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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绿色小白梨)


“闭嘴。”元玉谈的清透嗓音带着嘶哑,瞪人的眼睛里也都是被折腾过度的红血丝。
萧竟闭了嘴。
元玉谈继续抬脚上楼,忽而蹙了蹙眉,有点痛苦地弯腰捂住肚子。
萧竟脸色一变:“怎么了?”急忙伸手去扶,却被一把甩开。
元玉谈连喘几口气才压下不适,转头冷冷命令:“我一个月内都不想看见你。”
萧竟更加心虚,连忙寻了个雅间,招呼小二布满一桌好吃的。
雅间正对着一楼说书台。
说书先生端着一捧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如今乔盟主生死不明,武林盟群龙无首分崩离析,不少尖钻狡猾之人想要淌这浑水取得利益。前几日城中接连发生命案,青龙帮的领头人凄惨命陨,家中更是惨遭灭门,整整三十七人口,所有男丁四肢割裂颈断而亡,所有女眷心口掏空血流而尽。”
听到此,元玉谈放下筷子,没什么胃口。
萧竟好心道:“我们换个地吧。”
元玉谈回:“不用。”
底下的说书先生润润喉咙,继续道:“一夜之间发生如此变故,江都各大高手连夜悬赏五百万金捉拿真凶,如今已将那杀人凶手号称江洋大盗的惜无命擒拿,此时正悬于城口门口示众……”
三里地外的入城口,惜无命被手脚并缚捆在城楼们上,他身负重伤,紧闭双眼一动不动,宛若刀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丝毫没有昔日神出鬼没的威风模样。
城楼底下熙熙攘攘挤满看热闹的人,上至上至九旬老太下至三岁婴孩,对这位行凶多日的恶人束手就擒无不拍手称快。
只是他们大多仰头指指点点,没人敢上前。
忽而人群中冲出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手拿一把锋利杀牛刀,仰头怒吼:“恶有恶报!老天长眼,终于教你栽了跟头,你杀我妻儿,惜无命,今日就让你偿命!”
他不曾习武,靠着一身蛮劲,哼哧爬上楼顶,手起刀落,眼看就要抹了惜无命的脖子。
原本闭眼不动的惜无命突然睁开眼,气息微弱:“这位兄弟且慢,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
中年男子心中一惊,踉跄后退几步,手中刀也吓得掉落,见他手脚被缚再无任何作恶的可能,狠狠咒骂几句,壮着胆子捡起刀,脑一热,将尖刀重重插入惜无命的腹部。
惜无命痛得哀嚎,满头大汗,腹部鲜血汩汩往外冒。
有人打头,底下众人愤怒之气陡然高涨,犹如一滴热油滴到滚水之中,纷纷拿着利器上前说要报仇。
就在这时,狂风大卷,众人被吹得东倒西歪,再睁眼时,城楼高处空空无人,惜无命不知所踪。
盘旋几个山巅之后,在一处隐蔽小客栈,不透风的麻袋终于被解开,惜无命得以重见光明。
不过在看见一脸严谨的元玉谈,和一脸暴躁的萧竟,以及一脸不关我事的陈百悦后,惜无命心情并没有好太多。
“多谢各位出手相救。”
元玉谈:“不必。我有事问你。”
萧竟恐吓道:“救你狗命,你得跪下来道谢。”
陈百悦也附和:“对对,再磕两个头。”
元玉谈安静一瞬,没什么感情道:
“你们出去。”
不多时,屋外门口,陈百悦与萧竟两人一左一右蹲着。
陈百悦无辜受牵连,看着紧闭的屋门,感叹:“萧兄,你过得也不容易,竟是连外面的一个野男人也比不上。”
萧竟霎时头上冒火:“你懂个屁!我是他男人,在家他什么都听我的,出门在外我给他点面子。”
陈百悦扇子一开,悠悠道:“我不太信。”
萧竟蹭蹭挪过去蹲着,低着嗓门神秘兮兮道:“他爱我爱得不行,根本离不开人,今早还跟我撒娇说不想回凌霄山,就想留在家里为我洗衣服做饭,我看他懂事才勉强答应。”
陈百悦听得浑身难受:“元神护还会跟你撒娇?怎么撒?”
“他每天都追着伺候我,我在家吃葡萄从来不用自己动手扒皮……”萧竟想了想,脸上控制不住的得意和骄傲:“他还温柔懂事,一刻也离不开我,我洗个澡的功夫他也主动黏着我,非得要在浴桶里搞一发,哭哭唧唧求着我,哎,不说了,心烦。”
陈百悦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惊恐而复杂。
萧竟:“?”
萧竟转头一看,只见元玉谈虚弱地探出门外,一手扶门一手扶腰,眼神冷得能掉下一层冰渣,气急了般喘着气,声音都发着抖:“你……萧、竟!”
萧竟:“!!!”
最后回去的路上,陈百悦、萧竟以及惜无命三个大男人挤在一辆马车。
车内气氛沉重而压抑,比衙门里的停尸房还要安静,惜无命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萧竟暴躁地跺了一脚,车体晃了晃。
陈百悦立即紧张道:“萧兄,只有两辆马车,另一辆元神护占着,要是这车坏了,我们三人只能下地跑着去楚天盟了。”
萧竟脑海里闪过那张生气不肯理人的惨白脸蛋,更加烦躁不安,眼下元玉谈根本不肯跟他见面。萧竟坐不住了,怒气冲冲地打发惜无命去传话。
“你去问问他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肚子饿,我新学了一套揉脚手法,需不需要我给他按摩,实在不舒服就下车找一处客栈休憩半日再走,对了,你就说我刚刚的话都是瞎编排的,让他一个字都别听,有什么气就对我发出来,憋着气容易身体出毛病,他但凡有一点不舒服,我心里都难受。”
惜无命不敢不从:“但是……”
萧竟不放心嘱咐:“还有,说完你就走,一眼都不能多看,要是我发现你的眼睛不老实,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惜无命哆嗦着:“但是……但是……”
没说完话,萧竟一脚把他踹下了马车,不耐地吼:“但是什么但是,都是你惹出来的祸,快去!”
另一辆马车内,元玉谈正闭目休息,惜无命双手并用颤颤巍巍爬了上来,因为受伤失血过多加上惊吓过度,他整个人脸上毫无血色,可怖而瘆人,在黑夜里宛如鬼魅。
元玉谈顿了顿,不动声色地给他让了个位置。
惜无命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说完就走,你家那位问你……问你……”
“他说什么?”
“他说……”惜无命一张嘴,脸上表情空白又茫然,脑子里混混沌沌一大堆话捋不清,犹犹豫豫道:“元神护,我脑子受过伤记不太全,大概意思是他说他难受,问你要不要找个客栈去休息,他新学了个手法,保证能让你舒服。”
“?”元玉谈冷静面上划过一丝不可置信,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咬着牙恨恨道:“要舒服让他自己去舒服,我不需要!”
左等右等的萧竟终于等来回信,抓着惜无命的肩膀使劲摇晃:“他怎么说!”
元玉谈的话简短,惜无命记得很清楚:“元神护说他不需要,你自己舒服就行……”
眼见对面萧竟的脸越来越黑跟要吃人一样,惜无命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决定说点好听的:“元神护的意思是,你舒服他就舒服。”
萧竟稍微得到安慰,急着道:“你去问问他怎么样才能不生气,打我骂我都行,都是我不对,要我怎么样都行,不行我去屋外头跪几天,只要他能消气,我说错了话是我不对,他这样不理人我心里难受的很。”
说罢他目光巡视四周,停在镶着宝石金珠的长条帘挂上,一把拽下来:“用这个抽我也行,前面那个客栈就能教训我。”
惜无命把如同鞭子的帘挂交至元玉谈手中,道:你家那位说,想让你用这个打他,不然他难受,前面那个客栈就停下来打他。”
元玉谈懵了半天说不出话,气得脸红气喘:“你让他找别人去做那些肮脏事!别找我!”
惜无命睁大眼睛,“元神护,你这是要我死啊。”
元玉谈冷哼一声。
惜无名无法,只能老老实实去回话:“萧门主,元神护说……这种事情他下不了手,他舍不得打你。”
“他真这么说?”萧竟脸上是受宠若惊般的喜悦,嘴角压不下来:“你问问他是不是原谅我了,我现在过去找他行不行,我不能离开他,我一刻钟见不到他我都要发疯。”
片刻,惜无命趴在另一辆马车里学话:“元神护,他说他想现在就来找你打他,不然他忍得要发疯了。”

第73章 汤泉
楚天山庄底下有一远近闻名的逍遥馆,馆中有一座郁郁葱葱的汤泉山,绿荫掩映下分布大大小小上百口露天汤泉,小的能容三四人,大的可纳十来人,烟雾缭绕宛若仙境。
除了特色汤泉,馆中还设有打猎林马球场,以及备有各色珍馐美食,是富家子弟惯常爱去的消遣地。
只是近日江湖不太平,先是武林盟主身负重伤生死不明,后是城中接连发生离奇命案,这一切闹的江湖上人心惶惶,暗中黑手始终逍遥法外,一时之间往日热闹非凡的逍遥馆大显萧条。
武林盟不可一日无首,楚天山庄当即放出消息,要从各大门派精挑细选出百名年轻侠士作为盟主备选人,并于下月十二进行会武大比,最终获胜者将继任武林盟主之位。
此消息一经放开,各路高手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楚天山庄周遭的客栈房馆一抢而空,也就金贵的逍遥馆还未住满人。
天刚半亮,逍遥馆迎来四位客人。
萧竟大手一挥扔下沉甸甸的金钱袋,将仅剩的两间客房全部预定,转头便去寻元玉谈的身影。
元玉谈看都没看一眼他,径直从身旁绕过。
萧竟摸不着头脑,昨晚让惜无命传了半宿的话,元玉谈头几句还能回话,后面居然连惜无命也一起轰了出去。
他不敢多说话,怕又惹人生气,转眼看见搬拿行李的惜无命,越看越心烦,忍不住怒道:“你从哪儿冒出来的赶紧回哪儿去,屁用没有就会碍眼。”
“元神护的意思是……”惜无命赶紧搬出救星,“我被人故意栽赃陷害,敌在暗我在明,独行难免会被报复。武林盟群龙无首,又接连发生蹊跷命案,元神护猜测背后一定有人推波助澜,意图趁乱搅浑水从而掌控武林盟大选。我与那神秘人交过手,武林盟大选在即,对方必定藏匿在楚天山庄附近。元神护嘱咐我不能走远,但凡发现长相身形言行举止等任一与之相像的可疑人,一定及时告知他。”
萧竟对这些江湖秘事不感兴趣,只听到他话里三句不离元玉谈,顿时脸拉得老长。
陈百悦赶紧出来打圆场:“我们既然来了逍遥馆,当然一定要去汤泉山。听说山上足足有七眼泉水,池里更是温热如春,解乏消闷疏通筋脉。”边说边别有深意地看向萧竟,“脱了衣服泡一场岂不快活。”
萧竟挑眉,转头去看元玉谈。
元玉谈没什么兴致:“我不去。”
萧竟琢磨半晌,劝:“汤泉山鱼龙混杂,说不定能得些线索。”
半个时辰后,四人选了半山腰一处僻静地,此处高枝繁茂,底下数座角亭隔路对望,亭下各设一口热气缭绕的汤泉,屏风环绕汤泉四周,相当有隐蔽性。
不出所料,萧竟被元玉谈一口回绝想要一起泡泉的请求,蔫了吧唧走了出去。
元玉谈环顾四周,见一身形消瘦的男子轻手轻脚地穿梭于各个屏风之内。
他生得清秀,唇白齿红,乍一看难辨雌雄,听到有人招呼时立即像一只听话的小狗般跑进屏风内。
元玉谈收回视线,褪掉长袍外靴,身着里衣独占一泉,在汤中摸索寻了一处边角石头坐下,汤泉水浑热沁人,不多时,额头渗出了汗。
闭眼的功夫,萧竟来了三回。
第一回是趴在他耳侧询问水温如何,用不用他帮忙按摩,以及嘱咐小心地滑等。
第二回是送来些新鲜摘取的葡萄,并且细心周到地摆放在元玉谈一伸手便能够至的地方,每颗葡萄的皮都扒得干干净净,还蹲在地上磨蹭半天,把葡萄皮尽心尽力摆弄一个大大的心形。
第三回是鬼鬼祟祟绕走了两圈,想要装作失足跌入汤泉内,结果体格太稳不好摔,寻半天没寻到合适时机。最后在元玉谈忍无可忍的一记冷眼中乖乖退了出去。
元玉谈刚消停,屏风外又传来动静。
抬眼看过去,是之前见到的那位雌雄莫辨的清秀男子,他的脸肿了一块,显着一力道十分大的巴掌印,嘴角也出了血。
男子拘谨而忐忑,眉眼里却如同一汪春水,含情脉脉地看过来,嗓音如莺啭:“公子,只要十文钱,做什么都可以。”
元玉谈安静片刻,道:“不需要。”
男子没多做纠缠,正要离开,起身时挂在脖间的红珠子串突然断落,洒了满地。
他连忙一颗颗捡起,小心地吹干净放入怀中,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一般,双手合十念叨着什么。
元玉谈出声,“你信佛?”
男子一怔,随后道:“对啊,我喜欢男人,还能赚钱,如此一举两得,我拜老天给了我这张好脸,靠着这张脸,说不定傍上哪个贪新鲜的公子哥。”
说罢转身走向两丈远外的亭落屏风里——萧竟所在的汤泉处。
元玉谈转头看着,默默不语。
过了半炷香的时间,男子仍未出来。
元玉谈蹙眉,披上外衣,一步一步走过去,屏风内萧竟的声音隐隐传来。
“你能不能行?”
“公子,我……我不太会。”
“不会还敢收钱!”
元玉谈直接绕过屏风走进,汤泉里并没有人影,他转眼巡视,见萧竟与那男子围在石桌旁,手里拿着一堆花草枝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萧竟抬眼看见人,原本不耐烦的嘴脸立即收敛,抬手赶紧把那男子打发走。
屏风之内,只剩他与元玉谈。
萧竟掏出一只花草编织的小兔子,耍宝似的兴致勃勃递到元玉谈眼前:“喜欢吗?”
元玉谈没有接,平静地嗯了一声。
萧竟想了想,忽而豁然开朗,拼命想要掩饰住脸上后知后觉的喜悦与激动,眼睛冒光,轻轻地问:“玉谈,你是在吃醋吗?”
元玉谈道:“那名男子举止蹊跷,随身携带神像,却明目张胆做着亵渎神佛的事,他怕是别的目的。”
萧竟还是一脸兴奋地下论断:“你就是在吃醋!对不对?”
说罢突然抱了过来,将大半身体重量压在元玉谈身上,根本不肯撒手。
元玉谈抿了抿唇,用力把人推开,失去支撑的萧竟身形一晃,竟倒着朝汤池里歪去。
元玉谈看都没看转身就走,谁知身后的萧竟斜里伸出脚把他绊倒,拽着他一起跌入汤泉池中。
水花溅了元玉谈满脸。
元玉谈看着一脸笑意的萧竟,抬拳打了过去。
萧竟没有躲,硬生生挨着,“你怎么就不怕我被别人骗走啊?”
元玉谈冷冷道:“骗走更好。”
萧竟咧开嘴角笑了笑:“你才舍不得。”
他缓缓俯身靠近,按住元玉谈的双手,低头吻了上去,撬开牙关,翻搅拨弄着里面香甜,如渴了许久一般,酣畅痛饮,不依不饶。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元玉谈错开脸,萧竟又追着咬了过去,越吻越深。
元玉谈被汤泉热气熏得头脑发晕,不知不觉衣衫尽散,一只很热的手抚上了腰背。
时间地点都不适合,元玉谈绷着身体,想要摆脱禁锢。
但萧竟有点上头,手底下的肌肤又滑又嫩,越摸越上瘾,忍不住顺着腰线往下摸索。
元玉谈阻止不及,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道:“别在这里。”
萧竟诱哄:“没关系,水里应该会很舒服。”
元玉谈不情愿,萧竟死死压着人不放,他那玩意儿硬得难受,手中动作却非常有耐心,不急不躁,慢慢掰开他缩在一起的身体,一点一点将元玉谈摸出了汗。
元玉谈皱着眉,喘息渐重,清心寡欲的脸颊逐渐染上绯红,清明双眼也透出几分迷离,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到最后短暂失了神,身体轻轻抖着。
他彻底没了力气,冷心冷情的眉梢眼角渡上一层放纵过后的情、yu之色,却咬着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固执而难堪地错开视线。
萧竟直直望着他,这样的元玉谈让他着迷不已,再也忍不住把他人翻了个身,强硬地挤进去,两日前肆虐过的位置再次接纳了他。
屏风把四周遮挡得严实,元玉谈胸闷气短,回荡在耳边的除了外道树枝依稀的鸟鸣,便是身后萧竟的粗重喘息,以及覆合处的挤压水声,反反复复,难以忽视。
萧竟仿佛不知疲累,变着花样折腾,做到起兴处,又粗鲁地抱着他站起,自上而下贯穿着。元玉谈双腿任意弯折搭在两侧,全部重量都撑在对方圈过来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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