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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犬(古道)


南宫明赫也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为之,他们再次迈步往前走去时,他都没松了辰安的手,而是一路紧握着。
人流涌动,两人不可避免的被人群推挤着贴在一起。宽大的袖袍下,南宫明赫握着辰安的手不觉的又紧了几分,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以防被人群冲散。
辰安偶然抬头望去,原来南宫明赫不知何时,面上已然带上了笑意。辰安静静的跟着,也被他的笑意感染勾起了嘴角。
“嗯?那是什么?”南宫明赫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街道一侧的小巷。
辰安也随着南宫明赫的视线望去,只见那看似不起眼的小巷子前围满了人,不时从人群中爆发出高声的呼喊。
辰安收回视线看向南宫明赫,试探着问道:“陛下可要去看看?”
南宫明赫点了点头,而后拉着辰安往那小巷的方向走去。
角木本来跟在两人身后,见状忙加快了脚步走到两人身前,硬生生的为两人在水泄不通的人群中开辟了一条狭窄的路。
两人跟着角木的脚步挤到了前排,然而面前的景象让两人惊讶得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
“这是......什么?”南宫明赫一时无言,皱着眉望向前方。
只见小巷子里搭起高台,高台上是一个个铁笼,铁笼里装着的是衣不蔽体的姑娘和少年,被绳索绑着,如牲畜一般蜷缩在铁笼里。
铁笼前的高台上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跪在台上,身侧的壮汉拿着皮鞭如雨点般抽在那女子的身上,女子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毫无反抗之力。她一动不动,任由那壮汉抽打,若不是她发出的那一声声惨叫证明她是个人,若不然都以为那壮汉抽打的是个破布娃娃。
站在南宫明赫身边的一个汉子看到他们几人眼生,又瞥见他们几人脸上的惊诧和听见南宫明赫那句无人回答问话,便好心的开口解释道:“几位是外乡人罢。”
汉子见南宫明赫点了点头,便又继续说道:“这些都是他们在蛮国虏来的姑娘和长得清秀的少年,几两银子就能买一个回家。不过也要看品质。有些长得不错身段好的,价钱自然就要贵上一些。”
这州溪府紧靠着蛮国,能有途径弄到这些南宫明赫并不奇怪。他注意到汉字手里攥着的几两银子,想来也在挑着想要下手。
“这般草菅人命,官府不管吗?”南宫明赫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声。。
那汉子嗤笑了一声,“这蛮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也不都是好人,咱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这里天高皇帝远,官府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啊......啊......啊......”不知何时先前那位被抽打的女子被拖了下去,另一名长相俊秀的少年,全身赤、裸的被丢到了台上。两名手持皮鞭的壮汉,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少年身上,少年白皙的肌肤上瞬时冒起了一道道红痕,除却先前惨叫的那几声,后面他硬是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南宫明赫仔细看去,这少年的表情甚是奇怪,先前那几鞭下去他的脸上似乎并不都是痛苦,倒像是辰安在某些时刻呈现在脸上的表情。不过也只是片刻,后面的鞭子那两名壮汉真是下了死手,少年惨白着脸全是痛苦之色。
南宫明赫见状,眸光一凛,正要上前,却听身后如浪潮一般的呼喝声朝他袭来,“打死他,打死他,打死这个贱、人......”
辰安转身看去,一眼扫回来与南宫明赫的视线正好对上,两人心中都不免疑惑:这些人都疯了不成?
不等南宫明赫动作,辰安已是将手按在了腰间的长剑上,浑身笼罩着杀意,只等拔剑而出。却在此时那高台上的鞭打声停了下来,紧接着那其中一名壮汉高声道:“诸位,蛮国欺我朝近年动荡,连年掳掠,杀我族人,抢我妻女。如是这般,我等才不计生死,抢来这些蛮人,让他们也尝尝被奴役,被当作牲畜的滋味。诸位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为我朝那些枉死的亲人报仇雪恨!”
说话间,方才那名少年已是倒地不起,似乎再无生还的可能。
而后那名壮汉朝众人拱手道:“今日这批蛮国少男少女,诸位随便挑,皆是三两银子一个。诸位带回也不必给他们好、色,只当是牲畜,随意便是——”
台下人闻声,群情激昂,吼叫着就要冲上前去挑人。
只有南宫明赫几人站在原处,无声的瞧着这一幕闹剧。
南宫明赫沉默良久,终是叹了一声,迈步走出了人群。也不知走了多久,先前那般吵嚷才在耳边尽数消散,可留在心里的压抑与窒息却是如影随形。
......
“啪嚓——”瓷杯倏然摔落在地碎裂开来,而造成它这般粉身碎骨的正是坐在木凳上一脸阴沉的南宫明赫。
辰安闻声,铺着床铺的手顿了顿,知道他是因为夜里在小巷所见之事而心有余怒,也不敢多言。
只是辰安偏头扫过一眼,瞥见南宫明赫虎口上的一片红痕时,心中一颤,忙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匆匆忙忙的出了门去。
片刻,辰安手中拿着一块白布包裹着的凌块推门进来。他走到南宫明赫身前,蹲身跪地,呈上凌块道:“请陛下准许属下给您处理伤处。”
南宫明赫闻声这才注意到自己指间的红痕,也不知何时被烫了。他轻抬手,辰安立马握住将凌块隔着白布覆在伤处,“陛下忍一忍,一会儿就好。”
南宫明赫垂眸,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抚上辰安的发顶,轻揉了几下,而后一路向下覆上他光洁的后脖颈。他揉捏着辰安的软肉,就好似抚摸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宠物,时不时扬起他的利爪,挠得人心肝疼。
辰安的视线正巧落在南宫明赫衣衫敞开的胸腹之间,刚沐浴后的少年没有平日里的凌厉,白皙如玉的肌肤晃得辰安不敢直视,只怕再多看上两眼,就会忍不住再次犯错。
辰安心内叹息,待南宫明赫的伤处有所好转后,他垂下眼,低声说道:“时辰不早了,陛下早些就寝罢。”
说着直起身往墙角早已铺好的地铺走去,却见南宫明赫犹如猛然惊醒般,站起身将辰安拉入了怀中。
南宫明赫熟稔的在辰安颈窝边嗅了嗅,似是无意识的叹道:“河清海晏谈何容易?”如今的南宫王朝看似繁华依旧,但在看不到的地方藏污纳垢,却有大厦将倾之势。
先皇勤政爱民,当年的南宫王朝确有欣欣向荣之势。但随着先皇年迈,世家把持朝政数年,再加上后来南宫楚河的苛政,如今的南宫王朝哪还有当年的盛景,不然以雍国为首的几个诸侯国也不会生了如此野心。
“陛下——”辰安唤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出言安抚,就被南宫明赫打断,“罢了,与你说这些作甚。”
待此间事了,亲手手刃南宫楚河后,再行筹谋。如此庞大的革新,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南宫明赫搂着辰安上了床榻,伸手捏住他的的颌间,迫使他仰起头。南宫明赫盯着辰安如墨的黑眸道:“你今日只管好好侍奉朕,足矣......”

第七十九章 衣带
南宫明赫将辰安放在床榻上后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辰安睁开眼看向坐在他腰间的南宫明赫,唤了一声,“陛下——”
南宫明赫闻声突然对辰安笑了起来,这样不带任何讥诮的笑意于辰安来说尤为珍贵。不过南宫明赫紧接着说出口的话却让辰安背后一凉,“辰安,今日可想玩点新的?”
没给辰安拒绝的机会,南宫明赫随手扯下床帘上的布绳,将辰安的双手压住绑在了头顶。辰安见状,心中一悸,惊呼出声,“陛下!”
“嘘——”南宫明赫俯身靠近辰安,将指尖覆在辰安唇瓣之上,压低嗓音道:“别怕,朕猜你会很喜欢。”
南宫明赫垂首将唇轻轻印在辰安的唇上,完美契合,他们似乎天生就该如此密不可分。南宫明赫轻轻揉磨着那柔软的唇瓣,专注而深情。
辰安睁着眼看着南宫明赫那不可多得的神色,以及唇间传来的温暖都撩得他恨不得立刻就解开束缚拥紧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南宫明赫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人动作愈加放肆,那动作似挣扎,又似挑逗一般,磨蹭着两人紧贴的身躯。南宫明赫见状,邪肆的笑了笑,区腿按压在辰安腹间的拢起上。
“呃——”一声痛哼从辰安紧抿的唇边溢出,脸上交杂着欢愉与痛苦。他看着南宫明赫的双眼里是近乎疯狂的渴求,他舒展开滚烫的身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激得南宫明赫涨红了眼。
但不过片刻,南宫明赫就压下了心中滚烫的沸腾,伸手抚着辰安的唇瓣一路向下拨开那月白色的里衣露出紧实的胸膛。手感很好,南宫明赫不觉的在此处流连了片刻,这才动手解开辰安腰间的衣带。
他在辰安的视线下缓缓的抽出衣带,将一端挽在掌中,而后不待辰安反应,他扬手狠狠的将衣带邪恶另一端抽打在辰安袒露的胸膛之上......
“啊——”辰安一声惊呼,本来极致的疼痛却因为被南宫明赫倏然捏住要害部位而戛然中止,取而代之的是打心底里油然而生的快慰。反应过来的辰安,脸上红得滴血,后知后觉的羞愧的闭上眼不敢直视眼前的少年。
南宫明赫瞧见辰安的反应,轻笑道:“朕说过,你会喜欢。”
伴随着话音落下的是裹挟着内力的衣带,那力道不逊于皮鞭的抽打,如雨点般密集的落在辰安胸前。衣带落在皮、肉上的力道有多重,那要害部位的手就有多温柔。
此时的辰安犹如一艘江上小船,迎面而来的忽而是疾风骤雨,忽而又是柔风细雨,搅得他忽上忽下,却又在最后时刻通通都化作了奔腾的流水。
他浑身无力,胸前实轻似重的鞭打仍在继续,然而现在抽在身上的衣带却是化作了另一种情、欲厮磨着他,每一次落下,辰安都不知道到底是该痛呼,还是应该呻、吟......
却不防南宫明赫突然停下了动作,这让辰安下意识的朝南宫明赫挺了挺腰腹。而后猛然清醒,尴尬的抿唇不敢出声。南宫明赫垂眸认真地瞧着辰安此刻的反应,忽的低下头覆在辰安轻声问了一句,“喜欢吗?”
辰安闻声一时怔愣,南宫明赫却好似耐心不足,伸手掐着他胸前的软肉又问了一遍,“你喜欢朕这样对你吗?”
辰安在南宫明赫灼热的视线下,嗫嚅的低声回了一句,“喜欢......”辰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找回他后,床榻之间的每一次折磨留给他的都只有痛苦,若不是折磨后又是亲密无间的契合,自己怕是都不敢再上他的床榻。
但今日不知为何,自己竟然这般沉迷,却好似乐在其中一般享受着。许是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要伤害自己?辰安不得其解,只是愣愣的瞧着南宫明赫。
南宫明赫见状,竟破天荒的笑着伸手捏了捏辰安的脸,而后低头将唇覆在辰安的唇瓣上,浅尝辄止。而后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勾唇直起了身。
辰安仰头想要继续这个温情的吻,挣了挣被束缚的双手,试探着问道:“陛下......可否解开属下的手......”
南宫明赫笑着摇头,“不可以。”而后抬手将已经快要散了的布绳再一次系紧。
南宫明赫拨开辰安额间的碎发,看着辰安莹润的眸色,认真的说道:“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为何要解开?”
却又不给辰安机会回答,他的指尖稔着辰安胸前的红痕,刮蹭着那渗血的伤处。辰安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是将未出口的话悉数堵在了喉间。
但随疼痛袭来的还有腿间温柔的抚慰,那轻缓的揉捏,来回的抚摸,却又偏偏不光顾那最需要的地方。惹得辰安心中瘙痒,犹如上千只蚂蚁啃噬着,让他不自觉地挪动身体,想要更舒服一些。
南宫明赫本落在辰安胸前的手轻轻一按,止住了辰安乱动的身体。南宫明赫若有所指的“嗯”了一声,说道:“看来方才的那顿鞭子,让你很是兴奋。”南宫明赫说着,不着痕迹的将手挪到辰安的后腰出,轻点了点。
辰安身体蓦地一颤,只为他们许久未曾这般亲近,身体的记忆告诉他今日有得他受。果不其然,撕裂般的疼痛随之而来,辰安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死死的拽住床榻上的木方,忍耐着不想扫了少年的兴,却终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呃......啊......”
南宫明赫闻声缓下了动作,轻轻啄了啄辰安的唇,似安抚一般抚摸着他。待瞧着他面上的血色恢复,南宫明赫才继续动作。
南宫明赫不知道辰安在瞧到他面上露出的隐忍的神色时,就让辰安心中一软,再僵硬的身子此刻在他面前都能软得任他摆布。
在这件事上,南宫明赫自来从未和辰安客气过,在感受到他身体给予的信任时,就开启了一轮激烈的征伐。
辰安感受着身上人的占有、灼热,放松着身体直到在少年面前变得溃不成军......
不知是否是因为那场鞭打的缘故,南宫明赫这一次在辰安身上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初识情事时两人皆是青涩,自是没怎么体会到其中的青涩;后来再重逢,一个满心仇恨,一个曲意逢迎,又何尝能真正体会。
然而今日这般,一顿鞭打撇除内心的浮躁,忘却平生的纠葛,倒是真正体会到了那极乐之境......
......
“辰安怎的还不起,他是不是有哪里不适?”关静姝坐在桌前用着早膳,一双明眸却黏着楼上那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的说着,喝完碗底最后一口粥,她再忍不住起身就要往楼梯走去,边走还不忘邀了孙仲一声,“孙大夫也随我去看看......”
“站住!”却不想她刚迈上那木梯一步,就被南宫明赫的呵斥声吓得停下了动作。

关静姝眨着无辜的眼神看向南宫明赫,低声唤道:“明赫哥哥......”
南宫明赫甚至都没抬头看她一眼,只专心品着杯盏里的茶,但就是这般,关静姝也是一步也不敢挪的。在楼梯口固执的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认命的走回桌前坐下。
只是视线却是一直黏着那道紧闭的门扉,心不在焉如坐针毡。
南宫明赫慢条斯理的用湿布巾擦拭完骨节分明的手指,这才端着店伙计早已备好的膳食往楼上走去,那道紧闭的门扉终于被他推开,然而只是片刻,里面的光景关静姝愣是没窥到一分半点。
几人又在州溪府逗留了两日,这两日辰安都在房中闭门不出。南宫明赫的解释是:辰安那日庙会在外动了真气,这两日须闭关调息。
当然这样的借口也只有信的人会信,至少秋澜和孙仲心里许是有自己的判断。
空旷的官道上,两辆马车疾驰而来,两匹骏马护卫在车身两侧,骏马上的人一个冷峻凌厉,一个儒雅端方。
银铃般的声音骤然响起,“角木,还有多久可以停车休整呀,这马车坐得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后面嘟嘟囔囔的又说了几句,大意是抱怨赶路太急,只是没敢太大声,估计是怕惊了前面那辆马车里的人。
角木驭马行到关静姝马车旁,垂首低眸轻声道:“回小殿下,前面有个茶棚,待属下回了陛下再……”
角木话还没说完,就见前面那辆马车里伸出一只手,对角木招了招。角木对着关静姝颔首后,忙驱马行了过去。
半晌,角木又来回了关静姝,“小殿下,陛下吩咐在前面茶棚下车休整。”
关静姝“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茶棚外——
南宫明赫率先下了马车,缓步走向茶棚。察觉到身后的男人跟得有些艰难,南宫明赫再度放缓了脚步。虽然没有回头,但他依旧能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感激的视线。
南宫明赫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想到这几日两人的温存,男人在他身下的沉溺与臣服,皆让他的笑意又深了一些。
一行人择了两个相邻的木桌坐下,便有店小二提了茶壶来,还顺手擦了下桌边。
“诸位客官,先喝点热汤润润喉。”一边说着一边利索的给几人满上了茶,“还需要点点儿什么,告诉小的,马上就来。”
南宫明赫抚着杯盏看了眼对面的关静姝,吩咐道:“来点零嘴就够了,一会儿还得赶路。”
“得嘞,客官请稍等,这就来——”店小二利落的回身朝茶棚里走去。
辰安近日总是口干舌燥,在南宫明赫与店小二说话时他就端起了茶杯。然而方才放到嘴边,本来温润的眸子瞬间一凜,而后不动声色的偏头看向南宫明赫。
南宫明赫收回的视线与辰安对视个正着,顺着辰安的视线看向他手中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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