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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犬(古道)


他心中害怕,一时发紧,手无意间落下,喉间无可抑制的发出声音,终是惊扰了坐在软榻上的人。
辰安抬头,虽说早就知道南宫明赫会有何反应,但真正看到时心内还是一惊。正欲假意询问,南宫明赫倒是先开了口,“大哥,我......我好难受。”
在触及辰安震惊的视线时,南宫明赫已经决定破罐子破摔了,他实在别无他法,比起旁人,他更信任这个对他不离不弃的兄长,想来他大概有办法解决。
辰安回过神来,眸中神色一闪,但此时的南宫明赫并未发现。辰安放下手中的书,走向南宫明赫,直走到他身旁停下,望见他微敞开的衣衫……
南宫明赫见辰安无言的站着,以为他不知道他如今的窘状,直拉了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大哥,这、这怎么办......”
他仰着头看着辰安,眼中尽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见辰安眸中闪过一丝明了,他微微松了手。而辰安也轻轻的将手缩了回来,但那手指却顺着轻抚而过。
南宫明赫猛地一阵战栗……

第十六章 浅尝
辰安不着痕迹的稔了稔指尖,若无其事地道:“殿下不必懊恼,这是很正常的事。只要是人,皆会有这些需求。若是一味压制,倒是有损身体。”
南宫明赫难受地摇头,“可我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这让我很难受。如此,我该如何处理?”
“难道殿下从未有过?”辰安日日与南宫明赫待在一起,自然知道他未有过旁人,但依旧震惊的问道。
南宫明赫有些难以启齿的回答道:“也不是......”
辰安心中陡然一紧,难道......?
南宫明赫没注意辰安的神情,继续道:“我有时候晨起,会有......但只要平心静气,自然就会过去。”
辰安闻言,心中一松,他明知南宫明赫的情况,但也怕他真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过旁人。
辰安思索了半晌才道:“侧殿里备好了沐浴的热水,殿下如此难受,不如去沐浴试试,或许能缓解。”
南宫明赫闻言眼中一亮,自是喜不自胜的起身往侧殿走去。
南宫明赫平日里沐浴的浴桶里此时已经备好了热水,他急不可待的脱了身上的衣物踏入桶中。当热水将人包裹住后,他忍不住舒服的喟叹了一声,倒是缓解了不少。
辰安自屏风后转出来,南宫明赫抬眼看向他。并没有因为他突然出现在这里而感觉到冒犯,辰安从前常帮他沐浴,两人共浴也曾有过,因此并不会不好意思。
辰安将南宫明赫脱在地上的衣服拾起搭在木架上,走到南宫明赫身后,将手搭在他肩上低头问他,“可还难受?”
南宫明赫舒适的眯着眼,舔了舔唇说:“舒服多了。”
辰安笑道:“那就好。”说着就舀了一旁备着的冒着热气的清水浇在辰安背上,就像从前那般替他温柔的搓着背。
温热的水抚慰着身体,与体内的热意融为一体,这让平日里脸色苍白的南宫明赫泛起了红晕。他双手搭在浴桶上,慵懒的靠着浴桶任由水流落在自己身上,完全不想动弹。
但舒服不过片刻,体内的热意又开始躁动起来,并且愈演愈烈。身体的异样让他他险些坐不住,他手无意识的抓住搭在他肩上的辰安的手,冰凉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摩挲起来。他难耐的喊了一声,“大哥......”
辰安在南宫明赫看不到的地方,喉结滚动,热汗湿了衣衫。
“殿下。”辰安说:“可需要我帮你?”
南宫明赫湿润的眸子抬起望向辰安,这无声的邀请让辰安再也无法站在一旁。他轻抽回手,褪掉衣衫,长腿跨入浴桶。浴桶内的水位瞬间上升,本来松泛的木桶,此时竟有些逼仄。
南宫明赫一直看着辰安的一举一动,平日里到瞧不出,原来他的身材如此之好。在南宫明赫看来,就算是他那忽上忽下的睫毛,此时于自己来说都极具诱惑力。
南宫明赫望着辰安沉在水里的小麦色的肌肤,心跳陡然加快。他注意到自己的异样,迫使自己将落在辰安身上的视线移到旁处。但这样也并不能缓解自己内心的焦灼,反倒热意更甚。
他的视线又无意识的看向辰安,一直注意着南宫明赫的辰安自然第一时间就接收到了他的视线。他并不比南宫明赫好到哪里去,自是一直在压抑自己,心中的那点渴求似乎也会随时冲破胸膛。他见南宫明赫已快到极限,那搭在桶边的手也握成了拳,辰安这才开始靠近南宫明赫。
“殿下,冒犯了。”
说着辰安就伸手将南宫明赫揽入了自己怀中,让他背对着自己靠在自己怀里。他的手一路向往下......
南宫明赫发出满足的喟叹。
南宫明赫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极致的愉悦,抓在辰安手臂上的手,指甲深深的嵌入了他的肉里,但辰安并未有半分的不悦。
辰安垂头望着怀里的南宫明赫,他眸中尚未散去的茫然与满足一下击中了辰安的心,那绯红的脸颊与咬得嫣红的唇让辰安不觉的咽了咽。
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切盼,低头覆上了那嫣红之处。双唇相贴,柔软的触感让辰安忍不住伸出了舌尖。
南宫明赫先是震惊,但在辰安的安抚下逐渐得了趣,他无意识的呢喃,“辰安......”
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吐出,辰安的理智一下被击溃,再也顾不得其他,在他口中一路攻城掠地,纠缠着、追逐着......
两人都滚烫得吓人,却又拥得更紧。
“殿下,想要更舒服吗?”辰安下巴搁在南宫明赫的头顶,低声问道。
本享受着余韵的南宫明赫,疑惑的看向辰安。辰安轻声一笑,而后隐入了水中。南宫明赫不知,他竟然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他一边别扭得谴责自己竟如此心安理得的享受,一边却又不自觉的沉溺,最后全部都落入了辰安口中。
南宫明赫望着唇角破裂的辰安,忍不住伸手抚上,“对不起,我......我......”
辰安握住南宫明赫覆在他脸颊上的手,轻声安抚,“无妨,我不介意这些,只要殿下能尽兴,我亦心悦。”
两人靠得极尽,南宫明赫自然能察觉辰安的异样,他学着辰安方才伸手到他的腰间。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另一面的辰安,他不再稳重。他微张的嘴唇,羞红的脸以及仰起的脖颈都让南宫明赫移不开眼。他如此性感!
正当南宫明赫沉迷其中时,辰安的手也悄无声息的落在了南宫明赫身上。南宫明赫感觉到了,眸中一亮,不怪他一直找不到入口,原来是那里。他迅速反守微攻,手指悄然试探。
辰安身体一僵,震惊的望着南宫明赫,“你......”
“大哥。”南宫明赫讨好的望着辰安,“可以吗?”
辰安恼怒,“这个时候还叫大哥?”
“辰安......辰安”
感受到南宫明赫又升起的热意,以及那双眼里的乞求以及依恋。辰安心中的防线坍塌了,“你......来吧。”
他放松了身体任由南宫明赫动作。
南宫明赫如狼崽一般撕咬着,啃噬着,直将辰安囫囵拆入腹中。
烛光映衬在辰安脸上,伴随着温润的水声,他落入了南宫明赫的漩涡里,与他共谱一曲华美的乐章。
南宫明赫与辰安,一个初尝情爱,一个曲意奉承,皆是欲罢不能,折腾到天明。

第十七章 故人
南宫明赫餍足之后才发现辰安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他自去寻人要了热水,亲自给辰安清理。
当他看到辰安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之后,心中不由的生出几分愧疚,想到这一夜的美妙与欢愉,望着辰安的眸光也柔软了许多。
南宫明赫动作轻缓的将人放在床榻上,他伸手拨开覆在辰安脸上的几缕黑发,垂首视线拂过辰安苍白的脸,低声说道:“对不起,我......”
南宫明赫话音未落,就被床榻上倏然睁眼的辰安打断了未说完的话。辰安抬手竖起食指贴在南宫明赫的唇上,眸光温柔缱绻,“殿下无需自责,你是辰安的主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是愿意的。”何况这本就是我经年所求,一朝成真,虽说与先前所想有所出入,但终究是得到了人。
南宫明赫闻言,心中的愧疚不由的消了几分。只是目光所及,终是让人揪心。南宫明赫伸手捏住辰安覆在他唇上的手,他摩挲着,话音中略带了几分迟疑,“我......我去取些药来,替你......上药。”
辰安神色不变,朝他笑了笑,缓缓的点了点头。
南宫明赫见辰安倦意上来又阖上了眼,起身给他盖紧了被子,而后去偏殿寻药。虽说南宫明赫这些年不曾唤过人侍寝,但该准备的东西尚宫局一点没含糊,各种药膏皆是一应俱全。
南宫明赫寻了些消肿止痛的药膏,匆匆的赶了进来。见辰安正阖眸假寐,他小心翼翼的掀开薄被,将手中的药膏盒打开,挖出药膏轻柔的在辰安身上的那些伤处抹开。只是在他想分开辰安并拢的双膝时,被辰安抓住了手,“让我......自己来罢......”
辰安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眸中闪过的尴尬与难堪并没有逃过南宫明赫的视线。但辰安并未特意掩饰,虽说昨夜两人已经极为亲密,但要任由南宫明赫给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抹药,他还是无法接受。
“别动!”南宫明赫按住了辰安的肩,阻止了他要起身的动作。南宫明赫心中那未消却的内疚击打着他的心,让他想要在此刻做点什么才能消解。但在看到辰安脸上的挣扎时,不由的缓了语气,“那里你自己不方便上药,何况是因为我才弄成这样的。所以,辰安,让我来可以吗?”
面对南宫明赫的请求,辰安平日里从未拒绝过,但在这件事上他的态度似乎极为坚决。辰安摇了摇头,捏着南宫明赫的手固执的看着他。
南宫明赫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明白昨夜辰安能安然承欢已是用尽了他极大的克制,他亦有他的尊严。南宫明赫不想伤害他,只能答应。只是看着辰安的状态,他心中泛起的酸意压也压不住。
南宫明赫将手中的铜盒盖好放入辰安手中,心内喟叹。俯身在辰安的额间轻柔的落下一吻,又在他依旧红肿的唇边贴了贴,轻声说:“有事叫我。”
说完直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迈步离开了寝殿。
辰安躺在床上,望着南宫明赫的背影,直到那道人影消失在他视线里,直到听到“吱呀”的两声门响,他才收回了视线。
辰安捏着手里的铜盒,盒上尚有余温。他将铜盒放到鼻尖轻嗅,似乎那上面还残留着有某种他熟悉的味道。他心中的那些挣扎与别扭,这一瞬似乎全部都消散。此刻心中就像是塞满了浸水的棉花一般,闷着发涨,酸涩中带着甜蜜。不论过程如何,他最终是得到了他。昨夜的那些疼痛在忆起南宫明赫脸上的愉悦神情时,都化为了满足。再多的挣扎,似乎因为那个人,都变成了——甘之如饴......
想到此处,辰安脸上露出既无奈又甜蜜的苦笑。他阖了阖眼,艰难的支撑着坐起身让自己靠坐在迎枕前,分开并拢的双膝,挖了药膏,费力的往下……
其实他身上只是瞧着吓人,并没有多严重。南宫明赫虽说初尝情事,不懂节制,但却依着他能承受的程度来,全程都顾惜着他,反而他自己却压抑着,一点也不想伤到承欢的人。他,想必也是在意自己的。
辰安一边回忆着昨夜的南宫明赫,一边抹药。想着那时的南宫明赫,想着他那不为旁人所见的另一面,想着他撑在两边结实的双臂,额间滴下的汗,喉间的……全部都让他的身体又燃烧了起来。只要一想到昨夜种种,就让自己激动得浑身发抖。
南宫明赫脸上的陶醉与沉迷似乎近在眼前,辰安痛呼了一声,一些痕迹滴落在才换过的被单上。他一时没撑住重重的跌回了床榻上,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有人闯了进来,“怎么了?”
辰安神色一愣,不着痕迹的拉过薄被盖上。想来他一直等在门外,不然也不会一听到声响便立马闯了进来,辰安心底滑过一股暖流,轻声说,“没事,想休息一会儿。”
南宫明赫见到人,提起的心便落了回去。他上前给辰安仔细的盖好薄被,抬手轻抚辰安的脸颊,“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辰安笑着“嗯”了一声。
南宫明赫见辰安阖眼后,便轻声的出了寝殿。辰安过去也曾在南宫明赫寝殿里歇息过,所以今日这事并没有在广阳殿里引起别样的关注。
但南宫明赫想着还是吩咐张游给辰安备了些滋补的吃食,张游也没多想,只当是近日辰安劳累了些。
南宫明赫安排好一切后便坐在了书房里,几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今日却是一本也看不下去。南宫明赫叹了口气,阖眼往后一靠,靠在椅背上,抬手覆在眼眸之上心中一时有些凌乱。
昨夜......虽说辰安看起来是自愿的,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也算是强迫了。但他为何会如此冲动得无法自抑?究竟是因为什么?
南宫明赫闭眼想了许久,将这段时间的种种事物全都拎出来想了一遍,终是找到了其中的关节所在。原是昨日父皇给他看了那几卷仕女图,那图上不乏有美丽的女子。难道是看了那图,回来才意犹未尽的激起了那潜藏在心底的念头?
他想了许多,但他从未将这失控归咎到辰安身上。若是他真对辰安有什么,那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他早就有了歹念,也不必等到昨日。昨日的那念头来势汹汹,冲散了他的所有理智。现在想来,他......似乎对他尊敬的大哥做了不好的事。
心内又升腾起了难以抑制的愧疚之感,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以弥补昨日的错事。
想着那画卷上的千娇百媚,再忆起辰安无力的狼狈。
他似乎也该将这大事定下来了,若不然......下一次又当如何,总不能再一次伤害他吧。
只是这人选......虽说不奢求两情相悦,但至少不能辜负了那姑娘,也不能委屈了自己。那画卷上的,似乎都不是那么合适。
眼前闪过辰安苍白的脸,南宫明赫微叹了口气,这些事还是等辰安身体好点了再说吧。
......
夏日的雨总归不是那么的循规蹈矩,午时还是艳阳高照,火辣辣的日头耀武扬威的占领了整个天空,惧得人都不敢抬头与它对视。然而申时一过,一阵风裹挟着热气扑腾而来。在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倾盆大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力度从远处奔袭而来。
南宫明赫从宣德殿里出来时还好,不过走了几步这天就变了。然而这些都无需他操心,早有宫人备好了纸伞,只待雨一下来便给他撑上。若不是他今日想多走几步路,这会儿他大概早就乘着软轿回了广阳宫。
大雨倾盆,长长的宫道上除了南宫明赫这一行人再无旁人。他的鞋袜以及蟒袍的边都无可奈何的沾了雨水。南宫明赫倒是不在意这些,依旧在这宫道中踱步而行。一行人撑着伞寂然无声的漫步在瓢泼大雨里,不由的倒是生出了几分盎然来。
方才走了一半,便见宫道的另一头有人急行而来。对面的人在雨里似乎没看清南宫明赫,但他的蟒袍太过明显,待两边的人相遇时,那边的人便往一旁让了路并微福了身。
南宫明赫也没在意那伞下的到底是何人,只瞥了一眼便自顾的往前走去。却不想路过那福身的人时,却被那人拉住了衣摆......
南宫明赫顿步,皱眉侧头看过去。那纸伞缓缓扬起,底下是一张不施粉黛却妍姿艳质的脸,细看之下还略带了两分英气。
两人隔着雨帘相望,在宫人欲上前呵斥之前,南宫明赫认出了这女子。他低头望着拉着自己衣摆的那只手,恍惚回到了八年前的夏日里。也是这样的一双带着老茧却稚嫩的小手,只是这只手现在更加纤长了一些,“秋澜?”
“殿下,是我。”少女抬起眼眸,本来清冷的眸子,却在触及南宫明赫的一瞬间化为了笑意。
当年宣威将军楚宏义大寿,南宫明赫同南宫皇帝出宫到将军府祝寿。那是他十年里唯一的一次出宫,帝王出行的仪仗自然是声势浩大。同行的南宫明赫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南宫皇帝在百姓心中的地位有多高,极受百姓拥戴。
但也因此南宫明赫没感受到市井间的繁华热闹和人间烟火,第一次还是不久前辰安带他去深切感受的。
那日祝寿本以为南宫皇帝只是走个过场,却没想他还留在那里用了席面。他驾临将军府自然是坐在首位,而当日的寿星却坐在了下首,一时竟看不出那是谁的寿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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