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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陆存远不知道祁硕为什么还要这样,他都要议亲了,难道不是该放下了。
胳膊上的痛感逐渐强烈,陆存远怕祁硕失控,不得不提醒道。
“祁硕,谨言慎行!”
“谨言慎行?”
祁硕苦笑。
这四个字像是最后的稻草,压垮了祁硕这只渴了五年,在沙漠中徘徊至今的骆驼。
脑中突然就乍现了周向阳那时候告诉他的“金句”,那些混账流氓话。
他不就喜欢一个人么?什么一二三,先亲了再说。
去他娘的,谨言慎行!
于是,祁硕就这么毫无预兆的,狠狠亲了上去。
在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田旁,
了却了他多年的夙愿……
嘴上一暖,一痛,又一麻,
陆存远隔了好一会儿,
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第一反应是,这小子疯了?
第二反应是,会不会被谁看到……
他用另一只手去推祁硕,又被祁硕捏住了别在腰后。
论“武力值”,十个陆存远都抵不过一个祁硕,只是以前,一个有恃无恐,一个小心翼翼而已。
就算中间抵着一个药箱,也不妨碍祁硕的动作。
就想被狼咬住了的兔子,陆存远心中生了恐惧。
他上半身唯一能动的只剩下了眼睛,还有舌头……
陆“兔子”想要骂人,却被一心“喝水”的祁“灰狼”更近了几步……
触碰到不是自己的味觉器官,侵略性的气味,在狭小的口腔中,纠缠在一处。
男人的吻,不是缠绵,而是占有。
执拗又生硬。
没有技巧,却十分火热。
这种感觉瞬间让陆存远慌了,牙关一紧,狠心咬了下去。
等铁锈味在两人口中蔓延,祁硕这才放开了他。
陆存远要骂人,却看到祁硕已经红了眼睛,嘴角挂着鲜红,满眼的绝望。
像是陆存远再对他说一个字,他就能泪洒当场,再来个以死谢罪。
陆存远的手指勒紧了药箱,捏着皮质的带子咯咯作响。
争论从来不是陆存远的风格,弱者才需要口舌之争。
他松开了紧咬着的牙关,那张假脸“面无表情”也冷得像是结了冰霜,一个字没有再说,转身就走。
祁硕低着头站在原地许久才动。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只是却是一声苦涩无比的自嘲。
他又一次搞砸了一切……
祁硕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了……
或者去醉生梦死,总之,什么都好,就是别让他的脑子清醒了就行……
因为只有在梦里,他不用惧怕会被再次抛弃……
祁硕游魂似的往回走着,没走多远,风声里传来一阵啮齿动物的咀嚼声。
再一细看才发现蹲在路边的周向阳。
只是他太过于高大,蹲下去时,比油菜花还高半个头。
“你蹲那里干什么?!”祁硕被周向阳吓得神经衰弱,努力调整着自己的表情,没好气地说道。
“拉屎。”
被发现后,周向阳也不慌,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他手捏着一个馒头,又往嘴里猛塞一口,他媳妇做的馒头就是香。
不脱裤子?
边吃边拉?
祁硕觉得周向阳简直在侮辱他的智商。
“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要不是我挡着,刚那一出好戏,就被那只什么鹿给看光了……”
“你,你们!?都看到了?”
祁硕头皮一麻,一时间又是懊悔又是紧张。
“啃的部分,那什么鹿背对着,没看着……”
周向阳啃了一口手里的白馒头。
那时候许鹿回出来时,他也跟了出来,本来想要口头警告一下这个总偷瞄他媳妇的家伙,结果……
周向阳大口吃馒头,舔了舔嘴唇,啧了一声,流氓相十足地问道。
“你小子终于出息了一回,亲了那么久,有没有嫌弃你扎嘴!”
“滚你妈蛋的,周向阳!”
祁硕原本还低落的心情,瞬间就像找到了发泄口,一脚先过去了。
周向阳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了嘴里,慢了半拍,差点没挡住。
祁硕没回答,只是全力进攻。
就算周向阳在皮糙肉厚,连续被祁硕这练家子这么打也吃痛。
“喂,你来真的啊?”
吃亏从来不是周向阳的风格。
周向阳还手,祁硕求之不得。
两人从田埂上,打到了油菜花地里,霍霍了半片油菜花地。
最后两人喘着粗气,瘫坐在地里。
身上,头上都是花粉和花瓣,特别是祁硕的那一口大胡子,简直就是个花粉收集器。
祁硕用力掸了掸,引得两人都喷嚏不止。
“你……他么个混蛋东西……我帮你,你还动手!”
“下次记得,我上火的时候,别惹我……”祁硕揉着自己的下巴,后来那几下周向阳也没有留手,“不过,谢了……”
打了打了,闹也闹了,祁硕心里头顺畅了许多,起来拍了拍裤腿,伸手把周向阳也拉了起来。
“晚上,请你喝酒赔罪。”
祁硕举起手想拍一拍周向阳的肩膀的灰尘,吓得周向阳反射性的一躲。
两人一愣,都笑了起来,勾肩搭背地往回走。
“行吧,这次是酒,不是醋了吧?”
“酒酒酒……”

此时,屋里头的沈冬侨和徐大狗在对账本。
他们一个认识字,一个认识人,把账上的人根据居住的区域划分了一下,方便通知,也方便统计。
彦文濯则根据其中每户的人数和具体情况,计算实际的田税金额和需要退回的金额。
只是他隔一会儿,就会揉一下眉心,明显有些精神不济。
靠的是心算,沈冬侨听了几个,很快就摸出了计算的规则。
“是不是十两八钱?”
沈冬侨在彦文濯前头把数额报了出来。
彦文濯微微点头,问沈冬侨。
“你会算?”
“学过一点心算,”沈冬侨谦虚地说道,怎么说他也是理科生,读书时数学也还行。
“彦大人,剩下的不如我们来算吧,到时候大人你再检查一下。”
倒不是沈冬侨想出风头,实在是觉得彦文濯需要休息,他脖子上的伤应该很痛吧。
带伤工作虽然令人敬佩,但也不提倡,而且休息不好,伤口感染也不好。
彦文濯面带微笑,看着沈冬侨的眼神十分柔和。
“那就辛苦二位了。”
“不辛苦。”沈冬侨回道。
“我也不辛苦……”徐大狗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连摆手,能得一句像彦文濯这样职位的人夸奖,在他看来已经十分了不得了。
“听娘子的口音,你应该不是本村的人吧?”
彦文濯忽然转换了话题,朝着沈冬侨这边微微侧身。
“我是嫁过来的……”
沈冬侨不想多说身世,许鹿回说过,外头很多人在找他。
安全起见,还是不说比较好。
“原来如此……”
不过彦文濯似乎也没有追根刨地的意思,站起了身。
“失陪一下,那我去换身衣服再过来。”
彦文濯出门时,正好和回来的周向阳错身而过,匆匆一眼,也是带着些和煦的笑。
周向阳走过了几步,脖子却没转过来,走到沈冬侨身边后,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
沈冬侨拉了拉周向阳,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觉得刚那个大人,总这么笑着,怪怪的么……”
“人家彦大人是平易近人,你瞎说什么呢?”
沈冬侨摸到周向阳袖子,发现上头沾着不少泥。
“你干嘛去了,衣服弄这么脏?”
“有吗?哪里?”
周向阳连忙自己又前前后后看了一遍,边看边拍,怕哪里还没有掸干净。
“好了好了,没了没了……”
沈冬侨见周向阳像只追着尾巴绕圈的大猫似的团团转,连忙拉他坐下。
周向阳嘿嘿几声,贴着沈冬侨坐下,往裤腿上蹭了蹭手,看了看没明显脏的地方,就去摸桌边的篮子。
今天起了个大早,两大碗粥早就消化了,撒了泡尿就没了。刚吃了一个馒头,还不够和祁硕打那一架消耗的多。
沈冬侨看他架着脚吃了一个又一个,直接把篮子上的布打开了,放他怀里。
“你去给大家分一分。”
“还分?”
沈冬侨瞪了他一眼,还小气上了,难道打算一个人全都吃了?
“好好好……我去分,我去分?”
迫于媳妇儿的“威压”,周老虎磨磨蹭蹭地起身,拿出两个放在沈冬侨手边。接着让徐大狗自己拿,徐大狗客客气气,战战兢兢拿了一个,又被周向阳不客气地塞了一个。
然后,他就吊儿郎当地往外头走。
祁硕和小七站在树下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周向阳刚吃过偷听的苦头了,这次学聪明了,为了防止再次引火烧身,打算等两人自己过来。
他虽然听不见祁硕在说什么,但是看一眼低着头的小七,他也知道,祁硕在骂人……
这小子怎么逮着人就上火,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周向阳换了个方向,侧身坐在门槛边,索性不去看他们。
只是手下不停,几口一个馒头,吃得不亦乐乎。
祁硕老早就看到周向阳了,见他一副懒洋洋,没骨头晒太阳的样子,真是越看越不爽。
人比人,气死人。
为什么,这么个玩意儿“爱情”“事业”双丰收,每天一副没心没肺样,能过得这么自得其乐。
“干嘛呢?又蹲门口?”
祁硕踢了踢周向阳。
周向阳才转头,踢了踢脚边的篮子。
“我媳妇,让我给你们的馒头。”
“馒头呢?”
祁硕一看空荡荡的篮子,别说馒头了,连根毛都不剩了。
周向阳这才扭头看了眼,犹豫了一下,把手里吃了一口的馒头递过去。
祁硕:“……”
“留着你自己吃吧……撑不死你……”
祁硕不要,周向阳巴不得,几口吃完了,打个饱嗝,转身又去里头找沈冬侨要茶水喝。
沈冬侨放下笔,吹了吹纸上的墨水。
差不多已经誊抄完毕了,账也算完了,剩下的就要等彦文濯回来再说了。
被周向阳一打岔,他这才想起来,有件事忘记问了。
“祁将军,你知道俞文柏大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你们走后,他也跟我道别,我就让人暗送他回去了……之后我也不曾再见过。”
“哦,这样啊……”
沈冬侨还一些遗憾上次没跟俞文柏道别,这次也没有过来,也不知他的近况。想着晚些再问问彦文濯看……
“各位,午膳已经好了。”
外头的小七朝着众人说道。
“祁硕,怎么没告诉我管饭啊?”
吃饱了的周向阳有些懵了,跳起来问。
“你也没问啊,走吧,今天为彦大人接风,咱们吃……红烧大肘子!”

红烧蹄髈周向阳和沈冬侨都没有吃上。
本来周向阳想等沈冬侨吃完再去周发达家的,但是沈冬侨揣着两个馒头就跟祁硕告了别。
周向阳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沈冬侨手里的馒头。
“怎么啦?馋蹄膀了?”沈冬侨见周向阳一副遗憾的模样,晃着他手逗他,打趣道,“真馋啊?那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沈冬侨说完就作势要掉头回去,周向阳却抱着他的腰把人转了回来。
“跟着我,只能吃馒头,委屈吗?”
沈冬侨踮着脚去摸周向阳都快耷拉下来的耳朵。
心道,这怎么能算委屈呢?
“不就红烧肘子么,回头我都给你做,我做的肯定比他们做的还好吃,你信不信?”
“你做的都好吃。”
周向阳放软了语气,对于沈冬侨的厨艺,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那你还嫌弃这馒头不好吃?”
沈冬侨故意拉下脸问。
“好吃的,特别好吃,十分好吃,真的好吃……”
周向阳连忙解释,努力想要夸奖沈冬侨的厨艺,可惜他的肚子里墨水太少,除了好吃,实在搜刮不出什么其他好词好句。
只要是沈冬侨做的,周向阳都觉得好吃,甚至不舍得分给别人。
只是这些话他说不出口,怕被沈冬侨笑话,又说他小气了。
周向阳低下头,用鬓角轻贴着沈冬侨柔软的掌心。
他眼底有些失落,他一直想要给沈冬侨安稳的生活,住好的,吃好的,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沈冬侨一直在迁就他,陪着他东奔西走。
沈冬侨摸着周向阳的脸,他的老虎很少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怎么说呢,有些委屈巴巴,还有些可怜兮兮,怪惹人“怜爱”的。
可是这不像他的老虎,他喜欢的老虎永远自信,肆意,就算偶尔憨傻也是元气满满的样子。
哎,该怎么让他打起精神来呢?
沈冬侨想了想又说道。
“不过,确实光吃馒头,是少了点滋味。”
沈冬侨拉着周向阳衣领,飞快亲了周老虎,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瓣。
“宝贝,你真甜,特别香,很下馒头。”
撩拨完周老虎,沈蝴蝶眨了眨大眼睛,拔腿就跑。
周老虎慢了半拍,一下没抓住溜走的沈蝴蝶,虎躯一震,眼中闪过一抹红光,跟在后头也跑了起来。
这一口怎么够,一个馒头,起码得十来口才行!
于是,春日的金灿灿油菜花田里,开始了一场你追我跑的“猛虎扑蝶”。
最后因为实力太过于悬殊,沈蝴蝶没扑腾几下,就被周老虎扑倒在了花田里,自食恶果。
被亲到差点断了气……
一阵暖风吹过,许鹿回捂住口鼻,抱着手臂站在不远处。
他不喜欢这太过于浓郁的花香。
跟了一段路他就没跟了,只是把前头那对没羞没躁的互动看了个分明,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要不是他亲眼看到沈冬侨胸前平平,他真的会怀疑沈家生的全是丫头。
男人与男人之间哪能这么抱,这么亲?
怎么能玩这么幼稚又无趣的游戏,还能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他更不能理解,一个吃惯山珍海味的富家小少爷,为什么会愿意跟着这个穷小子啃馒头,
这样活着,庸庸碌碌,和猪狗有什么不同?
毫无建树的人生,如蝼蚁一般没有意义。
简直愚昧到不可思议。
听到身后的细微脚步声,许鹿回没有回头就知道谁来了。
骂了句,阴魂不散的小玩意儿。
“许大人,午膳好了,大哥让我来叫你。”
小七站在许鹿回十步外,声音不轻不重地落在许鹿回耳中。
许鹿回侧身看他,有些好笑,根本不信他的话。
“是你叫我去,还是祁硕?”
他的表弟可不是这么“体贴”的人,怕不是让小七一直在盯着他。
小七:“……”
回答不了就不装聋作哑,这小孩还是老样子。
“好了,知道了。”
许鹿回没有再为难小七,走出了树下的阴影,一路往回走。
小七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脚步轻盈,像个影子一样没有存在感。
许鹿回并不在意小七是不是在监视他,反正要带走沈冬侨,现在已经不可能绕开祁硕。
既然一个带不走,那么他就带走一双。
周向阳和沈冬侨到周发达家时,看到院子里并没有几个人。
吊唁的人稀稀拉拉坐着几个,看到周向阳他们过来,有几个就匆匆起身去找了周发达,之后也走了。
可能觉得周向阳来了,他们也就没有再留下的必要了吧。
周发达不是个会说话的,人家说家里有事要走,他就点头答应。
沈冬侨看了看,加上他们,也不过四五人。
这么些人,出殡时抬棺材都费劲。
周发达一脸麻木,像一个木偶一样跪在地上,看到周向阳和沈冬侨过来,脸上才有了那么点人气,红了眼睛。
夫夫两过去鞠了躬。
沈冬侨说了一声节哀后就去了外头,看看要不要烧点茶水,或者帮忙打扫一下。
周向阳留下来陪周发达。
他踢了矮凳子坐了下来,又拿了些纸钱,一点点扔进火盆里。
现在偌大的灵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纸钱一点点燃烧着,橘黄色的光打在周发达的脸上,他缓缓开了口。
“哥~以后,我们,是不是,见不到了……”
其实那天,祁硕来找周向阳时说的话,周发达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
周向阳沉默了一会,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会再见的,以后无论去哪里,脾气要硬一些,别让人欺负。”
周发达用袖子胡乱抹了一把眼泪,用力点了点头。
其实当他听到周向阳要带他一起去祁家军时,他心里头已经十分感动。只是欢喜后却又被浇了一头冷水。
之后他也想通了,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他太弱了,去不了那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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