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了,现在才想着躲,未免太晚了。”
张寒策和他贴得极近,两人交换呼吸,暧昧至极。
叶封华垂下眼,下意识用犬齿咬着下唇,难堪且焦虑。
“我自己冷静一下就好了,你少招惹我……”
这句话在张寒策听来,居然是撒娇的意味居多——虽然他知道叶封华没有这个意思。
“怎么能让你自己冷静呢?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很不称职。”
张寒策笑着亲了他的嘴角,在叶封华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时,他就掀开被子,钻了下去。
张寒策手快,三两下就将他碍事松散的睡裤解除,温热和湿软的突然袭来,叶封华呼吸一滞,陌生又刺激的触感,强烈触动着他,让人几乎瞬间窒息。
口中蓄着含糊地气音,脆弱又痴迷,张寒策听着他的声音,心里慰藉感猛增。
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这样做过,没有任何经验,却十分擅长学习,擅长观察别人的反应,很快就明白该如何让叶封华更喜欢。
察觉到他紧张得很,担心伤口撕裂,张寒策安抚地捏了捏叶封华的腿。
那里光滑柔软,摸起来手感很好,引得张寒策将他捞过,更加敞开,某种似水一般的声音,在房间里缓缓流淌。
叶封华抬手遮着眼睛,剧烈喘息着,强烈的刺激感在颅内炸开,一朵一朵烟花似的幻觉在眼前浮现。
最脆弱最隐秘的地方,被一片柔软之地,包容着,叶封华难言此刻是如何心情,只是担心张寒策会不会很煎熬。
他能感受到为了取悦他,张寒策似乎是不择手段的。
喉间那里不住地活动着,似乎因为本能在抵抗,却又被主人强硬地克制,用以作为取悦爱人的工具。
张寒策确实挺难受,喉部何其脆弱,他却一次又一次破开,尽全力去给对方更舒服的感受。
“别、别,这样,会……呃,会弄伤的。”
叶封华撑起身子,想要去推开他,却被更快更猛地,深深吮了一下,顿时有些克制不住了。
“退开……你松开。”
叶封华推不开他,只得抬脚踩在他肩上,想让他退开,却反倒将脚心送到了张寒策手里。
张寒策捏着他柔软的脚,手指捏在脚心的穴位上,一时酸爽难耐,一声声克制不住的轻吟溢出口间。
张寒策知道是时候了,又猛地吮了一下,彻底逼得叶封华丢盔卸甲。
他是有些被呛到了,但他忍耐力极强,很快反应过来,直接咽了下去,眼眶都被逼红,此刻却满足地笑着。
叶封华自下而上地看着他,眼前一片模糊,却反手拿了纸递给他,“吐、吐出来。”
张寒策接过他的纸,却探身从床头柜上拿了水杯,漱了口,吐在垃圾桶里,然后擦了擦嘴。
又凑到了叶封华面前,一边亲吻他,一边低声沙哑地说道:“太晚了,已经吞下去了。”
叶封华脸色爆红,嘀嘀咕咕地想要说点什么,却也羞到无以复加,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你吞了干什么啊,脏得很。”
叶封华用手臂挡着眼睛,呼吸还没平复,余韵一波一波拍打的身体,被张寒策急得额际冒汗。
张寒策被他这副样子逗乐,笑声也很沙哑,低沉到有些性感,把快要缩成一团的叶封华抱在怀里。
“哪里脏了啊,我不觉得,一点也不脏。”
张寒策凑过去,要亲他,却被叶封华捂住了嘴巴,“就是脏,你怎么能……怎么能吞掉呢?”
叶封华像是被人轻薄了的贞洁烈夫一样,语调都带了哭腔,因为刚刚疏解过,声音比平常更软,还带着浓厚的气音,听得张寒策成就感倍增。
“那你是不是要嫌我脏了?不让亲了?”
张寒策故作委屈,刚伺候完了对方一次,喉咙还疼着,此时装起可怜来,三分的演技更发挥到十分的效果。
惹得叶封华内疚极了,连忙抱住他的肩,主动凑了上去,亲吻了张寒策的嘴角,“不是……我不是嫌你,我……只是觉得你这样会很难受。”
“我不觉得难受,只要你高兴,我怎样都可以。”
这句话是真心话,张寒策的愧疚实在太少,他的心太冷太硬,却唯独给叶封华开辟了方寸圣洁之地,将这人放进了最柔软的心尖。
几乎是将这辈子都不存在的愧疚,全给了叶封华。
他太想为他做点什么。
他太害怕叶封华会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
他又太渴望和爱人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哪怕是疼,哪怕是受罪,他也能够欣然接受。
甚至觉得高兴极了,赎罪的滋味,让他心里很好受。
一边疼痛,一边愉悦。
叶封华被他的话震惊到,两人在黑暗中看着对方,眼里都是真挚的感动,很快就再次拥吻在一起。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两人亲昵地凑在一起,叶封华抱着张寒策的肩,修长柔软的手捧着他的侧脸。
这句话,却更让张寒策受之有愧,他沉默地低下头,凑到叶封华颈侧,留下了几个柔软的吻痕。
“因为……我真的好爱你。”
可我却瞒着你。
张寒策含住了他的耳垂,两人紧紧相拥,而此时,叶封华才注意到对方的反应也很剧烈。
于是他回报似的往下探手,“我……我也……我帮你。”
这句话烧尽了叶封华所有的勇气和羞耻,让他浑身滚烫,张寒策一愣,看到叶封华那羞赧且坚决的眼神,心里暖到着火。
“不用。”
他觉得他不配叶封华对他任何好。
“不行,我来,我可以……”
叶封华坐起身,连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张寒策居高临下地堵住了嘴巴。
在如此亲昵的接触之中,张寒策轻声且含糊地说道:“还有另一种方式。”
叶封华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眼前更加模糊,只是被动地攀着张寒策的肩,又再次被张寒策调动了身体的渴望。
张寒策敏锐地感受到他的回应,手快地祛除了两人身上的衣物,两人紧紧相拥,温暖的靠在一起。
下一秒,叶封华感觉自己突然被抵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那里甚至是滑腻火热的。
叶封华一愣,抬起头,看向张寒策紧皱的眉。
“你……你早就……做好了准备?”
叶封华惊诧地看着张寒策,而对方忍得脸上全是冷汗,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他甚至会想,像张寒策这样的上位者,可能会更想掌控他的身体吧,所以他一直害怕更多的接触。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可现在,张寒策居然……主动将自己交给了他。
叶封华喘着粗气,眼里盈着星星点点的泪,他一直害怕的事情……被张寒策主动承受了。
张寒策努力让自己接受了叶封华,两人紧紧相贴的时候,张寒策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
“我知道你怕疼,我不怕,所以让我来吧。”
其实怎么可能完全不疼呢?那么脆弱的地方,本来就不是适合做爱的地方,被烙铁一样的物件生生破开,最后深深地镶嵌进去。
怎么可能不疼呢?
叶封华低下头,抚摸着他的腰,他没有想到张寒策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封华……我说我爱你,是真的。”
“我知道了……”
一滴眼泪顺着叶封华脸侧滑落,滴在张寒策的肩膀上,他不仅知道,他也相信。
只是他忽略了张寒策虔诚爱意里的愧疚。
火热的事情一直在继续,两人在相拥之中,将彼此送上爱意的顶端,潮水拍打着二人,在无边无际的浪潮之中,柔软地漂浮着。
“封华,不论你给我的是痛苦还是欢愉,我都很喜欢。”
张寒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正常。
在高潮时刻,他想到了他第一次和叶封华一起去买杂粮煎饼。
叶封华着急地把杂粮煎饼塞进了他手里,却不小心烫伤了他。
那种痛,对他而言微不足道,却被他记住了很久。
实在太暖,没有一丝恶意,满满地被他在高潮时分想起,精神连同身体一起欢愉。
他好像疯了。
“你疯了……我为什么要让你痛苦……”
叶封华仰头靠在床头,笑他失心疯,却不懂张寒策的患得患失。
张寒策喉间一滞,刚要开口,却被叶封华打断了。
“嘶……挪一挪,压着我头发了。”
叶封华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张寒策才发现他手里一直攥着叶封华的头发。
抬头,就能看见他脸上的汗意,以及微乱的发。
心跳再次快到无以复加。
两人做完,紧紧相拥而眠。
叶封华靠在张寒策肩上,长发绕在腰侧,张寒策抚摸着他的长发,心里很满足,也越来越无法割舍这种情感。
原来曾经什么都不在乎,只是因为什么都不爱。
张寒策看着叶封华熟睡的脸,指尖轻抚他左眼眼尾的那颗痣,最后凑近了他,亲吻了那里。
张寒策紧紧抱着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无法克制自己,他只敢在这样安静的深夜,将自己的不安释放出来。
他最近总是想起,叶双去世的那个晚上。
他和林沧笑打了一个电话。
“叶封华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就永远别让他知道。”
张寒策对林沧笑说的话,也是他心里最大的恐惧。
故而,林沧笑一定不能留了。
张寒策看着叶封华,又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
“别烦……”
叶封华无意识地抬手,把张寒策扒拉开,然后又往他怀里钻了一下,睡得很熟。
完全没有发现,张寒策其实一直没有睡。
张寒策感受着怀里的温暖,生平第一次生出了及时行乐的心思。
能过多久,能瞒多久,就保持多久。
他抱着怀里人,很久才入睡。
次日,张寒策醒来的时候,叶封华还没醒,身体的温度有些高。
张寒策凑近了,试探他额头的温度,没有发烧。
他试探完,才想过来,昨夜刚做完,要是出事儿,也不应该是叶封华。
张寒策坐起身,感受到浑身不自在,简直比那天背着叶封华,逃离绑匪的追赶,还要累。
他靠在床头,缓了很久才勉强能动弹。
小腹比被人捅三刀还疼。
不禁庆幸,他们已经很小心了,叶封华也很克制,在这样的情况下,他都会如此难受。
如果换作是叶封华在下面,恐怕今天醒来会更难熬。
想到这个,张寒策侧过头,看着还在熟睡的爱人,身体没有那么难受了。
仅是一看到他睡在他的身边,看到他这样安逸的样子,张寒策就满足极了。
爱意和温暖在心尖膨胀。
他俯下身,偷偷亲吻叶封华。
“唔……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要去上班啊。”
“不能休息一天嘛……”
叶封华被他亲醒了,眯着眼睛,还不是很清醒,抬手抱着张寒策的胳膊,说了几句话,蹭了蹭脑袋,就再次睡了过去。
张寒策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他今天可不能休息啊。
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抱着叶封华左亲亲,又亲亲,才起床了。
一站到地上,就连是张寒策,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浑身像是要散架了一样。
“幸好……不是叶封华。”
张寒策回过头,看着那个睡得正香的人,这要是换作叶封华,怕是更疼得要命。
张寒策洗了个热水澡之后,才好一些了,换上衣服,临行前,又回到了床边。
叶封华揉了揉眼睛,张寒策趴在他身边,又在他脖子上留了几块吻痕,盖了章。
像是在标记自己的所有物。
“你要走了?”
叶封华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一看就是还没睡好,还要继续睡。
“嗯,等会儿睡醒了,要是饿了,就叫人给你送吃的。”
他今天早上已经没有精力和时间做早饭了。
“好……拜拜……”
叶封华半闭着眼睛,捏了捏张寒策的胳膊,对着他挥挥手。
他累得厉害,浑身都有点不对劲,骨头缝里都疼得紧。
张寒策又亲了亲他的脸,离开了。
公寓里陡然变得很安静,叶封华转头看着窗外的阳光,想要睡过去,却有些反胃,撑着身子走到了卫生间,把昨天吃下去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叶封华洗了脸,撑着洗手台,心口很难受,呼吸也有些不顺畅,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身体的灵脉略有触动,法力在灵脉里胡乱冲撞,让他苦不堪言。
“咳……”
叶封华捂着心口,蹲在地上,腿上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而裂开,鲜血顺着脚踝滑落在地。
叶封华深呼吸着,想要站起身,扶着洗手台的手臂,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疼痛和法力的翻涌,在他的身体里交锋,叶封华跪倒在地,蜷缩着身子,难以抵御越发狂躁的法力。
他扛了很久,直到咳出鲜血,他身体里的无渊才被震了出来。
无渊沉睡了很久,骤然被叫醒,狂躁得不行,但刚睁眼就看见叶封华在咯血。
“艹,你怎么了?”
无渊半蹲在叶封华身边,想要扶起他,却见他捂着心口。
“发生了什么?谁又欺负你了?!”
叶封华张嘴就又吐了一大口血,根本没有办法讲话。
无渊只好费劲地把叶封华抱了起来,想要走出去,却发现这里的场景很陌生,他又不敢轻易带着叶封华离开卫生间。
只好将他放在洗手台边缘坐着。
无渊执起他的手,送了法力进去探测,他面上一惊,先是给他疏解了一下狂躁的法力。
又谨慎地看了看叶封华的身子,扯开他的睡衣衣领一看,身上全是吻痕,然后质问道:“你是不是破身了?”
叶封华难受地抬眼,疼痛盖过了羞赧,“我……”
见他这副模样,无渊就知道了,是真的破身了。
“你他妈的,在上还是在下?!”
无渊恼火地扯了纸巾,给他擦嘴边淌下来的血,叶封华也恼羞成怒地看着他。
都这个时候了……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何况……昨天晚上……张寒策坐在他身上……那他,好像是在下吧?
“说啊,你在上还是在下。”
无渊掐着叶封华的脸,揪着他晃了晃。
叶封华撇过脸,“应该是……下吧……”
一听这个答案,无渊更生气了,嘀嘀咕咕地骂人,“破了身子就算了,还是破的后面,妈的,你麻烦大了!”
一听他说“破了后面”,叶封华一愣,眼瞧着无渊要脱他裤子,叶封华扼住了他的手腕,又咳了一口血才说道:“不是……不是破的后面。”
无渊眉尾一挑,上上下下打量了叶封华一下,“怕丑仔居然肯让你上?”
“所以……我没在上啊……但是,没有破后面。”
无渊看着叶封华时白时红的脸,最后明白了他的意思,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不是破的后面,不然有得你受!”
无渊说罢,拉起叶封华的手,叮嘱道:“跟着我的魔气,记住灵脉游走的位置和感觉。”
叶封华点了点头,很快就接纳了无渊,法力游走五旬之后,他心口的疼痛明显缓解,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他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无渊撇了他一眼,处理了一地狼藉,又清理了叶封华身上的血迹,指责道:“破身这么严重的事情,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叶封华脸上一热,怒气上涌,揍了无渊的肩膀一拳,“你自己感受不到吗!这样的事……发、发生的那么突然,我怎么提前告诉你啊?”
无渊见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摇了摇头,“算你命大,幸好是破的前面,要是破了后面,你可要遭罪了。”
无渊点了点叶封华的脑袋,叶封华撇过头,嘴硬道:“就算是破……破、后面,能怎么样嘛?”
“凡人的精气,会污浊你的身子,法力外泄,精气入体,灵脉甚至都会跟着受损。”
叶封华认真地听着,因为无渊的表情实在是太严肃了。
“幸好破的前面,只是法力外泄而已,灵脉躁动,我刚刚教你的运气调息的方法,不要忘了,以后做的时候,要保证灵脉运行,不然又会像今天这样。”
无渊嫌弃地看着叶封华,狠狠敲了他的脑袋。
叶封华低着头,摸了摸被砸的地方,浑身都红了,这样的事情……被无渊知道就算了,还被无渊训了一顿。
“我知道了。”
无渊见他这副样子,难免觉得好笑,双手抱臂,靠在墙边,看着叶封华,“哎,怕丑仔居然肯给你上啊。”
他一说这个,叶封华就又红得像要着火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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