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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偏偏吕夫郎还不觉得有什么,说得起劲,“大夫?大夫!您看看啊,您倒是看看嘛!这簪子……”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默默无声跟着进了屋的叶小尘暗瞪了他一眼,刷地一下拽开了被吕夫郎牵在手里的布帘子,彻底挡住了这个怪言怪语的夫郎。叶小尘拽下了帘子仍觉得不够,又暗搓搓回头瞪了李介丘一眼。
李介丘默默接受了夫郎的一记眼刀,他悄悄勾了勾唇角,说话的语气都轻松了许多。
“大哥、大嫂不用担心。这娃娃身上的伤就是看着吓人,其实都是皮外伤,药的话……我们医馆也有配好的药膏,只是价格上稍贵些,你们要是愿意买会省很多事。”李介丘替小娃娃敷好药,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若实在困难,我也能教你们一个法子。你们是住在村里的吧?”
大嫂忙点头,答道:“是!我们一家都是桥头村的人!”
李介丘点点头,继续说道:“或是山坡草地,或是河边溪沟常长一种草,三片一簇,叶片有齿。这草一般生得茂盛,缠绕成团,草株还长得白茸茸的柔毛。七八月份开花,花朵细小,有黄有白,九月十月开始结果,果实彤红瘦小。”
大嫂听他说完才有了印象,忙问道:“大夫,您说的这是蛇泡草吧!这……这个能用?不是说那果子是蛇爬过的,有毒吗?”
李介丘笑着点头,点完顿了顿又摇头,接着说道:“就是那个,那个叫地莓,也叫蛇莓①,能散淤血消肿、止血解毒。这草村里面常见,随处都可以扯一把,你们回了家采摘其根茎草叶,将其捣烂成泥敷在伤口上,也能治外伤,只是效果比较慢。你二位可以先用几天,有好转最好,若是没有好转一定再来看医。嗯……期间要好好照顾,尤其小心发热。”
听到大夫说话,夫妻二人都惊喜得直点头。家里本就没什么闲钱,被疯牛糟蹋的庄稼也得赔钱,更不剩什么了,要是儿子的伤又要花很多钱才是真的大麻烦!不过幸好,这大夫神通,竟然能找到这么不起眼的草药!那蛇泡草村里到处都是,根本不用花钱!
几个大人激动地直道谢,尤其是那大嫂,孩子的母亲,更是感激涕零,哭得都说不出全乎话来了。
李介丘又叮嘱了几句,才把几人送出了医馆。那娃睁大了眼睛看李介丘,他身上痛得很,但还死命忍着没有哭出来,只是眼睛一圈都是红红的,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但就算如此,他还是牟足了劲捏住李介丘的衣袖,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李介丘心情大好,可回了头就发现那吕夫郎竟然还没走!好心情立刻没了一半。
吕夫郎轻轻吸着鼻子,似乎还捏着帕子在擦眼泪,小声和几个男人说话。
“也太可怜了!那娃娃背上全是血!连块好皮肉都没有了!”
“我都说要帮他给钱了,可李大夫偏不让!”
“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这才多大啊,就要受这么大的罪!”
他哭得我见犹怜,眼泪汪汪的,哄得周围几个男人跟着苦巴巴一张脸,一边听他说话一边皱眉。
李介丘:“……”
李介丘垂着肩膀,面无表情地盯着吕夫郎,正想着怎么才能把人请出去。
吕夫郎也看到他了,眼睛一亮,收起帕子就要走过来,那小腰扭得,像水蛇一般。不过他还没有走到李介丘跟前,眼前突然蹿出一个年轻的小哥儿,这小哥儿叉着腰两眼喷火瞪着自已,凶巴巴地说道:
“你怎么、还没走!看了病赶紧出去!别把路堵住了,后面的病人、还看,看不看了!”
哪儿来的小结巴!
吕夫郎媚眼一抛,掐着腰就要说话,可还来不及开口就被眼前的叶小尘拽住了手腕,一路扯了出去,甩手就丢出了医馆。
这凶悍的小哥儿还叉着腰怒瞪他,没好气地说道:“赶紧走!有钱来、看什么义诊!不害臊!”
娇娇弱弱的夫郎被推搡了出去,自然也有瞎了眼见不得美人受罪的男子清了清嗓子开始主持公道:“这位夫郎……你这么凶干什么!这吕夫郎也是好心嘛,你使这么大的力气,把人摔伤了怎么办,这人家还受着伤呢。”
叶小尘一眼就瞪了过去,也不怕对方是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张口就怼:“你也好心!那你、也出去,你出去扶着,他就不会摔伤了!”
啧,这怎么又结巴又牙尖嘴利的!
那汉子噤了声,没再说话了。可不是他怕叶小尘,他是怕吕夫郎的男人,这要是真出去扶人,传到那衙役耳朵里,可没他的好果子吃!
李介丘抄着手,微翘着嘴角看着叶小尘撵人,觉得凶巴巴的夫郎实在有趣极了,看着看着没忍住就噗嗤笑了起来。
满屋的酸臭气,许老大夫撇着嘴叹气,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训道:“赶紧坐下接着诊治……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第179章 菜宴
李介丘心情极好,抿着笑意请了下一个病人。叶小尘也没有打扰他,就和阿春并排坐在小板凳上等着义诊结束后一起归家。
只是……只是这人笑得太显眼了!嘴巴都要咧到腮帮子了!笑笑笑!有什么可笑的!难道是在高兴自已得了年轻漂亮夫郎的青睐?
叶小尘气哼哼的,哼哧一声扭过头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阿春晃了晃小脑袋,又晃了晃小脚丫,捧着水壶盯着叶小尘问道:“小尘哥哥,你怎么了?”
叶小尘歪过去和他咬耳朵,“阿春啊,你觉得刚刚那个夫郎、好看不好看?”
阿春立刻用力皱起了小眉毛,连带着小鼻子也皱巴巴一团,他猛摇头,说道:“不好看!不好看!”
“他这样说话!”
“他走路这样!”
“他的手是这样的!”
阿春一扭屁股从板凳上滑了下来,又将怀里的水壶放在板凳上,再掐着腰捏起嗓子学吕夫郎走路说话,小屁股一歪一扭的,像只活泼扭动的泥鳅一般。
叶小尘被他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乐得眉眼都轻松了许多。李介丘闻声看了过来,也被夫郎的欢快神色感染得笑意更浓了两分,眸子里温柔流转。
“李大夫,怎么样啊?”
李介丘笑着收回手,缓缓说道:“没什么事。大爷,您这身子骨还算硬朗,只是脾胃要多注意,少吃冷食。”
这大爷为了省柴火,夏日里常吃冷饭,时间久了对身体也不好。
李介丘开了些药,又送走了这个大爷,迎了下一位病人。一下午就这样重重复复,也不记得一天下来说了多少话,治了几个病人,到最后只觉得口干舌燥嘴巴苦,也坐得肩酸背软,站起来的时候尤其难受。
叶小尘看他揉了揉自已的肩膀,忙拽着人摁在椅子上,又站到身后帮人捏肩捶背。
李介丘觉得松快了两分,心里也甜滋滋的。
而许老大夫看得直撇嘴,也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大声喊起来:“阿观!你小子是傻的,一点儿眼力见儿也没有!”
郭观确实是个傻的,他像只呆头鹅一般傻愣愣扭头看过来,盯了好一会儿也没明白自已师父的意思。还是阿春聪明,小鬼头飞快蹿了过来,一脸跃跃欲试,“爷爷!爷爷!阿春给你捶捶!”
许彦如薅了一把孙子的脑袋瓜儿,炫耀般的瞥了李介丘一眼,想要告诉他,自已也是有人捏肩捶背的!结果,这一番“媚眼”抛给了瞎子,这李介丘压根没看他,他低垂着眉眼,含着温柔笑意同夫郎说话呢,眼底全是缱绻缠绵的情意。
许彦如:“……”
李介丘还不知道自已把老大夫得罪了,他高高兴兴地牵着夫郎站起来,同医馆的人一一道了别,牵着叶小尘离开了。
今天就算是过去了,选厨比赛出奇顺利,义诊也圆满结束,都是好结果。
钱家寿宴是在五天后,时间如流,转瞬即逝,仿佛晃眼就到了寿宴当天了。
钱家的寿宴是晚宴,等准备好菜席怕是天已经全黑了,那时候再赶车回家恐怕来不及。
叶小尘和李介丘商量过,决定二人在镇上住一晚,家里两个孩子只能先托付给赵家人照顾。幸好最近小满和杏花玩得很熟,关系亲得很,就算父亲和小爹不在家,这小姨在也能顶一顶。赵家人也好说话,两人向来是你帮我我帮你,早就亲如一家了。
叶小尘还没有在镇上过过夜,李介丘还说晚上带他去逛一逛夜市。他有些期待,也有些小兴奋,以至于备菜的时候都时不时走神。
“叶小哥儿!”
上次酒楼里帮他说话的那个高高瘦瘦的厨子盯了他一眼,提声喊了一句。
叶小尘忙抽回心神,甩了甩脑袋才问道:“怎么了?”
唐林,也就是那个高瘦的厨子看着他问道:“这是钱家写的菜单,你看看有没有要改的。”他说着将手里一个写了字的木牌递给叶小尘,递了一半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忙问道,“你识……”字吗?
最后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叶小尘已经看了起来,看着还问道:“这……这怎么还有红烧肉??钱老太爷有、消渴症,红烧肉太肥腻了吧,而且、红烧肉要炒糖,这……”
唐林先是一愣,吃惊道:“你认字?”
叶小尘瞧了他一眼,答道:“小时候、学过一些,认得几个字。嗯,不过这个菜,是不是不太对?”
说起这个,唐林也是头痛,捂着额头叹气,“是不行!但老爷子犟得很,就爱这口,非得加上去!哎,这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不能吃肥肉又不能吃糖,这怎么做红烧肉嘛!”
叶小尘捏着木牌看了许久,良久后才慢慢说道:“……我试试。”
唐林皱眉,还是觉得不妥,“不好吧。这要是吃出问题了,咱都不好交代。”
叶小尘摇头,笑着说道:“我不用肉做就是了。”
“啊?”唐林惊得往后一仰,“不用肉怎么做红烧肉?!”
叶小尘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我先试试吧!能成功、最好,要实在做不出来,就只能罢了,老太爷身子要紧。”
其实是他在书里看到过全素宴,有用素菜仿荤食的,几乎能以假乱真。叶小尘也只是看过,从来没有自已亲自做过,一时也不敢打包票。不过听说消渴症是绝症,这老太爷虽然晚年富裕,但活一日少一日,总还是想要尽量满足老人家的心愿。
叶小尘笑了笑,拍着手说道:“麻烦你把汤、炖上吧!红烧肉、我试试看。”
唐林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只想着试一把也不要紧,要真的做不出来就只好把这个难题抛回给钱老爷了,叫他自个儿哄老爷子!也幸亏钱老爷是个讲道理好说话的,肯定不会为了这种事情难为他们。
叶小尘撩着袖子在菜架上翻找了许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一堆个头挺大的白菇,又装了一小碗的黄豆,再去找厨房管事要了些蒟蒻(魔芋),这就开始了他的素食版红烧肉。

“这……这就是你做的红烧肉?”
叶小尘研究着素食版的红烧肉确实花了许多时间,唐林的鸡汤几乎已经炖烂了,还得时不时帮着叶小尘看着猪胰汤的火候,又要片鱼上锅蒸,忙得恨不得自已多长两只手。
锅里的红烧肉咕噜咕噜冒着泡,色泽红亮,裹满了浓汁,香气四溢。
叶小尘取筷子夹了一块“肉”放在干净的碟子里,朝着唐林道:“你、试试看,能不能吃出来。”
唐林立刻拿筷子喂进嘴里,软烂入味,不油腻,若不是他看着叶小尘做的,压根没想到这肉竟然是假肉!
“这、这……这是用什么做的?我看你确实没切肉啊!”
叶小尘见他的神色就猜到这菜算是成功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两下,小声答道:“是用白菇、蒟蒻、还有黄豆。嗯……我也是以前在书里看到的,再自已加了些东西、瞎捣鼓,第一次尝试还算顺利。没有、炒糖,是用了酱油调色,没有加糖,消渴症病人偶尔吃一吃应该、可以。”
其实也不算特别顺利,他也是试了好几次才把这“肉”仿出红白模样,瞧着就像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原本寡言的唐林忽然话多了起来,站在叶小尘后面看着他装盘,眼睛亮晶晶的,不吝夸赞道:“你可真厉害!瞧起来年纪不大,但手艺比得上许多老师傅了!”
第一次被同为厨子的人表扬,叶小尘露出腼腆的笑,难为情地又看了唐林一眼,说话更结巴了,“我、我……我做虾,你、你忙、忙自已的吧!”
唐林点点头,又多看了叶小尘两眼,才扭头蒸鱼去了。
叶小尘挑了番柿清洗去皮,打算做番柿虾仁豆腐煲,那虾仁已经由钱家的下人帮着处理好了,剥皮剔虾线,饱满弹滑的虾仁装了满满一盘。这虾仁的个头比上次在钱家酒楼用的更大、肉质更鲜滑,有弹性,色泽也漂亮。
他照旧做了番柿虾仁豆腐煲,又去看屉笼里的糕点。
像模像样的晚宴总该有两道点心甜食才对的,只是钱老太爷生着病,不能吃太甜腻的东西,叶小尘想了想,决定做一道陈皮糕。这糕点也算是他的拿手好菜,之前在后市街摆摊的时候也做过这陈皮糕,只是模样粗糙许多。
陈皮是上好的食疗之物,能理气健脾,止咳化痰,味道清爽不甜腻。
陈皮,加入少量研磨成粉的荸荠,做出这一道简单的小糕点。色泽偏黄,瞧起来是晶莹剔透,味道也清爽微香,最适合饭后食用。
叶小尘做了无糖的,也做了加糖的,宴席上还有许多宾客,总不能叫着所有人都陪老太爷一起戒肉戒甜吧,那这一顿饭也吃得太苦巴巴了。所以,菜席上该有的肉菜也是有的,都是准备给祝寿的宾客。
黄豆焖猪蹄、红油猪耳、炖牛骨汤……厨房里飘着各类菜肴的香气,馋得人腹鸣不止。
天已经黑了,钱家处处张灯结彩,耳朵里全是庆贺祝寿的声音。叶小尘几人做好了菜,一溜儿打扮鲜丽俏妍的侍女徐徐而入,端着菜肴穿过抄手游廊往摆开坐席的厅堂去了,一眼望过去只能看到她们甩开的像花儿一般的裙裾。
那边的宴席已经开了,宾客和主人都吃了起来,三个厨子就等着领了赏金就可以离开。
钱家的管事到了厨房,讨了个好意头给每人发了六十六两银子,还喜滋滋说这次的菜席置办得很好,那些菜老太爷都很喜欢吃,尤其是那道猪胰汤和番柿虾仁豆腐煲,他吃了不少。宾客们也爱,都笑说钱老爷这次请了好手!
一人领了六十六两,那银子沉甸甸的,叶小尘小心翼翼收进了自已的小挎包里,道了别后正想离开,却被管事拦住了。
“诶,叶小哥儿等等!”
蓄着胡须,瞧着有些年纪但还精神瞿铄的管事将人拦住,又把叶小尘领到另一侧,询问起来:“叶小哥儿的手艺实在是好!我家老太爷很喜欢!”
这将他单独留了下来,肯定不只是为了夸自已两句,叶小尘腼腆笑着等他继续说话。
“听说菜席上那道红烧肉是您做的?听说是用素菜做的?我家老太爷很是惊叹!老爷子向来爱吃肉,最好这一口儿了,可这得了病大夫就不让吃了,老人家馋得很!您看……能不能把这方子卖给我家!我家老爷最重孝道,您尽管开价,十两?三十、五十两也行!这样的菜方子还有没有别的?我们都买!”
五十两???叶小尘惊得眼睛都瞪圆了,连忙摆手说道:“太太……太多了!!这……这个也不是我创的,是我在书里学的!”
虽然也不是照搬书本,里头也加了不少他自已的想法,也算有一半是他自个儿琢磨的,不然光靠几行字也难以做出来。
叶小尘不敢要太多,只收了十两一道,共教了四道给钱家的厨子,共收了四十两,多得他都有些心虚了,偏偏钱家管事视金钱如粪土,恨不得再多扒拉两道。
又补了钱,叶小尘这才紧紧攥着小挎包出了门,他刚刚走到小院的门口竟然看到唐林还等在门边,正偏着脑袋朝里头望。
唐林大概是二十多岁,生得高瘦体长,相貌普通却不和善,叶小尘起初是有些怕他的,觉得看着不像是个好相处的角色。
上次见面,这人虽然帮他说了话,但总体也是沉默寡言的,不像今天这样话痨。
他看到叶小尘出来眼里迸出惊喜的光,快步迎了上来,眼底的笑意都要藏不住了,“叶小哥儿!你出来了,我、我正等你!”
叶小尘:“……”
虽然不太懂,但微微感到不妙。
叶小尘有些无措地抓了抓挎包的系带,尴尬地说道:“哈……你,你等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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