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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主角的揣崽美人(小糖汽)


邹北期一看这状况深感不妙,立马横插在衡时和盛晚钟之间,企图阻止他们的对话:“我没怀孕,也不可能怀孕。”
“去医院检查不就知道了?”衡时晃了晃自己手里的车钥匙,“就现在,我有空。”
见衡时拉过邹北期的手腕就要走,盛晚钟不好插入对面的二人世界,转身而去。
邹北期心想检查也好,等结果出来证明他肚子里并没有多出一块肉,估计世界能清净不少。他正要坐上后座,衡时却先一步替他打开副座车门。
他点头致谢,刚落座就收到盛晚钟发来的消息:【你不会是怕怀孕耽误衡时的事业吧?想多了,怎么会,公司又不是没他就不会转了】
邹北期:【……】
思前想后他决定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衡时在这?】
盛晚钟:【不知道啊。有人发匿名短信,说这边有大新闻我就来了,结果就看到你和衡时约会。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衡时单身,你也单身,互相看上也没什么不正常的】
【不过要是未婚先孕那可就有点意思了】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是兄弟,兄弟怎么会害你?衡时这边的新闻我估计就不跟了,毕竟我得顾着你对吧】
匿名短信?邹北期对着会话框,思绪下意识转动。
如果是有人想陷害衡时,利用盛晚钟媒体的身份进行攻击,就如盛晚钟所说,两个单身男人凑在一起约会吃饭有什么可写的?又不是大明星。衡时作为药剂师尽管小有名气,也不至于吃个饭就要有人拍。
但要是把他和衡时之间那点事添油加醋地写一写,估计确实能吸引点眼球。但是这件事除了他和衡时,以及闫则以外,还有谁会知道?
原文中闫则对衡时可谓是忠心耿耿,排除掉他,也不算邹北期本人——
乱线倏然被解开。这个人只会是衡时,除了主角受就只对事业前程极度关心的衡时,但凡有一点威胁他也要清除得干干净净。
闫则出现在酒吧,经过他们身边并非偶然。这之后衡时演今天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让盛晚钟放弃和他——或者说和严心制药有关的新闻跟踪。
邹北期下意识扫过衡时那张平静的侧脸,一直到对方停下车,他才发现已然到达医院门口。
作者有话说:
如无意外以后是这个点更新。
题外话:作者经常忘记期是戴眼镜的(……)

第6章 闪婚领证
“身体怎么样?要扶你下来吗?”衡时侧过脸问他。邹北期谢绝对方的好意,自己打开副座车门,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我想先去看看我爸。”
衡时顺着他的意,和他并肩走进父亲的病房。父亲和之前一样瘦骨嶙峋,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母亲原本满目忧愁,见邹北期来才强打精神:“期期来了?怎么请护工也不说一声?”
听母亲这么说,邹北期这才注意到角落有位女性正在整理父亲的物品。“不是我,是衡先生请的。”
母亲显然认出衡时:“是你啊,真是谢谢你帮我们家这个忙,之前说的那个新药你有帮忙做吧?”
“没什么,新药的事我很抱歉,没能起效果。”
“没事,我们也知道有风险……”母亲礼貌地微笑,“对了,你怎么和期期一起过来?”
“期期身体不舒服,我陪他来做检查。”衡时说着还轻轻抚摸过邹北期头顶的乱发。
这句昵称听得邹北期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还没等他有所反应,母亲就先抓过邹北期的手,将自己儿子上上下下打量个遍:“怎么回事?期期哪里不舒服?”
“可能怀孕了。”衡时将指腹点在邹北期腹部,接着顺势在上面画圈,“期期真的怀了我的小孩吗?那跟我结婚好不好?”
母亲一瞬间愣了愣,加入扣口君羊幺五二二七五二爸以看更多完结文但看到衡时和邹北期颇为亲昵的姿态,也大概理解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期期,怎么交了男朋友也不跟妈妈说?”
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蓦地帮腔:“结婚也好,衡先生挺合适的,前阵子还帮你妈照顾我,又请了护工。”
剧情发展显然超出邹北期的控制,他和母亲打声招呼,接着硬是把衡时拽着出了病房门口,担心被父母听入耳中,他刻意压低音量:“我没怀孕,那天晚上的事是假的。”
“你的意思是我跟假人睡了?”
“……”邹北期没想到衡时理解问题的角度如此清奇,“我是说我骗了你,那天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
衡时失笑:“你忘了你锁骨上的咬痕是怎么来的吗?我还不至于糊涂到连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咬痕的事一搬出来,邹北期显然不占理。他正想着自己可以拿出什么证据让衡时信服,结果还没等他脑海里拼凑出碎片,恶心感毫无预兆地冲上来,惹得他不得不冲进附近的厕所里干呕。
他扶着洗手池,好不容易缓过劲,转过头发现衡时恰好站在自己身后。“你不会想说,跟我说话太恶心所以才吐的吧?”
“……”邹北期无话可说。衡时走上前去,伸手扶他:“帮你预约检查了,现在去排队。”
尽管是晚上,非工作日时间医院依然很多人。邹北期跟在衡时旁边,一路上碰见不少陪着怀孕的伴侣来做检查的,其中不乏孕夫,邹北期总有种脱离现实的感觉。
排队一小时,检查十分钟。邹北期从检查室走出来,没过多久就到自助机前打印报告,尽管很多医学术语他不太理解,但“妊娠三周”这几个字他想看不懂都难。
他怎么真的怀孕了?
原书剧情不是这样的啊!
邹北期僵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衡时抽走他手中的报告,显然也捕捉到其中的重要信息,意味不明地弯弯唇角:“期期,原来你这么讨厌我,为了和我撇清关系撒这样的谎。”
“我不是故意撒谎,我也没想过自己会怀孕。”
“是吗?邹北期,我还真是读不懂你。”衡时一只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前阵子还情愿向我借钱,有了孩子却没想过来找我要钱,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你可以当作是我反悔了,我现在什么也不需要。”
“很好,那现在轮到我需要你了。”衡时将报告叠好,塞进邹北期口袋,毫无波动地说出下半句,“结婚的事,考虑一下。”
邹北期深感不妙,这剧情已经像脱缰的野马一般拉也拉不回来,但回忆起原书里邹北期的悲惨结局,他觉得自己最好还是抢救一下。
孩子都怀上了,也就是他和主角攻真的滚了床单,那主角受呢?主角受还能走原书剧情吗?不会已经出什么问题了吧?
究竟还有什么情节发生变化是他不知道的?
他思前想后,决定试探一句:“你知道谢景渊这个人吗?”
“谁?”
“……一位男医生。”进度有这么慢吗,主角攻连主角受都不认识?
“怀着我的小孩,还提其他男人的名字,期期,这不是好习惯。”衡时语气听上去淡淡,视线却颇带严肃,“事先声明,我不建议你怀着孕还关心其他男人,甚至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如果你答应这门婚事,就更加不要这么做,就算非要做也别让我或者别人知道,我不想哪天一上网就看到我头顶绿帽的花边新闻,懂吗?”
“……”邹北期暗自在心里叹口气,“我对男人没兴趣。”
“对男人没兴趣,还和男人上床?”
“……我为了我爸。”
“女人也不行。总之,有了我的孩子就要乖一点,你能明白吗,期期?”最后那两个字,衡时念得格外用力,半点不见昵称应有的亲密。
“不用这么叫我,我爸妈不在,不用演。”邹北期顿了顿,“也谢谢你没让我爸妈知道我跟你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对把病人气进急诊室之类的事不感兴趣。日后要你配合演出的情况估计不少,你最好提前适应。”衡时凑近他开口,“不管怎样你以后少不了和我接触,我们之间氛围没必要太紧张,免得你心情不好影响孩子。”
“算了,随便吧。”邹北期现在只关心剧情走向,他要是和衡时结婚了,谢景渊怎么办?那剧情不是全崩了吗?
好吧,倒不如说已经崩了。
当然主角攻受的感情问题不是他所关心的事,重点在于主角受的状况很可能关系到他的小命。不过就目前的进度来看,衡时还没有和谢景渊扯上一星半点的关系。
邹北期越发摸不透这个世界的走向。
邹北期是被衡时亲自开车送回家的,后者即将离开之时,说自己过段时间会从研究室配药过来,有助于缓解孕早期反应。
末了还不忘再次提醒他,好好考虑结婚的事。
他躺在床上摸着自己目前还算平坦的腹部,结婚不是小事,他不想草率地做决定,但肚子里的孩子仿佛一种无声的催促。
毫无预兆地,邹北期想起小时候父亲要赚钱养家,总是早出晚归。他年纪还小,还不太懂事,父亲下班回来已经疲累不堪,却还是要陪他玩耍。有一次他无意中窥见,父亲在电脑前工作到一半就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他太累了。邹北期回忆起那段时间,才明白父亲独自一人承担起家庭责任的辛苦。他还总是在幼儿园门口,看着被母亲带走的孩子,问父亲为什么妈妈不来看他,是真的不要他了吗?
邹北期覆在肚皮上的手掌微微发热,他不想孩子没有另一个爸爸。
床头手机震动,邹北期拿起才发现是衡时主动添加他的微信:【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你父亲和你养胎的钱我会承担。我不是经常有空,联系不上我的时候找闫则,这是他的微信。】
邹北期手指停顿片刻才接着打字:【衡时,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
衡时:【我不想当那种会抛下自己孩子的人。】
都是为了孩子,这一点邹北期和衡时倒是达成惊人的一致。
邹北期踌躇片刻,最后打下一行字:【什么时候结婚?】
衡时亲自上门给邹北期送药,每样药品上面都贴了便签,用法用量仔细地标注在上面。他将药东西放在屋子里的显眼处,这才和对方一起踏出家门。
“喝过酒吗?之前在酒吧。”衡时临开车前问。
“没有,闻到味就难受。”
“那就好。”衡时发动车辆,“初期会胃口改变,孕吐,嗜睡,疲劳,头晕这些都是正常的,不用太担心。”
邹北期在车上的时候还没有实感,直到结婚证握在自己手心,他才意识到自己曾经认为的人生大事,就这么轻飘飘地随着一个小本落了地。
他看着衡时手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结婚证,视线不自觉上游到对方面上,神色没有半点动静,就好像拿着的是路边分发的导游小册子。
哎,不会真的要和这种半冷不热还满腹心思的人过一辈子吧。邹北期默默地想。
“怎么一直看我?”衡时注意到他的视线,“哪里不对吗?”
“没有,回去吧。”邹北期自觉地坐上副驾驶。
衡时冷不防开口:“家里东西多吗?”
“嗯?”这人说话怎么没头没尾的,邹北期暗自抱怨。
“证已经拿了,你搬到我家来住,合情合理。”衡时的指腹在手机屏幕上迅速敲击,“我让保姆先给你整理好新房间。”

“要这么急吗?”
“尽快。”衡时面不改色地发动车辆,“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出了什么事不方便。就算我平时忙,家里也还有保姆,闫则也可以随时赶过去,以防万一我给你请了一位家庭医生,我不在的时候,身体不适可以联系他。”
邹北期被送回自己居所,甫一坐上沙发,手机上就收到衡时的联系人推送。对方的微信昵称十分一本正经地写着“谢景廉医生”,显然是专门的工作号。
就是这位医生的名字,怎么和主角受谢景渊如此相似?
邹北期加上对方微信,两个人彼此简单问候几句,谢景廉便提出第二天会上门拜访,主要是了解邹北期目前的身体状况。从目前到预产住院这段时间,他会定期来做检查。
等到约定时间,谢景廉准时敲门,他带着不少便携的机器,逐样使用在邹北期身上,并认真记录每一项生理指标。“邹先生目前状况良好,孩子也没有问题,您可以放心。”
邹北期视线不由得在谢景廉身上打量,他看着对方最后将听诊器整理进医疗箱,即将告辞之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医生,你认识谢景渊吗?”
“邹先生认识我弟弟吗?”谢景廉似乎没想到这个名字会在邹北期口中出现,“他比我小几岁,刚正式当上医生没多久,现在还在国外进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挺好吧?”
“他很好,谢谢邹先生关心。”谢景廉礼貌地回以微笑。
邹北期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送走医生没多久,闫则就主动手机联系他问搬家的事,一切都不需要邹北期亲自动手,只要确认时间,那边就会替他尽数安排好。
反正早晚要搬,择日不如撞日,邹北期选了今天下午,顺带和母亲交代,晚点会把新家住址发过去。
闫则效率一如既往很高,人手车辆都调配充足,邹北期只需要看着他们整理屋内杂物,剩下一点私人物品他自己收拾,末了便坐上安排好的车,朝新家方向而去。
衡时住在片区里的独栋别墅里,和邹北期之前住的小公寓简直天差地别。他刚到门口就有保姆出来迎接,显然是衡时提前打过招呼,不论是谁对他的到来都毫不讶异。
“来了?”衡时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双手刚刚离开笔记本电脑键盘。他稍微做了个手势,保姆就十分自觉地带着邹北期上到二楼。
邹北期的房间被安排在主卧旁边,听闫则说,这是衡时的吩咐,主要是为了照顾方便。房间里的家具摆设都是新的,带有独立卫浴,和酒店套房没什么区别。
衡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在他身后开口:“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闫则,他会替你安排。”
“谢谢,没什么要添置的,准备得很充分。”
“嗯,早点休息,我让保姆给你做晚饭。”
那头有保姆负责做饭,这头有保姆帮他整理物品,各个保姆都有专门的职能。邹北期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心想自己居然还能体验有钱人的生活,颇为难得。
晚餐是衡时特地搭配的清淡营养餐,邹北期以前都习惯吃口味重的食物,鲜少吃这样一顿,倒也没觉得难以忍受,大抵是和他怀孕改变胃口后有关。
“给你带的药吃过吗?”衡时放下筷子,问。
也不知道是不是休息充分,邹北期最近反应不算强烈:“还没有。”
“不用等有症状再吃,现在就可以每天吃,这样你孕早期会好受很多。”衡时在邹北期的指示下,从对方的背包里取出药品,按照用量配好,颗粒也被他加水搅拌。等邹北期把饭碗吃空,他将药推到对方面前。
邹北期将药片吞下肚,刚捧起那杯用颗粒混合好的药水,冲鼻的味道就惹得他一股恶心。他不得不捏着鼻子,紧锁着眉头喝了一小口,就难以忍受地将杯子从嘴边撤下:“我缓一缓。”
味道太苦了,比之前衡时给的助眠药还苦。
“怎么还是这么娇气。”
“……”邹北期内心颇有不满,“你自己喝过吗?”
“我喝过比这更苦的药。”
邹北期没话反驳,只好盯着那杯苦药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打算接下来一股脑直接灌进去。衡时在他面上扫过一眼,微不可察地叹气,将他手里剩下的一大杯药接回手里。
还以为衡时打算放过自己,结果没多久对方就把那杯药原原本本拿回来塞进他手里,硬要说的话,就是颜色淡了些许。
邹北期将药往脸前凑,发现味道没方才刺鼻:“你做了什么?”
“加了点公司出的调料,平时给小孩子用得多。”衡时对上他的视线,“应该不太苦了,喝吧。”
“我不是小孩子。”
“哦。”
“……”这算什么态度,邹北期懒得往对方冷脸上贴,捧起杯子将药一饮而尽,虽然还有苦味,但比起方才简直不值一提。
衡时入夜还要回研究室加班,邹北期对他这个挂名丈夫的行程不太关心,扛不住困就在房间倒头睡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
邹北期将手伸向床头,原本只是想摸手机,结果却碰到塑料袋一般的质感。他猛然爬起身一看,才发现是一小袋蜜饯,还有一包他没见过的速溶粉,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和苦药混合着冲泡、不影响药效的调味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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