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我的万人迷奴隶欺负我(不诉之客)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锁监控。夜视功能下看不太清,但因为熟悉,苍还是一眼认了出来,峦和绵居然还没有走。而且还又找来了一个人。
苍更纳闷了,这两人大半夜还不回去,还要干什么?
就见峦和来人说了些什么,那人掏出笔记本,用两个行李箱当桌子,开机忙活起来。
苍再看绵,发现绵的眼睛一直盯在密码锁上,他突然一个灵光想到了,是要破译密码。
苍听哲聊过,为什么峦能给绵送一下午的外卖,他清楚,峦手底下找得到破译门锁密码的黑客。
“真是不死不休,绵到底想看到多少硬货才能放过我?”苍几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声,与此同时,他猜出绵想悄悄进屋查看什么。
绵没有被一个吻胡弄住,何况那个被动的吻谈不上热烈。
苍有点懊恼,如果当时是他主动吻哲,再吻得勾魂摄魄一点,是不是就能让绵跟峦走了。
但是现在他只能想想,发发牢骚,无用功。
原地郁闷了一会儿,苍见屋外几人干得热火朝天,他咬了咬唇,看向楼上。
苍来到主屋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哲,睡了吗?”多此一问,没睡才奇怪。
果然屋里没有动静。
苍试了一下门把手,门没有锁。他轻悄悄地走了进去,一股酒气浓烈地袭了过来。
借着手机屏的亮光,苍看到哲喝光了那几罐啤酒,现在正趴在床上,看上去睡得很沉,睡相嘛——
苍把眸光移开了,也不是睡相好不好,而是哲没有穿那身浴袍,甚至好像什么都没有穿。
屋里很暖,他身上只搭了一条薄被,也不为保暖,就帮他挡了一下不方便的部位。
苍稍有迟疑,倒也谈不上多惊慌震憾,他一个做手术无数的人,眼前不过就是一具躯体,顶多是好看了一些,吸引人了一些……
苍随手又抚了一下嘴唇,抚到的瞬间一个触电把手又放下。赶紧轻咳一声,调理了一下有些跑偏的思绪。
他叫了一声“哲”,哲没有反应。他上前推了推哲,哲软绵绵地嗯了一声,蠕动了一下还是没有醒。
苍听到楼下传来微弱的开门声,看样子密码已经破译成功。
他知道没有多余时间考虑了。
既然哲已经醉到不醒人事,那——对不住了。就像你说的,给他看点硬货吧。希望过了这一夜,一切都结束了。
想到这里,苍脱掉了自己的浴袍。钻进被子后,略一思忖,又脱下底裤丢在了外面显眼的位置。
都这样了,绵不会还执迷不悟吧,那可真有点变态了。
苍像是等着做手术的躯体,僵硬地躺在那里,破罐破摔地想着,忽然身旁的另一具躯体似乎感觉到地盘被侵占,迷迷糊糊伸手在一旁探了探是什么异物,然后像是感觉异物温度手感还不错,便舒服地贴了上来。
苍呼吸一顿,浑身发麻,他想回忆一下自己的悲惨过去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好像不太行。

绵蹑手蹑脚地钻进屋子,把鞋脱在门口,贼一样往屋里摸。
半夜被老板薅起来干活的苦命社畜,滔,在门口探头探脑,拉住跟在绵身后的老板,神情慌张,“这不是他家吗?不是说随手改了密码忘记了吗?干嘛偷偷的?”
峦脸一沉,“不关你的事,走吧。”
滔挠挠头,嘴角撇到底,一脸“我就知道你骗我犯罪”,但他也没啥害怕的,露出“脑袋本来就是租的,需要还就还”的泼皮劲儿。
这边,峦也没时间多安抚滔,随口甩给滔一句就拉住了绵,“直接开灯呗,没必要这样。”
绵大力甩开峦的手,势在必得地咬住后槽牙,“不行!他要是醒了,肯定冲到哲那里再给我演戏。我打赌他们俩各睡各屋,如果赌输了,今晚我跟你睡!”
说完,绵悄么么地摸上了楼。
二层的门厅里,有一排落地窗,月光很亮,照得见大致的布局,明显可见三间卧室,都虚掩着门。
绵深呼吸一次,不想先试最坏的结果,于是先推开了他住的那间屋子。
屋子里衣柜大敞着,空空荡荡,床上乱放着几件居家的便装,刚搬完家没怎么收拾的杂乱样。
绵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生气值在飙升,周身好像着了一圈火。
他又走到苍住的那间屋,没急着推门。心里清楚这扇门推开,答案就揭晓了。
他在门口酝酿了几秒,然后才毅然决然地屏住呼吸走了进去。
屋子里没有人,而且相当整齐,床上没有人躺上去匆忙起身的痕迹。
绵伫在屋中央,像被雷击,半晌不动。
峦谈不上松出一口气,他的心依然提着,悄声走过去,“绵,走吧。”
绵魂儿还没回来,由着峦拉出了屋子。黑暗中,虽然峦看不清绵的表情,但绵行尸走肉的状态,完全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崩溃。
峦自责,有时候他真的在猜,苍放弃绵是因为不爱,还是因为他。会不会两个人已经两情相悦,却因为他的出现不得不分开,那他就真成绿茶男配了。
同时,他又好心疼,他怕绵再痛苦一分,他就忍不住绑着苍跟绵结婚了,不管苍爱不爱。
总之,他内心有如天人交战,无法给自己的行为定对错。
这时,两人已走到楼梯口。忽然,绵顿住了,像一个被催眠的人忽然被唤醒。
在峦惊愕的瞬间,他一把挣脱开峦。
不想给任何人反应时间,一阵风似的直冲进主屋里,并第一时间打开了灯。
然后,他再一次被雷在了屋中央。
苍快速从床上坐起,上半身赤裸。尽管腰腹以下掩在被子里,但给人的第一感觉,他下半身和上半身一样干净。
不需要看床下散落的贴身衣物,只看苍就够了。
他头发像刚洗过,身上明显有一层薄薄的汗渍,眼底泛着淡淡的红,不是仇人见面的那种。
这情景饶是峦不算青涩,也面色潮红地躲开了视线,心中打鼓:这也是戏?太逼真了吧。
空气死寂了几秒,苍开了口。“绵,你太过分了!”他眉眼之间,怒得很具体。
绵立刻便啜泣起来,声音断断续续,“为什么,啊,你说,你不喜欢,这样的。你要是想要,我也,可以啊。”
苍的状态不亚于赶鸭子上架,耐性肉眼可见,不多了。
他拿起一件浴袍裹到身上迈下床,眼神冰冷,语气平淡,“就算我想要,也要找个喜欢的人吧。”
“可是你喜欢我!”
“你怎么就一根筋地认为我喜欢你!”
绵的嘶喊几乎震耳,苍的怒吼也是勃然。
绵被凶得大哭出声,执拗地喊:“你就是,喜欢我!”
“没有。”苍背过身,坚决否定。
“我要什么,你都给我。”
“没有。”
“我有什么要求,你都不拒绝的。”
“没有。”苍开始词穷,狂躁感渐浓,快要压不住。
“我上大学前,你二十四小时都陪着我,一会看不到我都会紧张。你就是喜欢我。”
苍咬着牙,一字一顿,“我说了,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绵又一次吼到声音沙哑。
苍被一连串的车轱辘话已经弄到忍无可忍,最后绵的大声质问成了压断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拳一握倏地急转过身,大吼:“因为你是我的实验体!实验没有结束,我不能让你有事!”

第190章 藏起的底牌(下)
死寂,山一样压了下来,压得所有人呼吸都滞住。连趴在床上始终一动不动的哲,眼睫都微微颤了颤。
绵不哭了,不闹了,眸光细碎地看着苍,良久,他木呆呆地喃:“你拿我,做什么实验了?”
苍一步步后退,退到床边,垮塌地坐了下来。
那个时候,奴隶领域和贵族胶囊的最高管理司,同意了绵留在奴隶领域,前提是他要清除一切记忆。
然而这个协议本身有一个大的bug,那就是谁也不必向一个失忆的人兑现承诺。
绵的父亲第一时间就抓住了这个bug,打算先答应绵,让绵安心养伤。然后在绵失忆后,再把绵带回贵族胶囊。
苍在不经意中听到绵父亲的这个决定,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也在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可能。
当绵度过危险期,彻底醒转过来,苍给了绵两个选择。
一种就是完全失忆,回到贵族胶囊里去。
另一种就是尝试一种新药,做出失忆的假象,不管他回到贵族胶囊里以后,还能不能再回来,至少他还能想起这里发生的一切。
苍:“那是做芯片抑制剂时,衍生出来的药剂,没有办法拿动物做实验,我也没来及找任何人做实验。一切都仅仅存在于理论中。”
绵思绪起伏,自言自语:“所以,我选择了试新药,当你的第一个实验体。”
苍无力地点了一下头,“是,理论上来说,快则三个月,慢则一年,随着药剂被代谢吸收,你的记忆应该是一步步恢复的。但是——”
苍眼底闪出莹光,懊恼又不甘心。他向四周杂乱地看了看,最终垂下头,“很抱歉,绵,实验失败了。现在,我只能庆幸,药剂没有出现副作用,你没有变成一个白痴。”
绵像个机器人,僵硬地转了转头,大脑错乱的即视感,“所以,你对我那么好——”
“我尽可能顺着你,同意你所有的要求,只是因为害怕你的坏情绪影响药物的代谢,会带来些不期望的结果。至于我为什么一直守着你,是因为我不知道贵族胶囊的人会不会突然出现,把你带走。”
苍不再说什么了,屋子里静得没有一丝声响,好一会儿,他抬头,迎上绵与峦一模一样的询问目光,询问着后续。
苍无奈耸了下肩,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按约定你只允许在研究所里养伤,不允许出去的。我猜你父亲就是等你伤好,直接带你回贵族胶囊。”
这个推测很合理,失忆后的绵只知道自己在一个研究所里养伤,伤好了,眼一闭再一睁,就是贵族胶囊了。到时候他也不会知道,他养伤的地方是在奴隶领域。
“但后来,”苍继续,表情很费解,“他们莫名松了警界,允许你离开研究所了,也没有再来找你。看样子,你父亲最终同意了你留在这里。至于为什么他会改主意。我也不知道。”
该说的都说完了,三个人皆陷入沉思。
苍因实验失败沮丧着,峦因绵的记忆无法找回唏嘘着,绵失落得不堪一击,想的是与二人都不同的一个方向,他问苍:“就是说,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
苍语气决绝,“没有。”
“一点都没有?”
苍抬起眼,满脸的破碎感,声音变恳切,“绵,离开我的生活吧。不要再来提醒我,我平生最想要成功的一次实验,它失败了。算我求你。”
绵不再问了,他含着泪凝视着苍,许久,没有读出别的东西,除了苍的恳求。
终于,他机械地点了好几下头,然后一步,又一步地往后退,退出屋子时,一个转身离开了。
峦与苍目光短促地碰了一下,想说什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有时间。他只靠眼神递出些安慰,便匆匆追着绵下了楼。
关门声响后,别墅里再没有多余的动静,苍顺着床边一点点下滑,滑到了地上,搭配着一屋子空着的啤酒罐,好像烂醉如泥的那个人是他。
一个专注于做实验的疯子,承认实验完败,喝多少酒都是应该的,醉死都是应该的。
苍也说不清自己“醉”了多久,忽然间,感觉左肩一沉,有个人坐在他旁边,靠了过来。
“你啊,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把所有的事都一个人扛。”哲的责备很是温和,透着些许心疼。
他伸出一只手与苍十指相扣,语气更加暖心,“绵不会怪你的。”
苍仰起头,唇角苦涩,他的心结从来不是谁不放过他,而是他放不过自己。
哲说得没有错,曾经他对绵施下的阴谋阳谋,并没有让他长年积累的愤恨得到解脱,反而让他感受到了负罪的痛苦。
他真的有想过,靠再帮绵一次抵消些许他的负罪感,靠新药成功让他与绵、与峦与过去的自己合解,但命运不肯给他这个机会。
那他宁可把这次实验一直保密下去。说出来能怎么样呢?改变不了任何事,反而更像一个意想天开的笑话。
“可是,”哲好像住在了苍的心里,把苍的心思看得分明,“你还是帮到他们了啊。没有你,他们现在也不可能在一起。不管你初衷是什么,你都是他们恋爱的保护神,他们会谢你的。”
苍苦笑,不太敢有这样的奢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已经是快天亮的时分,苍依然没什么睡意。屋外突然起了大风,呼啸声成了他失神的白噪音。
风太大,总有那么几缕钻进窗户,苍感觉有些凉气,猛然想起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现在坐在地上,下半身感觉好空荡,而哲的手正在他敏感处不远与他十指相扣。
他脑中忽地想起些让人脸红的画面,被中途打断的冲动,像没有完全灭掉的火,被一缕风撩出火星。
一个疑问绕过他方才杂七杂八的思绪跳了出来,他问哲:“你酒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哲顿了片刻,把脸躲在苍的颈间,不让苍看到自己的表情,语气从容淡定,“绵闯进来的时候啊,捉奸一样,多少酒也被他吓醒了。”
苍:“真的?”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哲听出苍的语气,已经成功从绵的问题上走了出来。
他坐直,正色地看着苍的眼,开始笑得意味不明,“是不是我酒醉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不老实的事儿啊?那——还请苍博士海涵。”
苍把头扭到一边,由着你一本正经,由着你胡说八道。
哲脸上的笑意变浓,意味更加耐人寻味,“当然啦,如果苍博士意犹未尽的话,我酒就算醒了,还是可以不老实的。”
说着,他凑近苍,在苍的脖颈上狠狠地种下一颗草莓,像在表达箭已在弦,不得不发。
苍没有动,活像没有感觉的植物人,不同的是,这个植物人会说话,会说狠话。
“哲,我今天心情不好,挫败,失眠,实话实说,我真的很想发泄一下,可不管我做了什么都不能代表什么。也不能改变什么结果,你明白吗?”
哲浑不在意地笑了出来,十指相扣的手,拇指不停摩挲着苍的手背。
“苍,我为你做的一切,从来不是为了一个结果,与你有过往,就够了。”
苍挪了挪角度,与哲面对面对视,目光深邃得不想让人看清,一如往常,“这就够了?不后悔吗?”
哲笑得很纯粹,同样看不出多余的情绪,开始闲聊,“你猜,绵为什么冒着变白痴的风险也想试你的药?哪怕恢复记忆后的他,可能被困在贵族胶囊里再也回不来,他也想要保住这段记忆?”
苍没问,神情不改,只是看着哲,等着哲继续说。
哲浅笑,语气半真半假,好像一个玩笑,“因为两个人的过往比结果更重要。没有结果的日子里,只能靠过往的回忆撑下去。所以,如果你一定要离开,我不后悔我的记忆里有这一段,哪怕就一次。”
绵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这一次有还是没有,也只剩今天了吧。
想到这里,哲心里,好像有一个不停垒、不停垒的堤坝,突然崩塌了。洪水排山倒海地淹了过来。他已经不能维持他想展现出来的他。
硬撑出的玩笑态度已撑不住,哲快速扑到苍肩上搂住了苍,狠咬住唇,不想自己哭出声响。
他还想努力堵截内心的洪水,但苍没有给他时间。
苍突然抱起哲,不算温柔地把哲按到床上,不得不四目相对的时候,哲放弃表情管理,泪雨滂沱。
“你现在离开,我不拦着。”苍目光没有温度,在给哲最后的机会。
哲说不出话,只是努力勾起唇,摇头。
苍带着讥诮,露齿笑出声,“哲,你为什么偏要喜欢一个没有心的坏人呢?”
说完,苍粗暴地咬上哲的唇,血腥味冲上舌尖时,苍用力把哲翻转过来,按到不由他挣脱。
你想要一次,我就给你一次,但绝不会是你想要的那种“一次”。希望这一次后,你可以像绵一样把我彻底放弃。要走,就走得不被所有人惦记。
苍的心思没有说,但清清楚楚地呈现在哲的心潮里。
哲咬着牙承受着苍施虐般的力量,疼也不喊停,也没有躲。

第191章 咒一咒,有惊喜
绵走出苍的别墅,站在院门口,回头眼巴巴地望着二楼的光,像一只被扫地出门的流浪猫。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