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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家的小夫郎(竹阿寻)


等等!呼噜?
一个哥儿居然还打呼噜?乡下人果真粗鲁,萧灼嫌恶地皱了皱眉,为了那张脸且忍忍吧。
他动了动麻木的手脚,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外面月色明朗,但透过窗纸就显得分外朦胧,他盯住床上躺着的人,嘴角露出了淫/笑。
为了避免大声喊叫,萧灼上前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又骑跨在他身上,狠狠压制住了人。
顾星竹累了一天,刚睡着就被闹醒了,他大吃一惊,拼命摇头挣扎着,嘴里“呜呜”地试图发出声音。
“问我是谁?本王是你将来的靠山!”
萧灼发着狠,一只手去撕他的衣服,“别想着别人了!你那好殿下已命丧淮州,回不来了,往后就让本王来好好疼你,若是乖乖听话,韩王府总有你的一席之地!”
顾星竹满头雾水,这说的什么东西?他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夏天穿着单薄,萧灼邪念上头,迫不及待,也不管衣服了,一只手直接往他下面伸去。
然后突然愣住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手中的东西怎么比他的还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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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星竹夹紧了双腿,愈发心虚◎
刘子牧听到这边有动静, 赶紧穿衣起来,擎着烛台到外面敲门问他道:“顾表哥!顾表哥!你怎么了?有没有什么事?”
半夜三更,一个人在房间又是擂床又是说话的, 莫不是有什么癫症吧?他有点不放心。
萧灼心里一惊, 果然找错了人, 叶老板居然变成了顾表哥!回去就把那无用的家丁打死!
问题是怎么回去, 虽然他易了容,但他们即便把自己当成盗贼,也不会轻易放掉, 如果外面再布置着暗卫, 到时候把他抓起来带回齐王府去审, 那可就好看了。
萧灼心生一计,紧抓住手中的东西不放, 趴在身下的人耳边恶狠狠威胁道:“好好说话!否则立刻让你变太监!”
才来了一天就要命根子不保, 顾星竹欲哭无泪, 他这东西可是连用都没用过呢。
云哥儿!表哥替你挡了灾,若是能逃过这一劫,你一定要付我双倍的工钱!
情急之下,他配合这淫/贼, 拼命点着头。
萧灼慢慢把上面那只手拿开,但另一只却攥得愈紧。
顾星竹大喘了几口气, 扬声对外面说道:“无事!我刚刚做了噩梦, 你回去睡吧!”
“噢!好。”
刘子牧半信半疑,回自己房里去了。
顾星竹眼泪汪汪:“这位大侠!我好好说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拤得那么紧, 说不定都肿了。
萧灼不敢有丝毫松懈, 又低声问他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我……”
顾星竹不知这人同表弟有什么恩怨, 但从他刚才的话里听出,他对云哥儿一定是存觊觎之心,意欲图谋不轨的。
那些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把自己摘出去吧。
“我是他远房亲戚,家中穷困,托关系找来这里做事,混口饭吃,大侠!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个穷鬼?那就好办了。
萧灼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你悄声送我出去,到街角处就行,给你百两银子。”
“咳、咳咳!”顾星竹挣扎了一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百两?这么多!大侠你莫不是唬我吧?我这亲戚忒抠门,一年才许我八两!”
“少废话!快走!”
好歹是个王爷,萧灼一直随身带着匕首,他抽出来抵住顾星竹后腰,挟持着他,开了门往楼下走去。
谢天谢地,下面那只手终于松开了。
刘子牧吊着一颗心,听到人下去后又悄悄起来了。
他又不傻,怎能听不出那话里有问题?谁刚刚做了噩梦还能气定神闲地说出来?而且后来又是叽叽咕咕,又是开门下楼。
不光下了楼,还打开店门往外面走去,刘子牧快速跑到后院里叫醒了他爹。
这边盯梢的人只余暗六一个,白天有人换班,他此时正又困又无聊,突然见酒楼门开了,半夜三更搞什么幺蛾子?难道叶老板这表兄有问题?
等等!月色下看得分明,那是两个人!
走出了几十步,顾星竹又恳求道:“可以了吧?大侠!我这衣服被你扯得乱糟糟,就这样出门实在是不雅。”
命都要没了,还管雅不雅?
萧灼心里冷笑了一声,狗屁的百两银子!既听了他那些话,听到他自报家门了,还能让他有命在?
他的人就等在前面不远处,到时候直接毁尸灭迹!
“我身上没带钱,再往前走走,我兄弟带着大把的银子等在那里呢!”
信了你的鬼话!是大把的刀剑吧?
顾星竹打算逃跑,等脱了身撒丫子奔回店里,然后把门一关,他还能强抢自己不成?
又走了两步,他装作扭到脚了,“哎哟!”突然往前一踉跄。
萧灼就要伸手去捞,与此同时,暗六如箭一般飞奔过来,看到他手里短匕的反光,直接一剑挑掉。
刘子牧和他爹也冲了出来,一人拿着棍子,一人拿着铁盆当铜锣一般敲了起来,大声喊道:“有贼啊!快来人呐!蟊贼进家门啦!”
旁边的店铺开始亮起灯来,远处巡逻的兵士听到动静,也往这边跑来。
萧灼心里大惊,那些废物家丁怎么还没到?回去全都砍了!
终于,那群躲在巷口的家丁也冲到这边,和暗六,顾星竹,以及拿棍子的刘子牧,先出来的街坊们混战成一团。
眼看巡逻的兵士要到了,那几人也不敢恋战,护着萧灼迅速离开了。
“你没事吧?顾表哥!”刘子牧喘着气问他道。
顾星竹鬓发散乱,衣服破破烂烂,看起来好不凄惨。
“没、没事。”就是下面还有点疼。
同赶来的兵士解释了一番,又谢过街坊邻居,几人回了店里。
暗六捡起地上的东西,也跟了进去。
“你是?”顾星竹有些疑惑。
“应该是王爷的人。”刘禧猜测着。
暗六点了点头,转身把门关上了。
“王爷?什么王爷?”他还是一头雾水。
“云哥儿那个意中人,就是齐王殿下,他这次去淮州,也是为了他,据说殿下在那边出了点小岔子。”刘子牧跟他解释道。
“齐、齐王!”顾星竹今夜受的冲击可谓是不少,“第一次见他时我好像还骂过他!”
放心,我也骂过,刘子牧心里想道。
“怪不得那人会如此说!说你的好殿下已命丧淮州,不如跟了我,还有什么韩王府有你的一席之地——”
顾星竹突然捂住了嘴,小心翼翼道,“我、我不是故意的,这是他的原话,齐王殿下当然会长命百岁!”
“什么!他竟说了此话?”几人都惊讶万分,还以为是一伙偷东西的窃贼,想不到却意在云哥儿!
暗六在烛光下看着手中的匕首,刀柄上刻了一团烈焰,这是韩王本人才能用的东西,看来他易了容。
“怪我,晚上出入的客人没有瞧仔细,竟让他潜藏在了店里。”
不敢想象,如果是叶老板今晚遇到了此事,还能不能安全脱身。
“不不不!怪我!”顾星竹连忙道,“云哥儿交代我要及时锁门,是我自己混不在意,想着大男人有什么要紧的,以往荒郊野岭都睡过。”
刘子牧盯着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犹豫着问道:“你,确定没事?”
“没,我能有什么事?”顾星竹夹紧了双腿,愈发心虚,“就、就被摸了两下,也不会掉块肉。”
“好,你们休息吧,我走了,以后每晚我会过来把屋子检查一遍。”
“你、你去哪里睡?”顾星竹问道。
当然是去屋顶睡,拣个舒服的屋顶。
萧灼今晚受挫,气得发疯,混战中他的额角挨了一棍子,面具揭下来后仍乌紫发青。
检查房间的家丁被他下令处死,剩下的每人打了二十板子。
匕首被落下,看来他的身份也暴露了,往后酒楼的防备一定会更严。
萧灼阴沉着脸,只要他那好三哥一死,没有了靠山,看你们还如何蹦跶!
姓叶的!你且等着,本王迟早将你弄到手中!
叶青云此时已到了淮明县境内,淮州府还在南边,他不准备往南去了,直接找淮明县衙帮忙。
尽管他忧心忡忡,还是强迫自己在车上睡了两个时辰。
听到车停下,他掀开帘子问道:“到了么?”
暗五回道:“到是到了,只是离出事的苍扶山还有段距离,道路泥泞,前面马车不好行。”
“那就下来走。”叶青云说着便要下车。
“哎!叶老板。”暗五连忙阻止道,“山路间夜行太危险,再等一两个时辰就天亮了,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吃点东西,保存体力。”
说着递给他们一包糕点。
夏天食物易变质,这糕点也做得特别干,要一边喝着水才能吃下去。
叶青云没胃口,只拿了一小块,剩下的递给了祝尘。
一路颠簸,他也没一声抱怨,上半夜倚着车厢,睡得分外香甜,看来也是个能吃苦的哥儿。
这边天阴,没有月光,确实不好赶路,而且他们赶车骑马的,更是辛苦,叶青云忍着焦虑,又休息了一小会儿。
天蒙蒙亮时,去前面探路的暗卫回来了,“车怕是难行,但骑马还能走上二十来里路,然后再走一小段就差不多了。”
几人面面相觑,叶青云不会骑马,需得别人带着,但这是王爷的人,谁也不敢主动请缨。
他自己倒是不在乎,赶时间要紧,只是骑个马而已,假如他不能动弹也把他扔这里了吗?封建思想真的害死人。
季寻风鼓起勇气,“要么,坐、坐我这个?”
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罚了。
祝尘扑闪着大眼睛道:“我也会骑马,谁的坐骑让给我一下?我带叶老板。”
这真是太好了!
搂着祝尘的腰,叶青云一阵郁闷,嘴里嚷嚷着要寻殿下,但到最后,只有自己才是拖后腿的那个。
苍扶山隶属苍扶镇,林木葱郁,枝叶繁茂,天晴时入了山人就不好找,别提现在到处都是塌方、淤泥、水坑。
救灾的官兵见有生面孔,过来盘问,季寻风拿出令牌,“齐王府的人。”
那兵差连忙躬着身子问好,把他们带到临时的营地。
营地在一片缓坡上,搭了一些帐篷和草棚,收留那些房子被冲毁的村民。
帐篷中慌忙走出两个人来,为首的那个约莫五十多岁,人还未至,便先抹着眼睛道:“是下官罪该万死!那天疏忽大意,害了齐王殿下,几位大人不管要杀要剐,下官都绝无怨言!”
这人还没找着呢,就要死要活的,还有“害了”这个字眼,叶青云听了相当不舒服,打断他道:“你是——”
“噢!下官乃淮明县县丞胡光达,负责这次苍扶山的治水救灾。”
“那好,你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不得有遗漏,然后把这两天的搜寻进度汇报一下。”

此时天光已大亮, 但四周仍有一些云层,显得灰蒙蒙。
胡光达跟他们说道,“三天前, 下着小雨, 王爷同薛主事过来苍扶山营地巡视, 恰好遇到几家不肯搬离的农户, 正在和里正争吵,你知道,除非逼不得已, 否则谁也不想丢下辛苦攒下的家当, 那万一遭了窃贼, 回来就没了呢?”
“可当时天色黑沉,明显是有大雨的预兆, 他们的房子地处低洼, 极有可能被泡倒, 王爷他们便帮着一同劝说。”
“正说着呢!雨就来了,也来不及回营地,各人就近在农户家中暂时躲避,后来是越下越大, 不过半个时辰,山上汇聚的雨水便积起了一道洪流, 不少东西随着水流被冲走了, 农具,家畜,甚至还有人, 哎!”
“这山洪发起来可真吓人呐!越来越大, 真的!人人都缩在屋里不敢出去, 可这时却听到一人大声喊道:王爷!王爷掉水里去了!我跟薛主事冒雨出去一看,只看到王爷的衣服在水中浮沉了两下,转眼间就被冲走了。”
叶青云听得心惊胆颤,他急忙问道:“你们不是在同一处吗?那王爷身边跟着的人呢?”
胡光达缩着脑袋,“是下官的失误!下官罪该万死!当时,下官和薛主事在同一户,王爷在旁边那家里,身边一直带着的那个人在另一户帮孤寡老妪转移粮食,被雨困住了,听到王爷掉水里后,他也、也不由分说跟着跳下去了。”
季寻风皱着眉头,“然后呢?没有立即去搜寻吗?”
今日天气尚可,虽然云层还在,但太阳也时不时地露出来一下。
胡光达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哎!实在是没法立即搜寻啊!那雨大洪水也急,甚至雨停了后还泄了好久,但雨刚停时,我们便派了兵差沿着洪流往下寻找,夜里也没断人,可、可就是找不着啊!”
“薛主事心里愧疚,跟着两天两夜没合眼,一直到昨晚,下官才把他劝回去休息了,总之,是我们淮明县没有做好,没有保护好殿下,下官甘愿受罚!”
你受罚又有个屁用!
叶青云一肚子火,却又不知朝谁发,他忍着怒气问道:“殿下总不会无缘无故掉水里,那家人呢?他避雨的那家人呢!就没有人好好审问一下?”
胡光达脑袋缩得更狠了,双手甚至开始打颤,“那那、那家人,雨停后我们一去看,屋里根、根本没人,听邻居说,那一家子前几年都死光了,这次可能是趁着山洪来找魂替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还扯上了鬼魂?
虽然他也是魂穿而来,但这一两年来内心颇为平静踏实,现在听到有人跟他说这种玄异之事,他第一反应就是不信。
“究竟是哪一户?现在带我们去看看!”
他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鬼魂,索命索到当朝王爷身上了!
“哎!诸位这边请,小心脚下的泥!”
胡光达带着路,絮絮叨叨,“听说那一家,以前过得尚可,男的是个猎户,女的是别处嫁来的,娘家远的很,后来那女的坐月子期间,男的上山摔断了两条腿,生计便开始艰难了,娃娃又小,男的瘫着不能动,不过一年,那女的熬不下去了,去买了点鼠药拌在饭里,一家三口吃了后全部丧了命,还是邻居帮着埋的。哎!”
“我们当时也不知道这事儿,后来才听说的,也不知王爷怎么会寻到了这家去躲雨,哎!”
几人深一脚浅一脚到了地方,这次洪水之后,有两户茅草屋被冲倒,那一片人家如今都搬离了。
“喏!就是这一户。”
这一家也是茅草屋,仍在□□着,上半截是土坯墙,但下半截砌了不少石头在里面,可见那猎户当时也是用心盖的房子。
叶青云看了一眼院门,门锁锈迹斑斑,已被破坏掉,殿下不可能砸锁进去,那么,究竟是谁打开了房门?
几人进了屋里。
在听说那样的事情后,屋子看起来愈发显得凄冷阴森,胡光达站在门边没往里走。
地上灰尘堆积,墙角蛛网遍布,看起来的确不像有人住的样子,有些凌乱的泥脚印,可能是搜寻的人留下来的。
叶青云又去了里间,里间窗框半支着,但也同样阴森森,家具衣物堆放杂乱,突然他听到有细小的嗡嗡声,像是苍蝇?
苍蝇!不做饭的地方怎么会有苍蝇?难道是老鼠的尸体?可又没闻到臭味,只有腐朽的尘土味。
他又仔细听了听,在卧房的角落发现一小块脏兮兮的布,苍蝇就在那上面盘旋叮吸着。
叶青云拣起来一看,没看出什么名堂,原本是白的,浸着一些污渍,落在地上沾了许多灰,显得更脏。
他拿到鼻子跟前嗅了一下,突然冷笑了一声,这腥膻味,总不能是几年前留下来的吧?
他把布递给祝尘,祝尘接过去一闻,点了点头,“是羊乳。”
酒楼的菜品有用到羊乳,每天早上都会有奶农送过来,这味道,叶青云可再熟悉不过了。
这东西有点像小孩的奶巾,由于古代没有奶瓶,人工喂养的话会洒出来,所以喝羊乳的小孩一般备着很多块奶巾。
他又走到床铺边,伸手摸了一把,也没多少灰尘。
现在至少可以证明,这屋子里最近有小孩出现过,床铺上可能还躺过人,那他们这一出装神弄鬼是为了掩盖什么?
王爷肯定是落入了他们的圈套,就是不知道这个胡光达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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