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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你你……你干啥!你拿着刀想干啥!还嫌自已的脸不够烂,要再补两刀?!你个多作怪的丑货!”
“咋……咋滴!你还敢砍老子!你这是杀夫!你今天只要砍不死我,我就能报官把你抓起来!你这个犯上的贱货,哪家夫郎像你这样大胆,敢对自个儿男人动刀!我我我,我要休了你!”
杨禾的右手举着刀,冷冷盯着嘴贱的王大根,凛凛的刀光映在他的脸上,晃了晃横贯脸庞的两道深刻瘢痕,狰狞像鬼。
他一刀没有砍下去,远处猛地闪过来一道宽长的黑影,狠狠击中王大根的后腰,王大根白眼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和他一起落在地上的,是一个宽长的黑色刀鞘。
杨禾握刀的手一抖,顺着方向看了过去。李介丘几人也震惊,也跟着看过去。
这才发现不远处停了一驾马车,两匹头戴金络脑的雪白良驹,后面套着一辆乌木打造的极其贵气繁琐的马车,四周挂着精美的纱帘珠串,马车的车窗也嵌着各种颜色的宝石。
就一个词,豪气!和四甲村那是格格不入啊。
马车周围站了好几个婶子、大娘,窃窃私语地议论着,李介丘终于明白了,她们说的原来是这个马。
马车边站了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穿一身黑色劲衣,双手抱着一把厚背的黑色长刀。
这人长得偏异域,眼窝深邃,微卷发黄的头发高高束起,右耳单钉着一只菱形的黑色耳坠子。他长得英气俊朗,只是脸上有一道至眉骨而下的刀疤,眼神凶戾冷漠。
这人也和四甲村格格不入。
杨禾看着那人直哆嗦,好不容易鼓足的胆子立刻被击碎了,手一抖,菜刀直直摔了下去,哐当一声吓得他又是一抖。

好、好高!好凶!眼……眼睛都是红的!这一拳打下来会死人吧!
杨禾哆嗦一下,盯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心里直发抖。
那提刀的陌生男子突然迈开一步,朝自已走了过来。杨禾心里一颤,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双腿哆嗦得都快站不稳了。
干、干……干什么!打了王大根不够,还要来打我???
杨禾往后退了一步,直直跌靠在颓圮矮墙上,一脚踩上菜刀的刀柄。
刀……刀、对对,我我我我我也有刀!!!
杨禾打着寒战往地上一缩,捡起菜刀,双手用力地握住刀柄,死死闭上眼睛,劈刀就左右一通乱砍。额头冒出了许多汗,沾湿了额前细碎的头发,黏糊糊地贴在脸上,他还觉得浑身发冷,脊背冰凉凉的。
那陌生男子显然顿了一会儿,但也只有一瞬,缓过来后立刻横刀拦住了胡乱劈下来的菜刀。
事实证明,人在恐惧到极点的时候力气非常。杨禾就是一个例子,他举着菜刀一顿猛劈,看得李介丘几人是目瞪口呆,叶小尘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瞅了瞅那男子冷厉的目光硬是一句话不敢说。
杨禾一顿猛砍,但陌生男子接得却得心应手,单手格挡也很从容,厚背长刀还是锋利无比,只是菜刀刀刃上已经多了好几个卷曲的豁口。砍得毫无章法,男子皱了皱眉,偏着头后退一步,突然不动了。
但杨禾杀疯了,举着刀还一个劲猛砍呢,眼瞅着已经大力举着菜刀朝自个儿腿上砍下去了。
陌生男子:“……”
李介丘觉得,自已从一张凶戾冷冽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丝无语。
男子飞快出手,一把攥住杨禾举刀的手腕,稍稍使了一股暗力,那把豁口菜刀就从他手上脱落了出来。
杨禾愣了好一会儿,才敢睁开半只眼睛。
他看见那个高大凶恶的男人,一手拿着自已的菜刀,一手握着黑色长刀,正从自已身边路过,默默去捡落在王大根脚边的刀鞘。
杨禾:“……”
哦……原来是捡东西,不是要打人啊。
杨禾勉强地扯了扯嘴角,干巴巴憋出两丝笑意,“呵……呵呵。”
还没笑完,白眼一翻就朝后仰了下去,直愣愣往那个男人身上摔了下去。
陌生男子:“???”
刚刚捡起刀鞘只好又丢了,腾出一只手去拽倒下来的杨禾。
李介丘、叶小尘:“……”
就……很难评。
李介丘抄着手看向马车,马车里头钻出来一个穿青衣的俏丽婢女,她如葱根般白皙纤长的手指掀开车门的珠串,将主人扶了下来。
秦执扯了扯自已新做的衣裳,要晃了晃扇子,晃了两下大概是觉得冷了,又默默合了起来。
他将合拢的玉骨锦扇朝手心一拍,勾起一抹笑容朝李介丘说话,“李兄,好久不见啊,秦某今日是专程来找你的。”
李介丘一言不发,看了看扶着杨禾的持刀男子,又默默扭过头看向秦执。
“哈……”秦执也干笑了两声,又说道,“这个,我还可以解释的。我这是看黄夫郎遇到点麻烦,这才请羌原出手的。”
李介丘板着脸纠正,“人家姓杨。”
秦执又拍了拍扇子,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哦对对对,杨,杨夫郎。”
“我,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和杨夫郎谈一桩生意的,这是碰巧,都是碰巧。”他先笑了两声,然后又板脸瞪了那个叫羌原的男子一眼,喝道,“瞧瞧,瞧瞧!羌原,你怎么回事啊!你怎么把杨夫郎吓晕了?”
羌原丢了菜刀,然后一脚将刀鞘踢了起来,又横刀于半空中将刀身插了进去,反手一并握住。
他好像是听秦执办事的,但又一点儿不怕他,秦执都出声说话了,他连头也不回,只冷声说,“没杀人、没见血,我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晕。”
很没面子。秦执一愣,又朝李介丘尴尬地笑,“哈,这、这个羌原是走江湖的,我有恩于他,他为报答答应给我当三年侍卫打手。呵呵,走江湖不受拘束,所以我平常说话他也不太听哈哈哈。”
看出来了,确实很不听。李介丘脸上的表情很难以描述,蹙着眉毛看向羌原,这人也在皱眉,正低头凝视怀里的杨禾,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直接丢了,这抱着实在有些碍事。
秦执摸了摸额头,继续说道:“李兄啊,我今日来真是有要事,能否去府上细谈。”
他说着就摊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李介丘叹了口气,只好牵着叶小尘把这一群不速之客往自家领。
叶小尘顿了顿,有些担忧地盯着羌原手里的杨禾,小声支吾了半句,“杨……我,我来扶……”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这个异常高大的男人大掌覆在杨禾的腰肢上,握着腰松松往上一提就将整个人扛在了肩膀上,一副打算就这样扛着跟在后面的架势。
叶小尘:“……”
呵呵,整挺好,这身板好,这力气好。
叶小尘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两声,飞快转身攥住了李介丘的手,不敢再回头看了。
秦执看了一眼,砸咂舌,想说羌原两句,但斟酌好一会儿都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最后只好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朝李介丘找补两句,“啊,他就这样的。就是、这性子就是不拘小节哈哈哈哈哈,不拘小节,不用在意不用在意。”
还能说什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介丘沉默了,他也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领着几人往家里走,一边走一边随意问道:“秦老板专程跑这一趟,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说起正事秦执才正色两分,拢着扇子说道:“李兄有两分奇妙心思,所思所想天马行空,我就是想请你帮我琢磨一件独一无二的年礼。”
两人聊了起来。
叶杏花和福子愣在原地,小汉子没见过长刀,也没见过羌原那样英勇的男子,一时是又恐又敬,眼睛都在发光。
他瞧着人都走了,又拽了拽发呆的叶杏花,小声说道:“杏花妹妹,快走呀。”
杏花痴痴盯着那把已经砍豁口的菜刀,眼神愣愣的,她刚刚一直盯着杨禾,似乎被他举刀震慑王大根的举动吓呆了,连羌原的出现都没有吸引她太多的目光。

李介丘刚把秦执一行人请进门就骤然听到这个大消息。
太傅位列三公,是一品大员,他就是个平民百姓,可不想这些当官做宰的人来扰了自已的清净。
李介丘现在恨不得立刻把这群人撵出去,拿着大扫帚撵!
可他回头看了一眼扛着杨禾半点不觉吃力,走路还精神抖擞的羌原,默默忍了这个很伤身体的念头,认命般转身看向秦执,有些无奈地说道:“那个太傅,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你凭什么觉得我能想出一个他瞧得上的礼物。”
秦执头一次看到这么破的屋舍,院子破旧,篱笆半塌,歪斜的木门已经不知道补了多少次,横斜的木板间还依稀漏光。他整个人都惊了,只觉得都找不到地方下脚。连他身边的婢女都微微蹙着眉毛,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铺在李介丘端出来的椅子上,想扶秦执坐下去。
他从小锦衣玉食,对这样的环境确实不适,但秦执又实在觉得李介丘是个值得结交的人才,觉得婢女此举很不妥。他当着几人的面又收起了帕子,迎着几双目光坐了下去。
“李兄府上虽然质朴,但收拾得格外干净,尊夫郎是勤俭贤良之人。”
李介丘看了他一眼,又说:“哦,院子是我收拾的。”
秦执:“……”
得,马屁拍马腿上了!秦执咳了两声,要展开扇子悠悠摇了两下,假装没有听到李介丘的解释,直接越过了这个话题,“崔老早已经不是太傅了,他老人家前年就已经乞骸骨返乡养老了,如今正居在江阳府。”
原来是个退休的老人家啊。
李介丘琢磨片刻,又问道:“这位老先生是个怎样的人?”
说起这个,秦执就有说不完的话了,他夸了起来,“崔老为官为国为民,实实在在是个两袖清风的好官,受天下读书人爱敬。不过,你有点说错了,崔老并不贪爱珍奇好物,我往年给他送礼,他从来没有收过。当然了,旁的人送他也不会收。所以我才愁啊,就没有一样特别的礼物能入他老人家的眼!”
李介丘点点头,又说,“这样说起来,他到底已经辞官回乡,你又何必费力讨好他?”
秦执摇摇头,解释起来,“话不能这样说。崔老虽然辞官回乡,但朝里根基还在,我秦家正在争供药的皇商一职,如果能打通其中关卡,此事就要便捷许多!”
原来如此,李介丘恍然地点点头。
秦执又说:“李兄,你若能帮我想出一件不一样的年礼,我秦家愿奉你千金。”
在场几人都暗吸了口气,叶小尘更是咬着牙看了李介丘一眼,完全不敢说话。
这很难说不具有诱惑力,李介丘低眉思考了许久,才斟酌开了口,“我愿意帮秦老板这个忙,只是礼物能不能讨这个彩我也不敢打包票。”
秦执见他答应就已经松了口气,连连道:“好好好,李兄能应下就好!你我就以两月为期,届时希望李兄能给秦某惊喜!”
李介丘点着头笑,又客套了两句,“好好,秦老板可要用了饭再回去?”
听懂了吗?到饭点了,该走了!李介丘咬牙笑着看向秦执。
但不知道秦执是装傻还是真的没有听懂,他坐得稳稳当当,厚脸皮答应了,“如此最好了,李兄果然慷慨好客!”
李介丘:“……”
秦执坐定了,他摇着扇子看了一圈,又咦了一声,指着羌原说道:“诶,你怎么还把人扛着呢,还不赶紧把杨夫郎放下来。”
叶小尘已经看了他好几眼了,眼里着急得很,刚一听到秦执的话,他就立刻站了起来,走过去怯怯说道:“给、给我吧,我扶得动。”
羌原俯视看了他一阵,松手把肩上的杨禾丢进了叶小尘怀里。要不是李介丘快一步走过去帮忙扶了一把,叶小尘险些没接住突然砸自已怀里的杨禾,险些就两个小哥儿摔一地了。
叶小尘扶着杨禾坐下,轻轻拍着他的脸颊,小声喊道;“杨禾哥……杨禾哥。”
杨禾只是被吓到了,经叶小尘又是喊又是摇晃身体,他慢慢睁开了眼睛,有些难受地揉了揉眉心。
他刚刚睁开眼,入目看到的就是站立在他前方的高大男人,一张凌厉骇人的刀疤脸映入他的瞳孔。杨禾吓得手一抖,好险没又晕过去。
羌原抱着刀看了一会儿,自觉无趣地呼了口气,慢吞吞转过了身。
也怪不得杨禾害怕。这男人长得异常高大,比村里所有汉子都高,李介丘已经算身形颀长了,竟比他还高!长得又很凶,神色冷冷的,眼睛像是泛着凶光,还会耍刀!这谁不怕啊!叶小尘看了心里也发憷。
他见杨禾也怕得厉害,轻轻拽了他一下,悄声说道:“杨禾哥,咱走吧,咱做饭去。”
一不留神,就多了几张讨饭吃的嘴。
秦执耳朵灵着呢,他已经听到了叶小尘和杨禾说得悄悄话,朝他眯眼笑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说道:“多谢嫂夫郎了,随便做些就好,我看你们提回来的那只鸡就很不错。”
李介丘:“……”
李介丘气得想撵人。
他就是客气两句,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还真好意思留下吃饭?!那鸡是他的,是小尘要炖给他吃的!
叶小尘也干笑着朝秦执点头,只会说“好”。他扯着杨禾去了灶房,叶杏花后知后觉开始害怕,悄悄斜了秦执和羌原一眼,一溜烟儿也跟了上去。
这拖家带口的,不知道要吃多少米!李介丘没好气地瞪了秦执一眼,抬脚也跟着叶小尘去了,嘴里还喊道:“小尘,我来帮你烧火。”
呀,竟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秦执惊得往后一仰,但他聪明地没有多说,只仰着脖子往灶房看,扯嗓子喊道:“李兄啊,你就这样走啦?好歹给泡杯茶装盘点心啊!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啊!”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只有他忠心的婢女如变戏法般变出一盘精致的糕点,恭恭敬敬地奉上前,说道:“公子渴了?奴婢去给你借一壶热水。”
秦执面无表情看着她,默默推开了送到跟前的点心。

“我就是说说,他还真好意思留。”
李介丘一边小声嘀咕,一边点了一把干树枝塞进灶膛里,他做了几个月的饭,厨艺没有练出来,但烧火的本事长进不少。
叶小尘轻飘飘瞪了他一眼,小声说道:“好了,别说了。你去隔壁、赵婶家,找他们买点腊肉。留、留都留下来了,总要做些能待客的。”
“做什么腊肉,一人吃碗白饭就不错了,村子里多少人都还吃不上白米呢。”李介丘坐着不肯挪窝,小声说道,“我不去,我帮你烧火呢。”
“用不、着你烧火,有杏花呢!有客人在,谁家汉子不、不招待客人,往灶房钻的。你快去啊。”叶小尘扯了他一把,推搡着把人撵了出去。
李介丘迫不得已只好出门为某不速之客买腊肉去了。
不速之客本人前一刻刚推开了婢女奉上的糕点,一副正襟危坐的严肃样子,可等李介丘出门的时候又看到他捧着一碟芝麻小酥饼吃得正香,他瞧见了李介丘还请他吃,顺嘴说道:“李兄,要不要尝尝?”
李介丘瞪他一眼,甩了甩袖子出门了。
秦执一噎,捏着小酥饼突然没有了胃口。他怔怔回头看了看婢女,又看了看羌原,指着认真问道,“他刚刚是不是瞪我了?”
羌原抱着刀没有答话,连眼神都吝于给一个。青衣婢女则微微屈膝,恭敬地回答道:“是的公子,他刚刚真瞪您了。”
这婢女就是个木头美人,都不会说句逗趣的话,秦执扫兴般的撤了装芝麻小酥饼的碟子,命道:“这酥饼干得噎人,你去找李夫郎讨口水给我润润。”
婢女躬了躬身,退下了。
待在灶房的杨禾可算缓过劲来了,他一边帮着叶小尘剥笋子,一边说了起来,“那个男人可真凶啊!还长那么高!我家大门都没那么高!”
叶小尘没敢告诉杨禾,刚刚就是这个比他家大门还高的男人扛了他一路,只抿着嘴巴点头,顺着话头往下说,“嗯嗯嗯,是很凶。”
“我看他像个土匪!那眼神发着凶光,指不定杀过人!别不是什么江洋大盗吧!”杨禾天马行空地猜了起来,“也不知道王大根那货怎么样了!别不是给打死了?!”
正说着,婢女已经站在灶房偏着头往里看,探出半张瓷白俏丽的脸,提声问道:“李夫郎、杨夫郎,婢子替主家讨口水喝,您这儿有热水吗?”
还真没有!天气越来越凉了,水也冷得快,温水是个费柴的活计,村子里没有人时时刻刻都备着热水的。
叶小尘有些慌张,这才惊觉没有给客人送茶送水,忙说道:“马、马上!给你们烧水,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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