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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有了夫君(灵河)


“这是任家主和当时军中小兵的来信,还请陛下明鉴!”
皇帝使了个眼色,太监走下,将信纸从地上拾起,交到皇帝手中。
任峥站起身,气的脸红脖子粗,“简直一派胡言!陛下,休要信了小人的谗言!”
皇帝没理他,慢慢展开手中已经泛黄的信纸,逐句看完,心中已有了判断。
此事在当年发生的隐蔽,赵弈看起来也再拿不出更多的证据,设计这出戏的人,要的就是自己的态度。
身为皇帝,他能容忍有人在眼皮子底下劫走国库,富可敌国吗?
皇帝缓缓将纸条折好,自然不能。
他避开一旁任贵妃传来的暗示眼神,抬了抬手,“来人!将赵副官带下去休整,将任峥押入大牢,朕亲自细审,放心,朕定会给当年之事一个交代。”
任峥腿一软,跌坐在座位上,其余大臣皆道,“陛下英明!”
场中的两人就这么被侍卫带走了,任贵妃手上用力地差点将指甲折断,看出她有话要说,皇帝侧头一笑,“爱妃是不是累了,不若先行一步休息。”
任贵妃脸色一白,看着皇帝不容置疑的眼神,不甘心地低头,“是有些累了,那臣妾就先行离席。”
她紧咬着唇,步履匆匆,再没有了平时仪态大方、从容不迫的模样。
这场闹剧似乎就这么歇下了,皇帝神色不变,“晚宴继续,众爱卿有什么要说的,皆可在此间畅谈。”
事情还没彻底落定,党羽们也不敢讨论地太明显,都是在端着酒杯谈风谈月的暗喻。
萧仲伯悠悠地端起酒杯,喝下他在晚宴上的第一杯酒,举杯对着不远处的萧彻晃了晃。
这不易察觉的挑衅落在萧厉眼中,“这下两人总算是彻底公平竞争了。”
沈怀玉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他下意识地饮了口萧厉喂过来的酒,待酒水饮下,他才赶忙不动声色地推开萧厉的胳膊。
杯中未饮完的酒水洒在了他的红色裙摆上,留下几道水渍。
“做什么?那么多人看着呢?”沈怀玉低着头,避开旁人的视线。
“怕什么?”萧厉看着对面已经让侍女坐在怀中伺候的大臣,抿唇看了看沈怀玉,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沈怀玉扯开自己被他揪在指间的腰带,“不行!”
萧厉遗憾地松开手指,探上裙摆上的酒渍,碾了碾,冰凉的触感紧贴着沈怀玉的脚踝,让他不自觉颤栗了一瞬。
感受到对方的颤抖,萧厉又假模假样地将贴合着的裙摆掀开一角。
萧厉是不饮酒的,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抬起手,嗅闻指尖,意有所指地划过鼻尖,“好香。”

第45章 爱是常觉亏欠
晚宴已过半场,一些喝的醉醺醺的大臣握着酒杯站起身,脚步摇晃地找人喝酒谈天。
还有些目光清明的,则是有目的的结交饮酒。
从前这种场合,萧厉都只是个局外人,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今时不同往日,一位喝的眼神迷离的武官走到萧厉的桌前。
“六殿下...老夫敬你一杯!”
这人年纪大了,头花胡子都白了不少,看着意气风发的萧厉,一时有些心生感慨,“年轻好啊!年轻好,老夫再敬殿下一杯!”
萧厉端起酒杯,淡定地将酒泼在袖间,温和有礼,“您客气了,晚辈还需向您多学习。”
这话说的老将军大悦,“好,六殿下日后有什么尽管来问,老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眼神一转,看到了坐在一旁存在感很弱的沈怀玉。
沈怀玉正在给萧厉添酒,他微微倾身,领口随着褶皱敞开了些,露出雪一样的脖颈。
老将军在朝廷混迹多年,也是个人精,在这种场合能带在身边的,别管什么身份地位,那定然都是枕边人。
“好小子,艳福不浅呐!”老将军爽朗一笑,他喝的高兴,顺势在桌前坐下,“这位可是你的侍妾?”
听到“侍妾”二字,萧厉眉头轻蹙,随即舒展,将那点不虞压下,他带着玩笑的口吻道,“非也,这是我的心尖人。”
老将军也曾年少风流过,还能不明白吗?
定是当着女子的面不好直言,眼下情浓,可人心最是难测,以后的事谁又能说准呢?老将军也顺着他点头。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不怪乎是殿下的心尖。”
萧厉顺势将沈怀玉搂在怀中,虽有易容,但若是旁人一直盯着,他也是会生气的。
沈怀玉的脸颊被按在萧厉的胸口处,他思绪散漫地听着萧厉与旁人说话,想到方才桌下的举止,他眉梢动了动。
萧厉温香软玉在怀,坐姿放松,老将军走后,又来了不少敬酒的大臣。
他抬起酒杯懒懒地应付着,忽然手臂一僵,他对面是个年轻的文臣,见状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吓得手一抖。
夏日衣衫轻薄,他胸前的衣襟被人用舌尖挑开,挑逗般舔舐了一下,若是到此为止还好,沈怀玉偏偏又探出舌尖,画着圈。
“......无事。”萧厉浅淡一笑,应付地听他说话。
人走后,萧厉搂在沈怀玉腰上的手滑落,惩罚性质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沈怀玉抬起头挑眉,露出得意的神情。
哥哥真是,在哪方面都不认输。
萧厉拿他没办法,只得拎着他的衣领让他在旁边坐好,离自己太近,他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沈怀玉被这么一折腾,鬓发有些散乱,衣衫不整的,见到这场面的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来。
这揶揄般的打量看的沈怀玉气闷,看到身旁罪魁祸首,他气得掐了萧厉一把。
萧厉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沈怀玉这是心里不痛快了。
他暗道自己思虑不周,他因着私欲让对方穿上红妆陪着自己,却忘了这会让旁人误会和轻慢的尴尬处境。
是他让哥哥受委屈了。
皇帝不知何时已经离席,看样子应该是去地牢了,萧厉悄声耳语道,“我们也走罢。”
沈怀玉以为他是厌烦了这种没意思的场合,心想也不知道萧厉经历了些什么,眼下都能对这些客套话应付得如此之好,再不似从前莽撞的少年郎。
如此变化,定是受了不少委屈的。
这样想来,沈怀玉又忍不住有些埋怨起自己来,是他没有护佑好他。
两人各怀心思,却又殊途同归,都觉得亏欠了对方良多。
“嗯。”沈怀玉点点头,萧厉装作喝醉了的模样,让沈怀玉扶着他离开。
殿外春红早已将马车驾来,她看着萧厉脚步踉跄,还以为他真的喝醉了,连忙跳下马车来搭把手。
萧厉用眼神示意自己并未喝醉,春红意识到这是在演,“殿下身上怎么这么浓的酒气?赶快回府,喝了醒酒汤头就不疼了。”
两人一个袖间全是倾倒的酒渍,一个是被酒液湿了裙摆,可不是浑身酒气吗?
马车内,萧厉靠坐在马车内,把玩着沈怀玉的手,指腹慢慢摩挲,又从指根处重重的碾磨过去。
“你注意到席间萧彻的反应了吗?”沈怀玉吃痛地想要抽回手,又被萧厉十指紧扣,索性也任他去了。
“没有细看,不过大抵也是想得到的。”
萧彻此人虽心思歹毒,但也算是蠢的歹毒,以往是仗着有母家为他撑腰,现下任家死生难料,他定然是惊慌的。
能忍着不走,已经算是心性不错了。
不过,沈怀玉摇摇头,“皇帝不会对任家太过严惩,毕竟任家虽然觊觎了国库,但也是实打实的皇商,就算一个任家消失,也难保不会出现第二个。”
“皇帝定然是重拿轻放,不会损伤任家的根基,家主没了,再换一个皇帝信得过的岂不是更好?”
沈怀玉说着话,萧厉漫不经心地听着,时不时地“嗯”一声,其敷衍程度总算让沈怀玉不能忽视,他不满地转头道。
“嗯嗯,嗯什么呢?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萧厉正襟危坐,点头应答,“听见了。”
沈怀玉将手抽回,抱臂看着他,“嗯,听是听见了,不过在下想知道,殿下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萧厉从前年少时就爱走神,虽然先生问他问题他也能回答上,但沈怀玉就是知道他在走神。
见瞒不过沈怀玉的眼,萧厉摸摸鼻尖,“今日席间萧仲伯时不时就会看过来,我想把他的眼睛给挖了。”
沈怀玉不喜不怒的点点头,“还有呢?”
“还有几人看来的眼神轻视侮辱,我想将他们的头给砍下来。”
萧厉的眼中是藏不住的戾气,他是真的想这么做,没人能用那种眼神看着沈怀玉。
他的脸颊忽然被一只手抚住,沈怀玉动作轻柔又不容置疑地将他的脸转过来,“萧厉,看着我。”
沈怀玉的易容没除,模样是陌生的,但那双眼睛,熟悉又温柔地看着他。
萧厉心里的戾气消了些,他担心自己方才说的话会让沈怀玉觉得自己可怕,连忙又道。
“只是想想,我不会滥杀无辜......”虽然他心下觉得他们并不无辜就是了。
“紧张什么?”沈怀玉勾了勾唇,“你以为我是想制止你?”
萧厉虽没说话,但眼神就是这么想的,沈怀玉叹息一声,“你想怎么做,做什么都好,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别让我担心好吗?”
萧厉这下才算是彻底冷静下来,他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又是听进去了还是在敷衍我?嗯?”沈怀玉语调轻扬,像把钩子往萧厉的耳朵里钻。
戾气下去了,另一种更深的情绪涌上心头,萧厉眨眨眼,刚才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怀玉,眼睛都干涩起来,眨了眨,现出了一层薄雾。
湿漉漉的墨绿色眼睛望着沈怀玉,像是沾染了水珠的翡翠,澄澈地不染一丝杂质。
萧厉认真道,“我知道了,不会让哥哥担心。”
这眼神看得沈怀玉心尖发软,正要摸摸他的额头,就听见他又道。
“那哥哥回去后换上那件好不好?”
得寸进尺的某人受了安抚后又开始向纵容他的主人提着别有心思的要求。
沈怀玉脸色微变,一把将萧厉的脸推到一边,“想都别想!”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人心里打着什么算盘,装的再好再乖,也是只喜欢犯上的色狗。

第46章 “用过的东西都会收好吗?”
沈怀玉跟着萧厉回屋,轻车熟路地走到暗道里的囚笼,自觉地往床上一躺。
萧厉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将床头的链子拾起来,随意比划了下,扣在自己的脖颈上。
真是......没见过这么自觉的金丝雀。
沈怀玉将脸上的易容清洗掉,裙装的腰束得很紧,穿久了有些不舒服,沈怀玉将腰带解开,将衣裙褪下。
红裙从肩头滑落,层层堆叠在沈怀玉的脚踝。
他抬步,轻巧地从裙上跨过,边走,边将头上的发饰取下,随意地丢在地上。
金银发饰撞在镜墙旁,发出“铮”的一声。
“还愣着做什么?”沈怀玉偏过头,奇怪地看了呆站着的萧厉一眼,“还不快去准备浴桶。”
萧厉走上前,将沈怀玉扔在地上的裙钗捡起,沈怀玉借着墙镜好笑地瞧他,“怎么?又要将这些东西放进你的宝贝匣子里?”
从前萧厉就喜欢捡他用过的东西,也不知这是怎么养成的毛病。
萧厉受了他的打趣也不反驳,他抱着红裙和发饰,跟在沈怀玉后面捡拾,“哥哥用过的东西,自然是要收好的。”
沈怀玉将身上最后一件外物,一条发带取下,这发带他倒是没扔在地上,只是搭在手心,向后一伸。
萧厉意会地将发带的一段从沈怀玉的掌心抽走,丝质的锦带从他的手心滑走,在彻底溜走前,沈怀玉抬手握住了另一端。
萧厉本就没有使力,他顺着沈怀玉的力道又往前走了几步,白色的锦带悬在两人的指间。
沈怀玉依旧没有松手,抬眸,露出点意味不明的笑,“我用过的东西都会收好吗?”
“嗯。”萧厉沉沉地应了声。
发带从沈怀玉指尖坠下,在空中荡起了个弧度,彻底落在了萧厉的掌心。
他指尖一点,“那这个呢?”
沈怀玉的指尖戳在萧厉的心口,“这个好像也是我用过的,对吗?”
“......嗯。”声音比方才更低了些。
“那就麻烦殿下帮我收好了。”沈怀玉倾身靠近,在萧厉下意识太胳膊搂住他时又往后退了一步。
“毕竟,以后也许还会用到。”
沈怀玉老神在在的站着,萧厉原本怀里就抱着一团衣物,因着他突然的动作,胳膊一动,裙钗落了一地。
唯有那发带还堪堪悬在手心。
沈怀玉用脚尖挑起地上的红衣,有点嫌弃,“哎呀,连件衣服都抱不稳吗?”
萧厉不再管那地上的物什,将沈怀玉打横抱起,“是,我只抱的稳哥哥。”
沈怀玉被他砸进床铺,摔得头晕,“哥哥今晚想如何使用?”萧厉修长的手指紧抓住沈怀玉的小腿,指腹陷进,灼热的温度一时有些让沈怀玉头皮发麻。
他意识到逗得有些过火,支起身子,“我只说以后,可没说今晚,现在我只想沐浴。”
可惜这个需求没有得到萧厉的及时满足,他的手顺着小腿攀上,一寸寸地抚过,笑着拒绝,“哥哥待会儿再洗吧,我陪哥哥一起。”
浴池终于在天微亮的时候传来水声,沈怀玉早已累的昏睡过去,只是半眯着眼睛还不忘叮嘱萧厉他要沐浴才睡。
餍足的某人将人轻轻揽在怀中,看着对方身上的红痕,忍不住又摸了摸,萧厉本不是重欲的人,自小为了活命,他惯于掩饰和压抑自己的情绪。
但只有在面对沈怀玉时,他一向的自制力再不受控制,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
好在,有人愿意纵着他。
沈怀玉醒来的时候身旁空无一人。
他揉了揉腰起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口觉得没什么滋味,打开茶壶盖,发现是萧厉为他泡的碧螺春。
味觉,已经开始消退了啊。
沈怀玉低头苦笑一声,看来有些计划得加紧提前了。
“哥哥,你不觉得今日这菜有些咸吗?”萧厉知道沈怀玉嘴刁,正想着要不自己重做一份好了,却见沈怀玉夹起来面不改色地吃下。
闻言,沈怀玉手腕一顿,“是有些,无事,最近口味重了些,喝点水就好了。”
四句,萧厉垂眸,沈怀玉心虚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多说话,方才他为了道菜说了四句,为什么?
只要留意,就会发现处处都是问题。
那茶分明泡的很浓,沈怀玉依旧眉头也不皱地喝下。
沈怀玉余光里似乎看见萧厉在看着自己,他回头,用眼神示意怎么了?
萧厉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当晚,他就带了个江湖游医进宫,游医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心想也不知是哪位大人物,搞这种阵仗。
游医将手指搭在因安眠药物昏睡的沈怀玉的手腕上,细细感受。
片刻,他“咦?”了一声,“这位病人的脉象好生奇怪,明明还活着,却像是死脉。”
萧厉皱眉,拳头紧握,“这有什么问题吗?”
“哎哟,”游医叹了口气,“这问题可大了,现在只是像是死脉,日后渐渐就会彻底成为死脉,到时候,他可就没命了。”
萧厉一把抓起游医的衣领,将人带出暗道,“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游医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拍拍萧厉的胳膊,“年轻人,你先松手,让老夫想想。”
萧厉盯着他,游医隔着一层黑布都能感觉到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
“我听说,西域有样东西,能生死人肉白骨,当然,万事都要代价,但是不知道那东西的代价是什么,”游医摆摆手,“而且也不一定能找到。”
“是什么?”萧厉问道,别管是什么,哪怕是要皇帝的心脏他都能立马弑君。
游医摸了把自己的胡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西域那边有一种类似于医术又比医术邪门的东西,叫做蛊。”
“不过我这里可没有啊,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江湖游医。”
萧厉思索了片刻,“我知道了,我能找到。”
西域,不就是他曾经在边疆呆过三年的地方吗?如果自己向现任部族首领书写封信,她欠了自己人情,定会帮他。
部族首领阿卡纱收到来信的时候,正在射箭,指间的弓弦一松,一只低飞的大雁就从空中落下。
“首领,这是中原来的信。”
阿卡纱将弓丢给一旁的女卫,拿起信封,心中有了计较,除了萧厉,自己也不认识其他什么中原人,更谈不上送信的交情了。
说起萧厉,这人年纪比自己小,心性却比自己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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