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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你没睡着啊?”
沈冬侨躺在周向阳的怀里,抬头去看他,踢掉了鞋子也爬上了床。
周向阳细嗅着沈冬侨的头发。
“又去喝酒了?”
沈冬侨轻轻嗯了一声。
“就几杯,然后就纯聊天。这里的县主大人是个很好的人。”
他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然后抱住了周向阳的腰。
说了一会儿饭桌上的事情。
“我真的从没有见过这么穷的官儿。”
周向阳撑起身,半靠在床边,拍了拍沈冬侨的背。
“你啊,就是心软的很,见不到好人受苦。”
“你觉得我做的不对?”
沈冬侨闷声问道。
“你做的对,而且你不是说了,这个人原本也是古鄣县人,又是好官。现在能坚持为百姓做事的官已经不多了……我觉得,以后这里一定能富裕起来的。”
听周向阳这么说,
当下沈冬侨心里踏实了。
想着明天拿了那章程,好好看一看。
正感动呢,
就感觉腰上一松,周向阳抽走了他的腰带。
“等……等一下,向阳,”沈冬侨忙从周向阳怀里爬出来,“我还没有洗呢,一路跑过的,都是汗……”
周向阳不紧不慢地继续解他的衣服。
“我也没洗,一起洗吧……”
两人好久没在一起了。
沈冬侨刚还惊魂未定,没几下就被周向阳撩拨得站不住了。
周老虎打着洗澡的名义,剥起衣服来快如闪电。
房间里的一桶水,被精简利用在了几处。
洗得沈冬侨满脸通红,
被逼着又出了一身的汗。
船舱隔音不好,
周向阳也没敢用大动作,
磨得沈冬侨动都不敢动。
两人时不时就要停下来接个吻,
平复一下再继续。
只是越是这样,时间就被拉得越长。
最后,沈冬侨满眼都蓄满了泪水,
周向阳就一颗颗给他舔掉。
“向阳……唔……”
周老虎听着小蝴蝶,哭唧唧地开始求饶,才肯满意地放过他。

“祁将军,风沙太大了,我们的马走不了……”
“下马,步行!一定要赶在更大的沙尘暴来之前到达驿站。”
祁硕让所有人下马,并用绳子牵引着慢慢走。
他们日夜兼程,马不停蹄。
终于赶到了大盛和北蛮的边界。
却被一场沙尘暴挡住了去向。
所有人都用布蒙住了脸,在沙尘中艰难前行。
风声在耳边呼啸。
沙土无孔不入,充斥着人的口鼻。
祁硕侧身走在陆存远前面,替他挡住了大部分风沙。
他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下赶路,十分危险。
但他们已经缺水断粮,如果再找不到驿站,就是死路一条。
天色越来越暗,
天地的界限也已经分不清,沙尘把万物都笼罩住了。
触目所及都是一片昏黄。
所有人都已经没有力气说话。
祁硕手上一重,绳子一抖,是后头陆存远摔倒了。
祁硕往后跑了几步,去搀扶瘫倒在地的陆存远。
他拍打着了陆存远干燥的脸颊,唤着他的名字。
“存远,你怎么样?”
陆存远没有反应。
祁硕就拧开自己的水壶,托着陆存远的下巴,小心把水要往他嘴里倒。
“快,喝一些。”
陆存远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水只剩下最后几口。
祁硕见他不喝,仰头自己喝了一口,然后贴着陆存远的唇给他灌进去。
他用额头抵住陆存远的。
“再坚持一下。”
“祁硕……我真的,走不动了。”
陆存远涣散的意识终于回来了一些。
“我背你。”
祁硕把陆存远背了起来,拉紧绳子继续往前走。
“祁硕……”
陆存远趴在祁硕的背上,闭着眼睛轻声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
祁硕望着茫茫的天地,吐出嘴里的泥沙,继续迈步。
脚下的路好像没有尽头。
忽然,昏黄之中,终于有了不一样的颜色。
祁硕用力拽了绳子,让后头的人保持原地不动。
他抽出长刀,横在身前。
一点昏黄的灯光摇晃着靠近。
还有马蹄声从前面传来。
越来越近。
四目相对的刹那,对方的第一反应却是转身逃跑。
祁硕没有犹豫,把手中的长刀当成长枪掷出。
在对方即将消失在风沙中的霎那,刺穿了他的胸膛。
几人把刚刚死去的男人翻了个身。
拉下了黑布面罩,下面是一张死不瞑目的脸。
“将军,是汉人?”
“怎么会是汉人?”
“会不会是老将军的人?”
“不可能,祁家军没这么孬的?看到人就逃跑?”
几个祁家军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
祁硕喘着粗气,在一边指挥道。
“搜身,看有没有腰牌?”
“找到腰牌了!”
片刻后,有人一声高喊,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
祁硕也是一愣,难道他真的杀错了自己人?
“将军,你看这是什么?”
另一个小兵又像是发现了什么,让祁硕过去。
祁硕把陆存远放了下来,走近细看。
小兵拉开了男人的衣服,指着他胸前的一个纹身道。
“这东西,和呼啸村那些山匪身上的一样!”
“是鹰目。”
熟悉的图案,瞬间让祁硕想到了什么。
“他们怎么会有我们的腰牌?”
一个跟着祁硕打过山匪的祁家军回道。
祁硕紧紧捏着腰牌,冷声道。
“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找个人换上,其余人跟着那匹马,咱们去会会这群狗娘养的!”
驿站外,几个山匪正在巡逻。
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口哨声后,就朝着声音的方向叫骂了一句。
“真实懒驴上磨,死去哪里躲懒了耽误我换班知不知道?”
马蹄声不紧不慢。
火光慢悠悠地晃荡着,男人的身形从沙尘中显露出来。
“跟你说话呢,快一点行不行,井水打来了么?”
拉着马的男人依旧没有回话。
等不及的两人跑了过去,想要将马背上的水囊卸下来。
一把冰冷的刀刃就横在了他们的咽喉处。
“里面多少人?重器藏在哪里?”
祁硕的刀紧贴在对方的颈侧。
男人口中呜呜两声喉头滚动,正要喊人。
就被祁硕捂住了嘴,割断了脖子。
他把刀刃指向另一个被塞住嘴的。
“他不说,你说?”
另一个说不出话,
只能用力点头。
马道的驿站内。
一群人正在喝酒吃肉。
为首的山匪一只脚踩着凳子,灌了一碗酒。
开始扔骰子。
“大大大!”
一群喽喽围着小桌大喊着。
“一二三小!”
“哎呦,臭死了,输了输了。”
男人把身前的几个腰牌往前一推,拍着大腿说不玩了。
“别介啊,说不定下一局就赢了呢?”
“用这破玩意儿玩,真没意思。”
卸下伪装的山匪,有些身上还穿着祁家军的常服。
他们埋伏在相亲队伍会晤的地点。
当祁昭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重器的炮口对准了正在举行仪式的新人。
祁家军冲在最前头,但是肉体凡胎怎么抵得住重器的轰炸。
一时间,地动山摇,尸横遍野。
肉眼所及之处都是人间烈狱。
而这些腰牌,就是他们从那些粉身碎骨的祁家军身上找到的战利品。
玩骰子身上没有钱,就有人想出来用这些腰牌当赌资。
“这可是上等的铜,你回去融了卖给铁匠铺,都值不少钱。”
另一个人从怀里拿出几个腰牌扔了过去。
“借给你,接着玩!”
赌瘾上头的山匪伸手一捞。
继续开局。
“妈的,这群祁家军也不过如此,说了那么玄乎,还不是被我们给轰成了渣滓。”
“就是,还有那个常胜将军祁昭,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
“我看也不用找了,估计已经死在风沙里了……”
山匪们一阵哄笑。
为首的山匪继续吹牛。
“以后等我们回去,也能跟大人……”他打了一个酒嗝,“要个将军当当。”
山匪拍着身边人的肩膀。
“到时候,你们都是我的副将。祁昭不是有东升西林么?咱们就来个南升北林!”
被点名的两个男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拿着酒盏互碰了一下,道。
“哈哈哈……好,我是南升,他是北林!咱们也能当官了!”

北蛮和大盛对峙的多年之中,祁昭一直占领着上风。
他用半生的时间,把祁家军练成了一道铜墙铁壁,令北蛮闻风丧胆。
这些山匪曾被祁昭驱赶。
他们犹如豺狼,
几度回去,又几乎回来。
在夹缝之中做着丧尽天良的买卖。
最后终于有一天,有人愿意圈养他们,给他们重器,让他们去撕裂那道铜墙铁壁。
当他们得胜归来的那一刻,他们只知道除掉了一直以来的眼中钉。
却不知道,他们自己毁灭的是大盛的盔甲。
大门被推开的刹那,
风就漏了进来。
咆哮着撞击在所有人的身上。
门内的一切物品都被吹得嘎吱作响。
火光跳动,是被点燃的复仇之火。
坐在门口的人,离得最近。
喉咙被刀刃划过。
他想要大喊有人偷袭,口中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咯咯声。
身躯就往后重重倒去。
“杀!”
大门被彻底撞开,祁家军鱼贯而入,
山匪们拔刀而起,目光凶狠地与其对望。
“妈的,送上门来了!都给我杀了!”
屋内的烛火被风吹得忽明忽暗,最后陷入了一片漆黑。
四处都是喊杀声。
片刻后,
厮杀声中,有人点燃了火把。
再次看清面前的场景,
门板上,地上,桌上都是殷红一片,
连风都吹不散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恍惚之中,
为首的山匪粗重喘气,
看到了一个酷似祁昭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瞬间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以为是地下的亡魂来找自己索命。
但是再看一眼,
那张脸却不一样,
他更年轻,更强壮,更危险。
祁硕长刀上的血还在往下滴落。
他踩着粘稠的鲜血步步紧逼。
犹如一条复仇的狼,死死盯着敌人。
被恶兽盯上的感觉,让人窒息和恐惧。
山匪往后退着,甚至不惜将刚刚才和他称兄道弟的人,推向祁硕的刀刃。
自己则试图从门口逃跑。
祁硕的刀被卡在胸腔的软骨之中,拔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他只得连人带刀一起弃之。
赤手空拳地继续追击。
向前一跃撞在了山匪的背上。
山匪被撞倒在门槛上。
他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一热,再抬头已是满头是血。
鼻梁骨断裂,深深凹陷一截。
用手一摸,都是粘稠的血液。
甚至眼睛因为撞击,也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他看不清逃跑的路,只能往黑暗中奔跑。
边跑边吐出口中带着血的牙齿。
他穿梭在人群之中,
推搡着身边垂死抵抗的山匪同伙,无力地嘶吼着。
“给我拦住他!”
可惜其他人也分身乏术。
没有了重炮的加持,这群山鸡野狗根本不是正规祁家军的对手。
祁昭蹲下身,随后捡了两块腰牌。
然后继续朝着山匪逃跑的方向追。
院子里已经有了不少尸体。
走几步都会绊住脚。
山匪想要跑进漫天的沙尘之中,却看到院子门口的长刀已经在等着他自投罗网。
“你别过来,你他妈别过来!”
山匪的腿已经彻底软了,转头对着祁硕嘶吼。
祁硕不紧不慢,用捏着腰牌的手,重拳打在对方的脸上,
那坚硬的腰牌,刚刚还是赌桌上的筹码,现在就成了打掉人门牙的利器。
山匪偏头躲避,沿着院子的围墙开始逃跑。
绕了半圈就是马厩。
马厩内臭气熏天,
这里堆放着的是曾到过这个驿站的所有人。
有退伍的祁家军店长,有小厮,还有一些只是为了躲避沙尘暴的旅人。
这群山匪拿着祁家军的腰牌来到了驿站。
冒充祁家军吃喝不说,还把来到这里所有的人通通杀了个干净。
他们谋财又害命。
他们想要继续盘踞在这里,
试图寻找祁昭,赶尽杀绝。
祁硕跟着他,就像是看着一只投鼠忌器的豺狼。
对于死亡的恐惧,只有亲身体验一遍才会崩溃。
虐杀之人,将被施予同样的酷刑。
祁硕疾步上前,
拳头再次落在男人的脸上,
这次是左眼珠爆裂,红白污浊流了一脸。
痛苦的号叫后,山匪浑身颤抖。
他弯下腰寻找自己掉落的眼睛。
然后抓着继续往前跑。
祁昭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
他几步上前,将慌不择路的山匪踩住。
拽着山匪的头发,把他重新拖回驿站的大门内。
山匪一头撞在了门板上,
门板反复碰撞,发出连续不断地砰砰声。
山匪只能痛苦地蜷缩着,往门内爬。
此时,这里已经是寂静无声。
大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火把再次亮起,
里面的所有人,不是死了,就是被捆住了手脚。
只有山匪头子一个人在爬行。
祁硕坐在凳子上,把两块带了血的腰牌整齐放在桌上,
然后接过,被人捡回来的佩刀对准了男人的另一只眼睛。
“我的父亲呢?”
山匪抬起面目全非的脸。
“我……我不知道……”
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入。
结束了他肮脏的一生。
祁硕抽刀抬手,下一个被推了上来。
正是刚刚的“南升”。
“他不说,你说……”
刀不落在自己身上才会痛,就算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山匪。
也会因为惧怕而尿了裤子。
祁昭在重器炮轰之中,带着祁家军建了一个人墙,在小舞和高卓转移后,才带着剩余的人往另一个方向撤离。
他们利用地形的优势躲在了山坡后,山匪们用重器继续轰炸,片刻后才敢去查看。
只看到故意留在山坡上的几副头盔。
其他人不见踪影。
但是头盔边上,留下了一大滩的鲜血。
让山匪们确信,祁昭必定重创。
但是之后,无论他们再怎么寻找,都再也没有找到祁昭他们的身影。
因为沙尘暴的到来,山匪们才折返到了驿站。
并且把驿站作为了盘踞点。
这里除了百米外第一口水井,方圆百里水源稀少,没有水源就是死路一条。
祁硕闭了闭眼。
“谁给了你们重器?”
“我们不知道,我们的任务就是把东西运过来……”
“哪里运过来的?”
男人大汗淋漓。
“秋……秋……”
“秋名山。”
祁硕替他回答道。

大片赤红色的裸露山脊,只有低矮的灌木点缀其中。
地处的草野上,偶尔能看到被驱赶过来喝水的牛羊。
这就是边界,
是大盛最北边的风景。
宽阔,荒凉,贫瘠。
这里也是沈家船队的终点。
这里的两岸水土流失严重,河床淤堵,河水已经快不能足够承载沈家这样的大船了。
走到另一边,看到北河码头。
码头上黑压压地站了很多人。
他们整齐划一,穿着盔甲,为首的人骑着战马。
是大盛的士兵。
船员合力抛下船锚固定船只,又放下跳板。
在河水的拍打声中,沈冬侨终于看清了对面的人。
来人身材高大,须眉浓重,眼神中带着些嗜血的戾气。
“请问是哪位副官,”彦文濯从沈冬侨身后地船舱内走出,径直下了船。
“我是崇明,奉庞将军的命令来此运粮,”
崇明声音粗哑,说话时也没有下马,甚至语气中还带着些微的不耐烦。
彦文濯放下手,站直了身体,仰望着马上的人。
“不知庞将军身在何处?下官有事相商。”
“将军军务繁忙,你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崇明垂头斜看了一眼彦文濯,态度轻慢,像是根本不把彦文濯这个来使放在眼中。
彦文濯脸上依旧带着笑,眼神却一点点冷了下来。
“这恐怕不合适。”
崇明的马在原地踢踏着,发出阵阵浓重的哼鸣声。
“什么合不合适?你一定要见大人也行,”崇明举着马鞭指了指远处,“呶,看到那座沙丘了没,你只要能自己过去,就能见到庞将军。”
彦文濯蹙眉远眺,他们只有人,没有马,根本走不了这么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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