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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周向阳不知沈冬侨心中害怕,以为沈冬侨和他一样。
他托着沈冬侨起来,把门口的碎片踢到一边,抱着人就急哄哄地往屋里头走。
砰的一声就关上房门。
视线被阻隔后,沈冬侨被压在了方寸之地。
床幔也被周向阳放了下来,一下子眼前就漆黑一片。
从朗朗白日变成了“夜幕”低垂。
“向阳……唔……”
沈冬侨含着嘴里的话都被周向阳吞了下去。
口边关于沈家的事情也迟疑了。
他只盼和周向阳活得单纯,并不想牵涉其他的什么事情。
如今向阳要加入祁家军了,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刻,
如果他的身世曝光,对他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沈冬侨想不明白,却因为分神被周向阳叼住了后颈。
“厄……”
沈冬侨缩起脖子,
顿时感觉又痒又疼。
他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心头的不安和疑惑,也瞬间被周向阳的热情给冲淡了……
分心的结果就是这一场“午觉”停停歇歇,醒醒睡睡。
周向阳汗涔涔地缠着他,
沈冬侨入不敷出。
手指都抬不起来,还差点又没饿昏过去。
床内呼吸声一重一浅,
周向阳靠在床头,抱着沈冬侨,摸着他干瘪的肚皮,
原本上头攒出的一点软肉的,就这么三五日又没了。
“饿不饿?”
沈冬侨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现在估计都下午三四点了,其实都饿过头了,肚子里有些难受。
周向阳松开他又要去做饭。
沈冬侨有气无力地拉着周向阳的手指。
经过早上这么一折腾,沈冬侨哪还能让再周向阳下厨房。
好不好吃另说,
浪费粮食实在是罪过。
沈冬侨舔了舔嘴唇。
这个点,吃点心比较好,不然晚上又要吃不下了。
早上蒸的糯米还剩一些正好可以做一样东西。
这次周向阳沦为了烧火打杂的那个。
干锅烧热,
沈冬侨把糯米团子快递贴在热锅之上滚了一圈,
又用铲子一点点抹平,抹成薄薄的一层。
热锅快速蒸发了糯米的水份,从半透明的膜变成了干燥洁白的薄片。
再用铲子铲下来。
一块糯米团子正好做了三张。
“这是什么?”
周向阳伸手去捏了,被沈冬侨掸开了,嫌弃他烧过火的手脏,不给他碰。
周老虎“哎呦”一声,委屈巴巴地看着沈冬侨。
沈冬侨知道他是装的,可还是捏了一大块塞他嘴里。
周向阳囫囵嚼着,皱起了眉头。
“没味……”
“等一下,还没好……”
沈冬侨又往锅里头加满了水,让他继续烧。
他转身取了两个碗,把冷却的糯米片捏碎里放进去,各加一勺红糖,
浇上滚水一泡,香味就瞬间出来了。
周向阳鼻头煽动,利索地扔了几个硬柴进去,自觉地去洗了手,凑过去就问。
“这是什么?”
“我家那边,叫这个镬(huo)糍茶。”
“甜口的茶?”
周向阳觉得新奇,低头吸了一口,烫得他龇了龇牙。
沈冬侨好笑地拍了拍他,找出的勺子,给他把底下的糖搅拌均匀。
糯米片泡在糖水的,吸足了汤汁,慢慢变得柔韧绵软,在红糖汤里翻滚着,看着十分可口。
“慢慢吃,泡软一点才好吃……”
周向阳叼着沈冬侨伸过来的勺子,吸溜一口,糯米片就滑进了嘴里。
他边嚼边点头,口里,心里都是又软又甜。
沈冬侨吧勺子给他,自己也捧着碗吃了起来。
“以前过年的时候,我最喜欢喝的就是这个了。”
他记得每年春节回外公外婆家,外婆就会给他泡一小碗,他就坐在小板凳上边喝边看动画片。
在那个还没有奶茶的时代,
冬天的一碗镬糍茶,夏天的一口甜酒酿,就是最好的饮料。
周向阳吃得津津有味,有些不解地问沈冬侨。
“只有过年才能喝吗?”
“嗯,也不是……”沈冬侨想了想道,忽然莞尔一笑,“还有一种情况下也能喝到。”
沈冬侨清了清嗓子,朝着周向阳眨了眨眼睛。
“还会泡给第一次上门的毛脚女婿喝。”
周向阳嘿嘿几声傻笑,猛喝一大口,像得了什么大便宜。
沈冬侨也笑,只是脸上带着些愁绪。
他多想一直和他的老虎,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
就算粗茶淡饭,平平淡淡也好……
一碗镬糍茶作为下午茶,刚刚好。
之后,沈冬侨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家里,栓好了所有的窗。
他现在还是心有余悸,总担心那个白面男会再来。
他一边打扫一边整理要带走的东西。
他们这一走,恐怕会很久。
除了钱财,要带的东西越是精简实用越好。
衣服的话,带春季的几套就行。
祁家军都有自己的“制服”穿,那以后周向阳穿工作服的可能性比较大。
自己再看着情况给他做一些内搭。
他自己呢,女装男装都有,挑了一些颜色最素的。
院子里的菜不少都开了花,菜叶子已经不能吃了。
这几天挑着菜心吃完,就都除掉,免得烂在地里。
还有就是家畜。
三只小猪崽子依旧不够大,还是靠着胖姐时不时来喂一点,不如直接送给胖姐家了。
鸡的话胖姐家很多,就拿去卖了。这几天村里人办丧事,应该不愁卖。
在外头钱的用处多,能换一点是一点。
还有,他们恐怕等不到这一季的小麦熟了,索性就留给李老头吧,反正平日里也是他帮着打理。
沈冬侨心里头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有个家,却又要离开了。
只是……
沈冬侨看着屋外头又跟药罐子耗上的周向阳。
人在家就在……
此时外头,周向阳瞅着凉透的药思索了半天,
最后把药重新倒了回去,加满了水,打算熬个回锅。

而周向阳则在屋外头冲冷水澡。
他今天不知道出了几身汗,边拿水瓢往自己身上浇,口中边呼着爽快。
沈冬侨把卧室的窗开了一半,边洗脸边和外头的周向阳说话。
周向阳仗着夜色,在沈冬侨低头洗脸的功夫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还为了能时不时看一眼沈冬侨,把遮羞的帘子就拉了一半。
沈冬侨望着外头的湿身猛男十分无语。
虽然,但是……
养眼是真养眼……
沈冬侨边欣赏,边把下午心里盘算的事儿和周向阳都说了。
周向阳把嘴里含着漱口的水吐了出来,用力搓着紧绷的胸腹。
“我说过了,家里的事儿,你做主就行,卖了还是送了都行……”
沈冬侨细细擦脸,边撇眼看他边就问。
“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周向阳咂摸着沈冬侨的语气有些古怪,探出头去看沈冬侨。
此时的沈冬侨笼在一片暖光之中,脸上带着些热水蒸腾出来的红,看着气色好了很多。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还带着些笑。
隔窗对望的刹那,让周向阳心里头软得一塌糊涂。
“当然……君子说的话,四匹马都追不上!”
沈冬侨听着笑得更欢了,这白话成语用的杠杠的,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
信誓旦旦的语气,跟小二墩儿似的。
沈冬侨松开了些衣领,用帕子擦着脖子,又往里头擦。
那动作看得周向阳眼神发直,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沈冬侨不紧不慢地又说道。
“那明天……我能不能……不喝药了?”
周老虎忽然不动也不说话,慢慢抬了抬下巴,唰地一下拉上了帘子。
“不!能!”
帘子后头一阵水声稀里哗啦。
沈冬侨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不肯放弃的,加快了语速,夺命三联问。
“不是说都听我的吗?”
“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躲起来算什么君子?”
里头的水声停了,周向阳刷地一下又拉开了帘子。
带着一身水,快步往屋里头跑。
“谁是君子了,老子是流氓!老子是大老虎!”
沈冬侨见他那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样子,连忙扔了帕子去锁门。
可惜速度还是没周向阳快,被偷袭了个正着。
还把沈冬侨当成了人形抹布,围着蹭了个半干。
“我衣服湿了,湿了!”
沈冬侨被蹭了一身水,拍着周向阳还冒着凉气的厚实背脊。
“湿了就脱了,隔着衣服怎么擦得干净,脱了我来给你擦!”
说完就要上手。
沈冬侨胸前一凉,衣服都被他剥了一半,心里一阵慌。
“门门!”
沈冬侨指着门,周向阳转身一脚把门踢上了。
“还有窗!”
周向阳又单手关了窗。
沈冬侨趴在床上,被周向阳按着擦脖子擦背,痒得缩成一团。
像一只待宰的小兔子似的,红着一双眼睛向周向阳求饶。
周向阳放缓了力度,轻轻用热帕子给他擦背。
皮肤遇热,沈冬侨身上的痕迹就一点点显现出来。
周老虎看着自己下午的杰作十分满意,边擦边忍不住往上头亲。
其实周向阳心里头也是有私心的,他下午的时候就专门亲沈冬侨身上的痕迹,希望用自己的痕迹盖去另外的。
是男人都会有占有欲,他不说不是不在意,也不是不在乎,而是心疼……
今天好不容易能见着他的小蝴蝶笑了。
只希望他每一天都能这么笑……
沈冬侨翻了个身,抱怨道。
“你身上的水都滴我身上,冷死我了。”
周向阳把头往沈冬侨的衣服上蹭。
“那你也给我擦擦。”
“哪有你这样的?”
沈冬侨索性脱了半湿的衣服盖在周向阳头上。
直起身子跪坐着给他擦头发,把他头发揉得炸了毛。
“还大老虎,我看就是一只落汤猫。”
“喵~”
周向阳顺竿爬,不仅学猫叫,还学着猫的样子,往床幔边蹭了蹭脚底板,坐到了床上。
沈冬侨装作嫌弃地要推开他。
周向阳拉过被子裹住沈冬侨,贴着坐。
还带着水汽的皮肤贴在一起,有些黏腻,又有些缠绵。
两人对望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都大笑起来。
下午已经胡闹过一阵子了,现在就抱着亲了亲。
周向阳火气旺,没一会儿身上就热了,把沈冬侨身上的冷意驱赶了干净。
沈冬侨趴在周老虎怀里,掐着他的腹肌玩。
“小肚小肚,来绷一个!”
周向阳屏一下呼吸,绷出八块腹肌。
沈冬侨笑得直打颤,用指尖在上头来回“亵玩”。
玩了几回,周向阳就按耐不住,拉着他的手往下,打算耍流氓。
沈冬侨红着脸去掐他腰,反而被捉住了要害。
“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沈冬侨实在怕那啥尽啥亡,又开始求饶。
周向阳把人按着亲了许久,才放过他。
看着依旧气定神闲的周向阳,气喘吁吁地沈冬侨觉得自己太弱了。
“等去了马场,我也跟着你们训练,打拳,射箭,骑马……”
“怎么想着学这些了?”
周向阳知道沈冬侨并不喜欢这些舞刀弄枪,他喜欢安静。
“也没有什么,就是想多锻炼锻炼,”
说到这里,沈冬侨又跟周向阳提了匕首的事儿。
“那不吉利的东西。”
周向阳不想给,何况是沾着那个曲鹏的血,他怕沈冬侨会想起不好的事儿。
“沾了人命才好,够血性。”
白天他听祁硕的口气,
也许不久的将来会打仗。
他知道,这种古代,无论是王朝的更替,还是种族的摩擦都会死不少人。
危险时刻都在,也不知道下一次,他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他不能永远依附在周向阳身后,要学会独自面对各种危险。
更不能像上辈子那样重蹈覆辙……
沈冬侨也觉得一段感情之中,最好的是双向奔赴,他不能成为向阳的弱点。
“好,明天给你,以后你想学什么我也都陪你……”
周向阳又亲了亲沈冬侨的额头,然后做了一晚上君子。

周向阳一手拎着篮子,一手牵着带着斗笠的沈冬侨出了门。
沈冬侨换了薄款的春衣,看着整个人清瘦又干净。
本来他不想让沈冬侨去的,毕竟要走不少山路,可是沈冬侨不肯自己待在家里了。
外头的风带着暖意,
刚过了清明,天越发热了,太阳越发晒了,已经有了初夏的感觉。
一路上风景很好,只是沈冬侨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
他们陆陆续续和好几个出殡的队伍相遇,满地都是飘落的白纸钱。
沈冬侨拉着周向阳,站在一边让出道,也看到了一些人隐约探究和不屑的目光。其中也有不少那晚在在祠堂里见过的女人面孔。
“就是她,就是她……”
“你看她……”
走过不远的队伍中的那些声音就那么好巧不巧地落在沈冬侨的耳侧。
只是周向阳在,没几个敢多看他这边一眼。
沈冬侨眼疾手快,捏着周向阳紧绷的手腕,往反方向走。
“走了……也不知道发达那边怎么样了?”
“明天上午出殡,你什么都不用管……”
周向阳不想沈冬侨操心这些,也不想他再被这些白眼狼议论。
沈冬侨听着周向阳的口气,就知道这人在生气呢,
他总是这样,以前喜欢用拳头讲道理,以眼杀人,现在怕自己生气,就憋着跟自己怄气。
可又能怎么办呢?
死者为大,人家送葬呢,总不能上去吵一架吧。
沈冬侨与他十指相扣,踢了踢路边的石头子。
“你不想我去就不去,只是以后咱们走了,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再见发达了。”
周向阳去祁家军,而周发达不出意外会被征兵。
从此可能天南地北。
“你想去的话,”周向阳听出了沈冬侨话里头的遗憾,“坐里头就行,谁多说一句,你别再拦我,我大嘴巴扇他。”
“好~”
沈冬侨笑了起来,心里头那点儿的失落已经没了。
有人宠着的感觉,就算不那么和谐文明,也是甜如蜜糖。
两人又走了一段时,却发现前头有一波人迎面走来。
为首的那个一口迎风凌乱的大胡子,就是个移动标杆,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妈蛋的祁硕,你还亲自来接我,好大的阵仗?”
周向阳调笑了一句。
“咳咳咳……”祁硕一阵咳嗽,用眼神示意周向阳收敛些,又解释道,“那边先不去了,有点别的事。”
祁硕身后站了不少人,他指着身旁的一个文质彬彬的白衣青年介绍了起来。
“这是湫水县县主,彦文濯,彦大人,是特地来你们村里,处理村里田税和征兵的事的。”
周向阳上下扫视了一下那个文弱清秀的男子,他没见过什么大官,没想到这么年轻。这模样比上次那个假货还不像当官的。
“哦,”周向阳点了点头。
祁硕翻了个白眼,哦什么哦,这臭小子是啥表情,还不叫人?搞得跟个皇帝阅览大臣似的。
平日里对他没大没小也就算了,不会真以为什么人都跟他一样“亲和”?
“彦大人好。”
还是沈冬侨先叫了一声,又拉了拉周向阳。
周向阳才想起来要客气客气来着,跟着叫了一声大人好。
“不必见外,我这次来是代表朝廷聊表关怀。虎啸村在湫水县的管辖下遭了大难,我是这个县主亦责无旁贷。”
彦文濯说话轻缓,但是言谈举止文雅端正,光听着就十分舒服。
周向阳听不太懂他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个大官好像没什么架子,说不定是个好官。
“村里人我不太熟,不如让他们陪着去。”祁硕一句话直接安排了周向阳的工作,又转头对周向阳道,“现下村里也没个主事的了,你们就帮着带带路。”
“要去哪里?”
周向阳觉得也是好事,二话没说应了下来。
“不如先去祠堂吧,暂时落个脚,这两日估计大家都忙着办丧,正好今日可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理一理,一切从长计议。”
彦文濯不疾不徐地说着。
一听要去祠堂,周向阳就皱了眉头,他看了眼身侧的沈冬侨。
沈冬侨捏着周向阳的手紧了紧,随后又像是怕周向阳开口拒绝,连忙说道。
“向阳,快给彦大人带路吧。”
周向阳捏着他的手,低声说了句:“别怕。”
沈冬侨笑着摇了摇头。
他已经不怕了。
周向阳和沈冬侨站在了队伍最前头,给他们带路。
一路上,祁硕和彦文濯时不时说着话,偶尔祁硕也会问周向阳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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