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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薛如谦本就是少年郎,性子直爽,
又因为父亲的关系,有些跋扈。
但是自来熟的很。
沈冬侨和他说了一会儿后,就开始称兄道弟。
给沈冬侨倒酒,沈冬侨不喝,他就拿着两个杯子都干了。
“冬侨……嗝~我跟你说,以后你有什么难处就告诉我,我罩你!”
说完就要上手抱。
沈冬侨躲了一下,人就趴了一个大马趴。
滚到了沈冬侨身后,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后,开始呼呼大睡。
沈冬侨挺无奈的,
这小子也太社牛了些,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幸好,结局是好的。
“薛公子喝醉了,来人,把薛公子送回去!”曲春波对着几个小厮交代了一声,终于来到了沈冬侨这一桌。
“少东家。”曲春波行了一礼。
“少乱攀关系,谁是你少东家。”
倪经纶略显气愤地说道。
在他看来,曲春波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
“你既然已经脱离沈家,我自然也不是你的少东家了。”
沈冬侨语气淡然,神色却带着凌厉。
他回来那么久了,要真有心,就算是旧部,也该来看一眼。
曲春波被这么驳面子,并不恼。
“那我就叫你冬侨了。”
“你!!”
这称呼让倪经纶差点背过去。
沈冬侨也生了脾气,语气不善地说道。
“你既然从沈家出来了,沈家的东西是不是也该还回来了。”

眼睛像是很难聚焦一般,虚虚落在沈冬侨的脸上。
“东西我可以还回来,但是我也要看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
“真是好大的口气?你又是什么东西?”倪经纶道。
沈冬侨看着曲春波道。
“你凭什么说我把握不住?”
曲春波又没回答,只是退开了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跟我来。”
“少东家,不要去!”倪经纶忙拦在沈冬侨面前,“有话这里说,你要带少东家去哪?”
曲春波不理会,只是又说道:“不是问我凭什么么?想知道就跟我走……请!”
沈冬侨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藏着什么药。
他看了眼四下,此时也有不少人往这边看。
如果曲春波真要对他不利,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倪伯伯,我去一趟,你在外等我一下。”
“那老奴我也跟您去!”倪经纶道。
“没事,如果我真的有什么好歹,您就在外面喊救命,这里这么多官家老爷,不会不管我的。”
沈冬侨半开玩笑道。
这话一半说给倪经纶听,一半也是说给曲春波听的。
他可以去,但是他如果出了意外,他曲春波也别想好过,怎么也要落个谋杀罪名。
曲春波嘴角可疑地弯了弯,鼻梁上的琉璃眼镜往下滑下了一截。
沈冬侨不知道自己看花了眼,还是怎么眼镜下的那只眼睛泛出些奇怪的灰白色。
沈冬侨跟着曲春波往回廊走。
回廊的灯十分密集,甚至说多得有些不正常,亮堂地有些晃眼睛。
这是财大气粗,还是纯粹想要办灯展?
走了没多久,终于到了一间房门前。
曲春波推开了门,里头只有两点微光,像是两根细烛。
“冬侨,能不能帮忙点个灯。”
这话说得其实有些奇怪,
就算里头很黑,外面还有灯,能印照进去。
沈冬侨也没有跟他抬杠,点了最近的两盏灯。
曲春波才踏了进去。
他关了门,又点了相邻的十几盏。
直到屋内到处都是摇动的烛火。
晃得沈冬侨眼花缭乱。
闭了眼睛,眼前也都是跳动的火烛残影。
他跟着曲春波继续往里走了走,
最后才看清里头有个长案,案上供着数个牌位。
中间的赫然是沈观止的牌位。
不止沈观止,还有他们全家的。
沈冬侨看到自己的牌位也在上面,供着香火。
这感觉怎么说呢,
有些惊悚了。
这是想要缅怀他,还是盼着他死呢?
沈冬侨摸不准了。
曲春波把沈冬侨的牌位取了下来。
“对不住,当初以为你没了。”
沈冬侨无语,他来古鄣县也不是一两天了,来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不是活人。
他没好气地指着另外几个牌位。
“我三个姐姐也都还活着,你一并取了吧……”
看着怪不吉利的……
曲春波面露诧异,还真顺从把另外三个也取了下来。
“三位小姐现在身在何处?”
沈冬侨看了他一眼,不回答,表情和曲春波刚才的样子有七八分像。
曲春波也看出来了,没有气恼,反而笑了起来。
“活着就好,平安就好。”
沈冬侨观察了一下供台,台面和香炉都积了香灰,看着应该不是今天刚布置的。
曲春波私下给他们一家上香,这是心里还有沈家的意思。
可是为什么对他又是这幅态度。
“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曲春波点了香,对着剩下的两个牌位鞠了三躬后,插了进去。
第一次却没有插准,落了隔空。
曲春波用另一只手摸索了一下香炉的位置,然后才准确地插进了进去。
沈冬侨看出了不对。
“你的眼睛怎么了?”
曲春波摸了摸自己的琉璃镜片,扶正后,退回了沈冬侨身侧。
“很快就会看不见了,”曲春波看似平淡地说道。
“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
现在就算是卖惨也没用,沈家的船队,沈冬侨也一定会拿回来。
“不是,只是顺便解释一下,我要说的是,我之所以退出沈家,是当初东家安排好的。”
这又是演得哪一出?
“你说清楚,是我父亲让你走的?”
曲春波颔首。
“在出事前,东家其实早就有预感,把我叫了过去,叮嘱我一旦出了事情,必须想办法离开沈家,并带走沈家最重要的东西。”
“沈家最重要的东西又是什么?”
沈冬侨追问道。
曲春波却变回了刚才那副死样子,又不回答。
感情他就只会选择性回答。
沈冬侨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不得不换一个问题问。
“为什么前段时间不找我,今天才来跟我说这些?”
“因为我以为你是假的,”这次似乎是问对了,曲春波回了话,“我见过你,你那时候确实是个……”
“傻子?”
沈冬侨接着他的话说道。
就连倪经纶这样的忠仆都没有见到沈冬侨的真容,曲春波竟然见过?
如果他没有说谎的话,那么就说明,他的父亲真的很信任他。
信任到让他带着沈家最重要的东西离开。
而且还不担心他私吞了。
“如果我还是个傻子,或者我死了呢?”
沈冬侨接着问他。
“那我继续等,等小姐们回来。”
沈冬侨指着那一堆拿下来的牌位。
“如果我们都死了呢?”
“那么我会守着沈家的秘密,让它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
曲春波没有停顿地回道。
这一刻,沈冬侨有些信了。
在祁府里的时候,他看过那些关于沈家的资料,沈家还有一条秘密船运,是沈家和朝廷运输的一条路线。
但是在皇宫的时候,他问了沈春凝,她却一无所知。
“我猜,你说的重要东西,是那条秘线吧,我父亲运了什么?让朝廷这么惧怕?”
沈冬侨的话,让曲春波变了脸色。
他先是惊愕,随后竟然笑了起来。
“看来,老天没有放弃沈家,沈家还有望,”曲春波再次深深给沈冬侨鞠了一躬,“少东家,请让春波重回沈家……”

琉璃镜片上映照着烛火的残影,暖光一片
从沈冬侨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落在镜片上的一滴残泪。
说不动容是假的,
沈冬侨抬手托起曲春波的手臂。
“我知道你的不容易,但这事还需从长计议,现在的沈家也并不安全,或许……”
“我知道,少东家一时之间很难接受我。”
曲春波放下手,从供桌边打开了一个暗格,又从里面取出了一枚洁白的扳指。
扳指应该是长年被人佩戴着,莹润厚重。
“这是东家当初一并交给我的,还请少东家收好!”
两人消失片刻后,又回到大厅。
厅外,倪经纶正紧张地踱步,见沈冬侨出现后立马迎了过来。
“少东家?”
倪经纶还想问什么,沈冬侨朝他安抚一笑,摇了摇头。
“没事了,倪伯伯。”
他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他戴着略微有些宽大。
这枚扳指却让倪经纶错愕了片刻。
“这……这不是东家的么?”
沈冬侨轻轻点头。
“倪伯,刚才是我不敬,还请见谅……”曲春波低垂着头,他的姿态放得极低,说话更是恭敬,“少东家,我们进去吧。”
“好。”
此时,门内的宾客已经酒过三巡,气氛正酣。
见他们回来,就喊着他们喝酒。
曲春波没有落位,而是拿着酒盏,走到了中间。
“首先感谢各位见天拨冗出席,鄙人万分荣幸!借此宣布一件事……”曲春波的目光落在沈冬侨的方向,高举酒杯道,“我将解散曲家商号……”
这个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让原本想看龙虎斗的“看客”炸开了锅。
停顿片刻后,曲春波接着说道。
“我将重回沈家!愿各位如庇护鄙人一般,庇护吾家少东家!”
曲春波说完,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大厅里一片哗然。
这结果几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当初沈家败落,曲春波又决绝离开自立门户。
他们之中很多人都已经在偷偷议论,
猜测今后古鄣县会是沈家还是曲家的天下。
却不想曲春波今天会直接放弃了争夺。
把刚刚打下的半壁江山直接归入沈家。
“少东家,他刚说什么?”
就连倪经纶都怀疑自己听错了,想跟沈冬侨确认。
忽然,门口响起了一阵掌声,一人在门外笑道。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熟悉的笑声传来,沈冬侨不看都知道是谁。
“彦,彦大人您怎么来了?”
封隆第一个坐不住,站了起来,后头的人连锁反应似的也都站了起来。
凳子摩擦地面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
只有沈冬侨这一桌稳稳坐着。
彦文濯从沈冬侨的面前一扫而过,对着其他人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大家不必如此客气,今天我只是个迟到的客人。”
彦文濯缓缓步入,走到了曲春波面前,行了平礼。
“曲兄,许久未见,我实在是杂事缠身,来迟了,抱歉。”
曲春波只是回礼没接话,并不热络。
两人应该是旧识,沈冬侨心中生疑,偏头看向彦文濯身后。
刚刚迎客的小厮们都不见踪影,反而是彦文濯的看护站在门外。
怪不得没有人通报。
不请自来外加武力威胁,彦文濯要做什么?
沈冬侨一直以为彦文濯这次来,不过是他的监工,可或许并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齐王也许还给了他其他的任务。
“不迟,不迟,严大人来的正好,”封隆又笑着问曲春波,“你说是不是,曲兄?”
同样的县主,封隆对彦文濯的态度格外恭敬,甚至算是忌惮。
“彦大人,请座。”
曲春波指了指自己原本的位置。
彦文濯垂眸看了一眼。
“我坐那岂不是喧宾夺主了,还是随便找个地方坐。”
彦文濯口中说着随便,目光却落在沈冬侨的方向。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这样的不请自来,却依旧一脸坦然,
在沈冬侨的认知里,也只有彦文濯这么一个“特例”。
两人下午才见过,彼时还算和睦,此时再见却默契地装作互不相识。
“彦大人,不如这边坐。”一旁的封隆站了起来,让出了自己的一边,“我这里还空,来人,给大人添一双碗筷!”
彦文濯笑了笑,在封隆边上落了座。
他拿着酒盏摇了摇,道,“怎么没酒了?”
封隆接过酒壶晃了晃,听到里头还有声响,立马就猜到了什么。
“怪我贪杯,被我不小心喝完了……我去拿,我去拿!”
说完拿着酒壶就走开了。
彦文濯看了眼沈冬侨。
“恭喜啊,终于坐稳了沈家。”
“我坐稳沈家,不是也是为了给彦大人办事么。”
彦文濯把空酒杯放在了沈冬侨面前。
沈冬侨给他满了酒,问道。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跟我讨这一杯酒?”
彦文濯浅抿了一口。
“我今天喝你一杯酒,这里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交好,是你赚了。”
沈冬侨吐了一口气道。
“那还真是谢谢你,帮我站了队。”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沈家是齐王这一挂的了。
以后沈冬侨做任何事,或许都会被人格外忌讳。
如果说今天,沈冬侨“吞并了”曲家,那么彦文濯就是坐收渔翁之利。
彦文濯眼中笑意更浓。
“少东家,真是聪慧过人,”彦文濯朝着沈冬侨扬了扬酒杯,“无论以前,还是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好么?”
沈冬侨腹诽:不好。
“既然是一家人,能不能别让你那些人跟着我了?我不喜欢被人监视……”
彦文濯继续喝酒。
沈冬侨冷哼一声,彦文濯才道:“行啊,以后你是沈家真正的主人了,能保护你的人自然多得是。”
事已至此,沈冬侨还能说什么。
能占一点便宜是一点。
两人坐着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封隆也十分知趣地等到了宴会结束才过来。
走的时候,曲春波只说明天会去沈宅。
沈冬侨出了宅子,抬头看了一眼天色。
已近半夜。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晚回去,不知道他的老虎会不会等急了。

忽然,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传出一个浓重的呼吸声。
沈冬侨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人紧紧抱住了。
“向阳,谁是向阳?”周向阳闻着怀里一身酒气的沈冬侨,狠狠地问道,“你还记得家里有个向阳么?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
沈冬侨嗯了一声,被咬住了脖子。
周老虎磨着牙,生着气。
还敢嗯?
“酒好不好喝,嗯?”
“不好喝。”
沈冬侨轻喘着回道。
“骗人!”
周向阳加重了些力道,他吸嗅着沈冬侨耳后的味道。
不止有酒香,还有些脂粉的香味。
“有漂亮姑娘陪着喝,还不好喝?”
“她们离得很远,就跳舞,我也……”没看两字还没有说完,沈冬侨就啊了一声,周向阳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也什么?”
周老虎越发生气了,用了些力道。
沈冬侨按住他的手道,“我离他们很远,我的心一直在这里。”
周向阳抱着他不说话了。
沈冬侨转过身,踮着脚去亲他。
“老虎,亲亲我,快,亲亲我……”
沈冬侨仰着头索吻。
他本能地选择最快的和解方式。
周向阳今天等了好久,等到气急败坏,
本来也不想等了,可是闭上眼睛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想着等人回来好好教训一顿这不着家的小东西。
可是沈冬侨一撒娇,他就没有一点儿办法。
周向阳弯腰把沈冬侨抱了起来。
沈冬侨身上,嘴里,都是淡淡的酒香,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太好闻,可是对于周向阳这个曾经的酒鬼来说,简直太香了。
他们在黑暗之中接吻。
耳边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还有吸吮声。
沈冬侨用脸去贴周向阳的脸。
他身上烫得不行。
身体里酒精像是随着热度蒸发了出来。
分散在他的全身。
他的双手紧抱着周向阳的头颅,低头与他亲吻。
双腿紧紧绞着。
现在不管谁都不能把他们两分开。
隔着衣服,周向阳都能感觉到沈冬侨的热情。
两人在洗漱室的桌子上胡闹了一番后。
又在浴桶里边洗了近一个时辰。
浴桶里的水虽然刚换的,但那么久也冷了。
可是沈冬侨觉得太舒服了。
泡在水里不肯起来。
抱着周向阳使劲地撩拨,
再使劲地求饶。
最后,逼着眼睛哼唧,
要周向阳给他洗澡。
强调一定要里里外外洗干净那种。
周向阳抱着眼睛都睁不开的小蝴蝶,
把他身上搓了个遍。
周向阳总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他在万方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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