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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受死后他追悔莫及(水茶)


那时候的他一心想巴结黎母嫁入黎家,便也没有拒绝,结果没一会的时间就浑身发痒,起了一身的小红疙瘩。
从那以后,辛阮每次过来,黎母都会把cookie关在房间里。
只是黎燃好像不记得了。
不过,辛阮也不在意。
“对了阮阮,我新买了几尾半月斗鱼,尾巴特别漂亮,走的时候你带几条回去养。”黎母见辛阮沉默不语,赶忙转移了话题。
辛阮闻言一怔。
他因为狗毛过敏,所以不考虑养什么猫狗,只从前在家的时候养过几尾鱼,上次跟黎母说话的时候提了一嘴。
没想到,黎母真的买了鱼。
他看向鱼缸。
鱼缸周围的观景灯亮着,里面的布景很好看,鱼缸中间有隔断,半月斗鱼一个个空间中舒展着身姿,蓝粉色的褶皱尾展宛若一袭仙裙,曼妙地游弋,无与伦比的美丽。
只一眼,就喜欢上了。
一如当初的黎燃。
“我能养好吗。”辛阮看着鱼缸里的漂亮身影,喃喃道。
美好的事物可能总与他无缘。
当初的黎燃对他厌恶至极,他养的几尾鱼最终也是翻肚吐沫的下场……
“能啊!怎么不能养好,它不难养活的。”黎母看得出他眼里的喜欢,便给他打气。
于是,辛阮最终还是抱走了一条鱼。
他或许是该养一条鱼来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而不是再像之前一样,每天围着黎燃跑。
黎母本意是让他多拿几条,回家去养,辛阮却没有要。
半月斗鱼虽然美丽,可他并不贪心。
“精力有限,一条就足够了。”
回去的路上,辛阮抱着鱼缸,视线始终停留在半月斗鱼漂亮舒展的鱼尾上。
从头到尾没有看过身旁的黎燃,仿佛他不存在一般。
如果是从前,有跟黎燃同坐在后座的机会,辛阮便会寻找各种话题搭话,仅仅是为了多听听黎燃的声音。
可他并不是个健谈的人,干巴巴的几个问题也往往只得到黎燃嗯或不是的回答。
拙劣的搭讪技巧,自己回想起来都很尴尬。
但现在,他不会了。
徒劳无功的事情,又何必再做。
他不说话,黎燃自然不会跟他主动搭话,于是车内一片寂静。
直到副驾驶的姜子墨开口,打破了这份寂静。
“黎总,送辛先生回家后再去公司,下午的会议可能会有些来不及。”
“为什么不早点说。”黎燃皱了眉,脸色微冷,沉声质问道。
姜子墨一脸为难,“刚才黎夫人拉着辛先生一直说话,我不好开口。”
黎燃闻言沉默。
“把我放这儿吧,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辛阮主动开口道。
黎燃依旧没说话。
司机只听黎燃的,他不开口叫停,车子便没有停,依旧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最终还是驶入了别墅,把辛阮送到了家。
打开车门,辛阮抱着鱼缸,道了句谢谢。
一只脚刚踩在地上,便听到身后的黎燃开了口。
“母亲今天很开心。”
“……”
车子走了,辛阮抱着鱼缸站在雕花的大铁门门口迟迟没有进入。
怀里的半月斗鱼不安地游窜着,漂亮的鱼尾波光粼粼来回扇动。
母亲今天很开心,所以呢?
因为他今天哄的母亲很开心,所以做为奖励,让司机把自己送到了家。
他要感恩戴德吗?
因为黎燃把自己送回了家?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你们的收藏夹大不大,多我一个可以嘛~

辛阮在客厅开辟出一角,放置了一个长形的鱼缸。
鱼缸是简单朴素的样式,没有多余的装饰,也没有很大的尺寸,但对于一条鱼来说刚刚好。
喂鱼食,调水温,辛阮精心侍弄着鱼,一直捣鼓到了晚上。
夜幕降临,黑色的卡宴徐徐驶入。
黎燃从车上下来,挑眉,漆黑的眸子中有过片刻的意外。
因为廊下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
直到进门,看到客厅里新搁置的鱼缸,以及鱼缸前席地而坐的辛阮,黎燃有所了然。
原来是有了新玩意儿。
黎燃在心中暗道。
一时兴起的玩意儿,也不知道能坚持几天,就像之前固执地要在廊下等他下班一样。
辛阮盘腿,在鱼缸前坐了很久。
半月斗鱼真的很漂亮,蓝粉色的尾翼渲染自然,是温柔又主角的配色,轻轻摇曳,薄如蝉翼。
他看着鱼儿愣愣地出了神,没有听到车进门的声音,也不知道黎燃已经回来了。
黎燃也没有出声,就站在他的身后,悄无声息地打量着一人一鱼。
身前人儿头上一个浅浅的旋儿,一旁的落地灯照的他细软的头发暖黄,他盘坐在那里,肩膀微缩,带着几分乖巧。
乖巧之中,好似又有几分可怜。
黎燃皱了皱眉。
辛阮的长相太具有欺骗性了。
低着头,安静不说话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乖巧,如果不是这样,母亲也不会这么喜欢他。
黎燃漆黑的眸色沉了沉,不声不响回到了书房。
他打开电脑,却没有点开任何的文件与应用,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后,落在了实木色的门上。
不知道在看什么,想什么。
“叩叩叩。”
书房的门被敲响。
“进”的声音很快便已传出,几乎是同瞬,像是屋内的人笃定屋外的人会来一般,语气中充斥着胸有成竹,还夹杂着几分果然如此。
辛阮推门而入,他有些惊讶于黎燃真的在书房。
原来黎燃已经回来了,可笑他就在必经的客厅却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不过也对,黎燃回不回来的怎么会跟他打招呼……
书桌后,黎燃看向进来的人儿俊眉轻挑。
他淡定自若地饮尽杯中的最后一口水,右手绕了一下,把水杯放在了左手边,然后视线挪回了电脑屏幕。
然而辛阮并未在意他的动作,然而是朝着黎燃右边的书架走去。
他是来拿东西的。
姜管家说,书房有水彩笔什么的,他想找找看有没有自己能用的……
黎燃等了片刻,未见水杯有移动的痕迹,然而关门的声音却已经响起。
抬头,是辛阮已经出去了。
水杯还在他的左手边,安稳如初地在桌面上放着,内里依旧空空如也。
不知作何感想,黎燃皱了皱眉,把水杯推远了几分。
辛阮拿了水彩笔后又回到了鱼缸前,拿着画笔开始绘画。
他没有学过绘画,但凭着本能看物摹形,还是画得很认真。
等晚上,黎燃回到卧室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漆黑。
辛阮已经睡着了,没有等他,也没有留灯。
“啪”地一声,黎燃摁亮了全屋的总控灯光。
灯光刺眼,辛阮无意识皱紧了眉头,但依旧未醒,只是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隔着被子可以看出他紧紧蜷缩成一团,小小的,似乎很是无助。
床头柜旁的地上落了一张纸。
黎燃弯腰捡起,纸上是蓝色粉色水彩笔涂涂画画的痕迹。
画的很丑,但他还是一眼便认出了纸上的东西。
客厅里那条吸引了辛阮全部注意力的什么什么鱼。
鱼的名字不好记,辛阮跟黎母说的时候,黎燃听了一耳朵,却也并没有用心记。
一个养着玩儿的小东西,能需要多用心。
随手把纸张丢入垃圾筐后,黎燃去到了卫生间,不一会儿淋浴哗哗啦啦的声音便从卫生间传出。
然而哗哗啦啦的声响只持续了几秒,便戛然而止。
黎燃拿着毛巾出来了。
看了眼床上蒙着头睡不得并不安稳的人儿,他终归还是关了灯,拿着洗漱用品出门,去了其他客房的卫生间。
过了几天,辛阮突然收到了姜子墨打来的电话。
彼时的他自己一个人正在吃午饭,姜管家说了黎燃中午不回。
“辛先生,周五是黎氏集团周年庆,庆典到时候需要您出席,本该早跟您说的,但是最近工作太忙,给忘了。”
周五,那就是明天,时间上来说很是仓促了。
但辛阮依旧淡定,轻嗯一声,表示知道。
对于姜子墨是真的忙忘了,还是假的忙忘了不甚在意。
“晚一会儿我让人给您送去几套衣服,您挑选一下确定好明天的衣服,有什么问题的话您及时同我沟通,我努力帮您解决。”
辛阮依旧是一声平淡的嗯。
电话另一端的姜子墨有些意外他的反应。
他以为辛阮知道这个消息会高兴的蹦起来,毕竟一个没上过几天学的文盲,有机会跟黎燃挽手出现在这种盛大的庆典上,自然是应该得意洋洋的。
但辛阮依旧如常。
挂了电话,手机搁置在一旁,辛阮重新拿起筷子,在餐桌前细嚼慢咽了起来。
午饭是三菜一汤,荤素都有,现如今他自己一个人在家吃饭也不糊弄。
姜管家像得了什么命令一样,尽职尽责地安排着他的三餐,营养搭配的全面不说,吃的也是每日不带重样。
他自己也记得邵医生的叮嘱,吃好休息好,养好身体。
明天便是周五。
黎氏集团的周年庆是个大事,他虽然对黎氏没什么贡献,但也要时时刻刻跟在黎燃身边,做个漂亮的花瓶。
除了花瓶,便在无事处了,辛阮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笑。
随后看了眼日历。
他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黎氏的周年庆之后便没有什么事,如此便能去看看耳朵上的毛病了。
确定后,他给邵医生打电话,预约了全身的检查。
“最近这段时间还有出现听不见的现象吗?”邵世宽仔细询问了一下他的情况。
“没有。”
“嗯。”邵世宽应了一声点点头,“午饭吃了吗?”
“吃过了。”
“吃的什么?”
明明是再不过寻常的一句问话,却让辛阮愣了一下。
只因好久没有人问他吃的什么了。
在爷爷和弟弟面前,他向来属于关心者的角色,面面俱到地照顾他们,询问他们吃的好不好,钱还够不够。
而在黎燃面前他又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黎燃从不会在意他吃没吃,吃得好不好。
已经习惯了无人问津的生活,却有一个人突然会问他吃的什么。
放下筷子,辛阮照着餐桌上的盘子,回答地异常认真,“小炒牛肉,青椒炒肉,花椰菜,还有一个菌菇鸡汤,主食是米饭。”
“吃的不赖,看样子是有好好听医生的话。”邵世宽笑着打趣。
辛阮也嗯了一声,嘴角带了几分难得的笑意,“听人劝吃饱饭,更何况是听医生的劝。”
两个人毕竟没有过多的交情,说完正事,简单几句闲话后,便挂了电话。
“跟谁电话呢。”
黎燃的声音从背后出来的时候,辛阮有些惊讶。
“不是中午不回来吗?”
“跟谁电话呢。”黎燃没回他的疑问,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邵医生。”
早已习惯了黎燃不理会自己的问题,辛阮也没打算从黎燃嘴里得到回答。
只是不知道黎燃听到了多少,不过听到了也没关系,他向来也不会在意自己做什么。
一旁的黎燃眸色暗了暗。
他脑子里清楚地印着辛阮刚才打电话言笑晏晏的样子,所以是又勾搭上了邵世宽,为了创造接触机会还要做全身体检。
果然是辛阮,接近人向来有自己的一手。
“吃饭了吗?”辛阮仰头问道。
闻言黎燃并没有理会,只是居高临下地审视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上楼。
不一会儿的功夫,人便又匆匆下楼离开了。
来去自如,不留痕迹,让辛阮不禁有些恍惚。
刚才黎燃真的回来过吗,那句跟谁打电话是他臆想出来剧情吗?
也罢,能嫁给黎燃不就跟他臆想出来的一样吗,只可惜美梦开头,中间清醒,结尾他还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傍晚的时候,姜子墨才派人把衣服送了过来。
“明天便是盛典,公司事情太多,姜特助让我过来的晚了,抱歉啊辛先生,您谅解一下。”
辛阮不是傻子,姜子墨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他怎么会不明白姜子墨内心所想。
呵,到底是黎燃,魅力无限。
不过他对于这次黎氏的周年庆典也不在意,便也没说什么。
“姜特助给您准备了四套衣服,都是跟黎总搭得上的。”送衣服来的小助理把衣服展开,供辛阮一一挑选。
既然已经搭配好的,随意哪个吧。
辛阮随便指了一件,便要定下来,戴眼镜的小助理摸了摸鼻子上的黑痣,热心地让他都上身试试。
刚吃过晚饭,血糖正是上升的时候,辛阮懒得动,“不用试,这个就行。”
“辛先生还是都试试吧,看看那个好,或者有不合身的也提前发现。”
捱不过小助理好说歹说,辛阮最终还是一一上身。
除了一套尺寸略微宽大不太适合外,其余三件都可以,定下来后,小助理把其余三件都收走了。
辛阮把衣服收进防尘袋,抓了抓脖子,上楼把衣服收进了衣柜。
开着景观灯,辛阮慢慢悠悠地撒着鱼食,欣赏了一会儿半月斗鱼的美貌。
结束后不知道是手没有洗干净摸了脖子还是怎么回事,辛阮脖颈处异常地痒,忍不住挠了几下,低头一看脖颈处红了一片。
皱了皱眉,辛阮去到洗手间。
他洗了洗手,仔细打了几遍香皂,用凉水拍了拍红成片的脖子后,感觉好了一些。
然后到了晚上的时候,连身上都开始痒了起来。
看了眼身上红鼓的一片,辛阮终于是确定——
他过敏了。

过敏时候的痒疼异常难捱。
辛阮掐着胳膊上的肉,努力忍着乱抓乱挠的冲动,下楼找到了姜管家。
姜管家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先……先生,您这是……过敏了!”
辛阮强忍着不管不顾疯狂挠一把的冲动点了点头。
“黎先生在书房,我去跟他说。”姜管家作势就要上楼寻人。
辛阮拦住他,“不用跟他说,叫司机带我去附近的诊所看看就行。”
姜管家闻言有点犹豫,但见辛阮坚持便喊来了司机,然后一同跟着去了附近的诊所。
到地方的时候,辛阮已经过敏反应很严重了,身上蔓延的大片红肿区域不说,一张脸都开始涨了起来,甚至连整个眼皮都鼓了起来,顶的他睁眼困难。
他勉强打开眼睛,跟医生说明了情况。
医生开方子,让护士给他扎了一小针,然后又开了些药,临走的时候叮嘱他,“对狗毛过敏就注意着点,过敏反应严重成这样,就离猫狗都远些。”
打过针后痒痛感渐消,辛阮脑子也清醒了几分。
回去的路上,他回想着医生的话,思索着今天所接触过的东西。
一切都与往常无异,只除了姜子墨让人送过来的几身衣服。
想到非让他试衣服的小助理,以及明显不合身的那套衣服,辛阮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这是为了阻止他明天参加庆典,所以要这样搞他?以这种不顾别人死活的手法?
辛阮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可他心里再怎么愤怒,衣服都已经被拿走了,死无对证,终究是无可奈何,而且就算衣服在,他又能怎样,指望黎燃给自己报仇雪恨?
真是异想天开…….
回到家,辛阮没有回卧室,而是去了客房。
他不想面见到黎燃。
生平第一次生出这种念头,从前一眼钟意的时候时时刻刻期待着与他的偶遇,结婚后诸多喜欢的时候恨不得每时每刻能黏在他身旁。
可是现如今,他竟然也有不想见黎燃的时刻。
因为自己成了这副鬼样子,更因为黎燃不会在意他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
黎家别墅有诸多客房,虽然一直空着,几乎是没什么人住过,但依旧在每日打扫。
尽管辛阮住进去的突然,客房也依旧干净整洁,被褥什么的一应具有。
这是辛阮来黎家这么久第一次住客房。
他打量着客房的装潢,回想着刚才听姜管家说的话,这间房间原本就是打算给他住的。
是啊,当初黎燃根本没有打算要同他住在一起,是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硬要住进黎燃的房间,如今兜兜转转,终究还是回到了这里。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辛阮看着床头的灯,愣愣地发呆。
是不是所有偏斜的轨道都会被修正,每个人都终将回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那些肖想过的美好,永远都是泡影。
黎燃很晚才回到房间,却发现房间不仅黑着灯,还空无一人。
他喊来姜管家,疑惑问道:“辛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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