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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诶!你不是之前在镇上坐轮椅的那个小夫郎吗?!你的腿好了?!”

第170章 选菜
骤然被钱老爷问了话,叶小尘都愣住了,双手紧紧握着挎包的系带,呆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然后又急急忙忙地点头,眼睛亮晶晶地答道:“是我!钱老爷、还记得我?”
钱老爷嘿嘿笑了笑,像个慈善好脾气的弥勒佛一般,“那当然记得了!可得多亏上次在镇上遇到了你,我家老太爷才能常坐着轮椅出来透风,这老头子都闷坏了!那轮椅也是真方便!诶,对了,你的腿是真好了?”
没想到钱老爷还记得自已,这可是镇上的首富啊,竟然还记得自已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叶小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小声回答道:“好了。我相公是大夫,是他医好的。”
钱老爷也点点头,又了然道:“上次推你那个公子就是你相公?真是一表人才,登对得很啊!”
在说他和相公登对呢!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叶小尘更脸红了,别扭地垂下脸。
果然是年轻人啊!钱老爷觉得好笑,弯着嘴巴摸了摸自已的肚子,又问道:“夫郎来我酒楼做什么啊?嘿,今天店里有厨艺比试,不开张的。”
一听这话,叶小尘连忙抬起头,兴冲冲地回答道:“我就是来、参加厨艺比试的!”
钱老爷微微一惊,而他身后弓着腰屈身站着的跑堂也立马上前,低声解释道:“东家,这位夫郎确实是想要来参加比试的,只是应选的都是汉子,所以这……也不晓得方不方便。您看这事?”
钱老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看着叶小尘问道:“夫郎也会做菜?”
叶小尘连忙着急地点头。
钱老爷思考片刻,最后点着头朝跑堂地说道:“让他进去吧。”
说罢他又朝叶小尘颔首笑了笑,现在再看他的神色就带了些趣味,显然对叶小尘的菜好奇了。之后,钱老爷领着仆从进了酒楼,除了仆从,与钱老爷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个蓄着灰白长胡子的老大夫,正是许久没见的回春堂的白大夫!
得了东家的准话,跑堂可就轻松多了,忙笑吟吟将叶小尘请了进去。他高兴了,可那个体胖粗鲁的厨子就不太乐意,但因为钱老爷刚进来,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拿眼睛轻蔑地瞟着叶小尘,很看不上的样子,仿佛和一个小哥儿一起做菜都是耻辱。
钱老爷走在最前面,倒是没看到这厨子小心眼儿的目光,但因为年纪大慢悠悠走在后面的白大夫看了个一清二楚。老大夫也不说话,只是撇着嘴摇头,然后慢慢跟了上去。
除了这个小心眼的厨子,酒楼内还坐着好几个厨子,全都是男人,或胖或瘦、或高或矮,什么样的都有。有的是酒楼的主厨、也有小饭馆的老板,还有和叶小尘一样流客很多的小摊主想来碰运气……总之,全是男人,叶小尘这样一个白白嫩嫩又细胳膊细腿儿的小哥儿在里面还真有些特别。
跑堂的小二笑着道:“小的领各位去厨房吧,咱先去选菜!”
听到这话,几个厨子紧跟着小二往厨房走,叶小尘也紧随其后。
这钱家酒楼不愧是镇上首富开的酒楼,食材新鲜,种类也多,叶小尘看得眼花缭乱。而那些男人已经挤了前去,像菜市口抢菜的大娘大婶一般极具战斗力。叶小尘个子小,力气也小,人也是瘦瘦弱弱的,哪里挤得过抢得过这些汉子,没多久就被推搡到了最后面。
“诶诶!别抢别抢啊!”
“哎哟!怎么没有五花肉?猪蹄也没有!我可是最擅长红烧猪蹄了!”
“你怎么拿那么大一把葱!你把葱当菜炒啊!分点出来,分点出来!”
叶小尘尝试挤了挤,小身板根本挤不进去,只好板着脸站在最后面等这些土匪选完菜。
过了好久,这些人手里的菜篮子收获满满,菜架子上如里脊、排骨之类的好肉也都被挑走了,一个个心满意足地靠墙站成一排。那小二看叶小尘的篮子还是空的,也为难地走上前,忙说道:“夫郎,您快挑吧!”
叶小尘上前挑了菜,角落里挂着两副猪胰,前头几个厨子是看都没看的,嫌弃得很,叶小尘挑了一副新鲜的放在篮子里。又在水缸里挑起了活虾,这些都是河鲜,在水里游得欢腾,都很有活力,个头也很大。河虾处理麻烦,所以刚刚的厨子也没有挑选,叶小尘像是捡了大便宜一般乐滋滋用网兜捞起了河虾。
他挑好了肉类,慢慢逛到了素菜的架子,瞧着一筐红彤彤足有姑娘拳头大小的果子问道:“这、这是番柿(西红柿)?!”
这红果子听说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很稀少。叶小尘从前听都没有听说过,还是后来在李介丘从县里给他带的食谱上看到过插画,这才一眼认了出来。
跑堂一看有个识货的,赶忙答道:“是嘞!是叫番柿!这东西又少又贵,就是咱酒楼也只有这一小筐”
这些果子新鲜又水灵,个大饱满,表皮光滑圆整,红彤彤像一个个小灯笼似的。如果不是这东西太少见,这些厨子都不认识不知道该怎么做,恐怕都剩不下这么多。
叶小尘可是捡了个漏!他可在那本食谱上看到了好几个关于番柿的做法,肯定能行!他笑吟吟挑了两个最大最漂亮的番柿小心翼翼放进篮子里,生怕磕到皮了。
选了番柿,叶小尘又挑了几样素菜,还装了一碗杂粮米,这才算选完了。
他虽然是最后一个选的,可想要的东西都选到了,此刻正提着篮子偷笑。而那个胖子却噗嗤笑了起来,不怀好意地嘲讽道:“果然是个哥儿,选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猪胰是最臊的的东西,你就打算给钱老太爷吃这个?”
叶小尘才懒得搭理他,连眼神都吝于给一个,翻着白眼侧过了身。
他扭过头冲着跑堂的小二说话,一边说还一边轻轻拍了拍自已的小挎包,“小二,我带了些、食材,请问可以用吗?”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那胖厨子更是抓住机会就狠狠嘲笑一番,笑得特别大声,“食材?!你还自已带了食材!笑死了,这可是钱家的酒楼,这儿什么食材没有,你还要自已带??我看还是算了,一个小哥儿偏偏要出来和我们汉子争,你还是回家伺候你男人!”
叶小尘本来是懒得搭理他的,可这胖子说话总是不停,他也忍不住了,板着脸怼了回去,“那就比比看!你这么、嫌弃小哥儿,最后可千万别输给我。不然岂不是、更丢人!”
胖厨子不可置信地指着叶小尘,连连问道:“我输给你?我会输给你?!”
叶小尘哼哧一声,又说道:“你要是不怕,为什么、一直激我?”x
说罢他也不再理会气得跳脚的胖厨子,扭头又望向小二,追问了一遍,“可以吗?我自已带了些食材,能用吗?”
小二有些犹豫,为难地说道:“这……夫郎带了什么?家里种的菜?这,咱酒楼该有的都有啊,您怎么还大老远自已带?”
叶小尘掀开了自已的布袋子,将里头的东西露给小二看,答道:“是些药材。我听说、钱老太爷身体不好,所以想要以药入膳!我、我家相公就是大夫,绝对没问题的!你们、也可以先检查检查。”
以药入膳?还能补身体?小二不确定了,但小二记得自家东家可还请了回春堂的白大夫,就是来把关这些菜品的。他忙弯了弯腰,赶紧说道:“您跟我上去找大夫看看吧,回春堂的白大夫也在,要是他老人家说可以用您就用吧!”
说着小二就把叶小尘请上了楼,钱老爷和白大夫就在二楼的雅间坐着喝茶呢。
“东家。”
小二敲了门,轻声喊了一句。
没过多久里头就有仆人开了门,将两人迎了进去。
小二谦卑地弯着腰,恭恭敬敬说道:“东家,这位夫郎自个儿带了药材,说是能什么以药入膳?问能不能用,说是对老太爷的身体好。小的没见识,不敢做主,所以想请白大夫帮着看看。”
钱老爷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好奇地看向跟在后面的叶小尘,问道:“药也能做菜?稀奇得很呢,白大夫,您给看看?”
老大夫也来了兴趣,摊开手朝叶小尘伸了过去,说道:“给我看看吧。”
叶小尘立刻将挎包取了下来,连包带药递进了白大夫手里。老大夫将里头的药材一样一样取出来看,许是怕混了药性,每一样药材都用油皮纸仔仔细细包着,药材也炮制处理得漂亮。
溪黄草、黄芪、葛根、枸杞、茯苓……都是些常见的药材,甚至有几样药是益于消渴症的。
白大夫细细看过,又带着探究的目光打量起叶小尘,询问道:“你懂药理?你知道钱老太爷有消渴症?”
叶小尘抬起手,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手势,回答道:“懂一点点吧,只有一点点。我相公是大夫,这些是他、教我的。”
白大夫好奇地问道:“你相公是大夫,是哪个医馆的大夫?这以药入膳也是他教你的?”
叶小尘点点头,又答道:“我相公姓李,现在在南山医馆当坐堂大夫。”
姓李?南山医馆?白大夫来了精神,他挺直了脊背,追问起来,“是叫李介丘?”
李介丘?这名字也有些耳熟了!钱老爷好奇地歪了歪脖子,朝白大夫问道:“李介丘,这是那个帮县令千金治病的大夫吧?”
叶小尘点点头,“是,我相公正是李介丘。”
白大夫终于笑了,他捋了捋胡子,又将这些药材全都细细包了回去,装进小挎包里还给叶小尘,乐着和钱老爷说道:“就是他!这小子在医术上有些造诣,也有些奇思妙想,不如就让他夫郎试一试,我看那些药材也多是利于老太爷的病情的。”
得了准话,叶小尘又高高兴兴揣着小挎包下楼回了厨房。下去一看才发现那些厨子已经开工了,刀板剁得咚咚响,只有自已的菜篮子孤零零靠在墙边放着。他赶紧走过去,提起篮子找了一处空置的灶台。
里头已经开火做菜了,酒楼外围的人群还没有散开,有一个年轻的堂倌儿提着铜锣跑了出来,先是哐当敲了一下,又笑呵呵喊道:“各位各位!今天是咱酒楼比厨嘞,可是各个厨子大展手艺啊!今天咱只招待十桌客人,一起评一评这些菜品!哪位想要来尝尝鲜啊?”
立刻有人问道:“多少钱?!”
堂倌儿立刻答道:“一人一两!”
这太贵了!一听这价格,围拥的人群立刻散去了大半,而那堂倌还在面不改色地笑说着:“刚刚小的可是看了的,这鸡鸭鱼肉应有尽有!八九个大厨呢,做的菜可不少了!这价格绝对划算!”
一两!好贵!
一直守在酒楼外的杨禾着急得很,他摸了摸自已的荷包,瘪的。这一两也太多了!可要是进不去,也看不到小尘啊,他在里头到底怎么样!杨禾心急火燎,频频朝酒楼的大门往里张望。
堂倌儿虽然喊得热情,但交钱进去的只有两三个,这几个还是酒楼的老客,都是兜里有钱的主儿。他仍挂着笑,不知疲倦地继续吆喝,偶尔又停下来敲一敲手上的铜锣。
就在这时候,站在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羌原突然攥住了杨禾的手腕,将人一把拉了前去,又朝堂倌随手抛了几颗碎银子。
男人仍然简言,“两人。”
堂倌儿嘿嘿一笑,把手一挥,讨好道:“加客两位!好嘞,公子和夫郎里面请!”
羌原板着一张不苟言笑的死人脸把杨禾拉了进去,杨禾被拉得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过了好半晌,人都已经坐在靠窗边的座位上了,他才迟钝地盯着倒茶的堂倌儿,傻愣愣说道:“我不是他夫郎。”
堂倌儿也一愣,又盯了盯羌原还握在杨禾腕上的手掌笑着卖了个机灵,“哟,您二位还没成亲呢?那得赶早了!”

“哟,您二位还没成亲呢?那得赶早了!”
瞧这堂倌儿明显是误会了自已和羌原的关系,杨禾下意识看向面无表情的羌原,生怕这人一时恼怒要直接拔刀砍人,他急忙又解释道:“不、不是!我俩不是……”
堂倌儿被搞得摸不着头脑,张着嘴摸脑袋,他虽然懵但还是挂着笑想要调侃两句逗客人开心。而本就冷着脸的羌原忽然间脸色更难看了,他将背上的长刀取下来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冷声冷气地说道:“行了,下去吧。”
这客官的气场太冷太煞,就算这堂倌儿被训练得能言善道,可一时间也不敢再接话了,生怕这一刀不是拍在桌子上是拍在他脑袋上,于是忙放下了茶壶杯盏后又点头哈腰退了下去。
真的生气了?!不会真的想砍人吧!!
杨禾吞了吞口水,连忙提着茶壶给羌原倒水,倒好后又将茶杯小心翼翼推了过去,试探着说道:“那个……刚刚那小二是胡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这话刚刚说完,羌原忽然又一眼瞪了过来。他实在太凶了,眼神本就冷厉凶悍,偏浅的眸色霎时更幽寒,微微拧起的眉宇透出一股凌厉之气。杨禾吓得浑身一抖,握着茶杯正要推向羌原的手顿住,然后又鬼使神差地收了回来,呆头呆脑又动作飞快地直接灌进了自已嘴里,那速度快得连羌原都没有拦住。
他大概是被吓到了,动作不经大脑,一口滚烫的茶水进嘴才回过神,立时被烫得龇牙咧嘴,噗一声吐了出来。
“唔……好烫……”
杨禾慌慌忙忙放下茶杯,伸手去捂嘴。
羌原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但眸子里的冷意已陡然化开。
他身子微微前倾,右手抬起杨禾的下巴轻轻掐住,嗓音低沉道:“张嘴。”
杨禾被他捏着下巴,被迫张开了嘴唇。嘴皮微微红肿,唇腔内的黏膜发红,舌头殷红,细细看还有小水泡。
羌原松开了手,又盯着杨禾叹了口气,他之前偶尔叹气也是无声无息的,这次是直接摇着头长长吁了一声。
羌原连自已放在桌上的长刀都没要,直接站起来往里走,一句交代的话也没有,走得还很快。不过没太久,他就回来,右手端着一只青瓷描梅的冰纹小碗,里头好像是放了几块冰,白色的冷气袅袅散开。
羌原快步走了回来,没有立刻坐下,只是将手里的冰碗放到杨禾身前的桌面上,沉声说道:“含一块在嘴里。”
这是冰???能吃的冰???除了冬天下雪结冰,杨禾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晶莹剔透,用精致的冰纹小碗装着的冰块,他瓮声瓮气问道:“介(这)是冰?很贵哇?”
这哥儿都被烫得大舌头了,还非得说话!
羌原抄着手居高临下地垂眸俯视他,语调更沉了两分,“少说,含着。”
杨禾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捏着冰碗里的小竹夹子夹了一块冰塞进嘴里,然后被冻得一哆嗦。
羌原见他嘴里含了冰,才继续说道:“等着,买药。”
杨禾脊背一挺,下意识又要张口拒绝,但被羌原轻飘飘瞪了一眼,未出口的话立刻又吞了回去。他含着冰目送羌原出门,直到看不清人影后才回过头,用手上的小竹夹子戳着碗里的冰块玩。
凶巴巴的,难怪二十多岁还打光棍呢!杨禾也就只有等着人走了才敢撇撇嘴巴,还悄悄瞪了一眼被羌原落在桌子上的黑色长刀,好像瞪的不是刀,瞪的是人一样。
他瞪完刀,又忍不住四下扫了扫,似乎是想要找一找厨房的位置。
也不知道小尘在里面怎么样了?应该已经开始做菜了吧?杨禾默默想道。
而此刻被他惦记的叶小尘正在洗猪胰,因为味道太重,他已经特意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清洗,但在场的有些厨子还是忍不住,闻着就犯呕。
尤其是那个胖厨子,他做作地假意干哕了两下,嫌弃道:“我说你这小哥儿行不行啊!你今天是特意来给我们添堵的?现在屋里全是你这个猪胰的味道!臭死了!我们还烧不烧菜了啊!”
叶小尘本就不是个能言善道的人,此刻也只好装作充耳不闻,手脚麻利地把淘洗后的血水倒掉又放清水浸泡。
其他厨子虽然也觉得这味道难闻,但其实都对这胖厨子的感官更不好。这胖子老喜欢说话,切肉的时候说话、烧油的时候说话、炒菜的时候说话,叫嚷得唾沫横飞,比起猪胰他们更嫌弃这埋汰的胖厨子。
有个瘦高的汉子板起脸,手里拿着圆勺看了过来,忍不住怼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跟一个哥儿过不去!谁还没处理过带味儿的食材了,那猪大肠还臭呢!但钱家酒楼的江油肥肠可是一绝!你这么能叫唤,刚刚怎么不在钱老爷跟前吠?也说他家的江油肥肠是臭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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