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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的爱人(Six7)


民宿下面是草原大坝,老板很有情调燃起了篝火供旅客对着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畅谈,可以清晰地看见天上璀璨的银河带。
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地方聚在一起,烤羊的香味和青稞酒的酒香作为晚餐混合,特别惬意。
韩蔚就跟个黏人精一样,抱着姜鹤不撒手,时不时就吻一吻姜鹤的唇,两个少年坐在他俩对面看得牙疼。
这俩成年人之间的爱意太渲染了,也很放肆,在围着篝火唱歌时韩蔚社牛一样地大喊道,姜鹤我爱你,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给他献上鼓掌的祝福。
靳子桀借着篝火的火星有些模糊地看着韩蔚和姜鹤,似在这一瞬间醍醐了些什么,高三一年和陈千歌相处的点点滴滴零碎地浮现在他脑海,他一直克制的热烈勇猛的心动像烟花一样噼里啪啦地炸开。
其实在陈千歌转来八中坐在综合楼弹钢琴时就喜欢上了。
在陈千歌凭一己之力拉高理三的平均分就喜欢上了。
在陈千歌在市季赛上夺得第一时就喜欢上了。
在陈千歌给他补习讲题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在陈千歌亲手给他黏贴永生花的球衣作为礼物就喜欢上了。
在陈千歌和他一起努力复习高考时就喜欢上了。
少年明媚似阳光,让他不敢忘。
他一直一直都喜欢陈千歌,所以认为陈千歌是他十八年的人生的意外和例外。
只不过他胆小而已,听见陈千歌喜欢的是女生时退缩了,要让他做陈千歌讨厌的事他做不到,像个伪装者掩埋自己喜欢的心思,以兄弟的身份陪在陈千歌的身边。
“有点冷。”陈千歌搓了搓胳膊。
“那就上楼睡吧。”靳子桀蓦然被拉回思迅,听见陈千歌的声音心里一颤。
他俩给韩蔚和姜鹤打了声招呼就离开篝火地,上了楼。房间在三楼,三楼只有两间房,民宿老板给他们烧得热水装在水瓶里放在门前。
不知道是不是高原上有些缺氧的原因,陈千歌脑袋晕乎乎的,洗漱完就脱掉冲锋衣上床睡了,房间一张床,倒是挺大,他挤在墙那边给靳子桀留了一大半出来。
靳子桀看了眼陈千歌的后背,没有着急洗漱,掏出打火机和烟出了门,本来是已经戒了的,但高考的压力让他时不时会抽一根,当然是背着陈千歌抽的,也不多,一个月一包都抽不完,戒久了再抽其实会觉得烟味儿有点恶心。
他出门就和韩蔚和姜鹤撞了个满怀,韩蔚有些意外地问,“还没睡啊?”
“马上。”靳子桀回。
“行,早点休息,”韩蔚说,“明早还要去纳木错。”
“嗯。”他点了点头,看着那俩进了房间。
在外面被高原上的风吹得差不多了,靳子桀对手哈了口寒气,路过韩蔚的房间时里面意味不明的压抑闷哼和脸红心跳的暧昧喘息让他的身子一顿。
得,烟白抽了。
他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快速地开门隔绝声响,但是身体实打实的起了反应,尤其是还看到已经睡熟的陈千歌以后。
靳子桀滚了滚嗓子,走进厕所。
当晚靳子桀做的梦折磨了他一整夜,十八岁的少年本来心气高欲望就重,睡到半夜靳子桀逼迫自己醒过来,把卫衣脱了只穿了见单薄的T恤坐在床边冷静,中途陈千歌打被子他还给陈千歌扯了几次。
第二天陈千歌就被靳子桀浓重的黑眼圈吓了一跳,惊讶道:“天呐,桀哥你怎么了?你是晚上睡不着吗?”
啊,睡不着,想涩涩。
靳子桀心里想,嘴上回:“可能高原上的气候我不太适应吧。”
韩蔚见靳子桀这幅样子打趣道:“小伙子,你看起来很肾虚啊。”
靳子桀表示不想说话,心里吐槽你昨晚精力很旺盛啊。
然后去纳木错时是陈千歌开的车,靳子桀在旁边补觉,睡得比昨晚简直不要好太多,在路过寺庙的经幡区域时,他们停了车。
“到了?”靳子桀醒过来问。
“还没,韩蔚哥叫我们下来拍照。”陈千歌说。
蔚蓝的天空很低,快要铺盖辽阔的绿色草原,牦牛和羊群优哉游哉地吃着草,不远处就是日喀则雪山,风吹起经幡带动唰唰的声音。
中国最圣洁的地方,干净得像一幅画。
当靳子桀拿出照相机下车时,韩蔚已经倒腾他那个无人机飞起来了,把草原上的风景包括四人两车笼罩在内,陈千歌坐在车头朝无人机大喊挥手,中途有去纳木错的车在这个经幡地方停了下来,看见有人飞无人机都来凑热闹。
有人说,对着雪山撒下隆达,系上经幡,可以许一个愿。
靳子桀去寺庙求了经幡和隆达,迎着高原的雪风把隆达全部撒了下去,许愿说:希望陈千歌平安健康,万事胜意。
【作者有话说】
靳子桀,我愿称他为最强忍者。姜鹤攻。

第72章
陈千歌和靳子桀把纳木错定为最后一个游行的地点,排除在路上的时间,他们计划在西藏游玩七天,在看遍人间天堂西藏所有的景时,终于来到了纳木错神湖。
纳木错可以勾起人内心最美丽最坦荡的一面,它会给人一个梦想,对人和人的真诚相处,人和自然的和谐共存最完美的梦想。
碧蓝的天空水晶般晶莹剔透,漂浮的云朵如哈达一样洁白祥和,而当云蒸霞蔚时,纳木错湖犹抱琵琶半遮面,在烟笼雾影里展现它动人的身姿,陈千歌差点被它的面貌美哭。
当然,事情也发生的很措不及防。
靳子桀本来带着相机在录像的,陈千歌就站在他的镜头里张开胳膊迎接从神湖上吹过来的风,风带起了少年的发丝。
结果他把韩蔚向姜鹤求婚的那一幕给录下来了,从韩蔚佯装迈着步子靠近姜鹤的肩,再到左手颤抖地从屁股后面的裤兜里拿出戒指,随后单膝跪地,在纳木错面前,在海拔四千多米的高原面前,对姜鹤求婚说的话语,全部都给录下来了。
靳子桀愣了,手僵持着照相机还对着他俩,陈千歌见状赶忙跑到靳子桀的旁边,不打扰韩蔚的求婚。
“姜姜,”韩蔚仰头看着姜鹤,双手捧上戒指盒,止不住的颤抖,看得出来他很紧张,声音哽咽地说,“这种事情在我脑海里想了很久了,今天终于被我逮着机会向你表明我内心的承诺,就在这儿,在这个高于一切的地方,我只低于你,向你发誓,我永远都爱你,你愿意,你愿意和我永远在一起吗?我的意思是,死都葬在一起的那种。”
姜鹤本来挺感动的,被韩蔚最后一句给整笑了,但眼泪还是顺着脸庞流了下来,伸出左手,轻点头,“我愿意。”
韩蔚迫不及待地把戒指给他戴上。
见证了求婚的陈千歌感动得稀里哗啦,靳子桀听到他抽泣的声音问,“你哭什么呀歌仔?”
“有些感触,”陈千歌叹了口气,擦掉热泪笑,“哎桀哥,你以后怎么跟你喜欢的人求婚啊?”
我以后怎么求婚?靳子桀无言地看着陈千歌。
我可能会给你一场盛大的浪漫,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俩相爱。
“不知道,没想过,”靳子桀说,“你呢?”
“我?我比较土,种一片向日葵的花海吧,”陈千歌眯眼,“然后在花海里摆一架钢琴,弹琴对她求婚。”
“是女生吗?”靳子桀试探性地问了句。
“那不然还男生吗?”陈千歌疑惑,“我不反感这世上的任何感情,但我一定是喜欢女生的。”
靳子桀垂低眼睫,把照相机的录像给关了,佯装开玩笑地说,“你别这么肯定,这个说不准,万一以后有男生像韩蔚哥这样对你求婚呢?也不说求婚吧,表白呢?”
“拒绝拒绝还是拒绝,”陈千歌抬手比叉,“坚决达咩,我可能还会揍上去。”
靳子桀:“.....”
他要是不听见陈千歌如此决绝表态的回答,他可能真的会跟着韩蔚一样,就在纳木错面前把心意说出口,于是他只能把视线望向那片湖泊中,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的心声说,我喜欢你,陈千歌。
在一起吧。
让我们相爱吧。
或许纳木错也听见了。
自驾游说累也累,但属于是身疲心不疲的那种,他俩是准备返程了,韩蔚和姜鹤还没有结束,用韩蔚的话说,我和姜姜要把西藏作为度蜜月的地点,所以两个少年和他们分别。
在分别之际,韩蔚神秘兮兮地把靳子桀叫到他身边谈了些话。
“加个微信,把录下来的视频给我过来呗,”韩蔚掏出手机,“谢了兄弟。”
就算韩蔚不找他要视频他都有这个打算,但没想到居然被韩蔚抢先一步,他和韩蔚加上微信以后,韩蔚意味深长地朝他笑了笑,说,“你喜欢你那个兄弟?”
靳子桀吃了大惊,怔愣地问韩蔚怎么知道的。
“你眼神都快在他身上拉丝儿了,跟要吃兔子的狼似的,”韩蔚说,“不过你那兄弟是直男啊看样子,你小子喜欢上直男有点难搞哦,不,准确点儿说应该是很难追。”
靳子桀一幅你怎么懂这么多的样子看着韩蔚。
“不要崇拜哥的观察力,毕竟年长你几岁,”韩蔚拍拍他的肩,“但是咱们不要干那种缺德事儿,直掰弯什么的就算了,不好。但是你实在放不下这段情感也没关系,你要慢慢去润划他,不要让他对你生产厌恶感,一旦厌恶感生成了,你俩就是一辈子的仇人了。”
“意思就是不能急于求成呗。”靳子桀说。
“哎对,就是这个意思,”韩蔚对他竖了个拇指,“我就是看你那急切焦灼的样子才提醒你,我看他是真的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万一闹掰了其实也挺惋惜的,是吧。”
靳子桀轻点头,呼出一口气,“谢了韩蔚哥,那个,方便问一句你是怎么,额,追上姜鹤哥的么?”
“想知道?”韩蔚挑眉,“四个字,死缠烂打。”
“死缠烂打?”靳子桀不确定地问。
“嗯,我和他高中认识了,一直到大学毕业再到现在工作,我就黏在他身边,”韩蔚说,“你看你姜鹤哥长得好看吧,追他的人可以排到法国,我那个危机感很重的,所以这么多年他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除开他出国留学的时候。”
韩蔚断断续续给他讲了他和姜鹤的故事,故事太长只能截取一半,这也给靳子桀提供了不少的思路和鸡汤。
要想你喜欢的那个人不离开你身边,那你就拼命和他并肩。
“韩蔚哥跟你鬼鬼祟祟的都说了些什么?”车开在路上,陈千歌问。
“鬼鬼祟祟?我俩很光明正大的好不好,”靳子桀没忍住笑,“都说了些...如何把喜欢的人追到手的方法。”
“他把你喊过去就给你说这个啊?”陈千歌有一种等了前菜很久结果却是馒头的噎感,“你又不追人,他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随即他猛地反应过来,“我操,你丫的不会早就有喜欢的人瞒着我没说吧!”
靳子桀被他的惊炸弄得方向盘歪了歪,“什么鬼啊!我俩天天在一起我他妈上哪喜欢人去!”
“那他给你莫名其妙的说这些干什么?”陈千歌沉思地摩挲下巴。
靳子桀怕他再猜下去真把命门给猜准了,只得转移方向说,“想听韩蔚哥和姜鹤哥是怎么在一起的吗?”
果然,听到这儿陈千歌眼眸一亮,八卦的心止不住了,“想啊想啊,快说说。”
回去时车子倒没有抛锚了,就是突然来了一场极端的天气,下了一场大雪,冷空气席卷而来,把进藏和出藏的车打得措手不及,所有上高速的车都被堵在了国道上,堵了很久。
靳子桀和陈千歌来的时候备的有棉衣,毕竟高原上的气候随时都摸不准,但是尽管他俩穿着冲锋衣外面盖着棉衣,在车上还是冷地发抖。
他俩坐在后驾驶紧紧靠在一起取暖,靳子桀给陈千歌编织的围巾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毛线很软,围巾又长又宽,就搭在他俩的脖颈前。
“果然把你织的围巾带来是正确的。”陈千歌咳嗽一声说。
靳子桀把棉衣往陈千歌那边拢了拢,笑了声,“是谁说大夏天的送什么围巾?”
“拜托,北京不热吗?说实话你把围巾送给我时我真的有点绷不住。”陈千歌说。
“绷不住想哭?”
“想笑。”
“得。”靳子桀点头说。
“不是,你怎么学会织围巾的啊桀哥,”陈千歌侧头好奇地看着他,“这玩意儿很难织吧?之前我妈给我织的时候我看到都觉得这不是一般人能够织出来的。”
“怎么说呢,还好,”靳子桀说,“本来我原计划不是想给你织条围巾,想给你织条毛裤。”
陈千歌啧了声,“牛逼。”
“你怕冷嘛,冬天都要穿秋裤的人,”靳子桀笑着说,“后来想了想毛裤贴身应该会不舒服,索性给织围巾算了。”
“...你其实可以给我织毛衣。”陈千歌提出意见。
“行呗,今年冬天给你织。”靳子桀打了个响指。
“哎哟,你女朋友以后幸福咯,”陈千歌靠在靳子桀的肩上笑,“我就不会织这些东西,也不想学,要是以后我有女朋友了,我直接给她批发十几套保暖衣秋裤,给我狠狠的保暖,哈哈。”
“暖男。”靳子桀这样形容他。
堵了几个小时的车路口终于通了,靳子桀想去驾驶位开车时,陈千歌已经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他轻缓地把陈千歌的脑袋搁在靠背上,然后抖掉自己身上的那件棉衣盖住陈千歌,陈千歌整个人就像一只蚕宝宝靠在那里,靳子桀没忍住笑了笑。
回到北京没有多少天就要开学了,陈千歌什么心情不知道,反正靳子桀是挺高兴的,整天神慌不定,坐立不安,一天要给陈千歌发八百遍消息,靳忱虽然看不惯靳子桀那没出息的样不过既然考上了985他也不好埋汰什么,还暗戳戳地给他儿子加了零花钱。
和韩蔚加上微信以来,靳子桀每天都能看见他发到朋友圈旅行的照片,但是照片全是姜鹤一个人,活脱脱一炫对象狂魔,他给韩蔚发完视频以后两人很少聊天,开学去学校他发了条朋友圈,韩蔚给他评论了句开学快乐。
-你和你兄弟是上的同一所大学吗?
-嗯,同一所。
-厉害啊你小子。
-【狗头】
-加油哈,祝你学业有成,把你兄弟追到手。
-切记,不能急,千万不能急,不要做不尊重他的事儿,当个默默守卫的骑士也可以,总有一天他会回头看你的【加油】。
-知道了。你每天这么发姜鹤哥的照片在朋友圈他不介意吗?
-不介意啊,爱一个人就是要向全世界宣告啊,况且我炫我老婆的盛世美颜怎么了吗?【狗头】
-肉麻的成年人。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以后估计比我还狂热,小子。
开学那天,靳陈两家的大人本来都打算送自己的小孩儿去学校的,但是陈千歌和靳子桀拒绝了,说多大的人还需要家长陪同去大学报道,况且学校还不是很远,就几站地铁的事儿。
偏偏就是几站地铁,陈千歌还忒装逼地开着老爸在他成年送给他的超跑去学校,他装就算了,还要拉着靳子桀一起装。
把bking发挥到了极致。
后来两个人被挂在中农大的校园墙整整四年,后来两个人被称为农院双子星,后来两个人因为祁苒吵了大架,后来陈千歌只身一人去了四川支农,靳子桀才发现自己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再拖下去他将会永远失去陈千歌。
从高三到大学毕业,这五年的时间,他好像那沉浮海面的灯塔人,在看不见尽头的海里,渴望爱,渴望陈千歌的爱。

第73章
当靳忱把靳家的所有势力交付给靳子桀的时候,靳子桀脑子里瞬间就想到六年前,他求助他哥搞阎家他哥对他说的话,靳子桀,我想看到你自己动手。
这次靳忱说不插手就全然不管靳子桀了,任由他发挥,他赌上靳家的家族命运,赌上对陈千歌老妈的承诺,毅然决然跟谢家打响征战,看似他后背空无一人,实际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后背就是陈千歌,每当他陷入崩溃之际时,他总能感受到陈千歌在他耳边轻声鼓励他,桀哥加油。
过程是繁忙的,过程是疲惫的。
靳子桀白天形如行尸走肉麻木地做着一切事情,晚上回归鲜活□□对陈千歌说话,也只有在跟陈千歌说话的时间他内心的阴霾才逐渐散去,那是一束光,是穿透黑暗的光。
甘溪村炸山的新闻引起全国的轩然大波,互联网发达,有人录的视频传到网上也遭到社会人士的讨论,尤其是听到甘溪村的资助人竭尽全力保山最后却落到个尸体不完整的结局,民愤压不住了,对政府,对幕后的高层人员进行长达一个多月的网暴与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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