硕明显不想理周向阳,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他守了陆存远一上午,终于算是盼着他退烧了。
出门时他还睡着,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醒了没有,渴了吗?饿了吗?
陆存远病着,身旁也没人照顾,这么多年也不知他怎么过来的。
这几天他都不易见客,更别说送药,看病了。
祁硕这个临时“伙计”,还要去帮着去送药,打点下手。
他都不知这个不大的村子,怎么有那么多人生病,
陆存远每天这么忙,这么累,
殚精竭虑的,
怪不得体弱成那样,
他才三十三,正值壮年,
本不该如此的……
怎么就一夜就病了……
祁硕想着现在就传讯回马场,让人送些人参鹿茸之类的滋补品过来,
再送些真丝软被,蒲团坐垫之类。
医馆的被子都太单薄。
每年上头赏赐下来的好东西不少,反正他也用不着,不如都拿来给陆存远了……
祁硕越想越心焦,恨不得现在就让人快马加鞭地送过来,连别人叫他都没反应。
“祁将军,祁小将军?”
彦文濯喊了好几声,祁硕才有反应。
“何事?”
彦文濯客气地说道。
“是这样的,今日我已经命人把告示张贴出去了,明后两日,就要初步筛选一下征兵人选,需要祁家军的兄弟帮忙验一验身。”
“行,没有问题,我会安排人在盯着。”祁硕一口答应下来,转头就对着周向阳道,“听到了么,记得早点过来。”
周向阳翻了个白眼,假模假样地抬了抬手。
“是,祁小将军威武。”
周向阳忽然发现兜兜转转,活就落在了他和他媳妇身上了。
“那就辛苦向阳兄弟了。”
彦文濯说话比祁硕好听多了,周向阳听着还算受用。
反正他和他媳妇儿一起干活也挺好,不然他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在这里。
祁硕当然不可能让周向阳一个人做这事儿,
肯定还要再安排几个靠谱的过来。
他就是想给周向阳找点事做,
免得他这几日跟着他屁股后头瞎琢磨。
总之,一切等把陆存远的身体养好再说,免得又节外生枝。
安排好要做的事儿,祁硕心在就飞了,没一会就找借口溜了。
周向阳偏头去问沈冬侨。
“你觉得今天的祁硕像什么?”
沈冬侨不假思索,道:“熊猫?”
“什么猫?”
沈冬侨这才想起,这时候还没有国宝这一说。
“没什么,你觉得像什么”
“像鸡。”
沈冬侨一脸问号,周向阳又道。
“像一只刚下了蛋,就急着去抱窝的老母鸡……”

“好好,谢谢……”
虽然村里很多人对沈冬侨有些避而不及,但能拿回失而复得的钱财时,脸上都是带笑的。
告示贴出去没多久,沈冬侨原本以为下午并不会有什么人来,谁知口口相传之下,陆陆续续地有人来排上了队。
不过这样也好,能早点处理好,也算了了一件大事。
想到这里,沈冬侨心情也好了起来。
“下一位!”
这次来的是一个矮瘦的男人,听到沈冬侨报的银钱数就敲了桌子,开始嚷嚷起来。
“错了,肯定算错了!我家怎么只能退这么点?”
沈冬侨听着男人的口气不太好,忙安抚道。
“你先别急,这样把家里的情况再说一遍,我给你再算一下。”
村里这么多人,有一些偏差也有可能,沈冬侨又细问了一遍男人家里的情况,可算出来的结果却是一样的。
“凭什么?这太不公平了,这征兵摊上的是我,减税就是他家的?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不管,我就要拿他家一样的钱!”
沈冬侨连忙翻看了一下,这男人姓陈,上头有个哥哥,分家后家里老人一家一个。分到他家的老母亲已经去世了,孩子也已经超过周岁,不能减税金。
但是他哥家的老父亲健在,还有一个奶娃子,税金减了双份,自然不一样。
沈冬侨又解释了一遍,减税金县主大人给村民的福利,并不是给他家钱算多了,而是他哥家恰巧符合条件而已。
但是这样的回答,显然并没有令男人满意。
“你说多少就是多少?你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懂个屁的账,谁知道是不是贪了这中间的钱?!”
沈冬侨脸上也不好看了,他一分钱不拿来做志愿者,怎么到他嘴里就居心不良,贪污受贿了?
“这里所有的账目都是县主过目的,而且我给你算过了……”沈冬侨还想解释。
“你这是吓唬谁?前几天我就还听说,你跟那个天杀的土匪头子抱在一起,我们这里多少人都看到了,啊?大家说是不是?”
男人像是怕别人听不到似的,高声嚷嚷起来。
后头的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眼光,开始议论起来。
沈冬侨耳朵里嗡嗡响,被这扑面而来的恶意逼得心跳加速。
男人似乎还嫌不够,接着起哄道。
“再说,村里这么多人,也不是只有你一个认字,只有你一个人会算账,那县主大人谁也没叫,怎么就偏偏让你来做?你给大伙儿说说?解释解释,是为什么啊?”
又是那套被害者有罪论!
这些恶意揣测的言语,瞬间又让沈冬侨回到了当初那个自证的怪圈。
为什么是你?
他怎么不去强奸别人?
偏偏选你,
就是你勾引的……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要被泼上污水,被人造谣。
无法解释,没人会相信。
沈冬侨缓缓站了起来,他冷冷地盯着男人,并没有跟他争论。
他明白这样的人,就算再怎么解释也只没有用,他永远只会用自己的主观臆测来当作既定的事实。
说得越多,反而会让他找到更多攻击你的突破口。
或许是沈冬侨的反应太过于平静,平静得太过于异常,反而让男人有些说不下去。
“你看什么看?这些事儿,大家心知肚明。”
“心知肚明?”沈冬侨重复一遍他的话,道,“你知道县主大人官居几品?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罪,要受什么刑法?”
“你别拿这些吓唬我一个平头百姓!”
男子有些紧张起来。
“你说我从中吃了回扣,说我攀附土匪,还说我勾引县主,那证据呢?人证可有,物证何在?拿出来给我看看?”
沈冬侨言辞犀利,条理清晰,逐渐把话语的主动权夺了回来。
自证不如他证!
“大家都看到了?”
男人重复着原来的话术,被沈冬侨爆发出来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谁举报谁举证,就是告御状,也是这个道理,而且现在我问的是你,不是他们。”
甩锅谁不会,
想玩法不责众这一套,不可能!
沈冬侨不给男人转移话题的机会,他看了一眼四周。
“请问,还有谁和他一样的想法,或者能为他做证?”
顿时,四下都没了动静,谁也不可能赶着上去得罪人,而且是给他们钱的人。
沈冬侨扫了一圈,又把目光落在了男人脸上。
“看来并没有人愿意为你作证,但是你刚刚说的这些污蔑的话语,这里的所有人,任何一个人都是我的证人。”
“我实在担不起你说的这些罪责,我也非常爱惜自己的名声,更受不了这样的委屈,不如我们对簿公堂。”
“什,什么?”
男人也被沈冬侨这话给惊到了。
沈冬侨从桌子后绕了过来,朝着前头的人行了个礼,一脸遗憾地说道。
“抱歉各位,这退还税金的活我可能做不了了,我且去把这场官司打一打。我回去禀明县主大人,让他再指派人过来,当然,还得是这位大哥认可的,清正廉洁的才行。”
后头人一听沈冬侨要撂摊子走人,瞬间都不乐意了。
“我说陈老二,你自己不乐意就算了,别耽误我们时间,行不行……”
“是啊,我家好不容易能拿回来钱,等买米下锅呢!”
“就是,咋的,你就盼着大家和你一样,没得享受减免税金,搅黄了,你就高兴了?”
瞬间,所有人都开始骂陈老二,有些火气大的,还上去推搡了起来。
沈冬侨乐见其成,
人往往对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事情可以趾高气扬,无所顾忌,
但是只要牵涉自己的利益,那么就没那么简单了。
为了碎银几两,也会全力以赴……
沈冬侨偷偷退到边上些,他现在什么都不用说,表情越无辜,越柔弱,越委屈越好。
片刻后,这个陈老二顶不住了,还是拿钱走了人,只字不提官司的事情。
沈冬侨又重新坐了回去,继续发钱,脸上还是带着刚才的笑。
陈老二跑出一路后,看没人了才淬了一口,骂了句晦气。
他摸了摸怀里的钱袋子,把手里的碎银子扔了进去,又笑着从里头摸出了两个大银锭,放嘴边咬了一口。
“要不是看在这两宝贝的份上,我才不受这个气。”
走到一处僻静地时,忽然脖子一紧,人就被拖进了一片玉米地里。
男人惊恐地看着面前的人,还不急叫唤一声,就被割破了喉咙,倒了下去……

“你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陆存远靠着床边想要小憩一会儿,可是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某人炙热的视线。
其实,中午祁硕走后,陆存远就醒了。
看到祁硕不在,还松了一口气。
想着走了也好,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以后祁硕去走他的阳光道,他走他的独木桥。
陆存远摸了摸胸口,好像并没有什么感觉。
无悲无喜。
他起来动了动,吃了药后,身体也好多了,也不烧了,走起路来疼痛感轻了不少。
又觉得,这种事以后还是别做了,
没有多少快乐而言,反而十分伤身,说不准还折寿。
就算以后他打算孤家寡人一辈子,却还是想活得久一点。
陆存远起来看了看柜台,昨天包好的药居然已经不在了。
他记得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有人来过。要么是这些病人他们自己来拿了?
正疑惑呢,
就看到匆匆跑进来的祁硕。
他居然没走?
“你怎么起来了?”
祁硕一脸担忧,忙搀住陆存远,要把他送回床上去。
陆存远不肯,甩开他的手,道:“我好了,也不想睡。”
“你要做什么事,拿什么东西,告诉我一声就行,还有什么医馆里的活,我也都可以做……”
祁硕小心翼翼地讨好道。
“不需要。”
陆存远看了他一眼,语气却依旧很冷淡。
他自顾自地忙活起来,祁硕却像是不放心似的,跟在他后头,什么事都要抢在前头做。
还把陆存远晒的药材给打翻了。
“你就别帮倒忙了。”祁硕看着散了的药材,一脸的心疼。
就算被陆存远嫌弃,说他笨手笨脚,祁硕也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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