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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沈冬侨就这么“喝醉”过。
那时候也跟现在这样,
又好摆动。
那时候他在下头打拳,
沈冬侨就会在上头的房间里等着他。
差不多待了七天。
他们见面就睡。
那时候,他也没去想他不在的时候,
沈冬侨会怎么样?
等他回来的时间里,是不是也和现在的自己一样,
心里又烦躁又心酸。
易地而处地想想,
周向阳忽然好像也能理解一些了。
他的媳妇儿是男人,
他有自己的事业要打拼。
沈冬侨这些日子的努力,周向阳每一样都看在眼里。
或许他面对的不是见血的拳头,却是更遥不可及的东西。
周向阳把彻底睡过去的沈冬侨从水里抱起来。
用大浴巾裹起来,抱上了榻。
他的眼睛比常人厉害些,
就算不点灯,也能看清沈冬侨的脸。
他用指尖拨弄了一下沈冬侨细长的睫毛。
沈冬侨就皱着鼻头,翻了个身。
从浴巾里挣脱出来,抱住周向阳的腰。
他们肌肤相贴。
亲密无间。
就算意识已经累到沉睡,身体依旧本能地寻找对方。
周向阳拉过背角,给沈冬侨盖住肚子。
自己也慢慢躺了下去。
他望着天花板,忽然觉得还挺迷茫的,
他能理解沈冬侨的不容易,可是不太能接受自己以后要过这样的生活。
他想要的是……
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但是他希望那是自由自在的,
可以和沈冬侨携手走在阳光下,一起并肩而行。
想着,想着,
周向阳也困了,
转身抱着沈冬侨闭了眼睛。
静待明日来临……

周向阳小心把他抱起来,给他洗了脸穿了衣服。
沈冬侨坐在榻上,还是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表情。
“起来了……”
周向阳给他套上鞋子,摸摸他的脸。
“外面有人等着了。”
“我腰酸,我背疼,我起不来……”
沈冬侨翻身又要倒下去,靠在周向阳怀里一阵乱蹭。
周向阳的大手揉着他的后腰,在他的腰窝里轻柔地按着。
“上面一点……”
沈冬侨被按到爽了,指挥着周向阳。
周向阳的手掌厚实,力道绵中带刚,按着十分舒服。
大手“听话”的上移了一些,在他的脊椎的凹陷中揉了揉。
沈冬侨闭着眼哼哼。
“向阳……”
“嗯?”
“不生气了,好不好……”
周向阳也哼哼。
外头的芳儿等了差不多一早上了。
她让其他人都先下去,自己听着里头的动静。
只是光听着就红了脸。
这少东家也太……会了。
这声音,谁听了不酥了骨头。
又等了一会儿,
沈冬侨才出来。
一身衣服穿戴地整整齐齐,就是脸上带着宿醉后的疲态,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风情。
芳儿不敢多看。
小厅里,曲春波已经坐了许久。
他摘了自己的琉璃镜片细细擦拭着,思绪却像是飘得很远。
甚至在沈冬侨到的时候,他也没发现。
等沈冬侨叫了他一声,曲春波才把镜片带了回去。
“抱歉,少东家,眼睛不好使后,耳朵好像也不太灵光了。”
“没事,是我让你等久了。”
沈冬侨进来时,看到了曲春波那一只被遮住的眼睛。
瞳孔已经呈现灰白色,眼尾有浅色的伤痕。
像是外伤所致。
“你的眼睛让大夫去看过吗?”
“看过好几个,”曲春波道,“用了药也不见好,原本只是一只眼睛的,后来另一只也慢慢看不清楚了……”
“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夫,”沈冬侨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是陆存远,“我想办法找找他,让他给你看看,说不定还能治。”
曲春波苦笑一声,捂着眼睛道。
“少东家,不用为我费心,今天我来是为了两件事。”
他指着地上的箱子。
“我听闻,少东家已经查了其他人的账本,我的自然也要奉上才是。”
沈冬侨随手拿了一本翻看了一下,记账规范,条例清楚,一看就做得十分用心。
“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彦文濯。昨日他突然来访,又与您坐在一处……这些话,我本不该说,可沈家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和他脱不开干系……”
“还有,三小姐和他……”
“我知道。”沈冬侨打断道,“这些我都知道。”
“您知道?为什么还要……难道您还想步东家的后尘?”
曲春波越说越激动,几乎是痛心疾首。
沈冬侨心里也痛。
“因为,大姐和三姐都在京都。”
沈冬侨终于回答了昨晚他没有回答的问题。
这一次轮到曲春波沉默了。
“他们!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沈冬侨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在步沈观止的后尘,
因为现在的他不过是一枚棋子。
还是好不容易能走出四方城的“马前卒”。
他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被后头的大手推动着,
他看不清全貌。
他一直觉得沈家灭门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这个阴谋在彦文濯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初现端倪。
而关键的线索,或许就在曲春波身上。
沈冬侨语气平静地说起了自己从呼啸村到京都发生的一切,
只是客观的陈述,却半句没提自己的艰辛和苦楚。
“灭沈家,屠一村,杀千人。人命在他们眼中从来都不值一提。”沈冬侨心中生出无限的无力感,沈家和他都太过于渺小,“这次我也以筹备军粮为由才能回到这里,彦文濯就是监军。”
“军粮?”曲春波停顿了一会儿,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要跟北边打仗了!?”
沈冬侨点了点头。
“今早征粮的公告应该已经发出去了,如果顺利的话,等筹备完成,我就要北上去送粮。”
曲春波激动地站了起来。
“你要去北蛮?不可,那太危险了……”
“我没得选择,”沈冬侨无奈地一笑,“所以才说沈家现在并不安全。”
曲春波的视线从沈冬侨的脸上滑落,最后虚虚落在那枚扳指上。
“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曲春波拍着自己的额头,因为这双眼睛,他耽搁了太多事情。
因为守着秘密,他固步自封,成了井底之蛙。
却不知道差点就误了大事。
“少东家,”曲春波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沈家的秘线并不是专门的路线,而是这条线并不在河上……”
“不在河上?”沈冬侨重复了一遍。
“对,这是东家打造的一支船队,名为沦波,能在水下潜行。”
沈冬侨震惊了,沈观止竟然在这个时代造出了潜艇?
曲春波接着说道。
“沦波船的存在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原本是东家掌管,直到沈家出事的前夕,才交给了我……”
“父亲的死和这样有关?”
沈冬侨拽紧了衣袖,屏息等着曲春波的下文。
“东家告诉过我,这条秘线一直在为一个人办事,这个人就是……”
“齐王。”沈冬侨几乎是笃定地说道。
“正是!”曲春波声音激荡,带着颤音,道,“少东家聪慧,沦波船运的是火药,还有各种精细的零件。直到我后来才知道,这些零件用来制造的是——重器。”
竟然是重器!!
曲春波走后,沈冬侨一人坐了很久,
他想了很多。
如果按照时间算,第一次运输重器的时间,就是在太子谋朝篡位之前。
那时候,重器横空出世,太子成为最大的嫌疑人,谋杀先帝,被废后自杀于诏狱。
所以,这一切都是齐王做的,是他在栽赃嫁祸。
齐王手上握着沈家,还有秋名山山匪。
由沈家的秘线运输零件,再通过秋名山的山匪组装藏匿,直到用在……
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沈家被灭,是兔死狗烹。
而秋名山的山匪被剿,则是鸟尽弓藏!
第二次启用沦波船是在沈家出事前,
之后,周向阳和祁硕在秋名山的土匪窝里,发现了重器的痕迹。
沈冬侨不敢想,却又不得不继续推演。
那么这次重器出事,是为了什么?
大战?!

以为他病了,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少主,明日就是龙船节,你这般模样可怎么好?有什么事,吩咐我去做就行,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啊……”
“没事的,倪伯伯,我就是昨天喝多了,缓一缓就好了。”沈冬侨看着他手里拿着的本子,问道,“还是说正事。”
“今早征粮的公告一出,已经有不少百姓来登记换取优惠券,”倪经纶拿着账本盘着账,“目前预计开十个点收粮,按照这个速度,最多三天就能完成。”
沈家佃户的三万石已经差不多了,再加上这一万石,这次的征粮就能告一段落。
虽然有些小波折,总算是顺利完成。
甚至比当初定下的时间还提早了不少。
沈冬侨终于觉得自己能缓一口气了。
“辛苦您了。”
“说什么辛苦,是少东家不嫌弃我年老力竭。”倪经纶笑道。
“怎么会?”沈冬侨又道,“这么多收粮点,你一个人盯着太累,不如分下去,让其他几个掌柜都参与进来。”
“好,我去安排。还有付申两人今天上午又来找我了,说愿意各出两百石粮赠与沈家。”
沈冬侨摸着手中的扳指,笑了笑。
“那就收了吧,他们从沈家赚走的,也不止这么多……也把活分给他们些。”
白送的,不拿白不拿。
沈冬侨现在不心软也不手软。
但是这两人以后能不能走得长远,还是要看他们的表现。
******
龙船节的庆典从白天就开始了。
沿河的小贩们开始布置摊位。
就连官府的衙役都来维持秩序。
古鄣县的河道,一天之间变了模样。
天还未全黑,酷暑也还没消弭,
已有百姓盛装出行。
等街灯亮起的时候,能看到河边的灯火长龙。
整个河道都像是被点亮了。
大大小小的花船会从河中缓行。
人们会往船上投掷代表风调雨顺的金色麦穗,还有各种吃食。
船上的人,也会往岸边撒铜币,
两边都欢欣喜悦。
当然每年也有不少人为了捡钱币落水的,然后就会被守在一边的打捞队捞起来。
“捞人五个铜板,捞物件三个铜板,对了打捞队也是我们沈家的。”倪经纶今天心情极好,难得跟沈冬侨说着俏皮话。
“那还真是大赚一笔……”
拿着吸铁石绑一绑,在水里扒拉几下,说不定也是个无本之利。
沈冬侨看着岸边花花绿绿地灯笼,闻着各种小吃的香味。
想着要是孩子们能过来玩就好了,他们一定会很开心。
“少东家,沈家船队是压轴出行。”倪经纶指着船头道,“也可以让百姓们见见你。”
沈冬侨看着那花团锦簇的小拱门。
无疑,今晚他就是那个“显眼包”。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
沈冬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幸好,只用微笑招手,做个吉祥物就行。
身后歌舞声响起,洗月楼的丝竹之声,声势最为浩大。
舞姬们身姿窈窕,舞衣迎风飘扬,犹如天外飞仙。
而后是一阵低沉的鼓声。
娇媚的舞娘身后出现了一群戴着金桐面具的男人。
他们身上涂满了油亮的桐油,从黑暗之中缓慢走出,踢踏声和着鼓声。
他们唱着低哑的古老歌谣。
那是古鄣县曾经的祖先们乞求风调雨顺所吟唱的曲调。
充满了古老的智慧和男子的阳刚之美。
一刚一柔,
一强一弱,
交相辉映,又相互衬托。
岸边的人连说笑都停止了,
都屏息驻足观看。
沈冬侨脚边落满了金色的稻穗和鲜花,他捡了一个放在手里。
用手轻轻一搓,拨出几颗饱满的麦粒,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又拾起一朵花藏在袖中。
歌舞结束时,烟火炸开。
就连天空都被照亮。
美轮美奂。
沈冬侨走回船舱内,里头都是沈家的人。
掌柜们都互相敬酒庆贺。
这是他们一年之中最自在的一天。
可以坐在这里吃喝畅饮,述说一年的苦楚和艰难,然后再畅享未来的美好。
沈冬侨敬了一杯酒,说了一些吉利话,就功成身退。
毕竟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有老板在的饭局,员工总归不自在。
沈冬侨拿着酒杯,却不喝酒。
他昨天酒醉难受了许久,今天只想吹吹风,看看风景,还有陪陪心爱之人。
周向阳混在一众舞男之中,吃着饭。
沈家阔绰,一顿工作餐,也是有鱼有肉,还有酒喝。
周向阳捏着酒壶上了甲板。
找到了坐在船尾的沈冬侨。
听到脚步声,沈冬侨转头一看。
看到一张戴着面具的脸。
沈冬侨朝着他勾了勾手指。
“哪里来的小舞男,来陪你少东家喝个酒。”
“我很贵的,陪酒得给钱?”
面具男沉声回道。
“多少?说来给你少东家听听?”
沈冬侨笑问。
“一杯酒二十两。”
“啧啧啧,比洗月楼的小姑娘都贵,”沈冬侨戏谑地笑道,“我也看不见你的脸,万一是个丑八怪,我不是亏得很。我给你一百两先验个货。”
沈冬侨伸手去摘他的面具。
面具下的人笑着躲开。
“给这么多,光看脸是不是不够准,要不要顺便验点别的?”
“验点什么呢?”
沈冬侨看似天真的问道,手却落在男人的腰封上。
周向阳捉住他的手,摘下了面具,挡住两人的侧脸,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片刻后,气喘吁吁的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对。
周向阳摸着沈冬侨的脸,平缓着呼吸。
“值不值你的一百两?”
沈冬侨勾住周向阳的脖子,贴了上去。
“再加一百两……唔……”
沈冬侨一掷千金,换来了氧气告急。
两人缓了缓,又坐在船尾看湖景。
脚下的河面上,飘过了祈福的莲花河灯。
“荷塘”月色之中,他们相拥而坐。

不同的是沈冬侨的衣服绣着花,而周向阳的绣着苍松。
周向阳许久不见太阳,皮肤白了一些,头发也和沈冬侨一样,梳成了书生模样。
淡化了他身上原本的霸道,
强悍中多了一分沉稳之气。
沈冬侨边看边点头,
对他这一身打扮十分满意。
想着回头一定要洗月楼的裁缝姑娘“加鸡腿”,再做个几套。
周向阳第一次穿长袖的衣服,多少有些不习惯。
“这些,都是你早就准备好的?”
“是啊,”沈冬侨背着手边走边退,笑道,“你看少东家为了带你私奔,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感动么?”
周向阳生性不爱拘束,这段时间一直躲着,确实也难为他了。
其实自从倪经纶说起龙船节的那一天开始,
沈冬侨就一直偷偷计划着,要带周向阳出来散心。
周向阳也学着他的样子背着手走,沉声道。
“两人都同意的才叫私奔,少东家招呼都不打,就把我骗来了,这叫强抢良家男,是要坐牢的……”
沈冬侨哈了一声,笑出了声,
现在的周向阳知道打官腔了。
说起来也一套一套的。
他都快记不得曾经那个胡子拉碴的恶霸是谁了。
沈冬侨歪头看了看,
样子变了很多,
越变越喜欢。
沈冬侨站定后,朝着周向阳伸出一只手。
“请问这位良家男,如果我现在请你跟我私奔,你跟不跟我走?”
岸边的灯光,落在沈冬侨的脸上。
温柔缱绻。
美得像是一幅画。
周向阳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示了他的愿意。
他握住沈冬侨的手,然后把人拽向自己。
沈冬侨见周向阳要把他往小树林里扛,吓得轻叫了一声,跑了起来,没几步就被周向阳抓住了。
周向阳把人压在一棵大树后头偷偷接吻。
不远处还有行人的说话声,沈冬侨紧张得不敢呼吸,推着周向阳的胸膛道。
“会被人看到的。”
沈冬侨本就是闹着玩的,结果周向阳却“入了戏”。
把他吻了个密不透风后,又啄了一口他的唇,闷声坏笑。
“私奔都敢,还怕被看啊?”
“你这个坏小子,到底什么时候对爷动了这样的心思?还不从实招来……”
“戏精”上身的周向阳捏着沈冬侨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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