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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叶小尘拦住赵安月祸害菜苗的手,抢先掐了一把蒜苗,又摘了半篮子嫩得能滴水的小青菜,要出门时又看到赵婶正抱着盆子在院子里挂腌肉。
“婶子!我来摘菜了!”叶小尘提声喊道。
赵田氏将抹好佐料的腌肉挂在竹竿上,只等着挂几天风干了再收起来。妇人忙里偷闲望了一眼,笑呵呵地答:“好嘞好嘞!多摘些!院子里的芹菜也长好了!”
叶小尘连连点头,还朝赵田氏展示了手上的篮子,证明他确实摘了不少。
赵田氏高兴地点头,但变脸极快,只见她扭头就瞪向赵安月,骂道:“你个死小哥儿!一下午都不见人影!你又要死哪儿去!”
赵安月嘿嘿笑了笑,抱住叶小尘的手臂跟着他往外溜,嘴里还说道:“我、我帮着小尘哥做饭呢!小尘哥教我烧菜!”
赵田氏又笑骂了两句,然后扭头继续挂腌肉。这肉贵,她家往年可不敢做这么多腌肉,但今年是因为认识了林青锋!这汉子傻兮兮去镇上买了不少肉,回了家才发现根本吃不完,也放不了,怕坏!只好又背过来,请她帮着腌了,能放得久些。
看赵田氏忙活倒是提醒了叶小尘,如今家里条件好了,或许也该做些腊肉挂着,这腊味儿和鲜肉味儿是不一样的,各有各的特点。
两个小哥儿又开开心心回了家继续做菜,一路有说有笑,显然已经全忘了王大根那桩晦气事。
叶小尘用五花肉炒了豆干,那豆干是他自个儿做的,口感扎实有嚼劲,香得很。
他先把五花肉煸出肥油,肥瘦相间的薄薄一片,红亮透明,炒好后盛出备用。再起锅烧油,将切好的姜蒜、蒜苗、豆豉、豆干一起爆炒,炒出亮澄澄的红油,再加入备好的五花肉一起炒,出锅前再撒上一把青葱的嫩蒜苗。豆干的香味、五花肉的香味,还有豆豉的香味,勾得赵安月已经在流口水了!
“小尘哥,你也太厉害了!好香啊!”
被夸了,叶小尘有些小骄傲地扬了扬脖子,又问道:“学会了吗?”
赵安月:“……啊?学、学会了吧?”
叶小尘真信了,还觉得自已很有教学天赋,自信地点点头,一边洗锅一边说道:“再教你炒一个小青菜!这个看起来、简单,其实很讲究火候!”
他手把手教,教得认真。赵安月也听得认真,但其实小心思早就飘到灶台上那盘豆干炒肉上面去了,到底听进去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李介丘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副场景,两个小哥儿围着灶台神色认真,尤其是叶小尘,他好像真的试图教会赵安月烧菜,讲得可认真了!
李介丘是抱着小满进来的,小豆丁心有余悸地捏着小鼻子,他刚刚还朝父亲告状呢!问父亲是不是惹小爹生气了,小爹才想要做臭臭毒死他!
可怜的李介丘根本听不懂儿子的控诉,他对夫郎有一种盲目的信任,觉得夫郎的厨艺那是天上有地下无,做的东西香得能吞掉舌头,怎么会有毒呢!
于是,当天晚上菜肴颇丰,尤其是那一锅猪胰汤,里头也加了不少好东西,山药、红枣、陈皮……但小满、杏花、赵安月都如临大敌,死活不愿意盛上一碗。
其实连叶小尘自个儿都对那味道很有阴影,他仿佛看了这汤就又在自已手上闻到味儿了!但没人喝也不行啊,这可是他辛辛苦苦煲了好久的!
于是,叶小尘捧着碗眼巴巴看向李介丘。
李大夫色令智昏,连喝三碗。

第168章 变化
那汤喝着其实还不错,只是叶小尘这也是第一次煲猪胰汤,故而有些手生,等他多尝试了几次后味道就改善了许多,汤水滋润清甜,出乎意料的不错。连赵安月这个看着叶小尘第一次炖汤的人,硬着头皮喝了一碗后也直呼不错,说没想到那么臭的东西煲出来的汤竟然这么好喝!
好喝归好喝,但天天吃也让人头痛。
叶小尘为了十五在钱家酒楼的厨艺比试上拔得头筹,整日将这猪胰子变着花样的做,今天炖汤,明天熬粥,给小满的脸都吃苦了。
他为了得到更多的建议,也不仅仅祸害自家人,还叫赵安月端了半锅猪胰粥回去,在赵家挨个问口感。
赵树林是个吃不来细糠的,等叶小尘满心期待地问他口味怎么样的时候,这中年汉子已经将碗里的粥干完了,抹了一把嘴巴愣道:“味道?啊……什么味?肉味呗!”
再看他儿子赵安业,他在医道上小有所成,最近在村民心目中的地位也显著提高,各个喊他赵大夫呢。赵大夫品了品,慢悠悠说道:“这里面加了不少药材啊?黄芪、山药、薏苡仁?可真是下了血本!”
以及同样爱研究吃食的赵田氏,她好奇地问道:“味道不错啊!小尘,这猪胰你是怎么处理的?吃起来一点儿腥味都没有!”
叶小尘还来不及回答,赵安月已经抢了话头,急匆匆道:“娘!你是不知道!这东西可腥了!闻得人想吐!”
叶小尘笑了笑,然后将自已处理猪胰的法子告诉了赵田氏。这是他最近几天常做猪胰研究出来的法子,煲出来的汤比第一次更滋润鲜美,完全闻不到腥味。当然了,处理的过程中还是颇为艰难,一双手最艰难,叶小尘觉得这段时间家里的皂荚用得极快!
这时间一日一日过着,离钱家定好的厨艺比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同时,离南山医馆义诊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
说来也巧,这两个时辰正好碰到一块了,都是这个月十五。
在此期间,四甲村又发生了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柳家闺女柳若兰在自家上吊死了。
柳若兰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未出嫁前有不少年轻汉子喜欢她、讨好她,哪怕她这次被人从县里赶回来,也仍有不少人热脸贴冷屁股,就想要哄美人一笑。可就是这个从前受人追捧的姑娘上吊死了,死得悄无声息的,她从前那些追求者也突然噤了声,毫无动静。
叶小尘倒是和赵家的人谈起过几句,是关于这个柳若兰的。
当时,他又做了新菜去讨教,正好和他们聊起这件事。
赵田氏是最嘴硬心软的人,她瞧不上柳若兰的行事作风,但人真死了又觉得可怜,提起也是叹气,“哎,这闺女儿也是叫家里人教坏的,这下是真毁了哟,可惜啊。”
赵安月最近已经搞清楚了王大根和柳若兰的事情,这两人当时搞在一起的时候王大根和杨禾可还没有和离!赵安月瞧不上这样的,连带着也不喜欢柳若兰,听到自已娘亲的话还撇嘴,不乐意地说道:“有什么好可惜的,是她自个儿不自爱,看上什么不好,竟然能看上王大根那样的!啧啧,脑子不好眼睛也不好。”
他哥哥在一旁闷头吃菜,将叶小尘送过来的一碟豆腐吃了个精光,忙里偷闲嘟囔道:“哎月儿少说两句吧,死者为大。”
赵安月一眼又瞪了过去,怒气冲冲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你也喜欢她?”
赵安业连忙放下筷子,着急慌忙地摆手,尤其在发现自家爹娘也皱着眉看过来的时候更是慌了,“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就随口说一句!确实是死了嘛,死人有什么好议论的。”
柳若兰是上吊死的,严格说起来其实是被家里逼死的。她父兄弟弟为了她打死了王大根,如今身陷囹吾恐怕难以脱身了,听说两个兄弟被罚了板子,老父亲还要被流放到边境,怕是要客死他乡了。
家里的男丁都是因为她蒙了难,她娘家人自然不肯放过她,尤其是她的嫂嫂和弟妹,平常受她恩惠不少,可现在全不记得了,你一言我一句把人往死路上逼。
她亲娘更狠,那亲女儿当仇人看,天天娼妇、贱货的辱骂。柳若兰到底是受不住了,再加上自已已经得了治不好的病,当天夜里就吊死在母亲的门前。
王大根好歹还有人收尸,她就更惨了,听说是一卷席子裹着丢进了山里,连埋都不乐意花钱请人埋。
赵田氏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听村里人议论总忍不住觉得可怜,现在又念叨起来,“哎,这柳家不把女儿当人看的,也难怪教出来的姑娘不规矩,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叶小尘歪了歪头,疑惑地皱起眉毛,问道:“柳家对她、不好吗?我以前听说,柳家叔婶最疼女儿,一点儿重活儿都舍不得她做。”
赵田氏又叹了一口气,小声说道起来:“是对她好,不过不是当人一样对她好,是拿她当猪养呢,这猪可不得好吃好喝供着才能长膘卖个好价钱。”
“哎,你们不晓得,这柳丫头比你们都要大些,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这丫头小时候不是这样的,活生生叫她爹娘养坏的!”
赵田氏开始讲八卦了,说起来眼睛炯炯有神,赵安月也托着腮,端出一副认真聆听的小模样。
“这丫头以前还不错,脾气也没这么坏,也不像现在这样爱钱。”
“她十四、五岁的时候其实和村里一个小汉子玩得好,年岁也相当,也都是快要成家的年纪了。那小汉子家里穷,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时候柳丫头还从自家偷了馒头给他呢!结果这事被她娘晓得了,上门狠狠闹了一顿,她男人儿子把那小汉子打了一顿,说他偷鸡摸狗偷到他家头上了!啧啧啧,可怜的哦!当时这事闹得不小,村里好多人都知道,那小汉子的亲娘被气得一病不起,这两个年轻的此后也再也没有往来,又过了两年柳丫头就嫁到县里去了。”
这事发生的时候赵安月还小呢,指不定还坐在地里玩泥巴,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时唏嘘不已,好奇地问道:“这汉子到底是谁啊?他现在怎么样了?娶妻了吗?”
赵田氏摇头,“谁晓得呢。那汉子娘亲的身体一直不好,病了两年没熬住还是走了,那时候柳丫头也已经嫁了出去,这汉子在村里没什么好牵挂的,说是出去跑商,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
叶小尘听了一个故事,心里有些动容。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日在山里看到的场景,那时候柳若兰和王大根纠缠在一起,言语浪荡又轻浮,他很难将这个女人和赵田氏口中那个会给小情郎偷馒头的姑娘联系到一起。
他甩了甩脑袋,把这些事情甩出了脑海,想着还是先顾着马上要开始的厨艺比试。

第169章 搂腰
时间一日一日逼近,转眼就到了十五,是叶小尘该去钱家酒楼比试厨艺的日子了。当日南山医馆开设义诊,也是忙得分身乏术,根本顾不上他。
李介丘走前千叮咛万嘱咐,叫他放宽心没紧张,但叶小尘头一次参加这样的试选,一边点着头答应李介丘不紧张,一边紧紧攥住自已发抖的小爪子。
除了这夫夫二人,杨禾也跟着一块儿去了。好闺蜜知道小尘要参加钱家酒楼的厨艺比试,猜测本次参加的厨子应该大多都是男人,他害怕小尘一个小哥儿被欺负孤立,哪怕绣屏风百忙之中也抽出一整天的时间要来陪他。
叶小尘劝不住,两个小哥儿只好一起去了钱家酒楼。
酒楼前站满了人,远远看着是一堆挤挤攘攘的人头,叶小尘开心地抓住杨禾的袖子,说道:“杨禾哥,我过去看看!”
说罢,他就松开了杨禾的手,攥住肩上挎着的蓝布挎包钻进了人群中。
大概是为了更方便比厨,叶小尘今天穿得很简洁,一身灰白的衣裳,腰上系着蓝布腰带,头上常插的那只兰花簪子也取了下来,用灰蓝的布条将所有头发高高扎起,衬得他整个人都精精神神的。肩上还横挎了一个蓝布包,一直紧紧攥在手里,也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诶!小尘,小心些!”叶小尘很瘦,顺利从缝隙间挤了进去,杨禾想要追上去,可他虽然也瘦却生得高长,这钻起来还真不如叶小尘方便。
他刚刚说完小心自已就被一个看热闹的路人踩了脚,又被后边的人狠狠推了一把,眼看着要栽前去了。忽然,一只沉稳有力的手臂横在杨禾的腰上,将他稳稳扶了起来。
腰上骤然贴上一只温热发烫的手掌,杨禾吓得一抖,下意识就要跳起来躲开,可周围的人太多,他要是动静太大恐怕又要被挤得摔倒。
手臂的主人将他揽住,不紧不松地半圈在怀里,沉声又简明道:“小心。”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杨禾微微张了嘴朝旁边看,看到羌原不知道什么时候窜了出来。这人抿着嘴唇如煞神般站在自已身旁,又生得人高马大,这一站把日头都遮去了一大半,更是衬得周围这些汉子立刻如矮冬瓜一般不起眼了。
杨禾扒拉开他还放在自已腰上的手掌,结巴着问道:“你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羌原被扒开了手掌也没有什么情绪变化,依旧言简意赅,“跟来的。”
杨禾点点头,没再多问,反正这人神出鬼没也不是第一天了。
他还是记挂着挤进去的叶小尘,又忙拍了拍羌原的袖子,急切道:“小尘呢?你看到他了吗?”
羌原抄着手答:“看到了。”
杨禾眨了眨眼睛,盯着羌原等他继续说话,但羌原说了这句就闭上嘴再也没有出声了。
杨禾歪了歪头,两只眼睛都露出了迷惑,“……啊?然后呢?他怎么样了?进去了吗?”
羌原终于舍得低头瞥他一眼,问道:“你想看?”
杨禾:“……”
杨禾还来不及说话,就见羌原忽然伸手掐住他的腰,将自已整个提了起来,轻轻松松就悬到了半空。
杨禾:“!!!”
很好!这视野很好!
杨禾看到了被拦在酒楼外正和门口的跑堂打嘴仗的叶小尘,也看到了周围一群脑袋齐刷刷转过来瞧猴子一般认真盯着自已打量,好像那头的叶小尘也听到了动静,好奇地回头看,正好与自已四目相对。
叶小尘:“???”
杨禾:“!!!”
“你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杨禾要不是被羌原抱在手里,此刻已经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他狂拍羌原的胳膊。但这汉子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一身的腱子肉,胳膊拍起来像石头一样硬,硌手得很!
羌原又沉默着把人放下来,皱着眉低头看他,好像在说“不是你要看吗?”。
杨禾捂了捂脸,已经没有心情回答了,他只觉得丢人。
再看那头的叶小尘,他虽然挤出了人群,但被跑堂拦在了门外。
那跑堂系着白色围裳,肩上搭着一条帕子,神色不算趾高气扬,甚至是微微弓着脊背的,瞧着低声下气,可就是不愿意放叶小尘进门。
“夫郎还是回去吧!这哪有小哥儿来选厨子的,这里头都是汉子啊,也不方便。”
跑堂的话音刚落,就看到酒楼内有一个彪形体壮的胖子哈哈大笑起来,像是看笑话一般频频朝外打量,笑得不停。
这人应该也是来比试的厨子,见到叶小尘不免面露轻视:“什么时候小哥儿也能来参加比厨了?掌柜的,您可别开玩笑了,哪有小哥儿和汉子一起烧菜的!”
叶小尘气得紧了紧挎包的系带,指着贴在酒楼门板上的告示冷硬着语气说道:“这上面说了今、今天比厨!没说必须要男人,想来小……小哥儿、姑娘也是可以的!”
“哟!这还会认字儿呢!”那胖子叉着腰哈哈大笑,一张圆脸皱得眼睛都要看不到了,还嫌弃嘲笑道,“只是怎么是个小结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小尘板着脸反驳:“结巴怎么了!厨子又不是用、嘴巴烧菜!我结巴、又不影响我烧菜!告示上没说小哥儿不能参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那胖子还在笑,哪怕叶小尘说得义正言辞,但他也毫无波动,反倒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滑稽的言论一眼,还学着叶小尘说话:“凭、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凭你、凭你是个小、小哥儿啊!”
眼看着吵了起来,那跑堂焦头烂额。里头那个厨子怎么乱说话!那告示上确实没有明言说不要小哥儿啊,他得意个什么劲儿!跑堂朝叶小尘赔笑脸,心里也苦恼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早先不放叶小尘进去,是觉得厨房挤满了陌生汉子,一个小哥儿在里面不方便,怎么到了这胖子嘴里就变味了!
正愁着,叶小尘插着腰想要和人吵架,这个时候,有一涌人簇拥着一个穿宝蓝色华服的富家老爷,老爷大腹便便,正是钱家酒楼的东家钱员外。
钱家老爷虽然是镇上首富,却和蔼可亲,待人说话也很亲切。他眯着眼睛打量叶小尘,觉得这人有些眼熟,看了好一会儿才猛然想起来,摸着下巴笑眯眯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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