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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那样的痕迹,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轰动一下,
祁硕只觉得脑子炸了,
翻江倒海的记忆涌进了进来。
让他面红耳赤,转瞬又冷汗直流。
他到底干了什么?
这是他做的?
不可能,一定是梦?
祁硕猛得扇了自己一巴掌,又用力揉搓了一下自己发麻的脸皮。
疼得很,
是真的。
难道是周向阳王八念经给他下蛊了?
还是在他酒里动了手脚?
让他吃了熊心豹子胆,跑到了陆存远这里。
一时间,祁硕竟然不知道该先高兴还是该先害怕。
祁硕现在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明知不能看,眼睛却又看了过去。
眼前人给他的冲击感太强,
梦里的那些火热,香艳的场面逐渐回笼。
祁硕的手插进自己的发中,一点点理清前后,
刚开始时他只是不想让陆存远走,
后来就想着亲一亲他,
在发现陆存远不反抗后,他就得寸进尺,一发不可收拾了……
最后就算陆存远说了拒绝的话,他都也置若罔闻。
逼着他配合自己,发了疯地折磨他,直到把折腾地他彻底没了声音……
祁硕揭开被子去看了一眼,
里头更是塌糊涂……
祁硕不知该怎么面对醒来的陆存远。
可是陆存远怎么没有醒?
慌了神的祁硕,这才发觉不对。
祁硕试着去摸陆存远的脸,才发现他浑身热得厉害,连呼吸都是烫的。
他在发烧。
祁硕顾不得其他了,边摸着他的脸,边叫着陆存远的名字。
片刻后,
奄奄一息的陆存远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半睁着眼,冷冷撇了一眼跪着他床边,一副要哭出来始作俑者,
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该哭的是他才对吧,
他的身上跟被上了十大酷刑似的,疼得都快裂开了。
“陆存远,你怎么样?我去给你叫大夫?”
祁硕又愧又恼,整个六神无主,忘记了村里唯一的大夫就在他面前。
陆存远连骂都赖得骂他了,先自救,不然他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你,去打盆热水过来。”
陆存远知道自己病了,可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他的喉咙干痛无比,说话声音沙哑地像个耄耋老人。
祁硕见陆存远终于醒了,差点喜极而泣。
四仰八叉地翻下床,甚至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这么赤身裸体地往外跑。
陆存远就看一眼,额头的青筋直跳,费力扭过头,又闭上了眼睛。
眼不见为净,
他不想再多看祁硕。
喂不饱的混蛋东西,
陆存远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觉得昨天他一定是得了鬼上身了,才会觉得这小子可怜。
喝了酒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一不顺心,就嘤嘤嘤,明明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从他一次就越发来劲,把他这把老骨头往死里折腾。
他昏过去醒过来几次,发现这小子还不肯罢休。
陆存远抬头看了眼自己身体,比想象的还可怕。
这是多久没吃肉了,简直把他当肉骨头在啃,很多地方都破了皮,刺痛的厉害。
床品这么差,以后谁受得了。
他一个男人都快被折腾死了,其他女人怎么受得了。
想到这里,陆存远又一阵心酸。
他好像没有什么立场却担心这些,更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儿……
陆存远闭着眼睛,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继续装晕?
还是继续装傻?
难道说他也喝醉了,糊涂了?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身体疼,
哪哪都疼……
祁硕在外头丁零当啷好一阵子,
先找炉子又找柴火,
等他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陆存远又烧得睡过去了。
他叫了一声,没听到回应,只得先按照自己的办法来。
以前,他也照顾过生病的小舞和小七。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
祁硕缴了毛巾,一点点擦拭陆存远的脸,再又去擦他的身体。
也许是发着烧的缘故,陆存远浑身都呈现出淡淡的粉红,
一遇热水,痕迹越发明显,都肿了起来。
祁硕不小心碰到,陆存远都会皱眉头,睫毛跟着微微颤抖。
看着那模样,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越是往下,祁硕越是不敢下手,几乎只能沾着水润一下。
祁硕知道自己并不是个君子,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可能都不能算个人。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
擦完身,
祁硕又去打了一盆冷水,缴了冷水帕子,盖在陆存远的额头给他降温。
他想守着陆存远,看着陆存远,一刻都不想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祁硕从被子里拉过陆存远的手。
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却又忍不住可耻的窃喜。
是他和陆存远有了肌肤之亲。
这些伤和痛,都是他做的,
不是别人,
他们之间再也不是可以随意忘记的关系,
陆存远会永远记得他。
就算是恨他也好。
祁硕低头亲吻陆存远发烫的手背
在这一场云雨之中,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也感受到了陆存远的回应。
那是不是也有一种可能,
陆存远心里也有他。
一想到这里,
祁硕都觉得心口满满当当的。
上天知道,
他多么渴望陆存远,
希望陆存远心里也能有他的位置,
哪怕没有他的多,
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没有关系……

沈冬侨是被打雷声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爬起来,把头伸出床幔去看,窗外暗沉沉的,时不时亮一下,雷声轰鸣。
床幔外有些冷,他一个激灵,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又缩回了床内。
怪不得昨天又热又闷,原来是要降温了。
这天忽冷忽热,最容易感冒了。
而且原本计划好上午去祠堂,下午去胖姐家的,估计也要泡汤了。
周向阳被沈冬侨的喷嚏弄醒了。
他闭着眼睛,摸索着,把床沿边的沈冬侨拖进了怀里,带着鼻音问道。
“下雨了?”
沈冬侨软绵绵的嗯了一声,有些沮丧,把手放周向阳胸口取暖。
“那就再睡一会……”
周向阳巴不得能有个能睡懒觉的借口,捏住沈冬侨的手,不给他乱动。
“你不是还要去祁硕那里吗?”
沈冬侨乖乖窝在周向阳怀里,小声和他说话。
“没事,晚一点也不要紧,他现在估计还在做春梦呢……”
昨天,祁硕喝的酒可是他们村数一数二的烈酒。
这酒喝着淡口,后劲儿可不小。
沈冬侨枕着周向阳的手臂又问他,
“你昨天干嘛把祁硕带去医馆,陆大夫看着不高兴了……”
周向阳啧了一声,道:“没吧,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了慢走。”
“他说的是慢走不送。“沈冬侨忍不住纠正道。
“不送就不送,我又不稀罕他送……”
周向阳一脸无所谓地回道。
只是听沈冬侨这么关心陆存远,周老虎的醋坛子又不定时发作了。
他抱着沈冬侨的腰,把人提上来亲,咬住了沈冬侨耳朵,道。
“你就只管他高不高兴了,怎么不管管我高兴不高兴……”
被窝里一抖,沈冬侨哼唧了一声,身体就软了。
“放开……”
“不放……”周向阳看着沈冬侨又气又羞的样子,坏笑着挑衅。
"你这坏老虎!唔~“
一大早的,谁也经不起这样的撩拨。
不过下雨天,确实更适合睡觉……
因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雨,
今天的集市格外冷清。
很多店铺甚至都没有开张,
街上只有几个撑着伞赶路的人,也都是脚步匆匆。
“陈大夫,陈大夫!”
医馆门外,一个抱着孩子的妇人焦急地敲着门。
雨水打湿了她的半边身子,模样格外狼狈。
没一会儿,屋里头就有人回应。
女人欣喜万分,却看到门内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陈大夫呢?你是?”
女人进了屋,狐疑地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脸大胡子的男人,特别是男人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痕,像是被打过一样。
“他……病了,我是他的伙计。”
祁硕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的身份,只能含糊地说道。
“那你会看病吗?我孩子发烧了,你能看不?”
女人臂弯里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
孩子似乎睡得很沉,小脸绯红。
“是王家嫂子吗?你把孩子抱进来吧……”
王嫂冷不丁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可是这语调却是熟悉的。
女人抱着孩子进去时,看到在床上坐着的陆存远。
祁硕这才发现,就刚刚那么一会,陆存远又带上了那张假脸,还套着了冬天的外衣,衣服扣子扣得严严实实。
“陈大夫,昨天见你还好好的,你怎么,病成这样了?”
王嫂语气中满是担忧。
“变天了就不小心着凉了,”陆存远的声音十分沙哑,又道,“你把孩子抱过来我看看。”
“哎~”
陆存远拿过帕子擦了擦手后才去抱孩子。
他翻看了孩子的眼皮,又摸了脉。
“没事,就是着凉了,前几天天热,估计踢被子了。”
“是啊,是啊,这娃子睡觉就是不老实,还老哭……他爹都不管,就要我一个人抱着……哎……”
王嫂说着说着,倒出一肚子苦水。
“没事,我给你配一些草药,你烧水,给孩子泡个澡就好了。”
陆存远耐心地听完,又安慰道。
他想站起来,可身体实在没力气,就看向祁硕。
“那个,伙计,过来,扶我一把!”
被点名的祁硕立马上去抱住了陆存远。
“是扶不是抱。”
但凡陆存远还有一点力气,
但凡现在没有人在,
陆存远铁定要撬开祁硕的脑子看看,里头是不是只剩下浆糊了。
傻子似的,做的什么事。
陆存远把重心全部落在了祁硕的手臂上,淡定地转身对王嫂说道。
“他耳朵不好使,脑子也有点傻,让你笑话了。”
“没,没有,不会,不会……”
王嫂尴尬地笑了笑,只觉得今天的陈大夫有些奇怪,可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原本坐着还好,走起来那个难受啊,特别是后头。
陆存远走到柜台那么几步路,都感觉举步维艰,额头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祁硕看他难受的模样,比他还难受,一脸的自责。
陆存远站稳后,找出了几味药,包在一起,又叮嘱了些煮多久,水温,泡多久等一些注意事项。
“孩子太小喝不了药,回家可以煮一点葱姜水给他喝,可以帮助发汗……”
“好好……”
王嫂都一一应下。
“还有下次这么大雨,一定要你家男人陪你来,做父亲的,这种时候不出力怎么行。”
这话瞬间说到了王嫂的心坎里,她红着眼睛道。
“谢谢,陈大夫,真是多谢你了……你啊,如果成亲,一定是个好父亲……”
陆存远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是啊,可惜,我没有那个福分……”
祁硕听着那话,扶着陆存远的手颤抖了一下。
送走了王嫂,陆存远又给自己抓了药。
“先抱我回去,你把药煎好,再进来。”
陆存远实在没有力气再走去了,
难看就难看吧……
反正现在他里子面子都跌没了。
祁硕理亏的很,对着陆存远言听计从,就算现在叫他去跳河,他都能答应。
把人抱上床后,陆存远就闭上眼睛。
祁硕怕他不舒服,想把他的衣服解开些,
刚碰到,陆存远又睁开眼睛看他。
祁硕不敢动了,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就去了外头。
陆存远摸了摸自己的领子,
骂了句小混蛋,
他只有这么一件衣服,能把脖子给遮住,
今天还能穿,后头几天可怎么办?

午饭前就只剩稀稀拉拉几点了,饭后就已经彻底不下来了。
只是外头路肯定不好走,还得等一等才能出门。
一下子降温,冷得沈冬侨又把收起来的冬衣给翻了出来。
他缩手缩脚地起来,饭都不想做,就想摆烂……
就指挥周向阳搬了炉子进来,准备搞个围炉煮茶。
周向阳作为一个合格的搬运工,指哪打哪,十分吃苦耐劳。
家里现成的东西什么都有,花生,年糕,番薯,土豆,玉米,只要能放火上烤的都安排上。
另外,再煮上一壶桂圆红枣茶,是正宗的古代休闲生活。
沈冬侨抱着杯子喝了一口热茶,长长吐了一口气,眯着眼睛看着外头发呆,像一只犯困的懒猫。
周向阳拿起几颗烤熟的花生,倒腾个来回,剥出里头的花生粒,自己嘴里扔一颗嚼吧嚼吧,再喂给沈冬侨一颗。
沈冬侨等周向阳坐过来,就没骨头似的靠在他的腿上,时不时出声提醒一声,让他给番薯土豆玉米翻个面,然后就放空脑子,享受着饭来张口的咸鱼时光。
“向阳,你有没有梦想?”
沈冬侨觉得这样文艺又安逸的时刻,十分适合畅谈人生。
“梦想?”
周向阳摸着沈冬侨的耳垂嗯了一声 ,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就是小时候,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或者十分想要去完成的事情。”
沈冬侨被揉得耳根有些痒,缩了缩脖子,周向阳就改摸沈冬侨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按得沈冬侨十分舒服。
“小时候,我就想以后跟着我爸杀猪。”
“噗……”
沈冬侨轻笑了起来。
周向阳勾起嘴角,加大了些力道。
“你敢笑话我?”
“没有,不敢……”沈冬侨被捏得又痒又痛,忙解释道,“这梦想十分靠谱,你看杀猪多威风,还能天天有肉吃……我喜欢你的梦想……”
周向阳见他说得真诚才放过他,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
“我那时候也这么觉得,只是后来我爹娘死了,就不想杀猪了……”
沈冬侨顿了顿,把周向阳的手拉过来握着。
“爹娘是怎么去世的?”
“我很小的时候,跟着爹娘出了一趟远门。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群拿刀的人。我爹在后头拦着,我娘就拉着我一直跑,后来我摔到了山沟里昏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奶奶家里了……”
“那爹娘呢?”
沈冬侨听着揪心,红了眼,哽着声音问他。
“我没看到他们最后一面,听我奶说,我娘把我背回了村口,就回去找我爹了,村里人找到他们时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是这样,沈冬侨听着十分难受,低着头蹭了蹭周向阳的手背。
他的向阳吃了不少苦吧。
父母离开的早,二婶又待他不好,只有一个疼爱他的奶奶。
“再后来,我就想变得厉害些,不被人欺负……”
周向阳感到手背上温温的,把悄悄流泪的沈冬侨抱到怀里。
“再再后来,就想守着一只爱哭鬼,天天和他睡觉……”
沈冬侨破涕为笑,怎么说着说着又开始不正经了。
“就睡觉?”
周向阳拿起一个小土豆,搓了搓,又吹了吹,喂到沈冬侨嘴边。
“还有吃饭。”
沈冬侨揉了揉眼睛,咬了一口焦香四溢的土豆。
“不错,是一个平凡又伟大的梦想……”
人生在世,谁能说吃饭睡觉不重要呢。
“那你呢?”
周向阳反问他。
沈冬侨来了精神,清了清嗓子道。
“我小时候的梦想是守护宇宙和平,做一个相信光的男人。”
“宇宙是哪?什么光?”
周向阳听不懂。
沈冬侨给他比了个姿势,然后把自己乐坏了。
他怎么跟一个古人介绍他的童年偶像——奥特曼呢?
“宇宙就是星河,我们看到的每一颗星星都是一个很大的球,上头住了其他人……”
“你说得,是天上的神仙吧……”
周向阳似懂非懂地问道。
沈冬侨捂着快笑抽抽的肚子,点了点头。
“对对对,神仙……就是一个很厉害的神仙,住在n78星云,金光万丈,能打死很多妖怪……”
他已经尽力科普了,只是代沟实在太大了。
总不能先科普宇宙起源,再讨论十字光线吧。
“你想要修仙?”
周向阳一脸迷茫又问他。
沈冬侨快忍不住了。
他们一个在少儿频道,一个在电影频道。
不行了,
话题逐渐离谱……
“对对对,我想做个菩萨,普渡众人,特别要保佑一个叫周向阳的小可怜,让他每天吃肉,天天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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