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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犬(古道)


南宫皇帝瞧着南宫明赫并未唤他起身,“说说你的理由。”
南宫明赫直起身对着南宫皇帝说道:“儿臣娶秋澜能让楚家的计谋再无用武之地,想用联姻巩固势力的这条路他们也再没有机会施展。况且......比起其他的世家小姐,儿臣更心悦于秋澜。”
南宫皇帝等的就是南宫明赫的最后一句话,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南宫明赫因为这些争斗而失了自己的本心。
但......
“他们想用联姻巩固势力,你难道就不想吗?这是最便捷也是最牢固的方式。你要知道,你娶了秋澜,这条路便也被堵死了,楚家不会给你任何的助力,反而会在你背后捅你的刀子。”南宫皇帝语气平淡,但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
南宫明赫笑着回道:“儿臣不需要这条路。”
“儿臣有父皇就够了。”
南宫皇帝闻言朗声大笑起来,不论南宫明赫这句话说得真心还是假意,但却真正的取悦到了他。这些年,这个孩子为他带来的岂止这些,所以他愿意偏疼他许多。
“好了,起来罢。”南宫皇帝将南宫明赫喊了起来。
见南宫明赫站起身后,南宫皇帝招手让他来自己跟前。
“既然认定了,就要对人好一些。不论开始得如何,父皇还是希望你们好好的。”南宫皇帝语重心长的对南宫明赫说。
南宫明赫应了下来。
父皇说得对,不论他们的真正意图为何,毕竟是要相伴一生的人,不能随意敷衍……
只是在如何讨女人欢心这件事上,南宫明赫没有任何经验。所以他在千秋殿至广阳殿的一路上都在思索,最后决定先去问问辰安。
虽说他知道辰安也没什么经验,但大概是比他知道得多一些的。
那就去问他好了......

第二十一章 心意
南宫明赫走到辰安门前如往常一般推门而入,辰安正在里间练字,见进来的是南宫明赫,于是不着痕迹的拿了新的宣纸将方才练的字遮了起来。纸张纷飞,一闪而过的纸上全是南宫明赫的名字。
“殿下。”辰安一扫眉眼间的阴沉,语气中的欣喜藏也藏不住,脸上满是柔情。
南宫明赫见状心中一跳,只觉有些心虚。至于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因着他看见辰安脸上的柔情,忆起那晚之事,不觉的又有几分意动。
南宫明赫上前拉了辰安的手引着他在床榻边坐下,“脸色怎么还是这般难看?”他说着将手覆在了辰安的脸上。
辰安看着南宫明赫,看见他眸光闪动,无意识滑动的喉结还有掌下陡然升起的热度。他知道那药性又要发作了,而他此时在自己房中,而没去秋澜那里,是不是......
辰安心中一暖,抬手覆在南宫明赫的手上,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脸颊边拉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多谢殿下关心,属下已经无事了。”
身体的异样愈加明显,南宫明赫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辰安,一些龌龊的想法就会争先恐后的出现在脑中,这让他在面对辰安时无比羞愧。
辰安见南宫明赫不说话,倾身靠近南宫明赫,将唇覆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而后退开,饱含深情的望着他。
不过是嘴唇浅浅的相贴,南宫明赫的腹下已是暗流涌动,眼看就起来了竟还涨得发疼。
“殿下,你是不是......又想要了?”辰安的指尖来回轻轻勾着南宫明赫的掌心。
南宫明赫避开辰安的视线尴尬得只想往后退,却又退无可退。这才过了一日,辰安身上肯定还没好,而他又......他真想替辰安撅了如此禽兽的自己。他明明是来问他如何讨女人欢心的,却又对他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辰安......”面对辰安他如今已叫不出“大哥”二字,是他亵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我......我没有,你身体不好,我还是不打扰了你了。”南宫明赫语速极快,说完就想起身离开,却被辰安一把拽住了。而后辰安按住他的肩将他推到在床上,分开双膝跪坐在南宫明赫腰间。
在南宫明赫还未反应过来时,辰安俯身靠近他,双手撑在南宫明赫身体两侧,将他限制在自己的领地里。
“殿下,属下已经没事了。何况属下告诉过殿下,一味的强忍对身体有碍。”辰安将唇附在南宫明赫的耳边,轻声说道:“而且,辰安......也想。”
辰安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了南宫明赫最不愿面对的位置上,他不经意的划过,让南宫明赫激动得一抖,眼前白光闪过,竟有些看不真切。
南宫明赫竭力的抑制却在辰安的撩拨下轻而易举的溃败,正是最经不起撩拨的年纪,何况才尝过那滋味,哪里忍得下去。南宫明赫的心猿意马加下辰安的刻意勾、引,这让南宫明赫早已将来此的目的抛到了九霄云外。
南宫明赫偏头噙住送来上门来的红唇,反客为主的将人推到在了床榻上。湿软的唇舌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肆意起舞,将那里里外外都品尝得干净。
辰安这时竟还有心思去想,这药性这几日会断断续续的发作,若是都让他得了机会,让殿下对他的身体有所留恋,那旁人都不会是阻碍。待过段时间殿下对那女人不再上心,到那时再除掉也不迟。
辰安微弱的喘着气,被上面的人轻咬了一口,辰安哼道:“殿下......”
南宫明赫闻声伸手勾住辰安的下颚,沙哑的声音随即响起,“专心。”而后又覆了上去。
“唔......”辰安咕哝着回应。
衣衫扬起,离开了原本的地方。两人终于再无阻隔的贴在了一起,温热细腻,后又因燃烧而滚烫。
南宫明赫轻吻着辰安的眉眼,嘴角无意间哼出细碎的声音,“辰安......辰安......”
辰安低吟,应和着他的轻哼。他随着南宫明赫的手分开了双膝,这无声的邀请让南宫明赫所剩无几的理智轰然消散。
南宫明赫寻到入口,却在辰安无意识的皱眉时缓了动作,他轻轻蹭着,辰安“嘶”了一声,南宫明赫便停了动作,“疼?”
辰安摇头,伸手勾住南宫明赫的脖颈,让他靠近自己,“不疼。”
南宫明赫视线下移,终是不忍心,在辰安无声的催促下,南宫明赫看向辰安,艰难的问道:“你想......要我吗?”
南宫明赫说完便后悔了,但说出口的话再无收回的道理,他盯着辰安,等待辰安的回答。
辰安白皙微红的脸上泛起了一个温和的笑,“殿下,辰安没事的,辰安......想你来。”
南宫明赫再忍不下去,只是动作极为轻柔。他克制着不想让辰安的伤变得更严重,但辰安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他此时是极为难受的。两人的额间都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随着南宫明赫的动作,辰安本来还因情动染红的脸此时只剩苍白。
南宫明赫一直注意着辰安的反应,只听他微微叹了口气,“我还是退出来罢。”
“不!”辰安闻言立即手脚并用将南宫明赫后退的路死死的封着。他望着南宫明赫,眸中满是留恋。
不能让他失望,不能让他忍着。这药性若是不消解便会一直在体内折磨着他,若是他不帮他,那他......就会去找那个女人。辰安绝不会同意,南宫明赫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可以碰,谁都不可以,他只能是他的......
辰安眸中一道锋芒闪过,依旧苍白的脸却满是坚毅。本来勾着南宫明赫脖颈的手移到了南宫明赫的两肩上,与勾着南宫明赫腰侧的脚同时使力,将毫无防备的南宫明赫一下摔到在了床榻上。就着方才相连的姿势,辰安不顾一切的狠狠一沉,“啊......”
两人同时惊呼,一人苦痛,一人欢愉。
两人失神片刻,辰安此时已是无力的软倒在了南宫明赫身上,南宫明赫伸手轻抚辰安的后背,“你......很痛罢,何必......”
辰安闻言直起身与南宫明赫对视,到嘴边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他今日如此反常,如此急切,一向聪慧的南宫明赫就算此时没能明白,也总会有知道的一天。
辰安忽然有些自暴自弃,他知道便知道了,无需再隐藏。想到广阳殿中多出的那个女人,若是再隐瞒下去,眼前之人将会离他越来越远......
辰安再不掩饰眸中的情意,低头将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南宫明赫的颈间,他不敢看南宫明赫,因为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着实大胆,“殿下,不要找别人,好么?只要殿下想,辰安可以满足殿下,无论何时。”
“殿下,我不痛,这一切皆是辰安经年所求,因为......我爱着殿下......许久。”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辰安撑起身,又重重的沉了下去。他咬着牙不顾一切的起伏着,只为了他爱的人不再难受。
南宫明赫还在辰安突如其来的表白中震惊得无以复加,却抵不住身体的本能。他在辰安方才的话语中,与辰安一同沉沦......
南宫明赫搂着已经昏睡过去的辰安躺在床榻上,他望着怀中之人,心中纷繁杂乱。
他一直视辰安是亲人,是兄长,而如今两人的关系却......?
明知不应该,他还是在辰安身体还未痊愈时又要了他。而现在又知道了他对自己的情意,来时的目的已不好再言明。辰安一直是他最亲近的人,是他最信任的人。父皇亦是,然而对比起来,他心里知道,辰安在他的心中分量更重。他不忍心伤害他,他亦不愿......
“殿下......”一声轻哼打断了南宫明赫的幽思。
“醒了。”南宫明赫躲开辰安的视线,说道:“你先休息,我一会儿叫人送些热水来。”
辰安闻言自觉的将自己的挪到了床榻里侧,将头埋在被褥里,没再看身侧之人。只听着细细簌簌的声响,他离开了。被褥里的温度随着一人的离开,慢慢冷却。辰安裹紧被褥,想挽留住他的味道,但一切都是徒劳。
辰安心中泛起一阵阵的苦涩,眼角滑下来一滴晶莹。
他抛却自尊,不顾一切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将自己的情意毫无保留的摆在他面前,却没得到他的一点点回应。
辰安早已感受到了南宫明赫身上的寒意,即使是两人纠缠难分时,滚烫被融化,那寒意都足以刺骨。
南宫明赫关上门站在门外,感受着巳时的阳光。刺目的光线让南宫明赫不禁闭了闭眼,灼热的温度洒落在身上,却驱散不了他心中的冷意。
他不知道是因为两人这些时日的亲近让辰安产生了错觉,还是一直以来他对辰安的极度亲近让辰安误会。不论如何,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但不论谁对谁错,他都知道了辰安对他的情意。而他呢?他喜欢辰安吗?毫无疑问他是喜欢的,但这种喜欢,是对兄长的依赖,还是......?他不知道。
南宫明赫吩咐了张游给辰安送热水后,便坐在了后庭的凉亭中。
秋澜看到南宫明赫一个人坐在那里,神色有些落寞,便沏了茶走了过去,“殿下。”
“澜儿。”南宫明赫见来人后唤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南宫明赫问秋澜。
秋澜笑着将茶水以及点心一一从托盘里拿出摆上,“远远瞧着殿下在这儿坐着,似乎心情不好,便来看看。”
秋澜说着在南宫明赫对面坐下,“殿下可是有烦心事,愿意同澜儿说说吗?说不定澜儿可以为殿下分忧。”
南宫明赫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摇了摇头,苦笑着将茶杯放下,“澜儿还小,有些事可能还不太懂。”
秋澜闻言倒也不恼,只说:“澜儿比殿下小不了两岁,且已到了及笄的年纪,有何不懂?”秋澜斟酌着开口,“殿下可是有心上人了?”
南宫明赫一愣神,倒像是被猜中了心中之事。秋澜见状了然,脸上的笑意更深,“有件事本想亲事成了之后再同殿下说,但既然殿下有了心上人秋澜便不得不说了。”
南宫明赫看向秋澜,似乎有些不解,但并没有开口打断秋澜的话语,秋澜不疾不徐的继续道:“我与殿下的亲事不过是权宜之计,而澜儿志不在后宅亦不在后宫。这些年与师父走南闯北见识了不少,澜儿也想同颜国的女子一样可以入朝为官,也想跨马横刀征战沙场,方不愧对于师父这些年的教导。”
南宫明赫闻言皱眉,虽说并未有惊异之色,但神情却有些难以言喻,“你真是这样想的?”
秋澜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散落在后庭之中,驱散了夏日的燥热。不少宫人闻声都不由的看了过来,却在看到亭中坐着的南宫明赫后又都垂头离开做自己的事去了。
“殿下不会是以为澜儿是因为你已有心上人才说这话吧。”秋澜一针见血的将南宫明赫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澜儿可没有舍己为人这么高尚的情怀,这一切都是澜儿的愿望,只望殿下登上那至高之位时能让澜儿有机会施展自己的抱负。这就够了。”
“而澜儿也会竭尽所能帮助殿下问鼎那至尊之位......”
南宫明赫望着秋澜的此刻的飒爽英姿,心中最后的那点疑虑也打消了,“既如此,本宫便应了你又如何。”
“待到那日,一定给你自由,让你有机会一展抱负。”
“谢殿下。”秋澜起身在南宫明赫身前抱拳下跪,这便是认了主。
自此两人即使成亲,也只是君臣关系,再无其他。比起娶到一位娇妻,南宫明赫更需要一位得力的帮手。
想到这里,南宫明赫又不可避免的想到辰安,想到辰安对他的情意。
南宫明赫让秋澜起了身,便一人品着茶,望着后庭中的花草流水。
秋澜见状,低声道:“殿下的心上人,可是身份低微,无法与殿下相配?”不然以南宫明赫的身份娶了便是,何须如此苦恼。
南宫明赫摇头,“本宫也不知道,本宫对他到底是何种情意?”
秋澜看了南宫明赫片刻,笑了笑将手搭在南宫明赫随意搁在石桌上的手背上,还有意无意的摩挲了两下,南宫明赫随即就将秋澜的手甩开。秋澜见南宫明赫的反应,不但不恼,反倒是笑了起来,“殿下对澜儿没有那种情意,所以殿下无法与澜儿太过亲密。就连这最浅显的触碰,殿下也无法忍受。”
秋澜像是一早就摸透了南宫明赫的性情一般,这话说得有条有理。
“那殿下与她,可愿做亲密之事?”秋澜随即问道。
南宫明赫闻言,忆起他与辰安的点滴,就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哪会无法忍受,反倒是沉浸其中。
秋澜瞧着南宫明赫的神色,了然的笑了笑,“看来殿下对她确有男女之情。”
南宫明赫怔然,男女之情?他面露苦笑,原来他对同为男性的兄长亦有不可言说的感情,只是一直未曾发现。不然他也不会一次又一次的不顾惜他的身子,将他压在身下肆意鞭挞。
可是这样的感情他无法承受,他亦不想让两人再错下去。
辰安是自己尊敬的兄长,并非自己泄欲的娈宠。他应该堂堂正正的站在自己的身边,而不是偷偷摸摸的躲在自己的身后。他的才能应当让他受到万人敬仰,而不是枯守后宫被人说三道四。
他的大哥有雄才伟略,就该意气风发的与自己并肩,他不想看到他自此凋零。所以他不能接受他的情意,亦要隐藏自己的心意。
这是他的决定。
......
“人还没找到?”南宫楚河将手边的砚台砸向跪在地上的宫人,宫人不敢躲闪,砚台结结实实的砸在了额角上,鲜血顷刻间便争先恐后的涌出。
南宫楚河无视宫人的脸上淌着的血红,依旧怒骂道:“一群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宫人知道南宫楚河是在借题发挥,并不止在骂他,当然还有楚家那些人,兴许还包括皇后。这是楚家策划的,最后却连人都弄丢了,怎么让南宫楚河不气。那边还等着要人,南宫楚河现在是看到什么都烦,“滚。”
宫人闻声,庆幸又捡回了一条命,连滚带爬的往大门处走去。却在门口遇到了推门而入的寒介。寒介皱眉让宫人先出了门,而后将门掩上不紧不慢的走进殿内。
寒介弯身将地上的砚台拾起,拢袖将砚台放回南宫楚河的几案上,绕过几案走到南宫楚河身侧,抬手覆在南宫楚河两侧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抚按。
南宫楚河靠坐在木椅上,享受着寒介的伺候,舒服得轻哼。
在寒介熟稔得手法下,南宫楚河渐渐的阖上了眼,而后呼吸渐缓,竟是睡了过去。
寒介心疼的抚过南宫楚河的眉眼,低声对着睡着的人道:“你太累了,安心睡一会儿吧。”
说完绕过木椅,弯身将人打横抱起。闻到熟悉的气息,南宫楚河熟稔的在寒介怀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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