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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就让他给曲春波再看看眼睛。
曲春波年纪还那么轻,如果自此瞎了,真的太让人惋惜了。
他的眼睛也算是为了沈家而受的伤。
那时,齐王或许是为了销毁污蔑太子谋反的证据,毁尸灭迹,才让沈观止销毁沦波。
沈观止预感到了危险,铤而走险,用火药销毁了一艘沦波,
但是炸毁的只是一个赝品。
真正的沦波船被曲春波藏了起来。
只是处理的太过于仓促,曲春波才会意外被火药炸伤了眼睛。
沈冬侨眺望着身后的江面。
已经快要看不清港口了。
这次往北石顺风而行,速度比上次还要快。
身侧响起了一声质问。
“你这次可带了不少人啊?”
彦文濯站在甲板上,随着沈冬侨的目光看去。
他是监工,自然又和沈冬侨一起,在主船上。
“运送军粮这么重的任务,人多才好办事。”
和刚去古鄣县的时候不同,沈冬侨身边有了一批能驱策的人,还有了心腹。
因为龙船节那天的事,沈冬侨一直摸不准彦文濯看没看到。
在古鄣县的那段时间,两人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还算融洽。
可是一上甲板后,关系又开始变得紧绷起来。
“你在紧张什么?”彦文濯细长的眼睛看向沈冬侨,话中有话,“不会是藏了不该藏的东西吧……”
“彦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沈冬侨舒展了一下肩膀,靠在船边,抬头与他对视。
彦文濯最可怕的其实是诱导和心理压制。
“也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你提醒一声,不要为了无关紧要的东西搞砸了这次任务,不然不仅你人头不保,还会连累你三姐。”
彦文濯转开了视线,望向前方的茫茫江面。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彦大人还是担心担心自己的脑袋比较好。”
沈冬侨一甩袖子就进了船舱。
里头虽然闷热,但是也比和彦文濯“斗嘴”强些。
曲春波听到沈冬侨的脚步声,放下了扇子,想要站起来。
船内的光线暗,他的手四下摸索了一下,才按住椅背。
沈冬侨上前一步道。
“不必拘礼,你眼睛不方便,以后私下不需要给我行礼。”
“多谢少东家体恤,”曲春波倒了谢,又坐了回去,“船上存了冰,我让人备了些冰饮,您尝尝看。”
沈冬侨看了一眼,是在茶水中泡了冰块。
曲春波算是比较会享受生活的。
从吃住就能看出来。
沈冬侨喝了一口,
茶喝着是挺凉快的,就是没什么滋味。
他略有些遗憾地说道。
“要是有奶茶就好了……”
曲春波疑惑地问道,“恕我孤陋寡闻,您说的奶茶是什么?”
沈冬侨晃了晃杯子,听着冰块在里头磕碰的声音。
“最简单的做法,就是把白糖和茶叶一起炒成焦糖色,然后加入生牛乳煮沸,放凉后还可以加冰。”
曲春波边听边点头,
“这做法倒是新奇的很,和北边的茶酥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去过北蛮?”
“我自小离家,一直漂泊不定,东南西北跑过不少地方。后来遇到东家才安稳下来。”曲春波托了托琉璃镜片,“那时候,每天为了一口饭,哪里给饭吃就往哪里跑。”
“原来如此,”沈冬侨感叹道,“跟我说说北蛮那边是什么样子?”
“那边的人啊,身材魁梧,长相粗狂,远看跟巨人一样,一只手就能把我揪起来……”
为了挖一口野菜,曲春波不小心跑出了边界,被当地的北蛮部落给抓了。
那时候大盛和北蛮一直处于对峙的状态。
而且传闻北蛮人个个都吃人不吐骨头。
曲春波害怕得很,用着蹩脚的北蛮语一直求饶。
可能因为他会说北蛮话,又或许抓他的人看他是个孩子,就没有为难他,就把他关了起来,还给了他一点吃的,到了半夜就把他给放了回来。
后来,曲春波胆子就大了起来,时不时拿着一些小玩意,跟他们换一些吃的。
“北蛮人其实并没有传闻中的凶残,”曲春波有些感慨地说道,“大部分百姓也和我们一样,渴望和平。”
沈冬侨点了点头,其实无论是哪一国,普通百姓都是希望好好过日子,但因为当权者的原因只能随波逐流。
周向阳的体格像北蛮人,幸好外貌随了他的父亲。
不过就算如此,因为这一点“特殊”,他也备受“欺凌”。
原本这次和亲成功,两国就能百年交好。
谁料人心不足蛇吞象,
齐王生了吞并北蛮的心。
“少东家,彦文濯安排了不少他的人在船上。他应该发现咱们还带了其他的货了。”
“我知道,”这些本就是沈冬侨想要让彦文濯看到的,“只要不耽误送粮,其他的他最多也就警告我一声。”
这些货物,是沈冬侨夹带的东西之中最不值一提的。
他担心的是周向阳和王大宝他们五个。
现在他们混在船员之中。
船舱里又小又闷,日子比在古鄣县更不好过。
可是这次,王大宝他们三人,意见出奇的一致。
都要跟着周向阳过来帮祁硕。
沈冬侨感慨道,好人还是有好报的,祁硕也算是没有白白庇护他们。
冰水化开了不少,沈冬侨又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些浓茶。
“春波,你教我说北蛮话吧。”
语言是一门生存技能。
说不定关键时刻也能保命。
如果说以后周向阳要认亲,他也能当个翻译。

先是把白熊的棕发染黑,还把他皮肤涂成了黑黄色。
只是这个办法并不能持久,每天都要涂涂补补。
白熊原本还是抗拒的。
后来也习惯了,仰着头任由王大宝摆弄。
“周爷,不是说今晚会到补给的地方么?”王大宝左右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手艺,“这都开了好几天了,我都快憋死了……”
周向阳枕着一只手,躺在狭窄的木板床上,翘着二郎腿。
“再忍忍吧,快了。”他抬头指了指白熊的耳后,“耳朵后面也涂点。”
王大宝哦了一声,揪着白熊的耳朵翻过来,把后面也给补齐了。
两人正说着话,船身忽然就晃荡了一下。
“是不是到了?”
王大宝激动地喊了一声,噔噔噔跑上了木梯。
头上的脚步声也慢慢聚拢了过来。
周向阳又坐了一会儿才起来。
顺便叫醒了二皮和叶成。
“都醒醒,靠岸了……”
周向阳走出了船舱,
外头正是夕阳西下,
金灿灿的日头斜打过来,十分的耀眼。
周向阳用手遮了一会儿才适应了强光线。
他和白熊一般都是夜间轮值,白天休息,
平时干完活就在黑漆漆的船舱里。
等他走到甲板上时,已经看不见王大宝的影子了。
船边搭着跳板,不少人已经下了船。
今天晚上能在这里小范围地活动一下,
脚踏实地的感觉是的让人怀念。
周向阳走在码头上,寻找着头船的位置。
远远就看到沈冬侨和彦文濯上了一辆马车。
沈家船队虽然有通行玉牌,但是按照惯例,依旧需要拜访一下当地的官员。
刚下船的时候,就有人准备好了马车来接他们。
“你看这街道布置,是不是和古鄣县有异曲同工之处?” 彦文濯指着外头道,“崇德县的县主姓田,原本也是古鄣县人,和你算是半个本家。”
沈冬侨抬头扫了一眼,确实还有些像。
“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请你吃这顿饭么?”
彦文濯靠在软榻上,看着外面的残阳。
“为什么?”
沈冬侨收回视线,继续看手里的小册子,有些敷衍地回了句。
“他们县没钱修商道,马道又修不到这里,县里的商贾都是靠着沈家码头吃饭,自然是要把你当成座上宾。”
“嗯,”沈冬侨头也没抬,“还有呢?”
彦文濯看了沈冬侨一眼,发现他根本没认真听。
“你什么时候对北蛮语这么感兴趣了?”
沈冬侨把小册子啪的一声合上。
“不过是打发打发闲暇时间而已。刚说到那里,然后呢?”
彦文濯顿了顿,继续说道。
“县主田文信,已经在这里做了二十年,最喜欢诉苦和哭穷了,你最好不要收他任何东西,更不要随便答应他任何事情。”
“还有这样的县主?”
沈冬侨想着,这种级别的官员,就算穷也穷不到哪里去吧。
彦文濯笑了一声,道,“他每年述职,都会穿着破衣长衫去,跟人借银子补贴县里。”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沈冬侨看了眼彦文濯。
“人家至少是个清官。”
沈冬侨话中带话,明显就是在讽刺彦文濯。
彦文濯倒是气定神闲。
“两袖清风又如何,没有真才实学,靠着一腔热孤勇不过是自我感动。二十年没有升迁,几乎毫无建树。老百姓谁愿意和他一起饿着肚子,恐怕到最后人都跑光了。”
沈冬侨被噎了一下。
古鄣县靠着沈家船运,还有大片的良田,百姓生活富足。
湫水县光靠西碧街,彦文濯这个县主每年收税都能富得流油。
而这里,虽然仿照古鄣县的模样建造,却没有真正的生财之路。
就算在最繁华的街上,看着商铺也不多,人也稀少。
给人的感觉就是垂垂老矣的感觉。
马车停在了一个宅子前。
门外有两人早早候着了。
沈冬侨一眼就认出了彦文濯口中的田大人。
虽然外衣穿着还算新,但里头搭配的确是旧的,领口居然还有不明显的补丁痕迹。
这位田大人长相朴实,皮肤黝黑,半头的白发,就连手上也都是茧子。
看着更像个朴素的乡下汉子。
“彦大人,沈少,一路辛苦,酒菜已经在备上了。”
田文信客气地引着两人进门。
餐桌摆在庭院中。
沈冬侨看了看,这里布置也十分简单,除了一些花花草草,基本没有什么装饰。
桌子旁边就是一条小溪,
头顶还有一颗葡萄架子。
坐在还算凉快。
田文信请彦文濯落了上位,沈冬侨其后。他自己坐在了对面,身侧就刚刚那个老仆。
其他也没看到人。
“都是家常菜,还请见谅。”
桌上荤菜不多,大部分都是时令蔬菜,看着有些绿油油。
“田大人,费心了,这些山肴野蕨,这个季节已经很难寻了,就算再京都酒楼里也找不到这么鲜嫩的。”
听着彦文濯的场面话,沈冬侨再次感叹,他人前人后两张面孔的好本事。
田文信却很受用,开心地站起来给他们倒酒。
“都是粗菜淡饭,肯定比不上湫水县还有不古鄣县的玉盘珍羞,惭愧惭愧……”
沈冬侨喝了一口酒,眉毛一跳,
“这酒味道真好……”
“这是稻香酒,是用这里独有的红米做的。沈少若是喜欢,我让人给你搬一坛子去。”
田文信站起来就吩咐身后的老仆去搬酒。
“不用,不用……田大人,这可使不得,”沈冬侨有些招架不住田文信的热情,怎么他就夸了一句,就要走人家的一摊子酒。
“都是我自己酿的,不值钱的。”
田文信笑得见牙不见眼。
沈冬侨只能笑着道了谢。
回头就发现彦文濯在一边戏谑地看着他。
收了人东西,如果对方再提点要求,估计就难办了。
沈冬侨最不擅长的就是拒绝这样的老好人。
怎么说呢,
心里会有负罪感。
“这次船队补给的东西有些多,感谢大人的鼎力相助。”
沈冬侨站起来敬酒,田文信忙站了起来,双手奉酒。
“沈少客气了,东西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明早应该就能备齐了,一定不会影响沈家船队的出航。”
两人喝了酒后又落了座。
沈冬侨不太善于聊天,就听着彦文濯和田文信说话。
默默吃了一会儿菜。
听得出来,田文信做人做官很踏实,但因为崇德县的位置原因,一直很难发展。
一半的山地,良田稀缺。
一半靠河,但是没有独立的码头,靠着接沈家船队的补给交易。
上半年沈家自身难保。
很多商贾跑去别的地方做生意了。
眼见一年过半,把田文信愁得头发都白了一大半。

相谈正欢的时候,一个老妇人端着一个大砂锅走了出来。
田文信连忙放下杯子,慌张地迎了过去。
“娘,您怎么端出来了,喊我一声,我们过来端就行。”
田文信接过砂锅放在桌上。
“没事,这鸡汤热的才好吃,你们吃,我回去再去做几个菜……”
沈冬侨看着两人的互动,忽然一阵心酸。
堂堂的县主,竟然是让老娘亲自下厨给他们做饭。
田文信搓着手,坐了回来解释道。
“这鸡是我娘养在果园里的,比一般散养的都香,大人,沈少,你们尝一尝……”
说完,给每人盛了一碗。
沈冬侨喝了几口,果然十分鲜美。
“田大人家还有果园?”
“是啊,山多么,种不了田,就都种了果树,就是销路不好,今天的杨梅很多都烂在树上,哎……”
田文信说起农事,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
这些年,他带着县里的百姓在山上种了不少果树。
但是因为运输的关系,销路惨淡。
“不如这样,田大人,您给我拟一个章程,写下大致每种果树成熟的时节,还有产量,我回去研究一下,看到时候,能不能带出去给您卖一卖?”
这是沈冬侨唯一能想到帮助田文信的办法。
其实崇德县不是没有优势,只是没有合适的机遇。
“还有您这稻花香,我觉得也可以加进去,我沈家的酒楼也缺好酒。”
沈冬侨这话一出,让田文信顿时看到了希望。
激动地站起来,又要给沈冬侨倒酒。
“沈少,您真是人美心善,我今晚就去写,明白亲自给您送过去。您真是我们县的大福星啊……”
沈冬侨被一个年长自己这么多的人,一口一个您的称呼着,实在有些别扭。
彦文濯喝着酒,看着他们。
一副早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的表情。
一顿饭吃到最后。
田文信喝上了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拉着沈冬侨哭诉。
还硬是要他们留下来住宿。
沈冬侨走到房门口,长叹了一口气。
旁边的彦文濯开始阴阳他。
“沈少,人美心善,这要是没把人家水果卖出去,可怎么对得起这样的清官。”
“你一定要说这些丧气话么?”
沈冬侨其实也有些后顾之忧,只是答都答应了,就只能尽力而为。
而且沈家本就是做生意的,说不定是双赢。
“做生意我不如你,你自己琢磨就行……”
彦文濯笑了一声,推门进去了。
沈冬侨也进了屋,刚进门就吓了一跳。
“公子,奴婢是伺候您的小玉。”
女子听到开门声,就站起来自报家门。
对着沈冬侨盈盈跪下。
她穿着的衣服领口很低,露出白花花的一大片。
沈冬侨倒吸一口凉气。
为什么上了年纪的,
都喜欢往他房里塞女人。
他长得好像也没有那么荒淫无道吧。
这样的招待方式,
真的见一次,震惊一次。
怎么办?
这次周向阳不在,谁过来,帮他不尴尬又不失礼貌地把人请走。
沈冬侨看了一眼隔壁,
彦文濯知道了只会嘲讽他。
女人见沈冬侨不说话,又轻声细语地叫了一声:“公子?”
沈冬侨果断往后退了一步,啪地关上了门。
然后快步往门外走。
叫醒了车夫,就跟逃命似得往码头跑。
虽然他很怀念不晃的床铺,但比起睡个好觉,他还是选择耳根清净些的好。
回到船舱后。
沈冬侨才舒了一口气。
安慰自己老实人也会办坏事,明天不能用有色的眼光看田文信。
毕竟人家对他的爱好一无所知。
推开熟悉的房门,沈冬侨微微一愣。
他那床上也躺着一个人。
沈冬侨慌忙转身,锁好了门。
然后慢慢走了过去。
床上的周向阳侧身躺着,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这些日子,他们俩虽然都在河上漂着,但是分别在隔得最远的船上。
连个面都没有见到。
沈冬侨也不敢询问他的情况,就怕彦文濯会发现。
没想到周向阳敢明目张胆地跑他房间里来。
他的屁股刚沾到床边,周向阳就一把把他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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