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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那祁硕怎么脸都红了,我以为你又气他了。”沈冬侨挪过去些,又小声叮嘱道,“别总是惹他生气。”
“我惹他?呵……”
周向阳委屈极了,觉得他媳妇儿不疼他了。
沈冬侨见他一脸委屈还不服气的模样,连忙又顺毛摸了摸。
“好了,好了,怎么说他也是你上司,客气些总没错的,还有以后在外头为人处事也要上点心。”
沈冬侨耐心嘱咐着,心里头也十分不舍得。
如果他们一直生活在这里,周向阳不懂这些也没有关系,随心所欲也无所谓。
但是,以后他们去的地方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在。
他怕周向阳出去吃不开,会吃亏。
祁硕对他好,沈冬侨知道,但是不会所有人都会像祁硕这样,能欣赏周向阳的内在美。
周向阳似乎也感受到沈冬侨话中的担忧。
“好了,我听你的,以后都让着他,来,给爷笑一个,爷什么都依你……”
“什么啊?哪里学来的怪腔怪调?”沈冬侨戳着周向阳的脸逼问。
“跟祁家军里的兄弟啊,你没听过他们打嘴炮,辣耳朵……”周向阳边说边比划。
沈冬侨被他逗得一愣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
祁硕走到后头的小厨房里。
说是厨房,其实也不算准确,药罐子比食物多。
陆存远正在搅拌锅里的小米粥。
似乎是听到后头脚步声,以为是沈冬侨。
“快好了,你先出去等着就行……”
祁硕走过去,和他并排而立,把旁边盛粥的罐头递给他。
看到那只手时,陆存远动作未停,往罐子里舀了粥,“你端出去吧。”
“嗯,好。”
祁硕轻应了一声,心里莫名高兴。
他能感觉道陆存远对他的不同,不再抗拒他,能自然地和他说话,也能近距离地接触。
他们之间的那道筑立起来的安全防线似乎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愣着干嘛,去啊……”
祁硕一个走神,陆存远就拍了他一下。
“哦,好,马上……”
祁硕伸手去拿罐子,却又被陆存远拍了一下,“不知道烫啊,拿抹布裹着边拿。”
“哦,哦……”
手忙脚乱地端起粥罐子,祁硕一步三回头地往前屋走。
陆存远看着他那模样,忍不住也笑了。
“傻子……”

上次来的时候,里头还“热闹”的很。
周向阳拿着火把走在前头,一路走到了当初他被绑过的木桩。
地上还有一张破草席,里头什么也没有。
还是被祁家军给杀了?
周向阳那时候记得把王大宝还有一个看守捆起来,扔这里来着了。
后来事一多他也忘记了。
再往前头,就是上次关押村里人的地方。
不过十来天,这里的水又涨了不少,原本的石桥都被淹没了。
两人只能淌着水游过去。
水中冷得很,祁硕打了个挺,游了半截起来换了一口气。
他还记得这水的冷,当时他把陆存远抱出来的时候,他身上也这么冷。
不过幸好,他来的不算晚。
过河之后又是一段长长的黑洞穴。
两人脚步又快又急,片刻后就看到了前头的光亮。
出口处的草已经长到了小腿高,说明这头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穿过一片树林后,祁硕和周向阳终于到了山寨的大门。
“我霍……气派……”
周向阳上次来这寨子还是五年前,没想到现在大门比那时候更高了。
祁硕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是让你来探查的,不是让你来参观的。”
“知道了,”周向阳刚还想说几句浑话,又记起了沈冬侨的谆谆“教诲”,闭上了嘴。
两人往里头走,寨子已经空了,但是看着并不脏乱。
桌椅板凳都放得整整齐齐。
周向阳也觉得奇怪,扭头问祁硕:“你们这是通知山匪,我们要来吗?逃跑的时候都能把东西摆得这么整齐?”
周向阳都能看出不对来,祁硕哪里能看不出来。
祁硕摸了摸桌子上,手指摩挲了一下,上头居然没沾多少灰。
“先别进去里面……”
祁硕拉着周向阳起来,往边上的马厩躲。
“你干嘛?”
周向阳刚要说话,就被祁硕按住了嘴,按着蹲了下去。透过栅栏,从里头往外看。
远远就看到有人从最里头的屋里出来。
“王大宝!你死哪里去了?饭不做了?一天天的懒得跟猪一样!”
周向阳听着声音有些熟悉,等人走近了才看到是上次那个看守。
他活着,王大宝也活着。
看着样子,他们逃出来后,还有胆子跑回山寨里继续住着。
周向阳要起来,又被祁硕按了回去。
那看守又嚷了几句后,千呼万唤的王大宝终于登场了。
“来了,来了,你大爷的,我就去后头摘了点蕨菜,你又骂我?”
王大宝背着一个小竹篓从外头进来。
“你你你……你他么还不关大门?知不知道,万一有人进来了,咱们会怎么样?”
祁硕:“……”
周向阳:“……”
已经进来了。
王大宝把竹篓扔在桌子上,道:“你就别瞎操心了,咱们都住了小半个月了,谁来了?都跑了……看你胆子小的。”
“对对对,就你胆子大,就你最牛逼,有本事,今天晚上自己睡,别他么又来我屋里装可怜,晦气!”
看守边骂他,边帮着整理起竹篓里的东西。
“怎么不拔一点笋,天天吃野菜,我都快吐了。”
“爱吃不吃,有本事你自己去啊,我就怕个鬼,你呢,你怕人,还怕蛇虫鼠蚁……”
王大宝嘿嘿笑着,嘲笑起来。
两人你一眼我一语说着话,都是些关于吃的,还有住的,几乎没有什么有营养的。
但是也是这样的对话,让祁硕和周向阳知道了,现在整个寨子就这两二货住着,而且靠着王大宝天天挖野菜过活。
他们没有去过村里,也没有见到任何其他的山匪。
也就是说,陈老二的死与山匪并没有关系,另有隐情。
一时间,线索又断了。
周向阳拉开祁硕的手掌,小声问他。
“出去不?我腿麻了……”
麻死你得了,祁硕一个眼神刀了过去,慢悠悠站了起来。
现在,他们没有必要躲了。
冷不丁看到马厩里站着一个人。王大宝的手开始颤抖,然后腿也开始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看守见他那样,以为他又怎么了,拿着蕨菜杆子抽他。
“你他妈,又这样干什么?吓唬我?”
可是他再转头,顿时也吓得说不出话了。
周向阳也蹭得站了起来,比祁硕更高,更吓人。
他们可是打过照面的。
看守永远都记得自己刚拉起裤子时看到的那张脸,这阴影够他记一辈子的。
“你,你们!”
两个菜鸟拿着蕨菜一起抖,很快达到了共震。
祁硕和周向阳从马厩里出来,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不像是来山寨探访的,倒是来旅游参观似的。
“你们也别怕,我们今天不是来抓你们的。”
祁硕先开了口,他怕自己话还没有问出来,人就给吓破胆了。
“对,不是来抓你们的,”周向阳看了眼桌上的野菜,摸了一根在手里玩了一会儿,去问王大宝,“这玩意好吃吗?”
“好,好吃……”王大宝话没说完,啪的一声,就给周向阳跪下了。
“好汉,周好汉饶命……我,我们现在已经放下屠刀,不,已经从良。不对,反正已经不干原来的营生了,求求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
那看守一看王大宝跪了,立马也跟上,两个一起给周向阳磕头,
弄得跟拜堂似的……
周向阳嘿了一声,笑出了声。
遥想当初王大宝嚣张跋扈的样子,拦着他的牛车,跟他媳妇要钱,说是他王大爷的模样还在眼前。
这一会就已经全然没有了包袱,给他磕头了。
“起来吧,没人要杀你们……只要你们继续挖野菜,不偷不抢,以后也没有人会杀你们。”
周向阳对王大宝也说不上厌恶,但是他也没见到这孬小子杀过人,顶多就嘴比较贱而已。
“我问你们,你们知道,逃走的山匪去哪了吗?”
祁硕看着这偌大的土匪窝问道。
“我们,我们哪里知道啊……”王大宝哭着说道,“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人了,我当初拉肚子都快死了,这群王八羔子都不管我,他妈的,逃跑也不带我……”
周向阳挖了挖耳朵,心道,这还真挺委屈。
“听着是挺不是东西的。”
“就是,就是……”王大宝附和了一声,又忙低下头去,接着说,“寨子里的东西都搬空了,连一点米都不给我留……”

“这就是大当,不,那个匪首的房间……”
王二狗毕恭毕敬地推开了一扇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周向阳和祁硕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正式开始“参观”。
“怎么当中放这么大一个栅栏,在屋里养鸡?”周向阳指着中间的屏风道。
王大宝&看守,一脸憋笑又不敢笑的倒霉样。
“这是竹屏风,”祁硕捂脸,真是丢脸丢到土匪家了,“是为了遮光,挡风的,不是为了养鸡鸭,你当你家院子呢……”
“就留这么小半边走路,”周向阳绕着屏风走了一圈,啧了几声,“你们那个大当家,是不是丑得见不得人?”
这句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
哪有人在自己的睡房里还搞这么大个屏风,与其说是避物,不如说是避人。
“这我,我们也不知道啊,”王大宝站在原地,紧张地搓了搓手指,小心解释,“我们只是小喽喽,根本见不到大当家的面。”
“一次都没见过?”祁硕问道。
“大当家,有个怪癖,就是从来不露脸,这个大家都知道,不信你问他,”王大宝推了推身边的看守,“是不是,你也说句话。”
“ 是,是……”
看守眼睛也不敢抬,连连点头。
祁硕嗯了一声,这点倒是和他查到的一致。
三人说话的时候,周向阳已经钻到屏风后头去了,里面的陈设也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梳妆台,一个架子。
只是差不多都空了,空床板上头只剩两个枕头。
“这铺盖都卷走了?怎么不把枕头也带走?”周向阳抛着两个枕头玩,又闻了闻,“还挺香。”
祁硕扯过枕头也闻了闻,道:“是女人用的头油香。”
“应该是……秋夫人的。”
“秋夫人,”听到这名号,周向阳来了精神,“俞文柏说过,是这个秋夫人救了他,说她是这山鸡窝里的金凤凰……”
祁硕严重怀疑周向阳这话是他自己杜撰的,俞文柏一个文化人说不出这么接地气的话来。
“你给我说说这个秋夫人,”祁硕道。
王大宝一听来了精神,开始侃侃而谈。
说这个秋夫人是突然来到山寨的,刚开始一直被关在这位神秘大当家房间的,性子很烈,不吃不喝还扔东西。
房间里时常都是各种东西摔碎的声音。大当家相当宠爱,砸完了就再送进去一匹,从来都不心疼银子。
十来天后才逐渐好转,不吵不闹了,被大当家放出来,还允许她在寨子里随意来去。
之后,应该就是她救出了俞文柏,祁硕想了想,想着回头再找一趟俞文柏。本来说是要找这个秋夫人做内应的,结果他们还是晚了一步。
“秋夫人啊,人长得美,说话也是千金大小姐一样温柔。”王大宝一边说一边回忆,“还给过我一块点心,甜滋滋的……”
“你能把人画出来吗?”
祁硕无情打断了他的白日美梦。
“我……我……不太会……”王大宝缩了缩脖子,为难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祁硕指着一边的桌子,上头还放着些白纸和笔墨。
“去,一边画去!”
王大宝颤悠悠地挪过去,那看守也望了望,也跟了过去,道“我给他把把关,把把关……”
祁硕和周向阳两人又翻了翻床,还有边上的梳妆台,都整理的很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下。
周向阳翻了翻柜子,上头有几本书。
“你们这大当家是个读书人?又有书,又有墨的?”他瞅了几眼后扔在一边,对他来说,什么书都差不多,他都不认识。
“那是,我见过大当家写的字,那可是杠杠的好!”王大宝用舔了舔毛笔尖尖,呸了一声后,“这墨水好难吃。”
“你见过他写了什么?”
祁硕也去翻了周向阳翻过的几本书,大部分是兵书,还有些话本,怪志,并没有其他加上去的字。
“福字啊!”王大宝在纸上画了个圈,涂涂抹抹,“其他我也不认识啊……”
祁硕:……妈蛋的,再对你抱有希望,我就是猪……
前后翻了个遍,两人没找到其他有用的东西了。
王大宝也落了笔把画举起来给看守看,“你看,像不像?”
看守神情凝重。
祁硕和周向阳也走过去看了眼,
很好,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一样不少,是个人,就是除了头上画了个发髻能看出来是个女人外,其他真的没一点儿有用的特征。
凭这就是美女了?
看到祁硕黑了脸,王大宝慌了。
“不像?我……我……可以重新画过。”
“算了。” 祁硕收了画。
周向阳看着乐的不行,“这如果贴湫水县城墙门头上,是不是能找出百来个嫌疑犯了,哈哈哈……画的很好,这辈子都别画了。”
大宝被无情嘲笑后,涨红了脸,一脸要哭的样子。
“去下一个房间。”
按照身份高低,下一个房间就是二当家的。
一打开门,里头黑漆漆的。
“去开窗!”祁硕说了句。
“开不了,都钉死了……”王大宝为难地说道。
然后就摸着黑往里头走了走,点上了蜡烛。
光一照,屋里头就亮堂了起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我草,这是什么鬼地方。”
周向阳往里头走了走,窗户被钉死了不说,还盖着黑布,墙边都是悬挂着的烛台,烛油很厚,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
最让人恐怖的是,半边屋里都是刑具,什么看到过的,没看到过的,应有尽有。
地上的木板都已经变了颜色,那些像是陈年的血没有刷干净的颜色。
“二当家喜欢……虐,虐女人……抢来的,抓来的,都玩……”
王大宝疙疙瘩瘩地说着。
比起大当家的那一点点癖好,这位二当家才是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死在他手里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
周向阳听着听着脸色就难看起来,这货不就是被他媳妇捅死的王八蛋么?!
他一脚踢翻了长桌,把上头的东西踢得七零八落。
“这么死了都便宜他,应该挖出来鞭尸,抽筋,扒皮……”
王大宝&看守,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
“好了,人都埋了,估计都烂了,臭了,”祁硕拍了把他肩膀,道,“找找有什么线索……”

两人翻了一遍,发现这个房间就是个囚室和淫窝。
柜子里头密密麻麻都是各种药瓶,贴着不少的签子,周向阳看不懂,但不妨碍他知道这是什么腌臜玩意儿。
不仅如此,里头还挂满了各种女人的贴身衣服。
款式,大小不一,甚至还有非常小的女童肚兜。
事实证明,这个曲鹏就是个恶心的变态。
收集这些衣服不仅是满足自身的变态兴趣,更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
“这他娘的就是个畜牲!”
周向阳一拳狠狠砸在了床柱,清脆一声,床柱应声而断,床幔也塌了下来。
一阵灰尘扬起又落下,从床头滚出了一个方形的东西。
祁硕弯腰捡了起来,拆开上头的布条一看,竟然是一方印章。
“这是?田部吏的章,居然藏在这里了。”祁硕道。
田部吏的,不就是俞文柏的?
周向阳看了一眼,想着原来这就是当初俞文柏一直心心念念的印子。
祁硕把印章包好,扔给了周向阳,“你发现的,你先收着。”
这是官府的东西,交上去也算是大功一件。
周向阳捏着印章往怀里一揣,心里还是不解气,越看越怒不可遏,拿着边上的蜡烛就要把这里给点了。
“大爷,周大爷,你烧了这里,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王大宝慌了,拉着周向阳恳求道,“我们来,我把这些东西,不,把这房间里的东西都拿出去烧了!”
“对对,不能脏了您的手……”看守也在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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