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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朦胧见)


不应该是这样的......
藏松心里一片混乱。
他始终不能相信。
老师是世上最美好的两个字,他每次想起老师,都会想到山巅最干净的白雪。
他从小的愿望就是长大后也能和老师在某个竹林小舍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那样的日子只有十几天,却让他记了几十年。
他还在出神。
江月白忽然伸手揽住了他。
他被这个拥抱一样的动作压在了江月白单侧肩膀,闻到了衣料和发丝里的淡香。
“别伤害他,”江月白温和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响起。
但这句话不是说给他的,而是说给他身后的来人,“他是我的学生。”
藏松反应过来,立刻撑起身子转身!
背后强大的威压让他在转身的瞬间就召出了本命法器,但彻底转过身的时候却呆愣在了原地——
面前的“人”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那是几丈高的恐怖巨物。
“我知道啊。”
高大怪物的银色触手越过藏松,在江月白脖颈绕了几圈,尖端挑起了江月白的下巴,阴冷地说,“名字叫‘学生’的情人,对吗。”
......
不速之客夜闯和怪物再临的变故引发了混乱,喧嚣惨叫传遍了整座王宫。
穆离渊折回花园时,看到满地都是血。
他大步穿过歪倒折断的花草树木,扶起了藏松。
对方还要挣扎着再战,穆离渊拉紧了他,密语道:“别再这里碍眼,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疗伤,有什么话要和我主人说,等明早。”
藏松猛地扭头看向穆离渊!似乎很不理解对方为何不和自己一起对付这个要对老师行不轨之事的怪物。
他想要挣脱开穆离渊的手,猛地一用力却脚步一踉跄,趴在穆离渊手臂上吐了一大口血!
怪物没有化成人形,扭曲蜿蜒的触手卷着江月白身子时是一幅极度淫|靡,甚至肮脏的画面。
闻声赶来的王宫守卫们都被这样震撼恐怖的画面吓傻了,几个人当场晕了过去。
穆离渊带走了藏松,命令其他守卫把晕了的人抬走,而后驱散了所有围观的侍从仆人。
全程都面无表情的镇定,没有朝着花架那处看一眼。
直到听到怪物嘶哑地对江月白说了一句:
“我应该再让你怀一次我们的孩子,你是不是就会收心了。”
穆离渊呼吸骤停!
猛地转回了身!
仙门修士可以用法术在丹府孕育生命,但那是极少的情况,因为道侣之间完全可以用离体的方式以灵力造出孩童。除非是感情极深的爱人,才愿意用最水乳交融的方式孕育生命。
他不了解别的世界是怎样的,但那句话包含的意思足以让他心神崩溃。
可更令他崩溃的是江月白的回答。
“你来的那夜不是已经试过一次了。”周围混乱不堪,江月白的嗓音却还是很温和,平静地望着怪物的眼睛。
——似乎是在纵容他这夜再试一次。
【📢作者有话说】
两章合一补下昨天的
怪物不是小江的爱人,不用担心哈哈哈
马上要考试了,之后几章可能都会更得很晚,我会用请假条写上更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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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架摇晃。
花瓣落在蜿蜒铺开的墨色长发——好似画里墨色的树枝在喘息里有了生命, 缓慢地绽开了真实的花朵......
巨大丑陋的触手缠住了江月白的后颈,带着恶意的破坏意味毁掉了这幅画。
触手撩开江月白背后的长发,露出了被薄汗浸湿的肩颈脊背。花瓣随着晃动滑落, 顺着凹陷的脊线流淌......
粗糙的舌头顺着凹陷的线条向上,把碎花和汗水搅得一团混乱, 而后停在江月白耳后, 气息灼热地问:
“你为什么不吻我?”
交融的深处无比温暖。
可江月白的皮肤无比冰凉。
触手缠着江月白的脖颈下颌,让他扭过了脸。
江月白脸侧沾着被捻揉破碎的花瓣碎屑, 眼睫上挂着被花汁浸成淡粉的汗珠。
绯色是萎靡的,但萎靡只是一层纱, 没有给纱下人真正染上颜色。
江月白半垂着眼睫, 显得神情有些淡漠。
花架的晃动猛地剧烈起来!
“慢一点......”江月白眼睫挂着花汁随着身体的猛烈晃动落进了眸底,漫开一片浅红, 像是哭过一般, 轻声说, “别把花架弄坏了......”
触手骤然锁紧了江月白的身体!
“这是什么时候, ”怪物暗哑的嗓音贴着江月白耳根响起, “你居然还心疼起别的情人来了。”
数条触手一圈圈攀爬缠绕在江月白的上身, 沿着手臂攀爬,绕在手腕, 像一个反剪捆紧的控制动作, 另一条触手握住了江月白的腰侧——
江月白咬住了下唇。
最邪恶的东西在这一刻极端用力, 其余的细小触手却都在温情地抚摸......
怪物俯身,在紧密无间的拥抱里深深地吻住江月白冰凉的双唇, 舌尖把他咬紧的双唇强硬地分开, 向里交缠。
这是他们之间的规矩。
这一刻必须深吻。
江月白被烫得身子颤抖了一下, 眼角渗出了一点湿。
怪物的舌尖逆着泪痕向上, 在紧紧相贴里继续收紧触手,抱得更紧......
用力感受着怀里人身体的每一点战栗。
江月白的泪是凉的。
整个人也都是疏离冰凉的,无论多炽烫的体温都染不热的冰凉。
——吸引着人想要疯狂占据。
可怎么占据都觉得不够,还想往更里占据。
直到所有浓烈炽热的爱欲都倾注到了最深。
“和我回去吧......”
他紧拥着江月白,嘶哑地喃喃,“我好想你......”
空气里充满了汗水与花汁的味道,被寒冷的晚风吹得淡了,
从激烈里逐渐平息的夜弥漫开几分柔情。
怪物终于收起了那些恐怖的触手,用人形的手臂搂着怀里的人。
江月白闭着眼,似乎有些倦了:“好啊.....”
“但我还没有找到足够的药。”困倦的语调带着几分冷淡敷衍。
“你明明知道我并没有什么心疾,”怪物垂下头,鼻尖蹭着江月白脸侧,低声说,“幻觉、不安、发疯、患得患失......都是因为我觉得你不够爱我,你不明白吗。”
“我收集这些不就是在证明我爱你。”江月白没睁眼,缓慢地说,“这才是真正能治好你的药。”
怪物的身形逐渐变得透明,边缘开始消散。
“离开我是你在爱我?”他知道自己的魂体快要支撑不住了,在最后一刻轻吻了江月白的唇,“别再欺骗我了,起码别用这样深情的借口。”
江月白一直闭着眼。
没有任何回应。
“谎话连篇的坏人,玩够了就回家,好吗。”怪物宝石般的眼睛深情垂望着似乎已经睡着了的江月白,“魂体禁不住这样消耗,别折磨我太久,我一直在星海等你。”
......
穆离渊把藏松带到了厨房。
虽然藏松已经身受重伤没法动弹,但他不放心这个人在他的视线之外。
他找了根麻绳灌入魔息把藏松捆了,扔在墙角。
而后挽起袖子开始洗菜切菜。
藏松嘴里一直不停地在说着什么,很混乱模糊。
穆离渊没有仔细去听,但大约能猜到在骂自己。
他面无表情地低着头把洗好的食材细细切成丝,努力让自己专注于做饭这件事,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反复回荡着那句——“再怀一次我们的孩子。”
江月白到底和多少人有过孩子?!!
穆离渊控制不住手上的力度,最后直接摔了刀。
“说几句实话你就不乐意了?”藏松冷笑,“来啊,有本事就杀了我,上次没分胜负,这回好好杀一场。”
穆离渊转过身,也回给他一个冷笑:“你刚刚说什么了?不好意思,切菜声太大没听到。”
“我说你是......”藏松敌意地盯着他。
“说我是一条好狗,是吧?”穆离渊接过了他的话,“我是,我承认过很多次了,又怎么样呢,我愿意做他的狗,”他声音逐渐带了怒气,“我巴不得告诉全天下人我是他的狗!都别来和我争!”
藏松愣了一下,而后道:“你疯了吧。”
穆离渊看着他:“你呢,你没疯吗。”
藏松不说话了。
他堂堂仙门大能抛下所有追逐到此,何其荒唐、何其滑稽。
就为了那个人的一句玩笑话。
穆离渊重新垂下眼切菜,不再说话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紧抿着唇,极力吞咽着喉结。
他刚才其实一直在想他们的小圆。
那是江月白也许爱过他的证明。
曾经带着小圆寻找江月白的时候他觉得异常痛苦,可后来回想起来,那好像是他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了——他以为他的心上人也爱着他,还有可爱的小圆陪着他,每天的日子都有盼头,像是在等爱人回家。
天劫降临的时候他把小圆托付给了萧玉洺,后来他的魂魄几百年化不出人形,找到小圆时只能远远看一眼。
小圆长大了一些,还是很调皮,但每天都过得很快乐,能睡能吃,吃得萧玉洺天天抱怨“你把我整座青崖山的家底都吃空了,迟早把你扔了!”
又过了几百年他终于有了人的形状,再去找小圆时,对方已经成了正道修士,对他身上的魔族气息很敏感,眼神里全是警惕戒备。
他什么都没说,只对小圆笑了笑。
小圆却厌恶地后退了一步。
那一刻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江月白给他的孩子只是个做出来的假孩子、没有生命的玩偶,是他自己一厢情愿花费了几百年才为小圆养出了人魂。也许假孩子只是为了换取他的爱来完成计划,从来没有包含过感情。
但如今江月白和爱人的孩子是有感情的、真正饱含爱意的生命......
穆离渊手里的刀一斜,切到了手指。
他被疼痛唤回了神思,不动声色地把蔬菜上的血迹洗掉。
“狼王呢?”藏松问道,“怎么不见踪影。”
“噢,他啊,”穆离渊把切好的菜放进箩筐,“去给主人找珠子去了。”
藏松哼笑一声:“当狗当得没尊严了,是不会被人放在眼里的,只有强者才能得到尊重,”藏松暗暗咬着牙,“你没看出来吗?那个能化身怪物的人很强,所以他才霸占到了老师。”
穆离渊点火烧水,未置可否。
“我会杀了那个人。”藏松道。
“好了,你也歇得差不多了,”穆离渊拍拍手上的木柴碎屑,走到藏松身前,撩袍蹲下,简单为他止了伤口的血,而后解了绳索,“该去做点有用的事了。”
藏松微微眯眼打量着穆离渊:“我觉得你的修为在增长,上一次见你时你的魂魄异常虚弱,这次见你感觉你的魂魄比之前坚固了不少。”
这点穆离渊自己也感觉到了,他这些日子并没有时间修炼,反而一直在受伤,不知为何魂魄却更稳固了。但他现在心思不在这些事上。
“起来吧。”穆离渊没接藏松的话。
“我伤到脏腑经脉了,目前不是那个人的对手,”藏松艰难地动了动肩膀,“得想别的办法......”
“没让你去打架啊。”穆离渊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张图,在藏松面前展开,点了点纸上,“去这个地方,采点绿洲的漠菇回来,我给主人熬汤用,到时候我这条好狗会在主人面前为你说句美言。”
藏松:“......”
......
清晨的花瓣上沾着露水。
水滴落在江月白的唇上,颤动着滑进唇缝间,消失不见。
穆离渊命令了所有人不准靠近寝殿和花园,又给围墙外设了层层屏障。
江月白这种时候的样子,除了江月白的爱人,就只有他能看。
江月白睡在一堆散乱的花叶里。
睡得很沉,侧脸都印出了花枝的印子。
穆离渊在旁边看了很久。
才俯身小心翼翼地抱起江月白,回到了寝殿。
床榻提前铺好了很多层被褥软垫,安神的香薰也早早点好了。
穆离渊抱着江月白走到榻边,却迟迟不舍得放下——这样把心爱的人抱在怀里,他每次只能靠一些很不光明正当的手段才能感受到。
穆离渊横抱着江月白,收紧手臂微微低下头,闭着眼埋在江月白的发丝里缓缓吸气......
在江月白的额头轻吻了一下。
才弯腰把人放下。
他先动作很轻地检查了江月白身上有没有地方受伤。
耳垂有牙印、脖颈与手腕有红痕、腿根有红印......但好在都不重,能看出只是调情的力度。
仔细检查过一遍后,穆离渊才拿巾帕沾水开始擦拭清理。
江月白似乎被他这些动作折腾得不舒服,在床褥里侧了个身,把脸埋在了被子里。眼睫因为侧脸埋在被褥里被揉得错乱弯曲,几根稍长的直接折叠了进去。
穆离渊被江月白这个小动作分了心,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伸手,帮江月白把眼睫毛一根根弄顺了。
而后才继续方才的擦拭。
这次极力放轻了动作,他刚握着江月白的脚踝拉起,
江月白就睁开了眼——
穆离渊浑身僵硬了一下。
虽然他不是第一次帮江月白清理身子了,但那些时候江月白都是熟睡的。
被这样看着,他绝对不敢做这种冒犯的触碰动作。
“我、我只是......”面对清醒的江月白时,穆离渊总是有些战战兢兢,“我想帮主人......”
他这句话说得颤颤巍巍,身子也在发抖——颤抖清晰地通过他的手腕传到了江月白的脚踝,顺着小腿滑落的雪白衣摆也跟着在抖。
他慌慌张张想要放开江月白的脚踝。
江月白却将另一条腿也搭上了他的臂弯。
“先擦这里吧,”江月白很随意地躺着,语气也很平和缓慢,似乎是在替他缓解尴尬,“这条腿蹭上了很多花汁。”
穆离渊不敢再对视江月白的眼睛,低下头仔细擦拭着那些干涸了的“花汁”。江月白一条腿搭在他手臂,另一条腿被他握着脚踝,柔软的衣衫因为抬腿的动作向旁边滑落,所有隐秘与脆弱都展现在他眼前......
床榻间纱影飘荡暗香浮动,这样亲密暧|昧的动作让他不受控制地产生了肮脏的反应。
穆离渊努力调整着呼吸,艰难地擦干净了江月白的腿。
抬起头时,发觉江月白垂着眼,一直在看他。
眸色是温和的,甚至带着点很浅的笑意。
似乎在无声地说“辛苦了。”
穆离渊也对江月白笑了笑,但笑得僵硬。
而后试着问:“主人昨夜睡得舒服吗。”
“还不错。”江月白说,“你做的花床很好。”
穆离渊用力扯着嘴角,不让脸上的笑容垮下来:“他说要主人再怀一次孩子......只是开玩笑的吧?”
这次江月白却很久没说话。
寝殿陷入了寂静。
只有两个人的呼吸。
穆离渊的笑快要保持不住了。
他几乎想要流泪了。
他本来不想逼问江月白什么的,但他忍不住。
要他完全不在意不介意江月白有别的男人,他其实根本做不到。
江月白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而后带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身前。
穆离渊垂下眼,手指颤抖着,轻轻摸过江月白的小腹。
——那里被撑得轻微地鼓起,装满了异于常人的微微发烫的东西,隔着皮肤仍能强势地散发出雄性侵略占有的味道。
想到另一个男人的东西留在江月白身体里,穆离渊的心撕裂了一样疼。
还在这样深的深处。
擦不掉、洗不去、剥离不开......
与丹府里的灵脉灵核交缠凝结着,孕育生长着独属于他们两个的结晶。
穆离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疼碎了。
江月白腹部的皮肤肌肉是冰凉的,可此时他的手掌能感受到冰凉之下的里面是柔软温热的。
那点柔软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一点与众不同的爱。
穆离渊抬起头看向江月白,滚着喉结,视野有些水汽氤氲:“......主人真的很爱他吗。”
江月白没有立刻回答,微垂着的眼睫显出些不想多说话的淡漠。
停了片刻,才轻声说:“爱啊。很爱。”
这几个字出口后,笼罩着江月白的那层安静苍白的淡漠感消散了,花液般的红痕与吻痕的颜色在江月白皮肤上清晰了些,似乎在印证那些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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