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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猪的爱人(Six7)


“我跟你说陈千歌,”靳子桀压着声音说,“我刚刚差点断子绝孙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陈千歌摇头,忍笑说,“我只知道你手速挺快的,我都没看清。”
靳子桀勾着唇角,“怎么,你想看啊?”
“神经病,”陈千歌转身就走,又骂了句,“变态吧你。”
靳子桀快步跟上陈千歌的步伐,洋洋散散地说:“你又炸毛。”
“我没有。”陈千歌说。
“你有。”
“没有。”
“有。”
“什么有的没的?”余滇蓝看见他俩过来问。
“陈千歌是小学生。”靳子桀说。
余滇蓝笑了声,“他有时是幼稚,还特别中二。”
陈千歌不屑跟他俩打嘴仗,把带的小型折叠凳拿出来,顺带还把带的几瓶能量饮料给他们一人一瓶。
“嘿,累了困了,喝happytiger。”任驰笑着说。
陈千歌乐了,“你把乐虎取这么个外号啊?”
“不是我取的,”任驰说,“我们班男生取的,红牛都有外号呢。”
“red哞儿~”王连旭拐着弯儿说。
池野笑得肚子疼,“学长,你们好有意思啊。”
“你才高一,很多都不懂,”任驰说,“三年过去混熟了,你会发现你身边的人都是卧龙凤雏,搞笑得很。”
“哎,是我回不去的青春呐。”余滇蓝喝了口饮料,惆怅地说。
“不要这样消愁滇蓝哥,”任驰这下注意不喊蓝毛了,“我们要朝前看。”
“你说的对。”余滇蓝举起饮料跟他碰杯。
“我们马上也要结束高中青春了,”陈千歌说,“要去迎接人生更好的旷野。”
“对,我们的人生是旷野而不是轨道。”池野说。
在围坐在火锅前,靳子桀率先举起纸杯,“来碰一个吧。”
【作者有话说】
对于阎诺,靳子桀:猎杀时刻。
忘了说了,靳哥要雄竞的对象有几个.....
靳子桀:我他妈化身暴龙战士越战越勇!

有流星从天上划过。
陈千歌倏地从板凳上站起来,把一旁的靳子桀吓了一跳,刚想问怎么了,陈千歌兴奋地嗓音从头顶上传来:“流星!”
“流星?”听到流星各个坐不住了,火锅都不吃聚涌在一起攀着肩,伸长个脖子在那看,“真他妈有流星啊!”
流星飞的挺快,稍纵即逝就从眼前掠过,陈千歌还没来得及把手机掏出录下划过的场面就已经没有了,只能看到天边璀璨的银河带。
“哎哟,我还想许愿呢。”陈千歌颇为遗憾地抱怨。
“等一会儿,”靳子桀双手插兜,下颌埋在冲锋衣的领子里,“会有的。”
“真的吗?”靳子桀说的很肯定,以至于陈千歌有点不太相信,转头看他。
即使在黑夜中陈千歌的眸子也明亮的紧,宛如银河带里面的任何一颗星,山顶上的风这会儿有点大了,吹起了他的头发,满脸期待地问靳子桀。
靳子桀直直望进那双灿若星河的眸子中,轻声回答说:“嗯,真的。”
这个他没有诓陈千歌,望远山其实还有个称号,就叫陨石山。不知道是哪个传言传的,说望远山本体就是一颗大流星,不然不会形成这种地貌,山身长树,山上长草,所以站在山顶上经常能看到流星。先开始望远山还没火的时候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座山,自从有登山爱好者攀了这座山就把它给带火了,真的是登山探险小白绝佳的选择。
火锅还在咕噜咕噜地煮着,却没有人想吃了,一个个跟憨狗望月似的坐在草坪上凝望天空,就是为了等那一颗流星降落。
“你不会又骗我吧?”陈千歌眼神哀怨地看了眼靳子桀,“你再骗我——”
“快看!”靳子桀扳着陈千歌的肩,手指向远处的天空。
陈千歌立马回头,勾着唇角双手合十在胸前许愿。
他在闭眼许愿,靳子桀笑着看他。
“没骗你吧。”靳子桀等陈千歌睁开眼说。
“好吧,你在我心里的信任值增高了一点,”陈千歌说,“但是,就一点。”
“一点也差不多了。”靳子桀说。
“还有这么多菜呢,快来把它都消灭完啊!”王连旭招呼他们,“不然剩多了那收纳袋也不好装。”
由于液体的东西到最后不太好收拾,所以与其说他们煮的是火锅,不如说是用火锅底料整了个麻辣拌,水挺少的,全是一锅菜,他们拼命把锅里面的东西吃的见了底,结果吃不下了让谁带的食材最多谁吃。
余滇蓝就是那个带的最多的倒霉蛋。
“尼玛,真吃不下了,”余滇蓝艰难地看着锅里的菜,“我肚子要炸了。”
“可以啊,”靳子桀说,“吃不下装进收纳袋到时候你提着。”
余滇蓝:“.....”我感觉他在幸灾乐祸?
“我来帮你解决一点儿。”陈千歌不忍心把余滇蓝给撑死,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发小。
“还是歌仔好啊。”余滇蓝感慨地叹了口气。
“算了,”靳子桀啧了声,“我勉为其难地帮你吧。”
余滇蓝:?
你小子有猫腻。
陈千歌和靳子桀都这么说了,他们其他几个不帮也不好,又撑着个饱肚把食材全部消灭完,每个人都要胀吐了。
“不行,我要去走一下。”陈千歌双手撑在后腰上,把一切收拾好后他还是很撑,感觉这个饱意能坚持到明天一天不吃东西都没问题。
“别走远了。”靳子桀对他嘱咐了一句。
“嗯。”陈千歌应了声,朝山顶的最那边走去。
除开帐篷的探照灯有光亮以外,山顶完全漆黑一片,陈千歌也不敢走远了,视线就一直在探照灯上望着,保证不脱离光源。不过头顶上的星河倒是一闪一闪的,太亮了,感觉望远山真挺高啊,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星海。
前面的草坪泛着几股微乎其微的光。
陈千歌又往前走了些,想看清这股光源是从哪儿散发出来的,马丁靴踩在草坪山有种很柔软的触感,大概是他脚踩的动静有点大,一下埋藏在草坪里面的光源全部涌了上来,他才看清楚这是萤火虫。
他抬手悬在空气中,有只萤火虫停留在他的指尖,陈千歌感到稀奇地把手放到眼前,想更近距离地看清楚它长什么样。
越往深走萤火虫就越多,陈千歌理智回笼,靳子桀说过不能走太远。
他正想转身朝扎营处走去时,脚底下不知道踩了个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脚一扭,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往左侧倒去。
陈千歌心一慌,糟!不会是悬崖吧?!
“我操!”他下意识地低喊了声,身体持续往下滑,岩壁全是草,他抓都抓不住。
好像不是个悬崖,是个小岩坎儿,陈千歌没有支撑力地往后倒,后背猛地撞到了不知道是树干还是石头上,反正撞得他感觉心都要吐出来了,剧烈的疼痛直传大脑,他疼的说不出话来。
“歌仔怎么去这么久啊?”余滇蓝问了句,“我去喊他回来,可以休息了。”
“我去!”池野特别积极地起身,众人的眼神略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池野没在意他们的眼光,正准备找手电筒说干就干时,被靳子桀拦住了。
“你别去,”靳子桀淡淡地说,“你不熟悉这里的地貌,我去喊。”
“今天好歹也爬了这么久吧,我还是知道的。”池野说。
“池野,让桀哥去,”任驰劝他说,“我们这几个小白什么都不懂,别添麻烦了啊。”
池野叹了口气,没有逞强,点点头:“行。”
靳子桀从背包里翻出超强光手电,灯一打,方圆几里的草坪都被照亮了,黑夜瞬间变成白天。
“我靠,这么猛的吗?”王连旭瞪大眼说。
“开玩笑,”靳子桀笑了声,“超强光手电,不是吹的。”
“你这个去城市里一打开,刚睡下的上班族立马就要起床上班。”余滇蓝说。
“不止上班族,上学族也是。”任驰说。
靳子桀没理他们的调侃,心里有点不踏实,刚刚他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还能看到陈千歌的身影,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他凭着记忆中陈千歌的路线走,貌似他没有拐弯来着。周围萤火虫听闻动静又涌出来了,但靳子桀没有心情欣赏,对于强光手电的照耀下,萤火虫的光全部被湮灭。
“陈千歌。”靳子桀喊。
山谷里空荡的紧,只有他的回声。
“陈千歌?陈学神?”靳子桀边走边喊,“陈漂亮?”
无人回应。
“歌仔。”靳子桀舌尖抵了抵上颚,喊出陈千歌的小名。
“你大爷...”陈千歌微弱地声音传入靳子桀的耳朵。
靳子桀快速地把手电往左边照,就看到陈千歌坐在地上背靠岩石,脸上有几抹土印子,捂住右边的肩膀,整个人身上都透露出小可怜的姿态。
“我操!”靳子桀瞪大眼,猛地从近乎三米高的岩坎上跳下来,惯性让他踉跄地单膝跪地,继而又起身朝陈千歌跑去,“你他妈的,你怎么滚到这里来了?不是叫你别乱跑吗?!”
陈千歌看到靳子桀跳下来并且毫发无伤还能冲到他面前嚷,心想这人身体素质够硬啊,他还没说话就被人拉起来,手劲儿还挺大,他半边身子几乎都攀在了靳子桀的背上。
“你吼我干什么?”陈千歌被牵扯到右肩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疼啊傻逼!”
靳子桀力道放轻了些,“谁他妈叫你不长记性!伤哪儿了?”
“不要吼我。”陈千歌由于受伤平常恣意的少年音放低了很多,有气无力的。
靳子桀心里一阵酸胀感,连带着鼻子也有点酸了,“对不起,我是太急了,幸好这不是悬崖,要是悬崖怎么办?我他妈我....我也跳悬崖算了!操!”
“唉,你真的是,”陈千歌低低地笑了笑,“你脾气好爆啊,怎么连自己都咒呢?”
“伤哪儿了?”靳子桀又问。
“右边儿的背,”陈千歌说,“一下就撞到那个树干上了,疼死我了。”
“...那不是树干,是岩石,”靳子桀说,“你怎么掉下去的?”
“我看到有萤火虫啊,”陈千歌叹了口气,“然后脚底下踩了个什么东西,我脚扭了,没站稳就滚到旁边的那个小坎底下去了。”
“运气真好,”靳子桀唏嘘,“得亏是个岩坎,是悬崖就完了。”
“我刚掉下去也以为是悬崖,”陈千歌捂住心口,“吓死我了,我还在风华正茂的十七岁啊!”
“萤火虫有那么好看么?”靳子桀问,“叫你别走太深,你不听。”
“萤火虫好看,”陈千歌实诚地点点头,“我没走深,是我踩了什么东西,我掉下去了,你这人怎么抓不住重点!”
“我的错。”靳子桀不跟他打嘴仗,人找回来是万幸了,没受大伤也是万幸了,他自己也该庆幸这运气是真他妈好。
“你脚还能走吗?”靳子桀看着陈千歌的脚问。
“能,没扭多厉害。”陈千歌甩了甩他的长腿。

第26章
靳子桀掺着陈千歌的左肩往营地走,岩坎他俩往上爬那肯定是不现实的,这个岩坎靳子桀有点印象,相当于被风雨退化成的望远山山顶的第二条路,越往前岩坎离山顶的距离就越深,越往后岩坎的高度就越低,跟一个小坡差不多。
“这电筒咋这亮?”陈千歌看着前方一片通明的路,毫无保留,一览无遗。
“为你量身定制的,”靳子桀嗤了声,“以后夜晚出门你就带这个电筒,保证你不再掉落在岩坎底下。”
“傻逼,”陈千歌骂了他一句,“刚你找我的时候,你叫我什么?”
“陈千歌啊。”靳子桀回答的很快。
“是么?”陈千歌眯眼,“陈学神我能理解,陈漂亮你是怎么喊出来的?”
“我操?这你都听到了?”靳子桀十分讶异,侧头看着他。
“嗯啊。”陈千歌说。
“你听到你不答应我?”靳子桀说,“我他妈喊你你没回应你知道我多急吗?”
“我怎么答应?”陈千歌说,“我要是没受伤,你敢在我面前喊出这三个字我直接给你来个旋风三连踢你信不信?”
“我不信。”靳子桀笑着摇头。
“靳子桀,没看出来啊,你这人怎么贱嗖嗖的?”陈千歌纳闷地问。
“你才认识我多久?”靳子桀反问,“你没看出来的很多。”
“操。”陈千歌突然觉得靳子桀的嘴皮变利索了,酷哥人设逐渐在崩塌。
他俩回到营地时其他人还没休息,围坐在炉石前聊天,看见靳子桀掺着一身灰头土脸的陈千歌焦急地问:“咋了这是?”
“甭提了,”陈千歌摆手,“妈的看个萤火虫滚岩坎底下去了。”
“歌仔,那你伤到哪儿了?”余滇蓝上前把陈千歌左看右看,急得不行。
“没大事,就背上伤了一点儿。”陈千歌朝他挤出安抚地笑,不过笑容并没有维持几秒,背上的疼痛牵扯着神经生疼。
“时间不早了,”靳子桀对他们说,“快去休息,别忘了订好闹钟,我带他去上药。”
说完,靳子桀不给众人还嘴的机会扶着陈千歌进了帐篷。
“我操,靳子桀把我和歌仔的帐篷占了我去哪?”余滇蓝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满脸迷茫。
“滇蓝哥,我们这些帐篷不是帐篷吗?”任驰问,“你随便选一顶都可以啊。”
“就是嘛,都是爷们儿怕什么。”王连旭说。
“唉,好吧,”余滇蓝妥协地叹了口气,“那你们.....谁欢迎我?”
“都可以。”任驰说,“看你。”
“那就和你吧。”余滇蓝说。
他钻进本该是任驰和靳子桀的帐篷,回头望了一眼陈千歌的帐篷,咬牙嘁了声。
“看我干什么?”靳子桀莫名地看坐在地垫上半天不动的陈千歌,手里拿着药,“衣服脱了。”
“啧。”陈千歌听着这四个字感觉有点别扭,慢吞吞地拉开冲锋衣的拉链,里面还有一件卫衣,“我这怎么脱啊,好疼哦。”
靳子桀叹了口气,把药放下,扯住陈千歌的卫衣袖子,手指伸进去时触摸到陈千歌手腕的皮肤,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一直传达到他整条胳膊上。
“你手好凉啊。”陈千歌嘶了声。
靳子桀握了握自己的手,又张开,“是么?”
两个人费了一番功夫才把卫衣给脱下来,在帐篷灯的照耀下,陈千歌脊背上的肌肤很白,显得右肩上那一块紫红色的淤青特别明显,而且面积也挺大的,都快绵延到左肩上了。
“你这撞得好严重。”靳子桀盯着淤青说。
“有多重?”陈千歌稍微侧了侧头,他从背包里面翻出手机递给身后的靳子桀,“给我拍一张照看看。”
靳子桀对着伤口拍了张照,“你看。”
陈千歌看见照片倏地瞪大眼:“我的妈呀,好吓人。”
“回去还是要到医院检查看看。”靳子桀把云南白药喷在手心里,随后轻缓地抚在陈千歌受伤的右肩上。
“操!”要不是靳子桀早有预料地把陈千歌的肩膀压住,估计他马上就要跳起来了,“怎么这么凉?比你的手还凉?!”
“这是药啊,当然凉了,”靳子桀说,“别乱动,待会儿牵扯到伤口你更疼。”
陈千歌的肌肉很漂亮,背脊上薄薄的一层,涂药时蝴蝶骨轻轻颤抖,在左肩胛骨的下方,有一颗红色的小痣。靳子桀眼睫下垂,一抹药陈千歌的腰就止不住地往下坍塌,露出两个腰窝,再往下就是工装裤的松紧腰带,紧紧地勒住陈千歌的腰。
他立即移开视线,不小心手上的力度重了一点。
“我服了,你就不能轻点吗?”陈千歌扭头看他。
“啊,”靳子桀嗓音低哑,“抱歉。”
“不会抹就别抹,”陈千歌把头埋进自己的衣服里,闷闷地说,“我怕我忍不住想抽你。”
靳子桀望着陈千歌后颈凸起的颈椎骨,笑了笑,“这个时候别说大话了昂,你看你这伤,你蹦的起来算我输。”
“傻逼。”陈千歌骂。
“反弹。”靳子桀说。
“你他妈是小学生吗?”陈千歌问。
“跟你学的。”靳子桀说。
等了一会儿,陈千歌没说话了。
靳子桀停止抹药的手,凑着往前看了眼,陈千歌闭着双眼,长睫覆盖下眼睑,呼吸那是相当的匀称。
得,给人抹药抹睡着了,看样子不疼了,还挺享受。
靳子桀啧了声,抽了张湿巾纸擦手,心里的忐忑余悸在这儿才慢慢地散去。当看到陈千歌无力地靠坐在岩石上时,靳子桀是有点怕的,怕这小少爷出什么好歹,又怕自己如果来晚一步陈千歌被毒蛇咬,望远山猛兽是没有的,但不代表没有什么毒性生物,例如陈千歌害怕的虫,山上潮湿,什么种类的毒虫都有,还有随时出没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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