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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点德(指犹凉)


开始宇文颢还说两句,没事,你别多想,后来被问烦了,就不接茬了,鲍皇叔还老问,是不是累了?是不是生气了?
宇文颢终于忍不住他那心虚又透着点假惺惺的德行:“诶,我说,你这腰不会老这样吧?”
鲍皇叔幽怨地看着没啥表情的宇文颢,好半天才说:“我这还没老呢,你就嫌弃上了?”
宇文颢淡淡地说:“嫌弃谈不上,就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你别的地方都挺牛逼的,就是不能为爱鼓掌了。”
鲍皇叔瞬间眯起了那双自带风流的眼睛:“哦…是吗?”
这熟悉的腔调一出,宇文颢就知道触了某人的逆鳞,嗤地笑了,难得见鲍皇叔脸上有种被刺伤的表情,还泛起了红,话也说得也不阴不阳地:“你慢慢就知道我的实力了。”
宇文颢扯了下嘴角,看鲍皇叔偏着头不再言语,也不禁暗自反省,刚才的玩笑会不会有些过火,是个男人哪有不介意的?真伤了他倒不好了。
鲍皇叔到家后只能躺在床上养伤,宇文颢就回自己家看了一眼,取了点东西,又去宠物店领基德,便一头扎在鲍皇叔家里当起了临时保姆,做饭、洗衣、收拾屋子,伺候完皇叔,伺候基德。
到家没两天,岳华、李艾、双胞胎便闻风而来,纷纷表示出各自的关心,顺便讨要礼物,李艾负责做了一天的饭,岳华拿着电脑陪鲍皇叔整理这次旅行的照片,双胞胎轮流爬上床,在鲍皇叔的亲自指导下,揉肩捶腿的。
啧,满屋子的人都忙活他一个人,宇文颢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有些人,天生就是吸铁石,能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他身边,大家还众星捧月的,谁也不嫌烦。
鲍皇叔派发完礼物,就拿出那条没扔的破牛仔裤,只等这一刻向各位来宾展示一番,烂在屁股那里也不嫌寒碜,还绘声绘色地给大伙说了段本皇叔大战北美野牛的评书,讲到宇文颢脱手飞出一个矿泉水瓶子后,突然停住了,来了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李艾不甘心,扭脸问宇文颢:“你不害怕吗,那牛袭击你怎么办?”
宇文颢笑了下:“没事,野牛压根看不上我,估计也懒得再搭理我们,没再追,要不我俩也回不来了。”
也是,岳华和李艾听着都有些后怕,玲玲和楠楠却鼓起小巴掌,说鲍叔叔和白又亮真勇敢。
鲍皇叔埋怨宇文颢:“你瞧你,我这给他们埋着扣呢,被你一句话就给破了。”
“我再破也没你那裤子破!”
岳华和李艾不禁相视一笑,现在的宇文颢跟刚认识那会不太一样了,不仅话多了些,人瞅着也随和了许多。
岳华跟宇文颢重新约定了每周心理咨询的时间,道别的时候,岳华落在最后一个,冲宇文颢小声说:“别什么都忍着,否则真的会惯坏他,但是…该让的时候,也得让让。”
宇文颢知道有些事是瞒不过岳华这个极具观察力的心理专家,压根也没想瞒,只是,什么话都让他说了,你到底要我怎样?
还能怎样,继续伺候肉身不能乱动,思想却极度活跃的臭男人呗。
一日三餐不能凑合,按鲍皇叔的菜谱学做中餐,荤素搭配,不许偷工减料,鲍皇叔的舌头很灵,少放什么调料都能尝出来,下午茶也安排上,咖啡要喝热的,啤酒一定要冰的,喝完了就一趟趟跑厕所,还死活不肯使尿壶,看电视嫌没意思,看书又说眼睛疼,非得叫宇文颢躺边上给他朗读。
这些也都算了,最最……挑战宇文颢承受力的是,鲍皇叔还洁癖,腰不能乱动也要坚持每天洗澡、换衣服,回回上完厕所也要洗,宇文颢渐渐怀疑人生,一起出门旅行的时候,没觉男人这么臭讲究啊……
“出去玩也没见你天天洗啊?”
“出门在外的能忍就忍了,回了家还叫我忍,那不是难为自己吗?”鲍皇叔振振有词地说。
宇文颢:……
牢记岳华的叮嘱,该让的时候得让让,但又说不能总惯着,那什么时候就不用惯着了呢?何况每次鲍皇叔要求这个那个的时候,总是温柔似水,还带着一丝歉然,眼巴巴地望着宇文颢,如果宇文颢略有迟疑,下一秒他就会显出更可怜的样子来。
宇文颢除了小时候那几年跟韩女士一起生活时,都是他妈哄着忍着他,后来离开韩女士,独自在多伦多这些年,从来没跟人一个屋檐下过过日子,不是不可以伺候人,爱还爱不过来呢,为他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只是……凭着天生的那一丝丝敏感,总觉得鲍皇叔有点故意折腾人。
暑假过去一半,宇文颢除了洗衣做饭收拾房间,按时给两个院子除草、浇花施肥,还要完成几个课题作业,每周还要去两次岳华的办公室做心理咨询,每当岳华问起鲍皇叔腰好些了没有,宇文颢都说没什么起色,人还是不能随意走动。
岳华皱了皱眉,建议带鲍皇叔去医院复诊一下,或者看看中医做个按摩什么的,这次坏的时间有点长,别给耽误了。
鲍皇叔知道后,背着宇文颢给岳华打了个电话,我们家的事你少管。
岳华琢磨了一下,骂了句缺德,就把电话给挂了。
还好,鲍皇叔没两天就能下地了,可以扶着腰在房间里四处溜达了,亲自下厨……指导宇文颢做新疆炒面片、炒烤肉,番茄汤……
正是多伦多最热的那几天,宇文颢守着灶台,挥汗如雨,鲍皇叔歪在沙发上,喝着冰啤酒,时不时教导两句,肉不要糊,番茄要剥皮,土豆丝不要切的跟薯条似的……
累了一天的宇文颢提出回家住一晚,想专心致志把老师布置的插画给完成,还要赚钱的……
“哦…是吗?”鲍皇叔又露出一副我很舍不得你,没了你我咋整的可怜样,还让宇文颢把东西都搬过来,在他这里也是一样画。
宇文颢知道他有点成心,又觉得好笑,话说的尽量委婉:“东西太多,搬来搬去的麻烦,而且有你在我也没法静下心来画。”
貌似很有道理,鲍皇叔笑了笑,同意了。
于是,宇文颢终于回到隔壁,进屋后脱了鞋,好想亲吻自家的地板啊。
其实插画老师也不着急要,宇文颢随便打了个底稿,就四仰八叉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玩游戏,逛折扣店,浏览新闻,想咋样咋样,很快就啥也不想干了,就这么躺着,呼吸自由,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安静又惬意,也不知男人此时在干嘛?
妈的,好贱啊,我为什么又想起他来啊!
手机一响,打破宁静,真是心有所感,是鲍皇叔发来的信息:你咋还穿着鞋踩我的地下室,下回请注意。
我什么时候穿着鞋踩你家地板了?
宇文颢没搭理他。
鲍皇叔又发来图片,有图有真相,果然,一个鞋印,大码的,轮廓模糊。
颢:不是我的,你自己踩的别赖我。
鲍:我回家后就没去过地下室,不是你难道是鬼啊?
宇文颢丢开手机,这人就是不叫人消停,爱谁谁,懒得理你。
过了一会,又拿起手机。
颢:你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去地下室干什么?
鲍:猫粮没了,我给基德拿新的,你可真是,也不说帮我准备好,袋子好重啊……
给基德买的猫粮都是超市里最大包装的,好几公斤重,鲍皇叔这会肯定拎着费劲。
颢:你别乱动,我马上过去。
妈的,这人就是我活祖宗。
宇文颢颠颠地跑回鲍府,直奔地下室,鲍皇叔扶着一袋猫粮,还在研究那个模糊的脚印。
“这尺码还真不是你的,比你脚大。”鲍皇叔说。
宇文颢也蹲下身来看:“当然不是我的,谁知道你自己什么时候踩的?”
“不会,这个好像是皮鞋印,我很少穿皮鞋的,再说,我进家从来都是换拖鞋的。”
“会不会是岳华?他总爱穿皮鞋,我记得那天你让他下来搬过啤酒。”
“可能……但是岳华进门也是先换拖鞋啊?”
“算了,一个脚印而已,何必大惊小怪的,快起来,地上凉,当心你的老腰。”
鲍皇叔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起来,还在嘀咕:“会不会趁我们都不在家,又有人来摸空门了?”
宇文颢摇摇头:“摸空门的一般都去楼上,为财而来,去地下室干嘛。”
也是啊。
宇文颢将袋子里的猫粮舀入小桶里,方便每日给基德添加,不禁又看了眼那个脚印,掏出手机,拍了一张。
“干嘛?”
“不干嘛,下回见到岳华,跟他对对鞋印。”
鲍皇叔很赞许此举:“对,要是他踩的,罚他给我家擦一个星期的地板。”
宇文颢将猫粮袋子重新扎好口,拎回角落,还真是够重的,地上丢着硅胶小正太,蒙了层灰,捡起来,对着鲍皇叔砸过去。
鲍皇叔嫌弃地又丢回角落。
“颢颢……”鲍皇叔拖着浓厚的鼻音,流里流气地说:“晚上别走了。”
宇文颢一脸正气地说:“你腰还没好,别想。”
鲍皇叔抓过宇文颢的手,放在某个地方:“都好久了呢……”
宇文颢没有睡回自家的床,嗯……也基本没怎么睡,鲍皇叔这人到了晚上就精神,腰不能动不要紧,只要宇文颢能动就行了,而且,男人摸着宇文颢柔软的唇瓣,表达了最缠绵的情意:“好喜欢。”
鲍玄德!你这是把人要往死了使啊?
时间……好长,次数……算了,宇文颢忽略不计。
鲍皇叔却笑着说:“终于知道我的实力了吧?”
第二天,宇文颢不停地揉着酸痛的脸颊,连粥都喝不下去了,一张嘴就合不上的感觉,还总忍不住流口水,太诡异了。
第三天更疼了,嘴巴说话都发抖,只好去医院看VIP,医生检查完后,微笑地说:孩子,你下颌脱臼了,不过别担心,只是轻微的……
宇文颢:……!!!

第66章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宇文颢抱着一箱“礼物”冲进鲍皇叔的家,突然间又被施了定身法,戳在客厅里,望着撑着地板正在健身的男人,已经练的满身是汗了,饱满的肌肉闪着水亮的光泽。
昨天晚上还捂着腰子指挥宇文颢炒醋溜白菜,今天居然可以做伏地挺身了?
鲍皇叔也是一愣,没想到说好去学校找岳华做咨询的宇文颢,居然这么早就杀回来了,而且,脸上戴的那是什么玩意?黑口罩不捂嘴,却围着下巴转了一圈,怪模怪样的。
肃杀之气,弥漫开来,鲍皇叔撑着两条粗壮的胳膊,冲宇文颢讪讪而笑。
宇文颢打开箱子,掏出第一枚“手榴弹”,狠狠地砸向地上的鲍皇叔,正中脑门,不软不硬,却也疼。
啥玩意啊这是?鲍皇叔还来不及看清,又被第二枚“手榴弹”击中,砸在了肩头,手榴弹五颜六色的,滚到地上,这次看清了,是带着彩色包装的各种丁丁杯……
宇文颢不能太张嘴说话,医生嘱咐了,尽量不张嘴,喝水吃东西也要微微张。
那咱就不说话了,砸就是了。
宇文颢的手榴弹火力有点猛,鲍皇叔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左躲右闪,六个丁丁杯很快就砸完了,餐台上放着一大盆西红柿,太好了,宇文颢抱起盆,继续砸向这个装腰疼害自己掉下巴的缺德玩意,都不知道为什么,砸的这么爽快,这么酣畅淋漓。
“够了啊你,别特么砸了。”鲍皇叔围着椭圆形餐台跟宇文颢玩起了打游击,身上已经挂了彩,湿湿嗒嗒血红一片。
我让你坑我,我叫你缺德,宇文颢砸完了西红柿砸纸巾盒,见到什么抄起来就砸,嗯……手底下还是留了一点善意,只捡软包装的,从客厅到餐厅,一片狼藉,直到手边空空如也,没的可砸了,两人都气喘吁吁地盯着对方下一个动作。
鲍皇叔选择家和万事兴,抱着拳,卖乖讨巧:“宝贝,我错了,真的错了,给次机会。”
宇文颢走到冰箱打开门,鲍皇叔终于缓了口气,这是砸渴了,可以休战了。
从冰箱里掏出整个鸡蛋盒,满满当当30个。
鲍皇叔顿时变了脸,指着宇文颢喝道:“我看你敢!”
没什么不敢的!
鸡蛋是个好东西,硬而不坚,瞬间碎裂,也不伤人,但是会疼,蛋黄淌下来的时候,狼狈不堪更胜万物一筹,古时候游街,除了丟烂菜帮子,就属鸡蛋最具威慑力。
所以,当鲍皇叔的脸上精准无误的击碎第一个鸡蛋时,彻底激发了男人的暴力欲:“妈的,小兔崽子来劲了。”也不躲了,迎着宇文颢直杀过来。
战局扭转,宇文颢捧着鸡蛋盒,开始躲避鲍皇叔的围剿,但是手里却没有停,一个个鸡蛋飞过去,蛋汁四溅,鲍皇叔身上的番茄红又添了许多鸡蛋黄,墙上、地上、到处都是,一屋子的番茄炒蛋。
宇文颢绕着餐台还再躲猫猫,终究还是疏忽了,鲍皇叔不愧是运动员出身,一个箭步窜上餐台,跨过水池,瞬间就跳到宇文颢的面前,宇文颢在最后的慌乱一刻,将整盒鸡蛋都丟了过去,下了一场蛋黄雨。
在一片黄黄白白的黏稠中,鲍皇叔成功地捕获了投弹手宇文颢,仗着身高,将人压制在餐台上,大声质问:“还砸不砸了?”
宇文颢不出一声,很有点地下党被捕时的大无畏气概,只可惜下巴缠着绷带,不能高呼一声万岁什么的。
“服不服?”鲍皇叔重重地压了压宇文颢的后背。
黑白分明的眼睛倔强地瞪着,鲍皇叔懂了,腾出一只手,抽在宇文颢的屁股上:“服不服?”
宇文颢被迫张了下嘴:“服你M!”
鲍皇叔笑了,像极了大灰狼在吃小白兔之前的嘴脸。
宇文颢的屁股上又挨了十几下,每一下打的都很疼,充满了男人的惩罚意味。
打着打着,宇文颢就不挣蹦了,鲍皇叔的巴掌也换了个方式,不打了,改揉了,宇文颢喜欢穿那种修身的运动裤,一解绳带,轻轻松松就能扯下来。
男人继续压在男孩身上,气息不均,还在耳边低声问:“服不服?”
宇文颢还是不说话,也没有动。
男人的手加大了力度,忽然一下,有些粗暴地扯下裤子,压在宇文颢的身上,低下头,想去吻男孩的唇,却不禁愣住了。
一滴泪水顺着宇文颢的眼角滑落下来,滑过鼻梁,挂在鼻尖上,晶莹剔透的。
卧槽,鲍皇叔连忙起身,提好宇文颢的裤子,想拉他起来,宇文颢像条死鱼,趴在餐台上,无声的流泪。
“宝贝,别哭啊,你看你,把我家都祸害成啥样了,我也没哭啊。”鲍皇叔慌慌地去抹宇文颢脸上的泪痕,宇文颢将头换到另一边,鲍皇叔又转过去,抱着他的背,轻轻拍了拍:“小祖宗,求你了,都特么是我不对,你砸,继续砸,你看咱家还有什么顺手的,尽管砸,回头我再买新的。”
宇文颢还是一条死鱼。
“求你了,跟我说句话,你想怎么着都成,要不我给你找盒火柴,把我房子点了都成。”
几分钟后,宇文颢趴在餐台上还是没有动,听着鲍皇叔丝毫不带重样的甜言蜜语和自我讨伐,眼神渐渐变了,他不是故意不搭理男人,而是……只想听听这人还能说出什么来,还能说多久,从小到大,就连韩女士都没这么低三下四的哄过自己,而且鲍皇叔惶恐不安又手足无措的样子,真有意思……
鲍皇叔说着说着,也发现了一个事实,宇文颢的眼泪早就没了,脸上一派安静祥和,虽然绷带兜着下巴,眼眉唇角却扬出一道月半弯,看自己就跟看个傻子似的。
鲍皇叔咽了下唾沫,嘴巴都说干了,苦巴巴地看着宇文颢:“你不生气了吧?”
宇文颢终于直起了身,拽过一旁的餐凳,弹掉上边的半个蛋壳,坐了上去,幽幽地看着鲍皇叔,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微微动着唇说:“下巴掉了,你得赔偿。”
鲍皇叔愣了半晌,忽然咧嘴想笑,却被宇文颢冷冽的目光震慑回去。
既然皇恩浩荡,天下大赦,还不抓紧时机表忠心,鲍皇叔一派真诚:“行,你说,怎么赔,都依你。”
宇文颢轻轻扶着下巴,努力地一个字一个字让鲍皇叔听清楚了:“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B大中文系毕业的鲍皇叔,秒懂,抿了抿嘴唇,神情颇为严肃:“我觉得,你这个提议,合情合理,公平公义,什么时候?我洗干净了等你。”
宇文颢一指身下,蠕动着唇语:“就、现、在!”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鲍皇叔点点头,揉着脸上的肌肉,运动生涯不是白混的,上场之前总要热热身,一边放松下巴,一边迈着优雅的步伐向宇文颢走去,宛若一个臣子参拜自己的主上,俯身半跪在高高在上的宇文颢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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