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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家的小夫郎(竹阿寻)


在爹娘的盘问下,宋秋吐了实话,最后问能不能把叶家那个哥婿抢过来,要不然这十里八村,甚至整个永溪镇怕是再也找不到那么好看的人了。
他爹一听,眉毛一竖,“那怎么行?再好看那也是人家的,哪能干这事?”
他娘也说道:“是呀秋哥儿,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而且他的名声也不好,听说都和云哥儿在野外……”
“你也不嫌脏?”
宋秋嘟着嘴,“男人三妻四妾不都正常么,何况好看的男人,我不嫌弃他。”
他蹬着床,拿被子捂住头顶,“反正我不管,你们给我抢过来,要不我以后再也不相看别的人了。”
夫妻两个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哎!这哥儿。
说归说,宋家媳妇却也留了个心眼子。
有次得了空,让她瞧见了人,发现果真是一表人才。
一群夫郎媳妇正在路边唠着嗑,叶老太太又带着萧鸿出来给门口菜园子浇地了。
他们是第一次见到拾掇好的萧鸿,只觉得那面容白皙又骄矜,和乡野的泥腿汉子们大不同。
几人打着招呼道:“老婶儿,这个就是你孙婿啊?终于出来见见人了,长得可真俊呐!和云哥儿的喜事儿啥时候办啊?”
萧鸿装傻充愣,也不说话,只是乖巧地笑着,他扮演的可是“失忆”的人。
叶老太太摆摆手,“莫要听人瞎传,阿替想不起家里的事情,暂时落在这儿,和云哥儿的事还没定呢,俩孩子还是两个屋分开住着。”
不管孙子喜不喜欢这人,她也不希望别人败坏云哥儿的名声,只能尽她自己力澄清着。
“哟!这样貌的哥婿还要犹豫,还不抓紧把事办了,你家云哥儿还要找啥样的啊?”
宋家媳妇听了心思一动,半试探半调笑道:“是叫阿替吗?不如来我家当哥婿怎么样?我家秋哥儿人也好看,从小就机灵,还识字,而且我们家好几间青砖大瓦房,比你这茅草屋住着舒服,他姐姐都出嫁了,将来全是你俩的。”
萧鸿侧目看了她一眼,没有吭声。
旁边的几人哈哈笑着,纷纷打趣她。
叶老太太脸拉了下来,虽然云哥儿还没松口,但看着也是把阿替当一家人的。
就像那悬在自家房梁的腊肉香肠,今天没炒,那也是留着以后慢慢吃的,也不能任由别人抢了去。
她嘴也不饶人,“我说宋家的,你瞧这满村的柳树,也要有皮才能活着,这人呐,不更得要脸,哪有替自家哥儿抢别人夫婿的亲娘!”
这是明着骂她不要脸了,宋家媳妇也生气了,“哎哎哎!老婶儿,哪来的夫婿?不是你说的还没定嘛,还不兴别人多想了?我看你们这就是那什么,霸着鸡窝不下蛋,占着茅坑不拉屎!”
见要吵起来了,那几人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劝着她俩。
萧鸿也不端着他的笑脸了,拧起眉头,对这妇人的恶感急剧上升。
你他娘的给老子说清楚了,到底谁是鸡窝?谁他娘的是茅坑?!

◎萧鸿笑得灿烂:“嗯,不要工钱。”◎
在众人的劝说下,到底没吵起来,不过各自窝着一肚子气回去了。
叶青云摆摊回来,见阿嬷板着脸在拣豆子,赶紧洗了手,让大哥去收拾车子,自己跑到祖母跟前捶肩卖乖。
“咋了阿嬷?哪个不长眼的惹到咱家老祖宗了?我待会儿帮您去教训教训他!”
叶老太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叹了口气,“哎!云哥儿,如今竟得你这般贴心,放在前些年,真是不敢想呐。”
又拍了拍他的手,“无事,只是阿嬷盼着你能早日看清自己内心,把自个儿的东西守好了,今日有几个村人见着阿替了,那宋家婆娘听说你俩没定,居然说出让阿替去做她家秋哥儿的夫婿这话来!”
老太太啐道,“呸!他家那肥头大耳的胖哥儿也配!识那三两个字了不起啊?自己的名字怕是也不会写,还显摆自家的砖瓦房,哪家没有啊?只不过你爹生养的多,又窝囊,轮不上你哥俩儿罢了。”
末了又恨恨说道,“都怪他续的这个弦,没个媳妇儿是活不了还是咋地,害得你俩只能陪阿嬷住这茅草屋。”
叶青云笑了,哪来的肥头大耳?秋哥儿只是有点胖,不过爱和叶青离一起玩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了。
他搬个小板凳坐过来,帮老太太拣着豆子,“茅草屋咋了?冬暖夏凉,他们想住还没有呢,不过阿嬷你要是喜欢瓦房,我和大哥赚钱帮你盖,我们今天又赚了好多,差点忙不过来。”
叶青云伸手把腰间的钱袋子解了下来,抖给她听,哗啦啦作响。
叶老太太笑了,又迟疑道,“真的忙不过来?那阿嬷明天和你们一道去,好歹能帮你们包一些。”
“不用不用,我说笑的。”叶青云连忙推辞道。
老太太身体还算硬朗,但毕竟年纪大了,腿脚不太好,推车又不能坐人,从这儿去镇上有好几里路呢,不能让她老人家受这罪。
叶青云又悄声问道:“那阿替有没有听到那些话,他是怎么说的?”
“哎,说到这个,阿替大概能让她们死了心。”
叶老太太学给他听:“阿替说,‘我记不起家中事情,但知晓云哥儿是我救命之人,且因我背了流言,甚至于离了家,别说现在有房有院,有吃有喝,就是头顶无片叶遮挡,啃草根树皮,我也不会同他分开,各位婶子叔麽以后切莫再说笑。’”
“然后,那群妇人夫郎也不好意思再同他顽笑,把我劝开了,要不然,我还要骂那宋家婆娘一阵子呢。”
叶青云听着好笑,这人当他面并未如何答谢表白过,想不到人后却说得一套一套的,而且当成玩笑遮掩过去,避免了加深矛盾,还算不错。
晚上正吃饭时,张春苗喊他们兄弟俩过去抬面,说是全部磨完了。
见到萧鸿也只是随意招呼了一句,不像别人那样探究好奇地打量盘问,令人舒服的多。
两人去张婶家搬磨好的面,叶青云顺便给她带了一百六十文的工钱,二十文一袋,和磨坊的加工费差不多。
张春苗说什么也不肯要,“邻里邻居的,怎么能要钱,你大哥和阿嬷不也帮我们家干过活?”
叶青云笑道:“这可不一样,他们帮忙只是偶尔,你这忙了好几天,而且以后可能还要磨,张婶你要是不要的话,我就把钱拿去请别人做了,别人可没你上心。”
张春苗只好收下了,又让他等等,从屋里拿出几块帕子来,塞到他手里,“这是我和雪珍闲暇时绣的,也卖不上几个钱,婶子手艺一般,不嫌弃的话你就拿去用,你阿嬷眼睛早早的就花了,家中没个姐儿,你娘去的早,没人教你针线活,不过现在也用不着学,云哥儿都能做生意赚钱了。”
“怎么会嫌弃?很好看。”叶青云抻起来看了看,对她道了谢,就要告辞回家去。
张春苗又问他道:“云哥儿,剩这么多麸皮,你要不要买点鸡仔或猪仔回来喂?”
叶青云想想觉得可以,但养猪成本高,还要盖圈圈起来,一天要喂三顿,麻烦。
养鸡只要早上喂一顿烫麸皮,白天放出去觅食,晚上也会自己回鸡舍。
他打算等一段时间天气暖了,有卖鸡仔的就买一群回来,还有菜园里阿嬷择下的剩菜叶子什么的也可以喂。
今天有些累,忙了一天,回到家后,又哄阿嬷又搬了面粉麸皮,还切了明天的馅儿。
吃完晚饭后本想早点去洗漱休息,却见萧鸿磨磨蹭蹭的不回房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又咋了这祖宗?
难不成被宋家婶子许的青砖大瓦房给说动了,思来想去又觉得后悔了?
一个行商的跑过那么多地方,见多识广的不应该啊。
萧鸿扭扭捏捏问他道:“两个人摆摊是不是很累,一刻也不得闲?我想着,我也能去帮忙的。”
“啊?你!”
叶青云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事。
饭点儿时的确很忙,多一个人,哪怕包不好饺子,能帮着烧火洗碗收钱也不错。
“可你不是说有仇家么?那你出门不怕被认出来啊?”
“所谓的仇家,顶多算是同行,不会一直盯着我不放的,再说,我还想早日寻到弟弟,出去多见些人也是好的。”
萧鸿双目灼灼地盯着他。
他的伤早就好了,一直窝在村里也不是办法,虽然他还不想走,但总要让外祖放心,希望季寻风那小子机灵些,早点找到他。
叶青云考虑
了一下,“那行吧,先说好了,没有工钱啊。”
包吃包住还并两身衣服和一床被子,加上医药费,好大一笔钱呢,正好干活来抵。
但这人的脚是被他们的夹子夹伤的,可命又是他救的,哎!不想了,算不清了这笔糊涂账。
萧鸿笑得灿烂,“嗯,不要工钱。”
第二天天气晴好,迎面而来的风不再冷冽,而是带着一丝暖意和花香,有了些春天的气息。
生意也格外好,一是见来了个新人,大家瞧着他面孔新鲜,二是多一个人干活,吃饺子也不用排那么久的队了。
早晨的饭点儿过后,总算不那么忙了,这时忽听“砰”的一声,叶青云转头一看,自家摊位上一条凳子被踢翻在地,旁边坐着的两位客人吓得赶紧离开躲避。
抬起头一看,一个凶神恶煞的莽汉正看着他们,满脸怒气。
作者有话说:
愿各位看文的宝贝们中秋快乐,事事顺利,出门不堵车!

这是有人踢场来了,叶青云的脸沉了下来,“你是何人?”
那莽汉见问话的是一哥儿,愣了一下,但见还有两个高大的汉子站在旁边,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火气又上来了,开口怒骂道:“这原本是老子的地方,你们几个是哪里来的野鸟?”
第一天来就遇奇葩,这么粗鄙的人还真是少见,萧鸿把手里的面团捏了捏又在水里蘸了下,拇指并中指一搓一弹,那烂面团快疾如风,“啪”的一声糊在那人的口鼻上。
那莽汉疼得“嗷”的一声,抹了一把脸,怒极大叫:“他爷爷的!老子跟你们拼了!”
随手抄起一条板凳冲上去要砸推车。
这可是吃饭的家伙,叶青云举着捞饺子的勺子就要迎上去,被萧鸿一把拨开。
一寸短一寸险,你一个勺子能够得到板凳么。
萧鸿快速从灶台下抽出一根烧火的柴棒,上前“唰唰”两下别下了那人的板凳,再飞起一脚把他踢趴在地,用板凳压制住,一只脚踩在上面。
围观的人都惊呆了,叶青云也是。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小子居然深藏不露!
那莽汉一直在怒骂:“你们不就是仗着人多吗?算什么好汉!有种和爷爷来单挑!”
你不就是单挑被挑趴下的吗?我们根本没来得及出手好不好。
叶青云心里好笑,开口道:“这位壮士,虽然不知你为何要无故挑衅,但我们也不怕单挑,我来和你比比怎么样?你输了就道歉然后麻溜地离开,我输了以后再也不在这条街上摆摊。”
叶青山连忙阻止:“云哥儿!不可,大哥还在这里呢,我来和他挑!”
叶青云安抚道:“放心,大哥,我有把握。”
萧鸿松了脚,那人掀了板凳爬起来,转头“呸”的一声,咬牙说道:“比就比,你来说说比啥?”
他看叶青云虽然瘦弱,但四肢细长,心道千万不要比疾走。
叶青山冷声道:“既是云哥儿同意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但望你知,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言下之意就是性别不同,身体接触要注意。
围观的众人却不乐意了,“你一个大男人跟哥儿比,也好意思,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吧。”
那人却装傻充愣,理也不理,废话,不跟哥儿比,那两个人高马大,跟哪个比都可能会输。
叶青云回他:“你来选吧,你说比什么就比什么。”
那人心里一喜,四处看了看,而后指着街角处一个石墩子说道:“那我们就比气力,看谁能抱起来坚持十息不松手,你是哥儿,坚持五息就算平局。”
那石墩约莫有一百五十斤,他以前在这里出摊时练过,心里有底,愈发得意。
围观的人倒吸一口凉气,三三两两的开始骂他不要脸皮,众所周知哥儿天生力气弱,他还要比这个,真是刁钻小人。
叶青云却也没退缩,点头道:“好,壮士你先来,我先热热身。”
说罢装模作样把肘臂弯了弯,捏了捏手指,又跺了几下脚。
其实他是嫌那石墩子整日风吹雨淋的,上面都是尘土,后比的好歹少蹭一点灰。
那人嗤笑:“别是怕了吧,想拖时间?”
说罢三两步过去,站定后深吸一口气,弯腰把石墩抱起,围观的人有好事的喊着给他计时,坚持十息后咬牙慢慢放下,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然后转过身来得意地看着他。
叶青云不慌不忙,从推车下面扯出一块布巾,走到石墩前细细地擦了起来。
那人气道:“你耍无赖吧?我们可不是比谁擦得更干净的。”
叶青云一本正经道:“我们从事街边小食行业的,要给顾客留个好印象,不能太邋遢,我又没带衣服出来换,蹭一身灰怎么办?下午还要做生意呢。”
那人哼哼,“看你装模作样到何时……”
话还没说完便呆住了,只见叶青云布巾一丢,轻松抱起石墩,转过身朝他走来,边上的人惊呼着躲远了一点。
他他、他是要来砸我吗?那人定在原地,也来不及反应,呆滞着目光想道。
叶青云抱着石墩目不斜视从他身边走过,走到林老板门前,转了一圈,回来后把石墩轻轻放回去,抬头问道:“怎么样?我可以继续在这里摆了?”
这哥儿的力气居然这样大!
周围的人大声叫着好,不光是萧鸿,叶青山也呆住了,他一直知道弟弟力气挺大,但没有确切试过,毕竟以前云哥儿没干过什么活。
那人目瞪口呆,继而涨红着脸作了一揖,“愿赌服输,是我不对,给各位爷爷赔礼了,我这就走!”
林友道刚才在后院,这才听到动静跑出来,见状唬了一跳,忙问道:“阿勇,你在这里做什么?这怎么回事?”
那人委委屈屈道:“林大哥,我地方没了,给人占了。”
林友道斥道:“哪里是你的地方!让你摆就成你的了?是我让他们在这里的,你不是好久都不做了?再说,你卖的是活物,根本不适合在这里,每天影响我的店不说,还不打扫,把这里搞这么臭,左邻右舍都找我抱怨,意见很大的。”
那人嘟囔着:“我不是没办法吗,我只认识林大哥你,活物市场那癞头三跟我不对付,我又不想惹事。”
林友道斜觑他一眼,“你还不想惹事?今天这事要不是你先起的头,我名字就倒过来写!”
那人缩着头不吭声。
林友道又叹气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回道:“我现在的确不贩鸡苗了,路上颠来颠去的容易死,不赚钱。但我家的几只老母鸡开春后不下蛋,整天‘咕咕’叫着抱窝,我阿娘就去村里换了鸡蛋给它们抱,抱出了百来只鸡仔,家里又养不了这么多,才想着拿一些出来卖,谁知道没地方了。”
叶青云问道:“你家有小鹅吗?”
那人回道:“有啊,今年也出了两只。”
回过神来见是那赢了他的哥儿在问,又把头一扭,不理人了。
叶青云又道,“你若是把鹅也卖给我,你家
里的小鸡仔我就要了,省得再辛苦摆摊。”
那人狐疑地瞅着他。
叶青云向他保证,“真的,我说话绝对算数,林老板可以作证,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
林友道朝他点点头。
那人放下心来,咧着嘴道:“真的啊?你可要说话算话,今天真是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叫黄河勇,不知小哥如何称呼?”
叶青云好笑道:“黄河涌,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长江流啊?”
黄河勇摸摸头道:“你算的可真准,我家是有个兄弟,不过不叫长江流,叫黄山壮。”
“……”挺特别。
叶青云说道:“我家中姓叶,这两位是我兄长和……”
他顿了一下,萧鸿接过话道:“夫君。”
“……”

◎他痴痴看着,脸上挂着迷之微笑◎
叶青云给他一个待会儿跟你算账的眼神,又转头跟黄河勇商量着明天把鸡仔带过来的事。
围观的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第一时间出手呢,还挺护着夫郎。
叶青山皱了皱眉,见那么多人看着也不好发作,只好暂时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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