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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糙汉,他真的很乖/小狼狗又猛又乖,请疯狂宠他(南荣辰氏)


季淮阳感觉自己的枕头被打湿了,不可置信地侧过脸,见邓重已经哭成了泪人,眼睛鼻涕一大把。
他嫌弃地偏过头,把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扔给他。这么威猛高大的男人,居然哭得像个小孩子,还有鼻涕泡泡。
邓重坐起身,扯了几张纸,毫无形象地擤了一把鼻涕,哀嚎着:“季哥,你不要离开我。”
被他这么一闹,季淮阳想死的心都没了。他敷衍地安慰道:“好好,你别哭了。躺下睡吧。”
“嗯。”邓重把眼泪也擦干净后,帮季淮阳换了一个干净的枕头,又乖乖地躺在他身边,但仍然止不住地抽泣。
很奇妙的是,在邓重沉重的抽泣声中,季淮阳居然睡着了。

第70章 嫌弃我脏?
因为段安和高希仁身份特殊,他们是指控莫秦桑的重要证人,季淮阳把他们安置在自己家里,加强守护。
季淮阳家里的房间很多,梦琳本来给他们安排了两个房间,但高希仁等梦琳一走,就进了段安的房间。
“高医生?”段安见高希仁紧张兮兮地走进来,轻唤了他一声。
高希仁敷衍地“嗯”了一声,把房门关好,甚至还打反锁,这才转过身,松了一口气。
段安心里乐开了花,抿着嘴,脸颊羞得绯红,抱着干净的衣服去洗澡。
以前和高医生在实验室,到处都是监控,两人都很克制,不敢随便触碰对方。现在,取了身上的监控,只觉一身轻,自由自在的感觉真好。
见高医生这又紧张又猴急的表现,今天势必是美好的一夜,正如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高希仁完全不知道段安内心的小九九,他在阳台上转悠,探头察看站在楼下的保镖,确保他们每一个人都没有嫌疑;又打量了四周有无奇怪的动静;
看了许久没发现异常,才进房间,把与阳台相连的玻璃门紧紧锁死,甚至还检查了一遍被反锁的房门,确定一切都安全无误后,终于放松了一些。
坐在椅子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段安把自己从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净净,披上柔软舒适的睡袍,将系带松松垮垮地系好,这才羞涩的走了出来。
高希仁坐在椅子上,却只扫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虽然高希仁面无表情,但段安还是觉得他在害羞,他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干净的睡袍,走到他面前,递给他说:“你也去洗澡吧。”
“嗯。不要到外面去,外面不安全。”高希仁接过他手上的睡袍。
但他没有直接去浴室,而是把睡袍挂在柜子里,又从中找了一套适合自己穿的衣服,才进了浴室,但十分钟不到,他就出来了。
出来时,身上整齐地穿着白衬衣和黑西裤,看上去十分正经。完全不像是要睡觉,这看起来像要去上班。
“你怎么……”段安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眼里的失望有一箩筐。
高希仁在他面前,一直都是穿得工工整整的模样,还以为今天能看到他松松垮垮披着浴袍出来。
高希仁压根没敢抬眼看他,也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失望,他从衣柜里找出一套适合他的衣服,放在床边说:“你也把衣服穿上,万一遇到什么动静,我们能快点离开。”
“哦。”段安心不甘情不愿地到洗手间,把松软舒服的睡袍脱下来,换上这件卡哇伊的宽松卫衣和紧身牛仔裤。
房间中间是一张大床,铺着一套浅灰色的床上用品,松软的床垫,看上去就很舒服。两个大枕头,整齐地靠在床头,但只有一床被子。
高希仁在柜子里找了一圈,只找到一床薄毯,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床边的地毯上,躺在地上,将薄毯盖在身上,闭上眼准备睡觉。
段安从浴室一出来,就看见高希仁睡在地上,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这和他想象中的场景,差太多了,他一时接受不了。
“你也早点睡吧。”高希仁侧过脸,见他愣在墙边,催促他。
“嗯。”段安心里酸涩得不行,把床头灯按灭后,傻傻地坐在床边。
他本以为高希仁是喜欢他的,对他无微不至,在他绝望的时候,抱着他难过地哭泣,每天换着法子哄他开心,劝他坚持下去,想尽千方百计救他出牢笼,不惜牺牲自己。
从来没有人对他那么好过,可是,高希仁为什么不碰他。
难道,这都是他自作多情,高希仁只是可怜他,对待他,就像保护小动物一样,没有那种感情吗?
也对,自己这样千人骑万人压的躯壳,那样脏,高希仁这样优秀的人,他怎么敢肖想。
应该只有像季淮阳那样,高贵干净的人,才配得上他。
段安拽着卫衣的边边,在黑暗中长叹了一口气,抱着枕头,缓了很久,才说:“高医生,要不还是我睡地上吧,我不怕冷。”
高希仁本来闭着眼睛,听到他的声音,侧头看了他一眼,“虽然不怕冷,但你还是得保持体温。你今天失血过多,不能受凉。”
说完,他又闭上了眼睛,双手规规矩矩地搭在胸前的薄毯上。
段安坐在床边,盯着地上的高希仁,薄毯太短,他连脚都露在外面。
“床这么大,要不……你也睡上来吧?”段安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生怕他会一口回绝。
高希仁缩了缩脚,确实有点冷,于是听了他的意见,坐起身,将枕头扔到床上边沿。
随后,他抱着薄毯,躺在了床边边上,背对着段安,面对外面的玻璃门。他侧着身子,差不多只占了两分米的床位。
这样疏远的举动,让段安刚刚的雀跃,荡然无存,他缩在另外一边的床边,盖上了被子。
两米的大床,中间隔着一米多宽的距离。
听着高希仁轻微的呼吸声,段安毫无睡意,他扭过头回看了一眼,高希仁依然是那个面对阳台的姿势,丝毫没有动弹。
他委屈地将头埋进被子里,泪水止不住涌了出来。
高希仁其实也毫无睡意,他扭过头,看见段安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想必他已经睡着了,于是回过头来,努力让自己睡着。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远处连绵的山脉,透出一片丰收的金黄。
季淮阳睡了一天一夜,这二十几个小时噩梦连连,醒了好几次,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无力。
他眼睛惺忪,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眺望着远方。想着目前的境况,头又开始痛了。
第一,他必须在保证,段安和高希仁人身安全的情况下,拿到更多指控莫秦桑的证据。
第二,对于自己的身体,他昨天只是猜测,必须得去检查确认一下。如果真是那样,还得找个理由休长假,或者干脆辞职。
不过,这样一来,邓重想做猎人的愿望就要泡汤了。
他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中的白云,叹了一口气,只觉未来的路异常艰难。
邓重轻快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他从门口探出头来,笑盈盈地说:“季哥,你醒了,吃饭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你们去吃,不用等我。”季淮阳揉了一把扁平的腹部,也是奇怪,这么久没进食,一点都不饿,也没什么胃口。
邓重见他没有要去吃饭的打算,脸上的笑意黯淡下来,默默走到阳台上,站在他身旁,扯着的胳膊,小声嘀咕着:“去嘛。”
季淮阳背靠着栏杆,双手搭在栏杆上,往后仰着脖子,薄薄一层睡衣搭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更显得他腰肢纤细。
邓重忍住想摸一把的冲动,红着脸移开视线,轻轻晃动着他的胳膊,劝道:“下去一起吃嘛。”
季淮阳被他闹得心烦,不悦地皱着墨眉,侧过脸瞪着他。
季淮阳瘦了很多,眼部轮廓深邃,一双大眼睛瞪人的时候,带着三分哀怨三分娇嗔,威慑力大减。
在邓重眼里,威风凛凛的季淮阳,又娇小又精致,邓重盯着他微启的薄唇,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
直到能闻到他头上,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邓重耳廓微红,抓住季淮阳修长白皙的手,放在自己缠满纱布的手上,心痒难耐,眼里也有了几分哀怨。
季淮阳现在都不让自己碰他,小视频也被删得一干二净,晚上还睡在一起,一点小动作都不能做,都快憋冒烟了。
季淮阳也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香味,心烦意乱地甩开他的手,进了屋,往床上一躺,背过身淡淡地说:“别让客人久等,你陪他们去吃。我没胃口。”
邓重瞟见他盈盈一握的腰肢,和睡裤下露出的半截洁白的脚踝,也没心情吃饭了,更没心情陪客人吃饭。
相比空空如也的胃,他有个地方更需要被满足。
邓重自暴自弃,也往床上一躺,手顺势搭在季淮阳腰间揉了一把,随后往他宽松的睡衣里探上去。
邓重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准备把腿也搭他身上。
季淮阳火气上涌,像只炸毛的猫,转过身就要挠他。
邓重已经热血沸腾了,噌噌往外冒的雄性荷尔蒙,让他格外的冲动,完全不计后果。
一翻身就压在他身上,双手按着他两只纤细的手腕,稍微一使劲,就把他压制住了。
“邓重?”季淮阳从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由于剧烈挣扎,眼睛红彤彤的,透着杀气。
邓重也杀红了眼,把他接下来的话堵在嘴巴里。
邓重把他的双手按在头顶,一只手钳制住,不顾他拼命挣扎的双腿。
“唔唔……”季淮阳摇摆着脑袋,想要挣脱开。
但邓重今天是铁了心,一定要吃点开胃菜。
像季淮阳这样的爱人,谁受得了。好的时候,想怎样都可以。
可是他说翻脸就翻脸,碰都不让碰一下,长得又那么好看,一直在眼前晃。
“季哥,我想要。”邓重喘息着低语,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鼻尖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季淮阳发疯地挣扎着,白皙的脸庞染上了红晕,连脖子也变成了粉红色,青筋毕现。
这样情意绵绵的邓重,以前让他神魂颠倒,确实让他甘为人下。但是,现在这样不顾他的感受,肆意妄为,只会让他觉得屈辱。
邓重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只觉得血脉喷张,更加想占有他。两人缠斗着。
季淮阳心一横,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两人唇齿间充满了血腥味。
邓重没想到他会下这么重的口,吃痛地抬起头,打量他。
季淮阳瞪着大眼睛,水气氤氲,这样衣衫凌乱,我见犹怜的模样,真的让人受不了。
“季哥,就一下,求求你了。”邓重哀求着,身子贴着他。
趁他不备,季淮阳挣脱了他的束缚,抬手就扇向了他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整个房间都在回荡。
邓重有点懵,呆呆地捂住火辣辣的右脸,季淮阳气得要发疯,对着他的左脸,又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邓重彻底被他扇清醒了,蹲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真的是他做错了吗?他应该要怎么做?有没有谁来教教他。
这间充满了他们柔情密语的房间,承载了他们火热拥抱的床铺,都见证了,季淮阳确实爱过他,可是,为什么?他现在为什么要拒绝自己的触碰?
邓重心抽搐地疼痛,良久才缓上一口气。没有比求爱失败,更伤自尊的事了。
季淮阳捏着自己打红的手,气冲冲地去了洗浴室洗漱。

高希仁带着段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量着周围环境。
挑高的门厅,富丽堂皇的装潢,精致的家具,庄重有礼的仆人,处处都彰显着奢华。
季淮阳既然这样有钱,他为什么要当猎人?他这是有多么崇高的理想,正义至上,还是说,他自信得认为自己有主角光环,死不了,一心求刺激。
他只知道季淮阳是第23对染色体变异的变异人,去年,莫秦桑还专门增加了一个实验室,针对第23对染色体变异的实验,但毫无进展。
所以,季淮阳对莫秦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就像段安一样。
段安一直埋着头,心不在焉地,拨弄牛仔裤上面的流苏挂饰。
“你以前就认识季淮阳吗?”高希仁低头看段安。
段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一抬头,和他四目相对。一双红肿的眼睛,像两个粉红的水蜜桃。
“你眼睛怎么啦?”高希仁推了推眼镜,仔细打量他。
段安赶紧埋下脸,紧张地把手指捏得发白,赶紧找话说:“嗯嗯,我以前和季淮阳是邻居。”
可是已经迟了,他的水蜜桃已经成功引起了高希仁的注意。
“你哭了?”
“没有,我没……我没睡好。”段安连头都不敢抬。虽然很难堪,但高希仁能注意到他,又让他格外悸动,这证明高希仁还是在乎他的。
他甚至开始渴望,高希仁能够发现他的郁闷和失落,从而做点什么来安慰他。
正当段安浮想联翩之时,季淮阳从楼上下来了。
季淮阳穿着一套湛蓝色的休闲西装,肩头泼洒着不规则的绿色花纹,白色的T恤扎在裤子里,显得腰细腿长,左手手腕上戴着机械镂空手表,右手无名指带戴着铂金筒戒。
他从旋转楼梯上缓缓走下来,气质优雅,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着一股大家公子的贵气。
他冷着一张俊脸,疏离感爆满,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傲慢,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段安盯着他眼睛都挪不开。随后捏着自己卡哇伊卫衣上的两根带子,自卑地低下了头。
段安突然想起什么,偷瞄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高希仁。果然,高希仁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季淮阳,眼露考究,感觉像在研究他厚厚的医书。
段安鼻头一酸,眼睛又湿润了。他这种人,真的不配拥有爱情吗?
天井下的长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美味佳肴,满屋子都是食物的香味。
季淮阳有点难受地抿了抿嘴,面对各处注视自己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从容不迫地走下来。
倒是跟在他身后的邓重,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瘪着嘴,左右脸颊上,各挂一个红巴掌印。
不用想,都知道刚刚吃了“竹笋炒肉”。
“久等了,吃饭吧。”季淮阳冲沙发上的客人,招了招手,算是道歉了,就着梦琳帮他拉开的餐桌椅,自己率先入了座。
邓重耷拉着脑袋,招呼高希仁和段安坐下后,犹豫了几秒,一边偷瞄季淮阳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他旁边,开始全心全意地帮他奉菜。
他转念一想,自己刚刚确实是心急了,被打也不亏;接下来,一定要好好表现,晚上争取能得到他的青睐。
邓重把一份冰糖雪燕,放在季淮阳面前,小声说:“王叔说,这个最补身子,你尝尝。”
季淮阳盯着白里透红的冰糖雪燕,他以前是比较喜欢当早餐吃,但不知是不是刚刚被邓重气到了,味口极差,一点想吃的心情都没有。
他皱着眉头抿了一口,感觉嘴里萦绕了一股难闻的腥味,他把精致的瓷碗推到了一边,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邓重没有气馁,站起身,帮他盛了一碗党参乳鸽汤,放在他面前,然后满脸期待地盯着他。
季淮阳捏着汤勺,迟迟下不了口,他握着瓷勺的手指,捏得发白,强忍着不适,想尝一口。但是,只是闻了一下,感觉充满了腥味。
到底是厨师厨艺出了问题,还是他鼻子出了问题。明明以前不觉得腥的东西,现在只是闻一下就想吐。
邓重把他面前的乳鸽汤端过来,一口闷,刚刚被季淮阳咬破的舌头,遇到一点热度,刺痛得很。他吐着舌头,抽气。
被一旁的季淮阳瞪了一眼,赶紧夹着尾巴,收回了舌头。又端了一盅佛跳墙给他。
可能是这道菜,口味浓一些,季淮阳没觉得那么腥,拿汤勺慢慢悠悠地喝汤。
正喝着,邓重又帮他的碟子里夹了两块红烧肉,季淮阳闻到一股油腻的味道,只觉胃里翻江倒海,就要喷涌而出。
他赶紧抓了桌上的热手帕,疾步往洗手间去,将刚刚喝的那几口汤,吐得干干净净,甚至黄胆水都吐出来了。
段安和高希仁饥肠辘辘,看着满桌子的美食,正吃得津津有味。抬眼一看,主人不知为何又急匆匆离席了。
段安刚塞了一块鲍鱼在嘴里,鼓着腮帮子咀嚼,他向高希仁望了一眼,又看向急匆匆跑出去的邓重,意思是说:
怎么办?主人都走了,我还继续吃,是不是不太礼貌?但是好好吃哦,不吃浪费了。
高希仁感觉他像只软乎乎的仓鼠,可爱得想褥一把。他放下筷子,拿热毛巾擦了擦嘴,安慰道:“你慢慢吃,不着急,我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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