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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男后,我把夫郎宠上天了/种田之一觉醒来已为人夫(鹭识朱衣)


李介丘这次是完全放心了,觉得新房那边的工程全交给他们是没有问题的,他只用在家里陪着夫郎孩子就好,偶尔悄悄和夫郎贴贴亲亲,哄骗他在建成新房后放小满一个人睡,好叫夫夫俩过一过二人世界。
最近几天都是叶小尘在做饭,不得不说,有的人就是天生有这个技能。要说叶家以前的条件吧,叶小尘应该没怎么做过稀缺的食材,但他试过两次后,就很快上手了,味道都是一绝的。
“吃饭了!”
叶小尘高声招呼一声,几人立刻摆桌摆筷,一脸嗷嗷待哺。
李介丘吃了叶小尘的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已这手艺真是烂如狗屎。
“小尘,我们今天吃什么呀?”
叶小尘轻轻瞪他一眼,反问道:“你刚刚帮我烧火,明明看着、我做的菜。还故意问。”
他虽然这样说,但顿了顿还是说了起来,“福子去河里摸了鱼,不太大,我、我裹着面糠全炸了。还煎了一盘豆腐。豆腐是赵婶给的,他家今天磨、磨了豆子做豆腐,今天吃豆花呢,给我们、也端了一碗过来。我调了料,可以拌着吃。还有一个猪肚汤,我、我也是第一次做猪肚,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他说话还是有些结巴,但比起之前已经顺畅不少,人也自信很多,哪怕结巴着说话也是昂首挺胸的。
这边的人爱吃辣,叶小尘调的料汁也是辣的,不过他还装了一小碗糖,两种口味都准备了。
豆花细腻嫩滑,满满都是豆子的香气,再浇上一勺鲜辣的料汁,味道更浓郁。一碗小小的料汁也用了不少食材,辣油、蒜水、椒粉、麻油、花生碎、熟白芝麻、葱花、榨菜末,拌在一起吃,又香又辣,格外爽口开胃。
李介丘不是四甲村人,叶小尘不清楚他吃豆花的习惯,还问道:“你吃辣的、还是甜的?”
李介丘咽了咽唾沫,说道:“跟你一样。”
叶小尘点点头,也给他舀了碗辣豆花,还郑重其事地说,“辣豆花好吃!”
李介丘舀了勺喂进嘴里,又辣又麻,似乎连舌尖都在跳动,吃起来实在刺激。
他又夹了一只酥炸小鱼,裹着一层面糠,炸得金灿灿的,吃起来外皮酥脆,里头的鱼肉却是又白又嫩,也已经入味,可以沾着椒粉吃,单吃也别有风味。
猪肚汤是专门为了叶杏花做的,据李介丘说,是能驱寒暖胃,又养脾补肺,很适合她喝。
打开盖子就能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香气,汤汁奶白,炖得浓稠,里头还加了不少好东西,山药、红枣,芸豆、生姜,一碗下去,肚腹都是暖烘烘的。里面还加了胡椒,这味调料也是李介丘从县里带回来的,说是外面的胡人带来卖的,暖胃温和,比蜀椒更好。
见叶小尘忙着舀豆花,李介丘就抽身给几人盛了汤,太多了,一张嘴还真吃不过来。
李介丘喝了一口,胃里都是暖暖的,他享受地舒了一口气,说道:“真香啊。跟着小尘,实在有口福。夫郎,咱明儿又吃什么啊?”
叶小尘吃了一口豆花,抽空瞥了李介丘一眼,说道:“你想吃什么?我都可以做。”
李介丘还真想了起来,琢磨一会儿说道:“鸡汤?我们去山里挖点冬笋好不好?之前赵婶做过一次,我有点想了。”
叶小尘点点头,想了想又说,“那次是野鸡,我们没有。”
李介丘不在意,只说,“没事,家养的鸡也行。我明天去看看谁家有愿意卖鸡的,买一只回来炖汤。”
叶小尘点头,又低下脑袋认真吃饭了。
吃完饭后,李介丘洗了碗,夫夫二人分工很明确。小满刚刚可听到了,要去山里挖笋子呢,之前赵安月带他去挖过,好玩的!小孩儿有些期待了,眨着星星眼朝李介丘看,就等着他收拾好出门挖笋。
但李介丘满脑子都二人世界,给小满杏花两个小的打包全塞进了赵家,然后牵着叶小尘就出门了。小满气坏了,他生气也不哭闹,就蹲在墙角拿一根树杈子戳蚂蚁窝,谁叫都不理。
李介丘还不知道自家儿子在闹别扭呢,正牵着叶小尘往山里走,嘴角的笑就没下来过。
还是叶小尘心思细,一路都不放心地回头看,“小满不一起?他会不会、不高兴?”
李介丘低笑着看他,笑声低沉,听着耳朵都痒痒的。
“好小尘,你看看我吧,我们难得出门约一次会呢,难得没有小电灯泡。”
他又在说一些自已听不懂的话了,叶小尘蹙着眉毛,好奇地问道:“什么是约会?什么是小,小电灯泡?”
李介丘低声笑着,俯下身子在叶小尘的嘴角亲了亲,才答道:
“就像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我想抱你就可以抱你,想亲你就可以亲你。我们现在就在约会。”

叶小尘甩开李介丘牵着他的手,兴奋蹦跶在树丛中,手里还提着一把小锄头。
李介丘意犹未尽地摸了摸自已的嘴唇,再看看叶小尘欢快的背影,脸上也不自觉染了几分笑意。他提了提肩上的竹篓,无奈笑道:“慢慢走,腿才刚刚好呢。”
叶小尘已经蹲在一簇翠竹下,提着小锄头挖了一捧嫩笋子,还兴奋地计划着,“太、多了,炖汤还有剩的!我可以留,留一半做酸笋,还能晒笋干,笋子炒腊肉也很好吃!”
李介丘笑着摇头,走过去帮忙捡笋子,“最近天气凉了,没什么太阳,想要晒笋干可能有点难了。”
还真是。叶小尘仰着头瞅了瞅天空,这时节,不下雨就是谢天谢地了,想要晒笋子确实有点麻烦,他又急急忙忙说:“那……那都做酸笋,唔,坛子可能不够。”
还算起来了。李介丘被他这精打细算的模样逗得直笑,他又担心叶小尘一直蹲着伤到腿,单手将人拉了起来,扶着摁在旁边的大青石头上坐下,再接过叶小尘手里的小锄头,蹲在他刚刚蹲过的位置把剩的几根嫩笋全挖了出来。
挖完这处,他将笋子全丢进了背上挎着的竹篓里,再牵着叶小尘继续往里走,一边走一边说,“我们就在外山转转,里头路深,怕有野兽。”
叶小尘点点头,也跟着说,“嗯,好!我小时候、听我爹说,这山上有吃,吃人的老虎!可吓人了!”
小时候?李介丘神色微动,立刻明白了,这应该是叶小尘的娘亲还在世的时候,一家几口关系和睦,叶大成偶尔也会给儿子讲讲故事。他不敢提起小时候的事情怕引得叶小尘伤心,只好找话题继续说,“老虎?村里以前闹过老虎?”
叶小尘先是继续点头,缓缓又摇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都没有出生,也只是听说。听说有一年暴,暴雪不断,地里的收成很不好,山里的老虎也找不到吃的,就下山捕家禽家畜,好多人家养的鸡鸭猪,猪狗都被吃了,还有不少人受伤。”
刚开始还只是想要找个话题牵开叶小尘的注意力,结果越听叶小尘说,李介丘的神色就越凝重。老虎啊,这样的猛兽他也只在动物园里见过,其他地方可从来没见到过,这山里竟然有老虎!他刚来的时候不清楚,进山挖草药还跑得挺远,这没见着野兽还真是全靠他运气好。
李介丘自已给自已安慰,“没事没事,今年这天气不算冷,山里的老虎应该不会找不着吃的跑下山折腾人。”
叶小尘也跟着点头,还学着李介丘的语气语重心长和他说话,“那你挖草药也不要、走太远,很危险!我们村里只有林猎户身手好,只有他敢往深山走。他去年还猎过、狼,好厉害的。”
李介丘起初还认认真真地点头,可越听着越觉得不是滋味了,他咦了一声,扭头盯着叶小尘反问,“啧,你说谁厉害?”
叶小尘还没觉出不对劲,听话地又重复了一遍,“林猎户,厉害。他能杀狼!”
李介丘酸了,板着面孔伸手捏住叶小尘小巧的下巴,扳过他的脸和自已对视,又问了一遍,“谁厉害?”
叶小尘:“……”
叶小尘后知后觉红了脸,忙拍开李介丘的手,急急忙忙起身往里走,嘴上说,“挖、挖笋呢,走走。”
李介丘不高兴了,快步追了上去,不依不饶道:“别走啊!你先把话说清楚,他怎么就厉害了?你上次不还嫌弃他老吗?!他都快三十的人了,他哪儿厉害了?”
这人吧,平常瞧着正正经经,很有些风度气派,可偶尔也爱闹些孩子脾气,拗起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叶小尘红着脸往前冲,连路边的两丛鲜嫩的笋尖儿都没发现。
但他的腿刚好没多久,走也不敢走得太快,没多久就被李介丘一把抓住手腕整个人拽了回去。
李介丘把人摁在一块大青石头上,伸直两只手臂将叶小尘困在怀里,故意使坏说:“说清楚,不然我就要亲你了。”
亲亲怪!我看他就是故意找个由头好亲自已的!这人最近得了一种不亲亲就浑身痒痒难受的怪病!叶小尘暗恼。
他瞪着一双水亮如星的眸子盯李介丘,那气势汹汹的眼神,不是想亲他,是想咬他。
李介丘不怕他咬,还故意俯下身子逗他,“不说?那我要亲……”
“心肝儿……快给我亲亲,可想死我了!让我摸摸……这细皮嫩肉的……”
一句话还没完,石头后的茂盛草丛里突然传出一道语气淫浪的男音。
李介丘戛然而止。
叶小尘目瞪口呆。
“嘶……”李介丘下意识闻声看过去,正正瞧见那深草丛中两道白花花的赤裸身体纠缠在一起,实在辣眼。
那对野鸳鸯浑然不觉,动得格外投入。
“根哥,你好厉害啊!”
“你这放荡的小娘皮!叫得比柳儿街的窑姐儿还浪!乖乖,爽不爽啊?”
再看惊恐的叶小尘,李介丘一时不知道该捂他的耳朵还是捂他的眼睛。
叶小尘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叫了出来,“啊!!!”
在场的几人都是浑身一抖,那对寻刺激的野鸳鸯也忽然止了声,手忙脚乱地扯着衣裳要盖住自已的脸,可推搡间把遮挡的深草给压塌了不少,一对裸体更显眼了。
叶小尘没敢看,捂着眼睛就朝外跑,动作又快又急,像被火烧屁股了。
李介丘怕他摔了,又怕他跑太急再伤到腿,连忙转身追了上去。
他一边往前追,一边抽空扭头往后看了一眼。
那对野鸳鸯披着衣裳也急急忙忙往后躲,其中那个男子手上还拽着一块水红色的肚兜儿慌忙中忘了松开,女子急急想扯,却没有扯下来,反倒栽了个跟头,两人又四仰八叉摔在了一块儿。
啧……这人,有点眼熟啊。
李介丘啧啧一声,没再细想,反身快步追上了叶小尘。

第79章 刀客
刚刚那个男人的身影像极了杨禾的汉子王大根,声音也神似,但李介丘没有看到他的正面,不敢断定,也不敢和叶小尘讲。
夫郎虽然成亲两年了,但很多事情都不通晓,骨子里还单纯青涩。他头一会儿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脸上忽白忽红,像一只吓得惊慌失措的鹌鹑,身上、翅膀上的绒羽陡然炸开了,支棱着蒙住自已的脑袋。
李介丘紧赶慢赶追了上去,他怕叶小尘急急忙忙摔倒,伸出手将人扶住,也没出声继续逗弄。
“小尘,好了,别怕了。你的脚刚刚好,不能走这么快。”
李介丘将人拉进怀里,抬手揉了揉他的后脖颈,轻声哄着,“没事了,我在呢,不用怕的。做坏事的他们,该怕的也是他们,你有什么好紧张的。”
“嗯?好了,没事了,我们都走远了,看都看不到了。”
李介丘的声音低沉温柔,不疾不徐,叫人听了无端安心。
叶小尘面红耳赤,一时连话都不会说了,“他们、他们!这样……也太那个了!”
说得语无伦次,李介丘低声轻笑,附和着点头,“是是是,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李介丘说着又揉了一把叶小尘的头发,牵着人继续往回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两个人都没有心思再接着挖笋了,只好背着竹篓往家里走。
因为担心刚刚跑了一通会再次伤到叶小尘的脚,两人走走歇歇,花了好长时间才下了山。
杨禾是叶小尘的好朋友,如果刚才自已真的没有看错,那这事该叫叶小尘知道。只是自已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好随意提出来让小尘担心记挂,而且夫郎正羞着,再提起怕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本意想要旁敲侧击一番的李介丘犹豫片刻没有开口,他没问最近杨禾的近况,而是扯过背后的竹篓,献宝般送到叶小尘手上,故意找了话题吸引他的注意力,“喏,瞧瞧,我们挖了好多笋子,明天给我做鸡汤好不好?”
叶小尘两只手把竹篓抱在怀里,将里头的笋子挨个挨个都检查一遍,发现好几个笋尖在竹篓里被撞碎了,都不好看了。
他捏着坏了一个笋尖的笋子说话,“你明天去……买鸡,中午给你熬鸡汤喝。”
李介丘满口答应了。
次日吃过早饭后,李介丘就出门找人买鸡了,他问了附近的几家。要么是要留着过年的,要么是要留着下蛋的,各个家里养的鸡也不多,想卖也腾出来多的卖,他问了好半天才问到了。
竟然是孙寡妇家的,她自个儿是舍不得卖的,但孙子站出来做了主,她疼孙子,听了他的话。
福子主动请缨,回家帮忙抓鸡杀鸡,李介丘跟着去了。说着是让他自个儿去买鸡的,可真看着一大一小两个汉子出了门,叶小尘有些放心不下了,福子年纪还小,李介丘一看也不像是个能抓鸡的,他左想右想觉得不靠谱,也跟了上去。
杏花也去了,跟着哥哥寸步不离。
小满的心思倒难得没放在两个大人身上,昨天他在赵家闹别扭,赵安月抱了一只小狗崽儿哄他,是一只黑色浅毛的狗崽子,他新鲜劲还没过,今早一醒就又去摸小狗崽了。听说是林青锋家的猎犬下了崽儿,狗儿刚满月他就立刻抱了一只来哄心上人。搞得赵家现在是兔子洞一堆,狗窝一堆。
就为了抓一只鸡,乌泱泱去了一群人。倒是叶小尘小瞧福子了,孩子不大,做事却利落,他在鸡圈里慢悠悠转了一圈,出手快如闪电地逮了一只肥鸡。是只老母鸡,最适合炖汤了。
福子扯了一根草绳将老母鸡的两只脚拴住,一边打结,一边说,“俺奶闲不住,地里的活儿重,养的鸡鸭也多,她总想着多换一些钱。但那么多活儿,人又不能掰成两个用,最后只能把自个儿累病。我看还不如卖给叔换钱,少一只鸡,俺奶也能少伺候一个,能轻松一点是一点。”
小汉子十三岁了,瞧着不大,但在古代是过两年就可以议亲的年纪,转眼儿就是个大人了。他很懂事,看事也通透,说起话来有条有理。
李介丘多给了他两个铜板,夸他懂事。
回去的路上,李介丘一手提着鸡,一手牵着叶小尘。叶杏花慢慢吞吞跟在后头,时不时抬起头看一眼两人交握的手,越发觉得自已就不该来这一趟,太碍眼了。
“快点快点,快去看看啊!”
“这边,是这边吧?听说已经过村口了?”
“听说有马呢?你们见过大马吗?”
回去的时候,几人看着路上跑过了好几个爱看热闹的大娘婶子,其中还有一个是抱着孙孙儿跑的,累得直喘气也要赶着凑热闹。
李介丘嘀咕一句,“什么情况?”
叶小尘摇摇头,李介丘都不知道,他就更不知道了,小声说道:“听说有马。村里怎么……会有马?”
不懂,不清楚。他们都不是爱凑热闹的人,眼看着一个两个往前跑,嘴里说些他们听不懂的话。
马的热闹没瞧见,但别人家的热闹是看到了。
几人路过一间草屋,里头有争吵的声音传出来。
“家里的钱嘞!你这个月没赚钱?你绣的这些破玩意儿没拿去镇上换钱?!”
“家里没钱了!我月初就给了你十两银子,你又赌光了?我没钱给你了!你滚出去!”
“我滚?你个贱人,你敢叫老子滚?这他妈可是老子的屋子!”
叶小尘动作一顿,扯住李介丘的袖子急急叫起来,指着那个要塌不塌的破草房子说道:“那是杨、杨禾哥家!他男人又回来了?!”
刚说完,那颤颤巍巍挂在门框上的木门被吱呀推开,王大根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没过多久,杨禾也出来了,手里提着一把菜刀。
王大根是个欺软怕硬的,他殴打夫郎多年,把杨禾当面团揉搓,就是清楚对方软弱可欺。可当杨禾自个儿立了起来,他马上就怂了,指着人的手指都是哆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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