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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相公,不是在家里温书吗?”
叶容川一时无言以对,脸色窘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我……”
他虽然窘迫,可心里也怕,他娘子上头还有一位秀才兄长呢,听说来年很有望考举人,万万得罪不起!
他慌忙又漏洞百出地解释道:“敏、敏娘!你听我解释,我、我和他只有幼时情意!对!都是少时不懂事!我今日特意来与他做个了断的,谁知道他恼羞成怒,还敢打我!”
他不知道李敏娘听到了多少,只能将所有事往向小园身上推!
李敏娘嘴角抿着笑,“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怎么?书里头的美娇娘还留不住相公,如今又盼着外面的野花野草?”
“不、不是不是。是他、是他先……”叶容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摆出一副百口莫辩的委屈模样。
他生得还算周正,假模假样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但李敏娘完全不吃这一套,她端着木盆,凉凉看着他,“果真是满腹经纶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全没有担当、没有男儿本色,遇事只知推诿,这样大的事情就全甩给一个哥儿了?可真是我哥给我看的好亲事!寻的好男人!我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敏……娘子,你听我解释啊!我发誓!我之后决不再同他来往了!今天这事是我……”叶容川听他提起哥哥,更紧张慌乱起来,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
可李敏娘已经不想理他,她端着东西转过身一步一步朝外走,嘴里丢下一句话,“这些话你还是说给我哥哥听吧。你之前是怎么装的正人君子,过后就这样再装一次!看还能不能哄得住!”
嘶……好飒!
李怀信那个古板书生还说他妹妹如何如何柔弱,如何如何循规蹈矩,定然要被恶婆婆磋磨欺负!李介丘还真信了,尤其刚刚和那女子交谈,言辞语气也是温温柔柔的,和李怀信说的相差不大。
哪知道竟然是个外柔内刚的烈性女子!他还真有些欣赏起来。
李介丘起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思,觉得叶家怕是要不太平了。他有些幸灾乐祸地笑出声。
“你笑什么!”叶小尘刚刚认识了一个好看的姐姐,转眼姐姐就被渣了,他正恼呢,“李姐姐嫁错了人,多可怜的事儿,你还笑!”
李介丘一顿,收起欣赏的心思,扭过头看向生闷气的叶小尘。
等会?姐姐?什么姐姐?

第88章 恶言
“你哪个姐姐?你什么时候又多个姐姐了?”李介丘装作没听到叶小尘的气话,一句话就反客为主起来。
“就……就刚刚那个啊!总不能喊,嫂嫂吧,叶容川他也配?”叶小尘皱起秀气的鼻子,说得振振有词,“李家姑娘倒了,十辈子血霉才嫁到叶家!”
这倒确实是倒霉。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嫁进叶家做妇。
李介丘很认同叶小尘这句话,顺着点点头,“我看叶容川贪心不足,想着享齐人之福呢。”
“什、什么是齐人之福?”叶小尘好奇地抬起脸看他,疑惑地问道。
李介丘解释起来:“李家姑娘家里有一个考上秀才的哥哥,来年还要再考举人,叶容川是读书人,自然想要往上靠拢,至少目前是很需要李家的。他又喜欢向小先生,但骨子里还有一股不值钱的傲气,觉得人家只是个哥儿配不得他,只想要纳人当妾。这两边都想要,两头都舍不得抛,这就是想享齐人之福了。”
“呸!”夫郎气坏了,板着一张脸,杏眼气得瞪圆,脆生生呸了一声,“不要脸!什么齐人之福!他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叶小尘刚认识了李家姑娘,大概是很合眼缘吧,第一眼就觉得这是个顶好的姑娘,他瞧了就很喜欢。再说另一个,向小园也是村里响当当的人物,他虽然是个小哥儿,却会教人读书认字,在村里也是受人尊敬的。这对一个小哥儿来说,可是极其难得的,叶小尘自已就是哥儿,对向小园那是十分敬佩,觉得他做到了很多小哥儿都做不到的事情。
两个都是很好的,就是配秀才配举人也是配得起的,偏偏叶容川竟然还两个都想要!
太不要脸了!叶小尘气得一路都在嘀咕,“恶心死了!读书把,心肠都读烂了!还指着考状元,就这德行!呸!不要脸!”
李介丘只觉得一路都在念念叨叨的叶小尘可爱极了,他笑着捧起叶小尘的脸蛋,在人喋喋不休的嘴巴上重重亲了一口。
青天白日的,还是在外面!叶小尘慌得东张西望,就怕看着人影。幸亏没有,他松了口气,扭头攥着拳头就要往李介丘身上捶。
李介丘一手接住了他砸下来的拳头,先开了口,“等着吧。我看这李家姑娘可不像她哥哥说的那样柔善可欺,我看叶家可有的闹了!”
他真说准了,第二天村里就闹腾起来了,好多人去看热闹。
不过不是叶家,是向小园的书斋。
夫夫二人刚吃好饭,正打算领着孩子出门遛弯儿,刚出门就看到榕树下坐着几个妇人,议论得正欢呢。
“听说了吗?叶家那个泼妇跑到向哥儿的书斋去闹了,说向哥儿勾引他儿子!”
“真的假的?向哥儿瞧上了叶家的童生?老天爷诶,那个可是刚成亲啊,向哥儿也是读过书的,怎么能干这种事!”
“谁晓得啊!指不定是看叶容川要考秀才,能飞黄腾达,他心思就大了!想着当官夫郎呢!”
“啧啧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我原以为向哥儿是个好的!啧,这事给他爹知道,能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
“我就说哥儿都是贱皮子!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得赶紧回娘家,叫我哥哥赶紧把孩子领回来,可不敢让这样的货色教,要教坏的!”
这些八婆七嘴八舌地嚼舌根,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话对一个哥儿的名声影响有多大的伤害。
她们就围坐在赵家门口的大树下,讲得热火朝天。
突然,赵家的大门嘭的打开了,赵安月一个小哥儿提着一把大扫帚就走了出来,提着扫帚就往人身上扫,嘴里还骂着:“滚滚滚!跑我家门口来嚼舌头!哥儿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你才是贱皮子呢!贱皮子贱皮子贱皮子贱皮子贱皮子!”
小哥儿气红了眼,拎着扫帚不管不顾地一通乱舞。
搁人家门前说坏话,还被抓了一个正着。这些妇人有些尴尬,又觉得被一个小辈撵有些难堪丢面,仗着岁数教训起来,“月哥儿!你好没家教!我们这些都是你的姑姑婶婶!你娘没教你要孝敬长辈吗!这么凶悍,我看以后谁敢娶你!就是娶了,也是天天被汉子打的命!”
赵安月瞪着眼,一扫帚就往那说话的老婶子脚下舞去。这扫帚是细竹枝绑一起做的竹把扫帚,一扫帚扫过去,竹签子全扎脚踝上了,老婶子痛得直跳脚,哎哟哎哟地跑远了,不敢再张嘴讨嫌。
可把这群八婆撵走了,赵安月杵着扫帚凶凶地哼哧了一声。
他刚刚哼完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叶小尘,立刻眼睛一亮,丢开扫帚就跑了过去,“小尘哥!你怎么过来了!”
他先喊了一声叶小尘,然后蹲到小满跟前,伸出两只手把小孩儿的软脸蛋儿揉了个结结实实,“啊,小满!乖乖儿,长得越来越好了,脸上都长小奶膘了!软乎乎的,好舒服啊!”
小满被揉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小孩儿还是乖乖站着任由赵安月一阵揉搓,搓得脸蛋儿也是通红通红的。
叶小尘自从刚刚听了那些婆子大婶的风言风语就一直情绪不佳,脸上挂着的笑容也很勉强。李介丘看懂了他的心思,顺势就把小满推进了月哥儿的怀里,轻声说道:“我俩打算去向哥儿的书斋看看,你帮我带带孩子,我下回请你吃糖。”
赵安月连连摇头,把小满扒拉进怀里一阵揉搓,从脑袋搓到屁股。脸上软绵绵的,屁股上肉更多,小满终于有了反应,轻轻推了赵安月一把,红着小脸就往赵家屋里跑了进去,还扯着小嗓子喊,“赵嬷救命!小月叔叔摸我屁股!”
“嘿!这孩子!还晓得告状!”赵安月讪讪收回了手,觉得还没有摸够。
他又挥了挥手,催促夫夫俩赶紧走,嘴上还说,“快去快去!小尘哥,你去看了热闹再回来和我讲!我要帮我娘给工人们做饭,走不开,你们快去!一定要回来给我讲啊!我才不信向哥儿真的会做出那种事,肯定又是叶家那个疯婆子闹出来的!”
向小园实在是四甲村所有小哥儿崇拜的偶像,所有小哥儿都相信他。
叶小尘重重点头,拉着李介丘就往闹事的书斋去了。

向小园的书斋前挤满了人,一个个支着腿看热闹,恨不得手上再捧几颗瓜子嗑一嗑。
叶陈氏站在院门前,骂得唾沫横飞,叶容川竟然也在。他觉得很难为情,尤其被一群无知村妇当成热闹打量,更是羞得满脸臊红,他扯着袖子遮住脸,难堪地拽了拽叶陈氏的袖子。
可惜叶陈氏难得没有听好大儿的话,还撇开他的手继续骂了起来。
“向哥儿,赶紧给老娘出来!好好分说分说!”
上次小宝被向小园责打了一顿,他那时候就记恨上了向小园,只是苦于四甲村没有多的教书先生,他还指着小宝也给她考一个状元,所以当时不敢得罪向小园。但今天这事可不一样了,这可牵扯到她的大儿!要说起来,她养了三个儿女,最看重的就是大儿子叶容川了,那是小宝也比不得的!
叶容川也是个争气的,前不久刚娶了秀才公的妹妹,这可是大大的面子!结果昨天,小两口也不知道闹了什么别扭,儿媳妇一回家就闹着要回娘家要和离,一问才知道这个贱哥儿在作妖!
也是!一个小哥儿,凭他多大的学问多大的本事,还不只是一个小哥儿!竟然还看上了自已儿子,实在是不要脸!
“你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你敢纠缠有妇之夫,这就是你爹教的规矩!”
她在外头骂得难听至极,满嘴喷粪。
向小园也生气,他摔了门走出来,冷着脸看着这对闹事的母子。
恰恰这时,李介丘牵着夫郎到了。
昨天只是远远看到这间木屋,现在凑近了看才觉得有趣。
这不是一间普通房子,而是一所两层的小木楼,修得雅致,和村里的土屋瓦房都是格格不入的,它更像文人雅土隐居的屋舍。院舍外还栽着几笼翠竹,掩映出婆娑青影,不止竹子,细细看院子里栽种了不少花草,都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但各个都长得很好。
书斋上还挂着提了字的匾,那匾已然老旧,想来是向小园的父亲亲手提的。
上边四个字——“林泉书斋”。
李介丘立时想到一句诗,“达人轻禄位,居处傍林泉①”。他没有见过那位向先生,只听说是因为科举舞弊才无缘仕途,他提了这块匾,只是不知他心里是不是真的心在林泉。
这样深沉的词句,出现在这遍地目不识丁的小村子里实在清明得显眼。
现在,向小园就站在这块门匾下,冷冷凝视着叶陈氏。
他张嘴质问:“叶家婶婶说话要慎重。我晓得你家出了一个童生,自以为就了不起了,觉得天下姑娘哥儿都看得上他了,觉着各个都爱他爱得不行了?不过只是个童生,尚领不起禀粮。不过才刚刚跨进了门槛,就得意洋洋起来,也不晓得你家在耀武扬威个什么劲儿?”
叶陈氏没料到他会这么大胆,气红了眼睛。
一群看热闹的村民本来想看向小园的笑话,突然听到这番话,个个激动地喊“好”。他们也是受够了叶家的气,不过出了一个童生而已,就尾巴翘到天上了,对谁都耀武扬威,得意得很,想要村里所有人都让着她!
叶陈氏气得倒吸了一口气,指着向小园直哆嗦。
“好好!好一个不要脸的哥儿!难怪你爹早死!原来是被你这娼哥儿克死的!谁家小哥儿不是乖乖养在家里,帮着爹娘干活做事,就你不一般要出来教书,不晓得勾引了多少人!说说看啊,你招了这么多学生,是不是就是勾引了他家大人才给你送来的!”
竟说起了他父亲!他爹是早年不得志,一生郁结,最后才含恨而终。向小园最恨不能为爹排忧解难,让他郁郁而亡,听叶陈氏说起自已的爹,他也气得眼圈儿都红了,险些哭出来。
他不和叶陈氏这泼皮妇人纠缠,直接指向了攥着叶陈氏袖子躲在她身后的叶容川,质问道:“叶容川,你好歹是个读书人,就让你娘这样扰泉下人的清净?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大燕朝最重父道师道,我爹算你的启蒙先生,你家现在如此欺我辱我,也不怕传出去败了你的文人名声!”
叶容川知道厉害,他低着头瞧了一眼四周看热闹的一群人,生怕这事传了传去,他赶紧扯了扯叶陈氏的袖子,“娘!娘啊!提不得提不得!提不得向先生!算了算了,咱还是回去吧!别闹了!实在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叶陈氏正在劲头上,谁劝都不管用,不管不顾地揪着向小园不放,不干不净地骂起来,“我儿是村里唯一一个童生!童生你都看不上!你爹到死也只是个秀才而已!我儿可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机会,以后还能考秀才!考举人!也是你个贱哥儿可以说道的!”
“还说什么看不上!那你昨日在河边和我儿拉扯什么!不要脸的骚货!和有妇之夫拉拉扯扯,勾引我儿子!还被我儿媳妇逮了个正着!我要是你,我都没脸活,我昨个儿就直接投白茅河,死个干净!也就只有河里才能洗一洗你身上这股浪味儿!”
向小园吸了口气,他到底是个未婚的哥儿,被当着许多人的面不干不净地辱骂,羞恼得满脸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死死咬紧了牙关,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发抖。
他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此刻的情绪,努力保持冷静和叶陈氏对峙,“那得问问你的好儿子。有妇之夫,怎么还上门勾搭未婚的哥儿!”
“呸!呸呸呸!”叶陈氏一听这话,像个疯婆子般连连吐了好几口唾沫,又嘶骂起来,“骚货说大话!我儿子是什么身份,他勾搭你!他放着家里的秀才妹妹不要,跑来勾搭你一个小哥儿!你好大的脸!”
向小园像是再也忍不了了,他提起嗓音大声喊问:“小哥儿怎么了!小小一个童生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管他是童生还是秀才!他之后就是为官做宰,那也是他的本事!凭这,我就得看得上他?我向小园不稀罕找一个考秀才考举人的夫婿,荣誉是他的,对我一点益处都没有!旁人说起,也只会说秀才的娘子,举人的夫郎,连自个儿的名姓都没有,这算什么了不得的大脸面!”
“听清楚,我向小园不稀罕什么叶容川。我喜欢秀才,我就自已做这个秀才!何须靠旁人!”

这话一出,全场寂静。
叶陈氏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笑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拿着衣袖拭了拭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花儿,讽刺嘲笑道:“就你?我的天诶!这可真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了!你一个哥儿,也敢说什么考秀才?秀才是你一个哥儿能考的?!别笑掉大牙了!你问问其他人,看看他们信不信!”
“来来,王婶子!你家也有个哥儿呢,你来看看,你信不信啊!叫你家哥儿也去考个秀才回来啊!”
“诶诶,周老叔,你笑什么啊?你也觉得好笑呢?!哎哟,可别笑,人家是要考秀才当官的,小心他记仇,高中后回来砍你脑袋哟!”
“哎哟,这不是若兰嘛,啥时候回村的?你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你来说说,县里头有没有考秀才的哥儿?”
一个哥儿要考秀才,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还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一个个吊着眼睛打量向小园,神色显然不屑。向哥儿虽然学问好,可到底是个哥儿,谁听说过哪家哥能考秀才了?实在是太搞笑了!
那个被叶陈氏称作若兰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她叫柳若兰,生得娇媚可人,从前就是十里八村最漂亮的美人。她后来嫁到了县里,据她娘炫耀,说是嫁到了县上富商家,以后要过着穿金戴银的好日子了。哪曾想,上个月她又灰溜溜回来了,再也没回镇上。
村里都传,她是被休回来的。
柳若兰虽然被赶了回来,但手头的银钱却不少,穿得精致漂亮,在村里打眼儿得很。她还抹了胭脂描了眉,头上簪了绯红的绢花,哪怕已经二十多岁了,还和未嫁前一样娇媚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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