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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君意/圣上轻点罚,暗卫又哭了(汨语九天)


他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背上包袱,插好门栓,头也不回往皇宫而去。
皇宫。御书房内。
苏景皓正对着一本条陈仔细研读,眉宇微蹙。
林默抱着胳膊,以一个极慵懒的姿势蜷在苏景皓的怀里,墨迹半干的条陈在他的头顶,堪堪替他遮住了刺目的阳光。
“怎么样,看完了没有,我的皇上。”林默懒懒道。
苏景皓放下手里的本子,垂下脑袋在林默的侧脸啄了一下,声音浅浅:“你说的这个方式,能行得通吗?我们可是承诺过要给大栾朝聘礼的。我景朝泱泱大国,虽比不上他大栾国兵强马壮,但论经济,是不在大栾国之下的,可别被他们小瞧了。”
林默眯了眯眼睛,几丝狡黠的精光从眼角倾泻而出,眸光闪闪,活脱脱一只狐狸:“我当初拟出去的国书,只是承诺给大栾朝二十家酒楼产业作为聘礼,可从来没说过要去掏银子帮大栾朝开酒楼——”
锦缎般柔滑的墨发披洒在林默线型完美的肩头,点点流光铺陈其上,泛着莹亮的光泽。
正是辰时,苏景皓下了朝便过来了,林默刚起,还未来得及冠发。
苏景皓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林默柔滑浓密的发丝,勾起一簇,在指尖一圈一圈绕着把玩。
“所以你不想自己掏银子,而是想通过此次的酒楼斗菜大会,选出中意的酒楼,扶持他们去大栾国开分号?”
“对。扶持。”
林默从苏景皓的怀里软软的坐起来,一副没了骨头的样子,修长如玉的皓臂露出一截,撑着脑袋支在御案上,手指点了点那本他亲手拟的条陈。
“朝廷可以给胜出的酒楼提供各项方便。赋税减免,交通运输支持,装修扶持,菜品食材的统一供应支持等等这些。这些便利,可都是金钱买不到的。”
“说下去。”苏景皓眉梢一动,心头忽然涌上一阵惊喜。
“我们确实答应给大栾国以二十家酒楼作为聘礼,可是却从未说过要亲手把钱送过去。我们精挑细选优质的酒楼,用朝廷的实力统一扶持他们去大栾国开分号,一方面既有了酒楼,又省了我们的开支。另一方面——”林默眸光流转,眉梢微挑,拖长了声音。
“二十家酒楼统一的装修标准,可以在大栾国的饮食界直接辟开一片天下,打造一个”景朝街”,未来就是我们景朝经济融入的一个支点和开端。”
“统一的食材供应,对朝廷来说不是难事,反而可以通过蔬菜瓜果的统一收购,来支援那些贫困地区的农户。”
苏景皓拍了一下桌子,立刻站了起来,眸光中闪烁出难掩的惊喜和惊讶:“阿默!你实在是有帝王将相之才!”
林默轻笑出声。
苏景皓直接将他一把抱起,双臂有力的箍住他,深深贴近自己的胸膛,恨不得把人给揉进骨血里。
他在林默的发间深吸一口气,又埋头捉住他的红唇使劲啃噬了一口,直吻得林默眼看要发脾气了,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阿默,你真是个宝,老天赐给我的宝。”
“你再不松开我,你的宝要被你憋死了。”林默使劲推开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苏景皓面色微微一红。
林默从他的怀抱挣脱,怀里的温热倏然间脱离开,苏景皓原本盈满了一心的缱绻瞬间被空空落落所取代。
他撇了撇嘴,带了几分不满:“难得朝事不多,阿默都不许我抱一会儿。”
“你这是抱吗?你这是谋杀。”林默斜睨了他一眼,“手劲儿那么大,是想憋死我,再娶一个年轻漂亮的皇后?”
“那阿默教教我,该怎么抱?”苏景皓贴在林默的耳边,声音轻轻,微微吐出一口气,吹起林默耳际的一缕青丝,飘飘然拂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又晃晃悠悠落在他线型好看的流水肩上。
林默顿时浑身紧绷。
线条分明的下颌微微一抬,清湛的眸子蒙了一层暗色。
“皇上这是……”
苏景皓微微咬了咬唇,皓白的牙齿在红润之上留下了浅浅的白印,又瞬间消逝,深邃的眼眸带着粼粼波光,眉梢微动,迎着林默的眼神看了进去。
“阿默——”
林默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浑身的血液仿佛被隔空点燃,那一处缓缓起了反应。
这个人,如今仅凭眼神便能让自己不能自持。
林默起身走到苏景皓的身侧,双臂一捞便把他抱在了怀里。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臀被林默宽厚的手掌轻轻一托,稳稳的坐在了温热的怀里。
林默的双手从苏景皓的腰间轻柔环绕,缓缓上移,指尖从他的龙纹常服两排对襟扣内探了进去。
隔着薄如蝉翼的里衣,苏景皓块垒分明的胸膛在林默的掌间起伏分明,砰砰的心跳声如擂鼓一般,声声昭示着主人的心愿。
林默的手沿着他的胸腹缓缓下移,直到那一处所在。
苏景皓只觉得骤然被修长结实的指节捉住,浑身一个战栗,呼吸都停住了。
“阿默——”苏景皓低声哀求,“别——”

“别什么?”林默的指节轻轻跳跃。
蜻蜓点水般掠过一点一点柔软,伴随着怀中人的呼吸一点一点苏醒过来。
“要你——”怀里的人终是吐露出来,眸光低垂,声音暗哑。
“皇上都开口了,做主君的怎有不从之理。”林默垂下脖颈,轻轻一嘬,含住他滚烫发红的耳垂,清晰感受着怀里的人浑身一僵,呼吸瞬间就急促粗重起来。
温软的唇瓣放过那一片耳垂,从脸颊边摩挲而过,转移到苏景皓的唇齿间,轻易便撬开了他的唇齿,大力吸吮进去,一顿攻城略地。
苏景皓渐渐迷醉在熟悉的香甜气息之中。神思涣散。
呼吸交错之间,身下微凉,苏景皓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褪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般——
他惊慌的弯腰,想要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
林默拦腰困住了他,声音暗哑:“怎么了,不是你自己说的要吗?”
苏景皓揪住了他的衣襟,眸光微闪,声音带了软软的哀求:“别在这里。”
“御书房重地,没人敢闯。”林默低声道,“不碍事。”
“不要。”苏景皓连连摇头,“不要这样。”
苏景皓心头乱跳。
他是迷醉于林默的气息,沉迷于林默的温度,恨不得林默紧紧包裹住他。可是林默每次都突发奇想的不择场地——
苏景皓一介国君,实在是难以——
“不要在这里。”苏景皓攀住林默的腰肢,脑袋埋在他的肩上低声哀求,“我不习惯。”
“你看看我们俩现在这样……”林默抿了抿唇,把笑意压在眼底,低声哄道,“你看我们现在也没法去永夜宫……别怕,我轻些,好不好?”
苏景皓左右看看,门窗严密闭着,御书房一向不许任何人靠近,倒也是无碍。只是——
他低头看了看林默严丝合缝的衣物包裹之下那掩不住的尺寸,心头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记忆里奔袭而来的,是那一日从北国回来,林默与他在龙椅上……
那一日可把他折磨的不轻!
林默微微一低头,就看到了他眼里掩饰不住的惧意。
心头一疼,林默就叹了一口气,极其艰难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沙哑的声音。
“算了吧。你害怕。”
“我给你穿起来。”林默弯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苏景皓修长如玉的手指却捏住了他的手腕。
“我……我可以。”
林默微微一愣。
苏景皓贴到他的耳际,低声呢喃:“我可以。”
林默心头一动,手指一松,衣物重新飘落在地,手臂一勾,抬头便吻住了眼前的人。
柔软的唇瓣细细摩挲品尝,气息交融,呼吸纠缠。苏景皓似是生了不知名的勇气,忽然就主动起来,迅速就褪了林默的遮挡。
再无阻隔。
那方雕龙刻金的御座之上,春光一片旖旎。
半个时辰过后。
苏景皓已然气若游丝,呜咽声声,眼神迷离的瘫在林默的怀里,任由林默取了帕子一点一点替他清理擦洗。
林默小心翼翼替他收拾完毕,将人拥在怀里,如同伺候一个婴儿一般给他一层一层穿了衣裳。
又在他的眉间落下一个轻如鸿毛的吻。
“还好吗。”林默低声问。
苏景皓微不可及的点点头,喉咙深处呜咽了一声:“累。”
“一会儿抱你回永夜宫歇息。折子我替你看了,再给你送去。”林默温声道。
“嗯。”苏景皓低低应了一声,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酒楼斗菜大会的事情,就依你所说。”
“好。”林默极尽温柔。
便在此时,门外传来元初极有分寸的声音。
“皇上,主君,凌波求见。”
“凌波?”苏景皓和林默对视一眼,立刻就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林默按住他,温声道,“你别动,我出去见他。你现在坐着,会疼。”
苏景皓脸上一热,瞬间从耳尖红到脖子。
林默在椅子上多垫了几个软垫,让苏景皓软软趴着,在他的手边放了一杯温水,随即才转身往御书房之外走去。
凌波恭敬在御书房门口远远候着。
听到脚步声,凌波未抬头便知道是林默来了。
他立刻撩袍要跪。
人还未跪下去,便感觉一股凛冽的内力迎面奔袭而来,带着毫不客气的劲风。
凌波下意识一个侧身迅速躲开,反手从侧面聚了内力在掌间,迎着那股明显带着气的掌风拍了过去。
二人在半空中生生对了一招,平地草叶掠起,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显出了微微的漩涡,卷起御书房周围一片威压。
脚步移形换影掠过了几步,衣角翩飞,二人的呼吸声缠在凌厉的风声里不甚清晰。
直到凌波脚底一顿,胸中气血涌动,抬手压着胸口急急后退几步,林默才堪堪收了手。
“想清楚了?不寻死觅活了?”林默凉凉的看着凌波,注意到他背后的包袱,眉头微蹙,“这是打算来辞行?要远走江湖?”
凌波运气调息,整了整衣衫,立刻拱手施了一礼,声音端肃:“多谢前日的劝导,我听进去了。这次过来,是和主上,和你交代一声,今日起我就搬回暗卫所了。也方便你们安排任务。”
林默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也好。暗卫所如今也没别人,你一个人住,清静。去知会一声凌海,明日起你们就并入桐卓的眼卫一同点卯操练。”
凌波应了一声,转身欲走,忽然又回过头来:“对了,池笛呢?他如今住在宫外客栈,需要我去通知他一声吗?”
林默浅浅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他有别的安排,我自会找他。”
凌波点点头,足下生风,迅速离开了。
林默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神思转到大婚前一日,郊外池笛迎亲的那一日。
池笛躲闪的眼神,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以及在这之前,刻意与他拉开的距离。
林默心里透亮。
大婚前夕,整个皇城被布置成一片红海,喜气洋洋张灯结彩。比大栾国瑾帝大婚有过之无不及。
林默知道是谁做的。他心内充满了感激。
可也只能是感激。
上午的阳光暖意融融,飒然落了林默颀长的一身。
他站在御书房的门口沉默了良久,神色清冷,一字一顿。
“元初,遣人去传池笛来觐见。”

苏景皓趴在垫了厚厚软垫的御椅上,半阖着眼睛。
听到林默进门的脚步声,身子未动,低低应了声。
“阿默,凌波来做什么?”
林默走到他的身边,长臂一捞将他抱在怀里,随手扔了碍事的垫子,在他的额间轻啄了一下。
“凌波搬回暗卫所了,以后传召的话也方便些。左右暗卫所也是空着,正好给他一个人住。”
苏景皓亦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嗯,他搬回来也好,离开凌酒的屋子,他能快些走出来。”
林默叹了口气:“走出来是不可能了。只是看不到那么多凌酒的痕迹,心里多少好受些吧。对了,还有两个事和你说。”
“你说。”苏景皓眼睛微微睁开,眼神迷蒙看了看他。
“过两日不是要进行酒楼斗菜大会吗,选出优胜的酒楼,我们要把人和第一批物资先送到大栾国去。我打算让凌波负责沿路护卫。出趟远门,权当给他散散心。”
“你安排就是了。”苏景皓在他的怀里挪了个舒服的姿势,舒展了一下四肢,随意道,“怎么不让池笛一起去,他不是更熟悉大栾国?”
林默顿了一顿,淡淡道:“我打算给他派个任务。”
“什么任务?”苏景皓懒懒问道。
“我打算,让他去大栾国物色一下暗卫的人选,我计划在大栾国培养一批暗卫,以备不时之需。”林默缓缓道。
苏景皓从他的怀里坐起来,细细看了一眼他的神色,露出好笑的神情:“阿默,这可是你的娘家。”
“正因为是我的娘家,我才要安插暗卫啊。”林默一脸理所当然,“我们那么多酒楼开过去,总得有个人负责消息传递。再者说,开酒楼,只是我的第一步。”
“哦?”苏景皓抬起头看着他,眸光深邃,“说说看,还有第二步?”
“你可是忘记了,我当初说过,控制一个国家,贸易比战争更容易。”
窗外的光线被窗棂剪碎,落在林默狡黠的眸子里,微微闪光,“从酒楼开始,我要一点一点把咱们景朝的生意延伸过去。我这个娘家嘛~城池我不要,主权我不侵犯,但是,银钱,我可是要赚的。”
苏景皓失笑出声:“财迷。”
“害,左右都是一家人。左口袋到右口袋而已,瑾帝不会介意的,何况这是双赢的事情。对大栾国的经济不是也有利无害吗?”
“如此说来,暗卫倒确实是必须的。池笛也堪重用,我没意见。”苏景皓神色淡淡。
林默心中微动,眼神闪了一下,低声道:“你信得过他?”
“你信得过,我就信得过。我只是信得过你的眼光。”苏景皓回过头,在林默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
林默心头一暖,一股热流就从心底突突的扑上心头,晃晃悠悠升腾到他的眼里,眼眶酸胀。
“皇上,主君,池笛到了。”元初在门口恭敬答话。
林默点点头,把苏景皓放回椅子上,拿了垫子给他垫着,抚了抚他的长发,温声道:“我出去一下。”
苏景皓懒懒的点点头,随手从御案上拿了奏折,细细看去。
林默抬步走出了御书房,关上了门。
池笛远远在御书房之外逆光而立,脊背挺直如松,身形似竹。
听到林默的声音,他猛地回头,眸光微微一缩,迅速垂到地面上,撩袍恭敬叩拜:“见过主君。”
“起来吧。”林默微微抬了抬手,向着他的方向踱了几步。
池笛仿佛被惊了一下,微微后退了一些,才稳住了身形。
林默站在树下,上午的日光微醺,从树枝间细细碎碎落下来,化成点点碎芒,融在他清湛的眸子里。
就这么盯着池笛看了片刻,一直到池笛耐不住,呼吸开始急促。
林默才缓缓开口。
“池笛,我要给你一个任务。”
池笛反应迅速,立刻跪下:“池笛听命。”
“即日起,命你亲赴大栾国,着手选拔合适的暗卫人选,人数暂定八人。选好以后,联系我到大栾国过目。后续的训导教习,都交给你。”
一瞬间如同平地惊雷,狠狠从天际霹雳落下,炸开在池笛的心间。
少年挺直如松的身形突然一晃,立刻抬起了头,震惊之情毫不掩饰,眸光烈烈看着林默,声音颤抖。
“主君……是要赶我走?”
林默隔空抬了抬手,温声道:“你先起来说话。”
池笛扶着膝盖起身,一个踉跄,微微晃了一下,堪堪立稳。
眼神始终盯着林默,不可置信看着他。
“别多想。景朝很快要送二十个酒楼到大栾国,这件事事关重大,虽是开在大栾国的,但毕竟是我景朝的人,后续我需要与那边沟通有无。需要一批可靠的暗卫。这件事,我只能交给你做。”
林默缓缓,一字一顿,看着池笛的眼睛,郑重其事:“这件事,我只相信你。”
池笛一颗心如同瞬间被丢进热油灼烧的铁锅,心头滚烫,几乎燎起了泡。
一瞬间他只觉得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发抖。
酸涩的情绪从心底扶摇直上,狠狠冲到眼眶,少年的脸色煞白,眼眸似血,张口欲言,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默眼看着池笛身形微微发抖,瞳孔紧缩,迅速泛上一层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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