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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霸太撩人/穿越乡村,我和恶霸锁死了(田谋谋)


然后就看到周向阳站在屏风后,正抱着手臂看他。
虽然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
但周向阳每次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是他心里不爽快的时候。
“你都听到了?”
沈冬侨尴尬地笑笑。
“嗯。”周向阳绕过屏风道,“她在门口说,估计也是想要让我听到。”
“怎么,对我还不放心?”
沈冬侨脱了鞋子,坐在榻上,偏头看他。
周向阳摇头,他怎么会不知道沈冬侨。
他是心软,但是从来不是摇摆不定的人。
周向阳就是觉得,
沈冬侨越来越耀眼了,
以后想要跟着他的人只多不少。
这个芳儿或许真的只想谋生路,但是其他人却不一定。
一想到,沈冬侨随时都可能被这些狂蜂浪蝶包围,
心里还是有些小小的不痛快。
“今天晚上有个宴会,你帮我挑一下衣服。”
沈冬侨把周向阳的手臂拉过来,摇了摇。
这几天他真的太忙了,老是要出门,怕周向阳不高兴。
“你穿什么都好看,”
周向阳看了一眼那堆衣服,从里面抽出了一件淡绿色的。
他记得在呼啸村的时候,沈冬侨就喜欢穿这个颜色。
衬得他皮肤又白又嫩。
“这件吗?”沈冬侨看了看,点了点头,“那我去换给你看。”
周向阳反握住沈冬侨的手,垂着眼看他。
“就在这里换。昨儿个你看得可开心了,今天得让我开心开心……少东家,咱们要公平。”
沈冬侨哼了一声,
这记仇的老虎。
沈冬侨索性站在榻上,当着周向阳的面宽衣解带。
周向阳坐在塌边,仰头看着好风景。
一只手就摸到了沈冬侨的脚踝。
这次新做的衣服,华美又轻盈。
淡绿色的薄绡,轻薄透气,自带一股富家小公子的气质。
沈冬侨换上衣服,显得更加的清俊。
周向阳看得眼睛都挪不开。
“穿好了,可以进去照镜子吗?”
周向阳的手都快摸到大腿根了。
沈冬侨红着脸没等答应,就跳下塌,去洗漱室里了。
他左右看了看,衣服还挺合身的。
这时候,周向阳也慢慢腾腾地走过来。
两个人都望着镜子中的彼此。
“回头我也要给你做一套这样的。”
沈冬侨想着,最好能做一套同色系的,当情侣装。
“不用,”周向阳摇了摇头,“我穿不惯这样的……”
沈冬侨略有些失望,不过想着也是,这么长的袖子,会妨碍周向阳出刀的速度。
他平时走路带风,说不准还会绊脚。
“那换其他款式也行。”
周向阳只是笑笑,抽走了沈冬侨的发带。
“这个发带有些不配。”
“你给我束发吧?”
沈冬侨突发奇想地说道。
“你这不是为难我么?”
“试试吧,学好了,有奖励!”
沈冬侨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自己坐好,又把梳子递过去。
周向阳手指张开,理了理沈冬侨的乌发,触感跟水一样凉滑,跟主人一样柔软。
他的手指粗糙,摩擦着皮肤的感觉格外明显,但是动作很轻柔。
沈冬侨其实也不在意周向阳会不会梳,他只是想看周向阳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
并且希望以后也能每日都看到……

“找到了,祁小将军,前头有一条小溪!”
祁硕坐在马上,听到探路的人回来,舔了舔自己干燥起皮的嘴唇。
朝着后面的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往那个方向前行。
他们已经连续赶了多日的路,
不敢停。
一是因为追兵,二是因为救人心切。
只是越是往北,树木越是稀疏,
连个遮阴地儿都没有。
累倒是其次,就是热得受不了。
虽然有陆存远在,但也架不住环境太过于恶劣。
陆续有人,还有马生病中暑。
就在刚刚,祁硕把自己仅有的水给了一名脱水的祁家军。
最后不得不放弃大道,往小路上走,寻找水源。
见到水的祁家军们,几乎都忍不住把头往里泡。
再起来时,一抹后颈,都是晒脱的皮。
一撕一大片。
“原地休息一个时辰!”
祁硕用水浇了一下边上的石头,等半干的时候坐了上去。
陆存远边嘱咐不能喝生水,边让人架火烧水。
他又往锅里加了少量的盐。
强调一定要等滚过一遍才能食用。
太热了,现在所有人都存在不同程度的脱水,如果再拉肚子,身子肯定吃不消。
陆存远坐在祁硕的身边,把水壶里的水递了过去。
“喝点吧,现在有水了,不用紧着给我。”
祁硕接过来,喝了两口,润了润干裂的唇。
低头看到陆存远的手掌上有一圈水泡。
他不是祁家军,没有受过那么严苛的体能训练,
就算有祁硕一直照顾着他,也还是容易受伤。
祁硕抽了一根草梗,用水壶里水冲洗一下。
沉默地把陆存远的手拿了过来,一个个给他挑干净。
陆存远摊开掌心,注视着祁硕坚毅的侧脸。
感觉他好像在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自从逃出来之后,他变得不怎么爱说话。
有时候,晚上他们相靠在一起睡觉时,也没有听到他睡熟的呼吸声。
越接近北蛮,大家的神经越是紧绷。
“背后追着我们的锦衣卫首领,应该不是许鹿回,是周风奇。”
许鹿回的名字现在就是个禁忌,
祁硕手上的动作明显一顿。
小七的死,一直是他们心中的痛。
陆存远没有把小七和许鹿回的事说出来,
但是只要有心人一琢磨,总会发现其中的蹊跷。
或许经过这几天后,祁硕也明白了。
陆存远看着手上慢慢憋下去的水泡,嘶了一声。
“疼么?”祁硕紧张地抬头看他,吹了吹他的伤口,道,“药给我。”
“不用了,这么一点小伤,不用药也能好。”
接下来的日子,用药的地方多的是,
陆存远不舍得用在自己身上。
“给我,”祁硕不松手,强硬地说道,“还是你想,后面的路我抱着你骑马?”
威胁归威胁,
祁硕的眼神依旧温柔。
陆存远叹了一口气,把怀里的药瓶拿了出来。
祁硕单手打开瓶塞,小心洒在创口上,用布条包好。
“你对这个周风奇了解多少?”
祁硕边问边用手里的草梗,在松软的地上画了一个简陋的地图,在他们所在的位置上放了一个石子。
“他是锦衣卫中统领之一,品阶仅次于许鹿回。这人也是京都的贵门子弟,据我了解,这人性格十分自傲……你也不用过多担心,这些锦衣卫受不了这样长时间的奔袭,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赶不上我们。”
祁硕画了一条长线,标注了他们的行军路线。
还有大盛军队的路线。
他们人少,走得几乎是直线。
十万大军开拔比他们早,但是这么多人走起来,速度远没有他们快。
他们能赶在大军之前至少四五日到北蛮,
但是后头的追兵追得紧。
祁硕不怕跟他们打。
在战斗力方面,反而是祁家军略胜一筹。
但时间拖得越久,留给祁昭和小舞的生机就越少。
到达北蛮,只是任务的三分之一。
就算营救过程一切顺利,后撤也是一个问题。
如果他们速度慢了。
十万大军压境后,他们就只能深入北蛮腹地。
其中危险不言而喻。
如果他们赶在十万大军包抄之前回来,就势必会再次和这些锦衣卫正面交锋。
他是怕这些豺狗咬着他们不放,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而且到时候,他们未必还有那么多体力再跟他比拼。
想到这里,祁硕在他们与锦衣卫中间的位置插上了那根草梗。
“你是想打?”
陆存远看出了他的想法。
“试试,”祁硕想了想道,“你不是说周风起是个自傲的主么,这片水源是附近唯一的补给,芦苇又这么茂盛,最适合打伏击。”
“就怕他们没有那么容易上当。”陆存远道。
“那就制造一些诱饵……”
他站起身后,把人都叫了过来。
“我带着人在这里埋伏,其余几个带着中暑难行的兄弟回到大路上,就说祁家军现在军心涣散,抛弃生病的士兵,还有逃兵,现在队伍已经少了一半……”
祁硕交代完,陆存远又补充道。
“最好说,我也病了,现在重病难行……”
众人一合计,就开始分头行动。
夜色之中的火光格外惹人瞩目。
周风奇“俘虏”了不少病殃殃的祁家军后,士气大震。
大队伍追着火光往河边而来。
周风奇看到四五个正在烤鱼吃的“逃兵”后,更加确定了前头那些俘虏的口供。
他拿着绣春刀指着其中一个“逃兵”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逃出来的?祁硕他们走了多久了?”
“差不多大半天了,我们也是实在受不了了……很多人都病了,再不逃只能是死……”小兵跪在地上言辞恳切地回道。
“祁硕身边的那个军师呢,不是说医术了得?”
“那老小子身体弱得很,自身都难保,哪里还顾得上我们死活……”逃兵身上都是灰泥,像是逃跑时在泥地里翻滚过。
“看来祁家军也是浪得虚名。”周风奇笑道。
“大人,祁硕不过莽夫,你看他边走边丢,这还没到北蛮,就快剩一个光杆司令了……说到底,不过是个养马的,什么少年将军,就是个绣花枕头……”身旁的几个锦衣卫附和道。
周风奇下了马,走到逃兵刚刚坐的位置,看到上头正烤着几条肥鱼。
他们这一路为了追祁硕,啃得是干馒头,吃的都是硬肉干。
对他们这些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富家子弟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大人,这肥鱼是我们刚烤的,就当孝敬您老人家,只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其中一个“逃兵”十分有眼色地说道。
周风奇谨慎的很,先撕了一小块扔到了地上,指着刚说话的人道。
“你,吃了!”
“哎哎……”那人听话的很,趴在地上,用嘴叼着,和着尘土和草屑,大口咀嚼,“多谢大人赏赐!”
“狗东西!”周风奇骂了一句后,又等了一炷香的时间。
看着那人没有事,才慢慢吃起鱼来。

五条鱼,周风奇一人吃完了三条,才把剩下的两条给了别人。
也许因为一天的收获颇丰,觉得祁硕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了。
想着或许可以等着明天沿路捡漏就行。
他没有再紧追,而是让人在河边扎了营。
河边蚊虫多得很,特别是夏日,就算睡在帐子里,也被咬得浑身难受。
他让人给蚊帐熏了一遍,刚美美地躺进去,就觉得困意袭来。
他以为是这段时间跑太累,也没有发现不对。
半梦半醒间,
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淅淅索索的声音,
而且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
最后终于有人喊了出来。
“敌袭,大人快醒醒!”
周风奇在帐子里抽出了刀,撑着身体想要起来。
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王八羔子,玩阴的?”
刚骂了一句,抵不住药物的作用,意识逐渐模糊。
身体啪的一下又摔了回去,彻底陷入了昏睡之中。
祁家军一涌而出,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锦衣卫的队伍瞬间溃败。
祁硕已经在水中泡了近两个时辰,手都皱得起的白皮。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出刀的力道,反而因为兴奋,越战越勇。
锦衣卫包括周风奇在内,三人能做主的都处于昏迷,或者半昏迷的状态。
祁硕一上手就发现,
周风奇带的这支锦衣卫比许鹿回的反应能力弱很多。
群龙无首后,更是直接失去了战斗力。
有的还没打呢就直接投降,
还有的那些跑得快的,骑上了马。
最后也被埋伏在芦苇丛里的祁家军绊了马腿。
从马背上拽下来的时候,甚至还不知道偷袭他们的人是谁。
祁家军所有人几乎都是灰头土脸。
可是笑脸下的牙却格外得白。
这一仗打得漂亮!
所有人都欢呼雀跃。
他们之中有些和祁硕一样,在水里泡皱了,半身的污泥。
其余躲在芦苇丛里面的,趴着一动不动,身上和脸上都被蚊虫叮出了不少包。
但值得骄傲的是,没有一人掉链子。
祁硕让他们不动,他们就坚决不动。
陆存远让每个人都自查一下,凡是身上有伤的都可以过来找他看。
祁硕亲自给几个俘虏的祁家军解了绑,特别给那个呼呼大睡的祁家军罩了一件衣服在头上,防止他被蚊子咬得满脸包。
所有人都开始收割胜利的“果实”,搜刮锦衣卫的食物还有药物。
这些京都公子哥身上自然带着不少好东西。
大大小小堆在一起十分可观。
其中一个从周风奇身上摸出了一个罐字,献宝似得拿给了陆存远看。
陆存远闻了闻后,笑道:“是清凉膏,好东西,你去给被蚊子咬过的兄弟们,每个人都涂一点,可以解痒。”
“哎!好勒,谢谢陆大夫!”
小兵笑着就要去分。
祁硕走过时,顺手挖了一指头。
走到正在河边洗脸的陆存远边上蹲了下来看了看,
然后拉开了陆存远的衣领。
“你干什么?”
陆存远吓了一跳,忙按住。
“你脖子上都红了。”
祁硕用指尖抵着陆存远的,然后按了按。
连着一片四个大包。
陆存远自己看不见,原本也没觉得多少痒,被祁硕这么一按,痒感就跟开了闸一样。
“别挠,”祁硕按着他的手,不给他自己摸,朝着他的衣领里头吹了一口气,“靠过来些,我给你擦。”
陆存远顿觉痒得发烫。
他四下看了看,大家都很忙。
有些还在打扫战场,
有些已经开始生火做饭。
还有些,坐着跟那些捆了手脚的锦衣卫吵架。
吵过得塞布条,吵不过塞泥巴再塞布条。
陆存远一走神,祁硕已经动了手。
清凉膏一涂上,那种灼热感就消退了不少。
“好点么?”祁硕又靠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
“嗯,还行……”陆存远把身体挪开些。
虽然两人私底下的关系已经算是亲密无间。
可是放在台面上的,只是医师和将军的关系。
“给我看看另一边有没有,”离得近,祁硕发现陆存远闪躲的眼神,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开心。
陆存远很少会露出这样害羞的表情。
“没了,”陆存远按住衣领不给看。
“那你给我涂一下,我脖子好痒……”
祁硕说完拉开衣领,
用力抓了自己几下。
他皮肤白,用力一挠红得十分明显。
陆存远从祁硕手上擦了一下,把多余的膏体都粘到自己手上。
然后就去找那个并不存在的蚊子包。
摸了一遍后,才发现祁硕一直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陆存远哼了一声,直接把膏体糊在祁硕的胸口。
随便抹抹匀,就算完事了。
祁硕拽着他的手不松开,放在心脏的位置。
“多亏有你在……我才能赢!”
掌心下祁硕的心跳很快。
“没有我,你一样能赢……”陆存远回道。
他知道祁硕的实力。
如果说第一次剿匪成功是侥幸,那么第二次的时候他已经向所有人证明他的实力。
陆存远有预感,
祁硕总有一天会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存在。
“不一样,”祁硕低头靠了过来,短暂又轻柔地亲了一下陆存远的唇。一触即分后,又说道,“我的心是满的……”
周风奇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只是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原本的帐子,而是烈日当空。
他去摸刀,却摸了一个空。
他现在身上别说是刀,就连衣服都被扒光了。
只剩下一条遮羞的裤子。
其他人也差不多。
一个个缩在地上,手脚被绑着,嘴里也被塞了东西。
所有人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嘴里呜呜呜地朝着周风奇求助。
“祁硕!!!!我****!!”

沈冬侨照旧泡在账本堆里,周向阳则在洗漱间练拳。
短短几天的时间,沈冬侨手写的账本已经有厚厚一叠。
他揉了揉自己僵硬的手腕,
不由感慨,
这是什么富家少爷的奢靡生活。
分明就是打工人日常。
而且是创业老板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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