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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绿色小白梨)


不多时,热乎乎的一笼包子端了上来。
萧竟夹起一个放进元玉谈面前的碗里,元玉谈没有食欲,拿起筷子小咬了口又放下。
“是不是不好吃?”
元玉谈没什么精神,道:“好吃。”
萧竟扯嘴笑了笑,问他:“你吃的是什么馅的?我碗中的是豆腐韭黄馅,你尝一口?”
元玉谈扫了眼递到嘴边的包子,顿了顿,还是张嘴咬了口,片刻蹙眉道:“你骗人,明明是鸡蛋馅。”
“怎么可能?”萧竟正色道,“就是豆腐,不信你再吃口。”
元玉谈又咬了两口,十分肯定:“是鸡蛋。”
萧竟拿起包子扔给陈百悦,陈百悦一口塞进嘴里,道:“元神护,这笼包子就是豆腐馅的。”
元玉谈涣散的精神聚集起来几分,夹起包子细细吃一口,道:“不可能。”
“可能你的味觉失了灵,就是豆腐。”萧竟解开元懂的穴道,“不信你问问你的师弟。”
元懂冷哼一声,捧着包子啃,道:“师兄,这豆腐馅的包子香而不腻,你多吃点。”
闻言,元玉谈拿起包子,全神贯注地想吃出豆腐的味道,可是他连着吃了三个,还是一点豆腐味道没尝出来。
最后他摸着吃饱的肚子,神情越来越凝重。
萧竟忍不住笑出声,满眼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你摸我师兄头干什么!”元懂急急出声。
陈百悦赶紧拉住他,好声好语:“元懂小兄弟,今日是花灯节,好吃好玩的数不过来,走我带你去看看。”
元懂推拒:“我不去,我要陪着师兄。”
陈百悦招呼来两个手下,把人强行抬起。
“小兄弟,跟着你师兄有什么好玩的,走,我带你去看个新奇玩意。”说罢,他摆摆手吩咐手下,带着元懂急匆匆离开了。
元玉谈还沉溺在豆腐鸡蛋中不可自拔,萧竟从路边小贩买了一串新鲜葡萄。
他剥好皮递过去,“你再尝尝,是不是你最喜欢吃的葡萄。”
元玉谈张口接过,眉头逐渐舒展,这酸酸甜甜的味道,是葡萄。
“这葡萄不错,皮薄汁多,果肉甜美。”萧竟打趣道,“像元神护。”
元玉谈动作一顿,很快反应过来,面上带着一抹可疑的红,气道:“你胡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短期内不会完结,会写婚后甜蜜开车日常

“你胡说什么!”元玉谈板着脸,做贼似的查看四周。
萧竟无辜道:“我胡说什么了,我夸葡萄好吃呢,元神护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我说什么元神护都不满意。”
元玉谈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大街上也不好说什么,狠狠瞪了他一眼,气冲冲地向前走。
见他终于来了精神,不似刚才那般魂不守舍,萧竟心里松口气,抬腿跟上,牵起元玉谈的手,毫无疑问被对方一把甩开。
“我不是故意逗弄你。”
“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元神护,玉谈,宝贝,你看看我……”
萧竟好说歹说,各种哄劝保证,元玉谈脚步终于慢了下来。
这时,长街尽头人群传来一阵骚乱。
“妖怪来了!杀人了!”
元玉谈神色一凛,加快脚步迎着人流挤上前,只见路中央,一中年男子躺在血泊中,翻着白眼死状惨烈。
男子身下一大滩黑血,腥臭无比,全身骨头似被打断,肢体外翻,整个人以一种极其古怪的姿势躺在地上,根本看不出人形。
尸体脖子上有两个黑乎乎的血口,像被某种猛兽的利齿撕咬造成。
“是十二宗的铁狼王。”元玉谈蹙眉,“铁狼王夜行,常年游荡于南岳山脉,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金玉城闹市?”
他上下审视一遍萧竟,犹疑道:“铁狼王听命于麒麟渊,你……”
萧竟立即打断:“元神护,你不能冤枉我,我良民一个,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我才不干,除非有人上赶着寻我麻烦逼我出手。”
元玉谈眼神更加怀疑。
萧竟忍不住气笑了,“真不是我,我答应过你不会随意去动手伤人,再说我若是真想行凶,又何必当着你的面。”
元玉谈面无表情道:“那日在青雨楼,你还放言说你的刀多日未饮血,要把当场所有人全部杀光。”
萧竟愣了愣,轻笑一声,墨眸中闪过精光,抓着他的手情真意切道:“那日我是说过这话不假,多亏元神护暗中及时出手,扔了根筷子打醒我,我才未酿下大祸。虽然元神护当时下了狠手,打得我额头现在还隐隐作痛,但我从未有过半分怨言。经此一事,元神护以后更应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管教我督促我,免得我铸成大错。”
元玉谈快速抽回手,没什么感情道:“你正经点,别说这种没用的。”
“我哪里不正经?我的话句句出自肺腑,元神护是不是不爱听,可怜我一番真情,在元神护心里这般不值一提。”
元玉谈不耐抬眼。
只见萧竟眉眼挂笑,斜身歪歪倚靠在墙上,一副调戏人的架势,甚至连白牙上都闪着无耻的光,根本不知道脸面为何物。
元玉谈实在想不明白,明明初见之时,他还是个谁也不放眼里的张狂桀骜之人,究竟是如何一步步,变成如今这般吊儿郎当整日没个正形。
“元神护,你怎么不说话。”
元玉谈紧抿唇,表情隐忍。
知道把人气急了,萧竟急忙解释:“真不是我干的,我杀人一刀就完事,才不会做这些磨磨叽叽的把人骨头一节节掰断的行径,我嫌费事。”
“你有没有指使……”
“我没有!”
元玉谈面色稍缓。
不多时,七星楼的巡逻弟子赶来,将尸体团团围起。惊慌的民众们终于安下心,纷纷探着头看热闹。
萧竟拉着元玉谈走出拥挤人群,低笑着道:“你好不容易忙里偷闲见我一回,就不必插手他们七星楼的事务。走,今日我为你准备了礼物,带你去看看。”
远离闹市区的僻静城郊,萧竟牵着元玉谈走下马车。
面前是一座独立宅邸,入门便是别致的曲折游廊,阶下铺满精雕细选的鹅卵石,在月光下悠悠漫甬成道,院落中挖着一座泉池,清澈见底,周围种满各色花草树木,淡淡的花香随风迎来,粉墙之上还蔓延着几株葡萄藤。
宅邸内部布置得井然有序,起居室卧室书房等一应俱全,装饰简单齐全,令人宁静舒适。
元玉谈怔然,望着这里一草一木,久久不言语。
“这里是我们的家。”萧竟道,“只有我们两个人,再没有其他人打扰。”
他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算上衡宝。”
衡宝是他们儿子的小名,关于孩子名字,元玉谈本意是请师父元凛赐名,萧竟听后不大乐意,嚷嚷着怎么能让一个外人起名,最后在他的努力争取下,他本人取得孩子名字中的一字参与权。萧竟大笔一挥,在纸上划拉出一个“萧”字,并十分满足地表示孩子只要姓萧,叫狗蛋都行。
于是孩子便定下“萧衡”二字为大名。
“喜欢吗?”萧竟拉着他到处参观。
元玉谈收回视线,随口说道:“还行。”
“是不是不喜欢?”萧竟急了,“这是我们的家,你不喜欢我们就换,不必怕麻烦,只有你舒心我才能舒心。我派人在凌霄山底下也购置了一处屋宅,走,我现在便带你去看看。”
说罢一脚踹开新装好的红木门,不由分说拖着元玉谈往外走,一路瞅着院中各色花草,满脸不爽:“我早就说过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伤眼睛,我也不喜欢,都是陈百悦的狗屁主意。”
元玉谈费了好大力气才抽回手,“不用换,我喜欢。”
萧竟停脚,扭头咧嘴笑:“真的喜欢?”
元玉谈轻轻嗯了一声。
萧竟长舒一口气,再看满院花色时又换了一副嘴脸,道:“我也喜欢,以后闲时无事你可以种种花养养草,养不活也没关系,反正再多的花都没你好看。”
他越说越骄傲:“屋中的家具摆设也都是我亲自挑选,别看这床普普通通,柱板里我专门遣人嵌进去了硬铁,保证结实耐用,怎么折腾都没事,我已经提前试过了……”
“你把床做那么结实干什么。”元玉谈耳根莫名发热,浑身不舒服,瞪了一眼萧竟,突然转身往外走。
萧竟眼疾手快,两大步跨过去,先他一步堵住门,背手给门上了两道锁。
元玉谈错愕片刻,皱眉:“你干嘛?”
萧竟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正色道:“今晚你必须留下来过夜。”
不是询问不是请求,而是粗暴直接的命令。
元玉谈瞥了眼窗外夜色,稳了稳心神,冷静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师父……在等我回去。”
“这你不用担心。”萧竟急吼吼道:“我已经让元懂回去带话,说你这三五日都不回去。”
元玉谈顿了顿,一时懵得说不出话。
萧竟身躯死死堵住门,一步不让,充满血丝的双眼泛着骇人光亮终于露出真面目,满是藏不住的渴求与激动,急切得不行:“玉谈,宝贝,你心疼心疼我吧,我已经两个月没碰你了,我好难受,我马上要死了,我每晚憋得睡不着,对着床板都想来两发,真的,你救救我。”
“你……你闭嘴!”元玉谈被这话搅得面红耳燥,也变得慌乱紧张起来,低头看着地面,两手胡乱推开人,“我今晚必须走!”
“我没有骗你。”萧竟顾不上先礼后兵那些虚的,直接上手牢牢抱住人,日夜思念的熟悉体温让他头脑发胀,开始忍不住胡言乱语:“宝贝,太久没做,太多了,马上兜不住了,今日一看见你,差点在大街上都没忍住,不信你看看,你快看看我。”
元玉谈手忙脚乱地按住他要去解裤腰带的手,因为情绪剧烈起伏,他脖间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粉,分外惹眼。
“你干嘛!我不看,我不看!”
“必须给你看!”萧竟也上了劲,一手禁锢住他的双手反扣到后,一手麻利地解开腰带。
什么东西弹跳了出来,硬硬的抵着元玉谈腹部,灼得烫人的温度似乎穿透衣物,直直蹿进来,烫得他心发慌,烫得他肚子疼。
元玉谈身体里仿佛一团煮沸的热水,胡乱叫嚣,叫得他脑子嗡嗡作响,又是羞恼又是窘迫,立即转开头,僵直无措:“你快……快拿走!”
“我不能拿走,宝贝,你在害怕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萧竟扳正他的脑袋,非要他看着。
元玉谈十分抗拒,气得干脆闭上眼,哆嗦着:“我不看!”
萧竟眼睛黑沉沉的,情绪难明,沉默片刻,一手用力缓缓按下他的肩膀。
丑陋狰狞的东西抵上洁白无暇的脸蛋。
“睁开眼。”萧竟嗓音低哑,不容拒绝地命令道。

第71章 萧竟
灼得烫人的东西触了过来,顺着脸颊缓缓滑落,留下一道透明的黏腻,隐隐散发着奇怪浓腥的味道。
元玉谈身体猛然绷紧,心跳落了一拍,呼吸突然难以顺畅,颤着手想要推开,却被人钳制住动弹不得。
“玉谈,睁开眼。”萧竟的声音自上而下传过来,沙哑低沉,带着濒临失控的压抑与危险。
元玉谈喉咙发紧,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跳也越来越乱,咚咚作响,震得胸腔酸疼,反驳的话堵在嗓子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宝贝,乖一点。”萧竟低声引导,“看着我。”
今晚的萧竟,哄着与平日一样的话,却又不尽相同。
元玉谈稳住心神,缓缓睁眼,强装镇定的脸上滑过一丝茫然。
萧竟喉咙里像滚了烙铁,烧得头上冒烟,烧得目眦欲裂,坏心眼地戳了戳他紧抿的嘴角。
似乎没料到他敢如此,元玉谈彻底绷不住,脸颊瞬时红透,又难堪又气,赶紧别开脸:“你……你够了!我要把你……”
“你要把我给剁了。”萧竟抢过话,“宝贝,你看都不敢看怎么剁。”
元玉谈恨恨出声:“阉了剁。”
萧竟低低笑着:“行,今晚你让我爽个够,明日随你处置。宝贝,我攒了两个月,今晚想都塞给你,一滴也不留。”
“你!你……”元玉谈听不了这些浑话,羞耻尴尬得不行,耳尖红得像血,费力喘了几大口气才说出话,“要做赶紧做!你闭嘴!”
开阖的口中吐出热气,激得萧竟打了一个激灵,杵得更直,重重滑动喉结:“宝贝,你张开嘴,我就闭嘴。”
“我……”
不等元玉谈开口骂人,萧竟猛地用力钳住他的下颌,在后者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缓慢而笃定地撑开他的嘴。
萧竟“嘶”一声,爽的天灵盖发麻,忍不住低叹:“宝贝,你好软。”
元玉谈喉咙里溢出拼命抗议的呜咽,断断续续,下巴却被强行掰着合不上,眼尾里也难受的憋出点点湿润,瞪人的桃花眼里满是迷迷蒙蒙的羞愤。
看得萧竟脑中嗡的炸开,邪火到处作祸,又接连肿胀一节,所有理智顷刻间焚烧殆尽。
他一把提起元玉谈,顶着人按到墙上,埋入颈间口齿不清地问:“宝贝,你说实话,你究竟有没有身孕?”
元玉谈还没从方才的欺负中缓过神,现在又被亲得腿脚发软,迷迷糊糊的站不稳,仍不忘怼人:“关你……什么事。”
萧竟哑声失笑,换了个问法:“宝贝,你怎么一碰就怀孕,你好棒,你好厉害。”
元玉谈不干了,脸色红红白白,立即反驳:“你胡说……我没有!”
萧竟眼神一暗,再也顾不上轻重,探着手摸索。
“你也想要我……”
“宝贝,你好香。”
“别害怕,放松……”
元玉谈平躺在床榻上,头昏脑涨混乱不堪,双手抱住推上来的膝盖,脚趾羞臊得蜷起,却无处可躲,浑身覆着一层漂亮而迷人的嫣红。
“宝贝,你、里面好热。”
元玉谈想要抓住什么,却无法摆脱掌控,眼前事物逐渐模糊不清,撑在头两侧的手臂上呈出狰狞青筋,一滴滴热汗落在他的胸口,烫得元玉谈轻轻抖了抖,酸胀发痒难耐不已,指甲在萧竟背后一通乱挠,软软绵绵发着狠:“闭……嘴!”
萧竟更加亢奋,抱着人坐起来,又按着人跪下去,粗鲁而莽撞。
窗台上,桌面上,甚至是院外的水井旁,到处都是两人的痕迹。
萧竟抓着人不放,不停喘着粗气问:“舒服吗?硬不硬?你喜不喜欢。”
漫长的羞耻与欢愉中,元玉谈颤颤巍巍伸手去推人,却遭来更凶狠猛烈的攻势,后背全是湿热的汗,他浑身如浸了水一般,被蒸腾得神智恍惚说不出话,向来沉静冷淡的眼眸里朦胧一片,无辜而无助地仰望着萧竟,紧闭牙关里溢出细微隐忍的轻哼,黏黏糊糊带着鼻音。
“不……不要了……”
晃得萧竟心中一悸,酥麻得不行,彻底完全失控,陷入疯狂地咬住他耳朵:“看清楚没有,是谁在干、你?”
元玉谈无力抵抗,被牢牢按住,又被大大打开,他两腿敞的不能再开,他捂住自己的声音,他要坏掉了。
萧竟看着他的脸,不让他闭眼,不让他闭嘴。
元玉谈身心皆颤几近崩溃,他承受不住,他只能掉眼泪,他只能哭着哼。
“萧……竟……”

第72章 我是他男人
所有床上爽完的男人,第二日醒来时都会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心,特别是看见小情人那副被蹂躏惨了的乖巧模样,内心更是膨胀,就跟狼狗圈地盘似的,对配偶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达到顶峰,谁也不能阻止他进行自我认证和自我灌输:
我就是世间最强最厉害的男人,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是,我家宝贝离开我根本不能活下去。
萧竟很激动,连夜把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又开灶烧火煮粥烧饭,贤惠勤快得不行,还替自家宝贝准备了一个玫瑰温水浴,小心翼翼抱着人就想顺势再来一发。
不过在对上元玉谈闪着杀气的冰冷眼神后,立马收起那点小心思,殷切且期盼地奉上自己亲手做的肉粥。
元玉谈勉强尝了一口,沉默不语半晌,整个人更加奄奄一息。
萧竟又心疼又自责,立马抱住人前往城中最繁华的酒楼用饭。
此时正是饭点,楼中人挤人十分热闹,元玉谈甩开他的手径直上二楼,萧竟自知理亏不敢乱来,老老实实跟在身后,满脑子都在盘算如何在不被打的情况下把人哄好。
他稍作思索,两大步跨上前,劝道:“这家米饭不好吃,塞牙。”
元玉谈抿了抿唇,抬头淡淡扫了他一眼。
萧竟:“我带你去个别的地,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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