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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叶小尘咬了咬嘴唇,想着明天一定得起来给李介丘做早饭,没有哪家的夫郎像他这样懒的!
他一边想,一边热了一盘包子,往灶膛添了一把柴火后才扭头准备去喊两个小的起床。进门才发现杏花已经起来了,小姑娘将小满从小床上扯了起来,板着小脸给他穿衣裳。小豆丁大概是没有睡饱,虽说没有起床气,但人呆呆的,穿衣裳也不知道伸手伸腿。
“杏花,哥在锅里、热了包子,还磨了豆浆,你待会带着、小满一块吃啊。”叶小尘站在门口,单手撑着门框朝里望,提声喊道。
叶杏花正扯着袖子和小满斗智斗勇,抽空回头问道:“哥,你不吃吗?去哪儿啊?”
叶小尘答道:“哥去隔壁找、找一趟赵婶子。新房做工的汉子、吃得多,她今天正好要去镇上买粮,我请她帮我捎点肉回来。”
叶杏花听懂了,乖乖地点点头,继续扯着袖子往小满的手上套。
小满还睡意朦胧,人也不清醒,他分明听到了叶小尘的声音,可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开口,大声喊道:“小爹、小爹?”
此时,“小爹”本人已经站在赵家的院门前了。
他其实昨天刚去了镇上,该买的东西都买齐了,本来不应该再缺什么。不过这不是刚知道了钱家要找厨子置办寿宴的事,昨天夜里李介丘也和他说起了这个钱老太爷,好像是说这老太爷得了什么消渴症(糖尿病)?
消渴症忌重油重荤,吃些鱼虾牛肉最好,猪胰煲汤也不错。牛肉极贵,朝廷历来重视耕牛,轻易不允许屠宰,就市面上能买到的都是不能做活儿的老牛。量少,所以价格也贵,叶小尘舍不得买,只好请赵婶子帮他捎些别的。
东西是赵安月送来的,这小哥儿向来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像是鞭炮般蹿进门。还没看到人影,就听到声音了!х
“小尘哥!杏花!小满!是我啊!我给你们带好吃的了!快来拿啊!”

第165章 入赘
叶杏花正踩着小杌子晾衣服呢,小满守在一边帮忙,见她晾好一件就飞快从盆里捞出一件新的递过去。
盆里的衣裳都空了,屋外才传来了赵安月的声音,小姑娘抬起头就看到这小哥儿像疯子般乐颠颠跑了进来,一手提着一块穿了草绳的肉,一手拿着一包油皮纸裹好的糖。
“杏花,你哥哥呢?”赵安月进门没看到叶小尘,倒是看到了两个小的正在晾衣裳。
小姑娘晾好衣裳后将盆子抱在怀里,先是看了赵安月一眼,又扫向灶房的方向,眼神示意道:“哥哥在灶房呢!”
赵安月点点头,又笑着跑过去将手里的糖塞进了小满的怀里,说道:“喏,这是我娘今天在镇上买的芝麻糖粘,给你们甜甜嘴儿!”说罢,又转身飞快往灶房跑了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喊,“小尘哥!你要的猪胰子我给你提来了!”
叶小尘老远就听到赵安月风风火火的声音,忙走过来开了灶房的门,说道:“给我吧,要进来坐坐吗?”
赵安月嘿嘿傻笑了一阵,将手上的猪胰递给了叶小尘,然后紧跟着进了灶房。
“我娘说你手艺好,叫我来偷师!”
叶小尘好气又好笑地瞪他一眼。他不敢打赌,赵婶子绝对不是这样说的,她才不会说什么偷师不偷师的话呢,指定是这个疯哥儿又在这儿胡说八道了。
见叶小尘瞪他,赵安月又摸着后脑勺傻笑,继续说道,“其实是我娘老叫我向你学习!说你做饭可厉害了,可我手艺特别差!我煮的饭都是一坨一坨黏巴巴的。”
叶小尘没好气地解释道:“你肯定是水、放多了。”
赵安月耸耸肩,把手一摊,“不知道,可能吧。哎,做饭真的好难哦,我哥说我做的饭小白都不吃!以后成了亲可怎么办哦!”
他皱着眉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逗得叶小尘直笑。他忽然想起,李介丘的厨艺也不太好,自已的腿还没有好的时候,家里都是他做饭,要么今天的饭焦了,要么明天的菜咸了,总之是状况百出。
也不知道李介丘和赵安月两个,哪个的手艺更糟糕一些……嗯,厨艺不清楚,但烧火肯定是李介丘更厉害的,他现在可是专业的!
“小尘哥、小尘哥!”见叶小尘提着一条猪胰发呆傻笑,赵安月愣了愣,又伸出手在他眼前划拉了两下,还是没有反应。小哥儿瞪了瞪眼,忍不住提声喊了两道。
叶小尘立刻回了神,带着笑问道:“成亲?怎么,你和林猎户的亲事、定下来了?”
赵安月刚刚在说“成了亲可怎么办”,叶小尘也顺着接过着话茬。
这小哥儿是个厚脸皮,旁的姑娘小哥儿提起自已的婚事总是害臊的,偏他不一样,他还来了精神,朝叶小尘挤眉弄眼地嘀咕起来,“小尘哥,我悄悄和你说,你不要和别人讲哦!林青锋已经和我爹娘谈过了,等他们谈妥,他就要来我家下聘了!”
叶小尘也是随口一问,哪成想这事还真有了苗头,他微微一愣,惊讶地问道:“那、那婶子同意了?赵阿叔也、同意了?这、这赵阿叔之前不是不乐意吗?横挑鼻子竖挑眼呢!”
叶小尘一边问,一边将手里的猪胰丢进了大盆里,舀了好几瓢水刷洗。
赵安月拿着水瓢在一旁帮忙,等他洗过一遍倒了水才往盆里又掺干净的水淘洗第二遍。
“嗯……我爹刚开始是不乐意,但林青锋说,他可以入赘。”
叶小尘这次是真的惊呆了,他停住了手里的动作,张着嘴扭头看向叶小尘,震惊道:“入赘?!他愿意入赘?”
这汉子都是好脸面的,这入赘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倒插门,村里议论起来都是窝囊废、吃白饭、没出息,总之都不是什么好词。要说起来,这村里好像还没有入赘的汉子呢,至少叶小尘印象中是没有见过的。
赵安月耸耸肩膀,又说道:“他是这样答应的。他说他爹娘都过世了,也没有叔伯在世,没有人管得着他了,入赘也没什么不行的。他还说肯定会拿我阿爹阿娘当亲爹娘看,会给他们养老!”
说罢,他又单手捧着小脸,一脸陶醉的模样,自言自语夸了起来,夸的还是他自个儿,“哎,他果然很喜欢我!我不愧是村里第一了不起的小哥儿!”
叶小尘笑骂着啐他一口,“呸,什么喜欢、不喜欢!不害臊!”
“哎呀!小尘哥!”赵安月被骂了,恼得跺了跺脚,“你怎么和我娘一样啊!我娘也老喜欢说‘你这个不害臊的疯哥儿’!”
他说到最后还插着腰,学着赵田氏的语气撒泼骂了一句,骂完又自个儿乐颠颠大笑起来,笑够了才舀了水往盆里倒。
“不过,林青锋真的脑子有问题!”他好端端突然又骂起来了,还抄着水瓢神秘兮兮凑到叶小尘跟前,小声说道,“他说他是因为看到了我被打肿的脸才喜欢我的!他真的脑子有问题!”
叶小尘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赵安月说的是之前他还受伤的时候,他后娘因为向小先生罚了小儿子一顿手板的事情上门闹事。那次赵安月被叶陈氏扇了一巴掌,半张脸肿得像馒头,最后还顶着一张肿脸冲上去和叶陈氏打架。
叶小尘也觉得好笑,不敢置信地又问道:“他说他是看到了、你被打肿的脸,才喜欢的???”
说是一见钟情,可谁家是这样一见钟情的!
赵安月用力点头,继续说道:“对!他还说头一次看到这么剽的哥儿!小尘哥……我真的很剽吗?”
瞧着赵安月屈指指着鼻子的认真小表情,叶小尘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下一刻又看到赵安月不高兴地噘着嘴,控诉地看着自已。
叶小尘憋着笑摇头,努力保持平静,“没、没有。他胡说的。他果然、脑子有问题。”
一听这话,赵安月才高兴地笑了,又哼哧了一声,继续说道:“但是他眼光好嘛!毕竟他能从我的馒头脸上看到我善良的内心!”
叶小尘终于还是没忍住,被他这小骄傲的语气逗得哈哈大笑。

瞧他那臭屁的小模样,把叶小尘逗得直笑,笑得都要没力气了。
看叶小尘蜷着肚子坐在小杌子上笑,已经没有力气继续清洗盆里的猪胰子了,赵安月瘪了瘪嘴巴,帮他把盆里洗干净的东西提起来,又将灰浊的水倒掉。
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赵安月是翘着小尾指的,秀气的眉毛也一直紧紧皱着,显然十分嫌弃。他将洗干净的猪胰放在刀板上,又往木盆里加了两瓢水想要把盆洗干净,但盆壁已经凝了一层厚厚的油脂,他只好又去拿帕子擦,最后把盆和帕子都混得一股腥臊味。
赵安月噘着嘴,眉毛皱得能夹死蚊子了,他用非常嫌弃的语气说道:“小尘哥,这猪胰子要怎么做?这个味道好重!又臭又腥,这东西真能吃?”
叶小尘也觉得难闻,尤其他刚刚还抓着那块猪胰子淘洗了好多遍,猪胰是洗干净了,但他的手已经臭了,现在恨不得砍了丢掉!
美食小达人也盯着刀板上的猪胰犯了难,小声嘀咕道:“应该可以吧……哎,先试试吧。”
是昨天夜里李介丘同他说的,说钱家老爷患了消渴症,最忌油荤肥腻,可以适当吃些鸡鸭鱼虾,猪胰煲汤也不错。他想着钱家是镇上的首富,平时鸡鸭鱼虾肯定吃得多,但猪胰是猪身上最腥臊的部位,就是镇上的大酒楼也没有用它做菜的。叶小尘就想要试一试,况且李介丘说了,消渴症吃些猪胰是好的!
叶小尘硬着头皮上,把猪胰摊在刀板上,取菜刀把白色的筋膜、油脂去除干净,再冷水下锅加姜片、葱结、黄酒煮开。
赵安月从小碟子里偷了两枚大小合适的红枣,一左一右堵住鼻孔,板着小脸帮着烧火。
那猪胰本就味重,大火烧开后,腥臊味更浓郁,叶小尘都闻得白了脸。他瞟了瞟托着腮坐在灶膛后的赵安月,想着要不要学他的样子也往鼻子里塞两个红枣。
赵安月注意到他的视线,立马说道:“枣子在碟子里!快堵上,要臭死了!”
叶小尘咳了两下,没好意思动手,他悄悄捂了捂鼻子,抬脚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把门开了、散散味。”
赵安月点点头,觉得这样也好。
灶房的门被打开,院子的风呼啦呼啦的吹,赵安月举着吹火筒也呼啦呼啦的吹,一头寒气袭人,一头暖火烤人。
锅里的水开了,叶小尘正要用筷子把焯过水的猪胰插起来,门口忽然传来一串蹬蹬蹬的脚步声。
扭头就看到叶杏花双手死死捂住口鼻,正远远站在门口不愿意进来,还大声喊道:“哥!你做什么呢!小满要被熏吐了!我带他出去玩了!”
叶小尘:“……”
头一次做菜把人臭吐的叶小尘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冲叶杏花点点头,说道:“去吧,小心些,别走、太远了。”
叶杏花重重点头,逃也似跑开。跑了好几步又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猛地扭过头,她也不愿意再靠近灶房,只是用不放心的目光盯着叶小尘,人小鬼大叹着气语重心长地说道:“哥哥,你不要乱吃东西哦!会吃坏肚子的!”
叶小尘:“……哦,好的。”
远远看着小姑娘牵着小满逃命般跑出了院子,叶小尘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又走过去把门关上了。
赵安月看到他的小动作,很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叶小尘轻轻瞪他一眼,再走回来将焯过水的猪胰取出来,放凉后将其切成厚片。
竹篓子里还放了山药,和一把用大叶子包好的苞谷须。那苞谷须是赵安月刚刚回家拔的,他家种了不少苞谷,今年夏天的收成不错,全剥了皮两只两只系一起挂在门口的屋檐下,瞧着是金灿灿一排。
赵安月帮着把山药洗了,又用刀削皮。好好的一根山药棍被他削得薄了一圈,叶小尘晃眼一看就是摇头,忙腾出手去抢他手里的刀,急急说道:“我、我来好了,你帮我把姜切了。”
赵安月还不知道自已的手艺被嫌弃了,又乐颠颠去洗姜,正在大展厨艺的兴头上。
他将姜切好,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停了手扭头叉腰看向叶小尘,好奇地问道:“小尘哥,昨天村子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好像是和王大根有关?”
赵安月也是突然想起了。昨天那事发生得太突然,赵安月今天又还没有在村子里乱窜,没听到什么八卦风声,还不知道王大根和柳家姑娘的事情。王大根死了,还是因为得了脏病又祸害姑娘被人家娘家人打死的,这事不好听还吓人,赵家的叔婶都没有告诉赵安月。
但赵安月还是隐隐听到些风声,只是不清楚其中的详细经过,他将刀放在刀板上,扭头不放心地看着叶小尘问道:“难道这个姓王的又去骚扰杨禾哥了?”
叶小尘忙摇头,说道:“不、不是。”
赵安月追问:“那是怎么回事?你说说嘛!”
赵安月像个缠人的狗狗般蹭了过来,好奇地望着叶小尘。叶小尘受不住他的死缠烂打,被逼问不过还是说道:“他死了。昨天、被人打死了。”
赵安月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大张,“死、死了???他、死了??谁打的?谁打死他的?我的天!难道、难道他去找杨禾哥的麻烦,杨禾哥把他打死了?!!这这这……这怎么办,杨禾哥呢?逃了没?快逃啊,我我我我,我还藏了点私房钱,我回去……”
他说什么是什么,念叨着就急匆匆要往家里跑了,叶小尘忙把他拉住,没好气地说道:“又开始、胡说了!怎么可能是、杨禾哥。是村里柳家的人,他们……他们闹了些矛盾,柳家阿叔一时冲动把人打死了。”
赵安月到底还是个没成亲的小哥儿吗,叶小尘不好和他说王大根和柳若兰私通的事情,只将这一块含糊了过去。
这哥儿一听不管杨禾的事儿立刻又冷静下来,拍了拍手掌,赞道:“死得好!敬柳阿叔是条汉子!”

第167章 煲汤
但显然,柳家阿叔并不是一个堂堂正正有骨气的汉子,他教出来的儿子们也都是寡恩薄情之人。
赵安月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叶小尘却知道得清清楚楚。他可看不上柳家的几个男人,瞧着敢打人,但其实都是窝囊废。听说王大根欠下的赌债就是威胁了柳家才还上的。五十七两银子,对于常年在地里刨食的庄稼人来说,这笔钱可以说是一笔天文数字,但柳家竟然真能掏出来。
这钱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其实猜猜也知道,况且柳家阿婶最喜欢吹牛,常常穿着新衣裳戴着金首饰在村里瞎晃悠,说嫁出去的女儿孝顺,总是寄钱寄衣裳。
叶小尘撇撇嘴,将准备好的食材一一放进专门用来煲汤的瓦罐,先大火烧开,再转小火慢炖。他又望了一眼屋外的天色,琢磨着时辰还早,等这汤炖好可能李介丘也快回来了。
将汤煲上后叶小尘才舀了水洗手,他手上还是油腻腻的,闻起来味道也很怪,有些臭还有些腥。他掐了一把皂荚用力搓着手掌,将手心都搓红了,几根手指也搓得发烫。
那头已经坐下偷懒的赵安月还没有消下好奇心,又问道:“那、那柳家打死了人,岂不是也要偿命?”
叶小尘一边洗手,一边回答,他觉得手上的味道太别扭,洗了两次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才罢休,“嗯……不清楚。不过昨天,里长已经叫人报了官,好像柳家的人、都被官爷拉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判呢。”
赵安月小声叹了一口气,嘀咕道:“哎,这是何必呢!天大的仇怨也不至于要打死人吧,还把自已赔进去了!为了王大根那么个畜生,可真不值得!”
叶小尘没再回答。他其实觉得王大根和柳家是狗咬狗,两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不着痕迹悄悄转移了话头,小声问道:“月儿,晚上要不要留下来吃饭啊?”
这就住在隔壁还要留下来吃饭,赵安月都怕他娘会亲自上门揪他的耳朵!赵安月已经开始觉得耳根痛了,瘪着嘴揉了揉,犹犹豫豫地说道:“……不了吧,我娘应该做了饭的。”
叶小尘还是笑,“婶子不是让你、来找我学做饭?你留下来帮我打下手,晚上正好一块吃饭啊?”
这主意不错!绝对不是自已好吃!赵安月激动地站起来,扑上去抱住叶小尘高呼道:“小尘哥!你真聪明!”
于是两个小哥儿高高兴兴挎着篮子出门摘菜了,去的是赵家的菜园子。赵安月领着叶小尘险些没将他家的菜薅秃,要不是叶小尘拦着,怕他还要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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