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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绿色小白梨)


尧儿立即退后,恭恭敬敬叫了一声教主。
殷鸣居高临下望过去,上下将元玉谈扫了几遍,才道:“是你?”
他知道他的兄弟搞了个男人,却没曾想过萧竟搞谁不好,偏偏搞了一个正道榜首,他平日里最为痛恨的楚天盟走狗。
殷鸣悠悠道:“孤男寡女,你说我那被你诓骗的团团转的兄弟回来了,会怎么处置你。”
元玉谈抿唇不语,扶起地上的乔欣竹。
殷鸣转头对尧儿道:“看住他,别让他伤着自己。”
尧儿乖乖应好。
萧竟捧着糖葫芦回来时,太阳已经落山,刚进门,便看见堵在门口好整以暇的殷鸣。
殷鸣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你的那位屋里人可不简单,你把他当心头宝,他把你当什么?”
萧竟忙着给人送糖葫芦,不耐烦道:“你什么意思?”
殷鸣看着他手中每颗都细心包裹完好的糖葫芦,笑道:“他前脚故意骗你走,后脚就威胁我的人去见旧相好。”
萧竟顿了顿,“有屁就放!”
“你要是再不拿出点款教训他,改日他可真就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了。”殷鸣道,“楚天盟的乔欣竹,你认识吧,听说之前你那位心头宝为了救她,孤身闯入麒麟渊,竟是连命也不要了,这份量你比比,如今你整日被他呼来喝去,人家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萧竟手里的糖葫芦慢慢落下去,沉默许久,眼眸浓黑深沉:“他在哪里?”
作者有话说:
中秋节快乐月圆人团圆

“你走后不到半个时辰,我就捉到了现行。”
高台处传来殷鸣的声音,元玉谈盘卧于院中地面上,闭目休憩,并没有抬头。
不多时,脚步声渐行渐近,紧凑而有力,直至元玉谈面前,接着一双手把他从地上拉起。
“地上凉。”
元玉谈睁开眼,是萧竟。
萧竟脸上表情谈不上畅快或者失落,只是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比往时深黯几分,把人拉起后便不发一言,沉默地望过来。
他拧着眉,瞟了眼地上的乔欣竹,欲言又止,似压抑着什么,想等元玉谈亲手打开。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身后的殷鸣不知何时上前,招呼人领走地上的乔欣竹,转身笑道:“你们两个别磨蹭太久,我备了好酒好菜,今晚不醉不归。”
一大堆人马呼啦啦走开,很快,荒凉冷寂的院子里,只剩元玉谈与萧竟。
萧竟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元玉谈错开眼,安静半晌,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最后还是萧竟打破沉默,问:“玉谈,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元玉谈平静抬头:“你想听我说什么?”
萧竟眉毛拧得更紧,胸中那份烦闷似乎被他一句话点着,语气有点重:“你不用管我想听什么,你说什么我都想听,只要是你说的。”
哪怕是随意敷衍解释两句,他都想听。
可元玉谈偏不随他意,低着头又不说话了。
萧竟深吸一口气,语气放轻放缓:“糖葫芦我买回来了,你还要吃吗?”
元玉谈摇摇头,轻声道:“吃不下。”
看着他这副不冷不淡的模样,萧竟憋了一肚子的话,思来想去半天,才问:“你骗我下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吗?说出来,说不定我能想办法解决。”
元玉谈思索片刻,回:“没有苦衷。”
闻言,萧竟立即头上冒火,又无处可泄,跟捧着朵带刺的玫瑰似的,不上不下如鲠在喉,急得团团转。
来回急急踱了几步,他再也压抑不住怒气:“元玉谈,你骗我下山,你私自见乔欣竹,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用顾忌我的想法,我把心都掏给你,怕你磕着碰着,怕你冷了饿了,一丝委屈都舍不得让你受着,可是你把我当什么,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你仗着我毫无保留的真心就可以随意玩弄人?你竟是连一句解释安慰的话都懒得跟我说?”
说到最后,他甚至是低吼着责问。
元玉谈微怔,茫然而安静地抬起头,甚至脸色都被他吼白了几分。
见状,萧竟又开始懊恼,心脏一抽一抽的钝疼,恨不能狠狠打自己嘴巴,快速握住元玉谈冰凉的手,放在手心揉搓,低声道歉:“玉谈,别害怕,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凶你,我……我只是太着急,我……”
“我救乔欣竹,一是报乔盟主当年赏识之恩,二是我曾经承诺过把她当做亲妹妹对待,她有困难我定出手相助。”元玉谈抿了抿唇,声音轻颤,“我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涉及姑娘家的清白名声,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萧竟脑袋嗡嗡的,心里那点不满与酸楚早就抛之脑后,只想紧紧抱住眼前人去温声安慰。
元玉谈继续道:“况且,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可以解决,我没有必要事事向你汇报。”
“私事?”
萧竟抱人的手臂僵在半空,压着声音反问,“你与她之间是私事,没有必要告诉我,那我是什么?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你公私真的能分明?”
元玉谈脸色更加惨白,没什么力气般:“我不想说了。”
萧竟心口发窒,无数辩白与哄人的话被他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堵回去。
晚间,青龙教正殿好不热闹,歌姬舞者表演了一波又一波,酒宴之上,殷鸣左右拥着两名清秀男子,好不快活,撺掇着同桌人纷纷敬酒,逮着机会要把萧竟给灌倒。
萧竟心情看起来不大高兴,来者不拒,杯杯烈酒进了肚。他一个人灌闷酒,相比殷鸣与旁边小情儿卿卿我我,他这头冷清得很。
元玉谈与他隔开一个位置坐着,全程没有任何交流,萧竟一言不发给他面前的碗中夹满了菜,元玉谈没有动筷子。
萧竟脸上表情更加冷沉,只顾埋头喝酒。
殷鸣唯恐天下无乱,眼神示意攀附在他身上的尧儿。
尧儿很听话,水晶盏中斟满酒,缓缓行至元玉谈身边,道:“元公子,相识便是缘,若不是今日,我哪能够得上元神护的高枝,我敬你一杯。”
元玉谈抬眼看着面前酒,没有说话。
萧竟转头看着他们。
尧儿温柔道:“元神护不会连这点脸面都不给吧。”
元玉谈脸上表情不变,安静片刻,伸手接过酒盏。
萧竟突然起身,沉着脸一把夺过酒,仰头一饮而尽,酒杯重重砸到桌上,压着火气暴躁道:“他不会喝。”
殷鸣笑道:“就你会扫兴,你怎么知道人家不会喝,说不准人家是深藏不露呢,就骗你这样的愣头青。”说罢又倒满酒送到元玉谈身前。
萧竟皱着眉夺过酒。
就这样一来一回,闹了两三个时辰,萧竟毫不退让,到最后整个人趴在桌上,醉意熏熏不动弹了。
殷鸣叫了他两声,萧竟没有回应,显然醉的不轻。
尧儿咯咯笑着,对元玉谈道:“元神护,还要麻烦你把人带回去,后殿已布置好了雅间。”
元玉谈顿了顿,缓缓架起萧竟,萧竟浑身重量压过来,他的身体还没恢复,有些吃力。
萧竟闭着眼,脚步虚浮,浑身呛人的酒味,满嘴呓语不清,双臂却紧紧缠住元玉谈的肩膀,不知是怕自己滑下去,还是怕元玉谈跑了。
元玉谈拖着人艰难走了一路,回到住处时,他身体吃不太消,出了满头的汗,还好醉酒后的萧竟没有耍酒疯,一路安安静静没有折腾,不然根本送不回去。
元玉谈费力地向前,萧竟身体跟石头似的,重重倒入床上,一动不动。
元玉谈长舒一口气,正要起身,原本闷不吭声老实一路的萧竟突然长臂一伸,大力拉住他的胳膊一拽。元玉谈下意识推开人,萧竟的头“咚”的一声撞到床柱上,元玉谈表情微变,分神时反应不及,被萧竟死死压在了身下。
萧竟睁开眼,自上而下看着他,鼻息间呼出浓重的酒味,带着笑意的眼眸在黑暗里发着亮,半醉半醒,低下头轻轻蹭他的脖颈。
“玉谈……玉谈……”
“不要生气好不好……”
元玉谈推不开人,只能别开眼:“你起来,我没有生气。”
萧竟借着酒疯理直气壮,根本不肯撒手,吐字含糊却真诚:“玉谈,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白日里太急了,我没有凶你的意思,我就是太害怕,我心里没有底,我想让你多在乎在乎我。”
元玉谈轻叹一声:“我知道。”
“你不知道!”萧竟语气急切,像是要证明什么,“玉谈,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我没日没夜地想你,想抱你,想亲你,我出不来了。”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只会觉得我无理取闹。玉谈,对不起,你打我骂我吧,别不理我,别不要我。”
萧竟像个胡搅蛮缠的小孩子一般,患得患失,近乎渴求的想要获得原谅。
“我知道你跟乔欣竹之间没有什么,我一直相信你,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对我说,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关于你的每一件事情,无论大小,我都想参与,我不是想插手,也不是想改变你,我只是想和你一起。”
他越说越混乱:“我就是个蠢蛋,我总是惹你生气惹你心烦,我不知道怎么哄你开心。”
“你不是。”元玉谈的声音很轻,却稳稳传入萧竟耳朵里。
萧竟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放过,忐忑而缓慢地问:“玉谈,你……喜欢我吗?”
元玉谈的眼睛是清澈而沉静的,黑白分明,不掺染一丝世俗的杂质,直直看着一个人的时候,仿佛能穿透人心。
萧竟突然慌了神,正要开口解释些什么,两片微凉却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元玉谈主动亲吻了他。
轻轻贴了上来,一动不动,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单纯的碰触。
却比往常每一次接吻都要漫长而冗沉,直达萧竟心脏。
心跳声震耳欲聋,混乱不堪,黑暗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填满了他躁动不安的心口。
轻轻的一吻很快结束。
“今晚你陪我睡,不抱着你,我睡不着。”萧竟两手紧紧揽着人,“我怕黑,还怕鬼。”
元玉谈被他逗笑。
笑意烂漫,如天上触不可及的月亮,萧竟愣愣地看着他,近乎迷恋,把人抱得更紧。
隔日一大早,殷鸣就来看好戏,抬眼便看见萧竟头上的肿起来的鼓包,而萧竟本人却神采奕奕,丝毫不遮掩,大方展示。
殷鸣问:“你头怎么回事?被姓元的打了?”
萧竟一脸高深莫测:“撞到东西,他不是故意的。”
殷鸣觉得他脑子被撞坏了,皱眉问:“被人打你还这么开心,你昨晚收拾他没有?有没有……”
“没有。”萧竟道,“他闻不了酒味,我在地上睡了一夜。”
“他背着你去偷人,昨晚又打你,你居然不生气?”
萧竟笑意收敛,不满嚷嚷:“你懂什么,他好心扶我回屋,他又不是故意的,我自己撞的,看见上面抹的药没,他亲自上手涂的,他还关心我,问我疼不疼。”
“?”殷鸣不可思议,“这事就算过去了?”
“没过去啊。”萧竟轻笑一声,“我还问他手累不累,用不用我自己上药。”
“不是!”殷鸣简直惊呆了,“我是说他背着你骗你去偷人这事,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萧竟“啧”一声,不耐道:“他为什么只骗我而不骗你,你心里没数吗?”
殷鸣以为自己做梦没醒,震惊恍惚半天,急道:“你脑子坏了吧!先不说这事,他自己做错事,昨晚还臭着一张脸,故意摆谱给你看,你都忘记了?你给他多少个台阶,他理都不理你,他哪来的脸跟你生气啊!”
“他怎么不能跟我生气?”萧竟眉眼间是压制不住的骄傲和喜悦,“情人之间闹别扭,不爱的那个人才会保持理智,他生生气回家让我猜怎么了,他爱我才会跟我生气。”
“???”
殷鸣两眼一白,差点背过气去,“我救不了你了!你活该被人骗!”

楚天盟比武大会如期举行。
巨大圆形擂台伫立在宽阔场地中央,观看席上坐满各路英雄侠士,皆是摩拳擦掌蠢蠢欲动。这种场合的大比数十年难得一回,最终获胜者将名正言顺成为新一任武林盟主,就算功力不济无法进入下一比武回合,当着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千百位掌门长老的面,只要输的别太难看,稍有出彩之处,不定能入了哪位德高望重者的青眼,从此一步登天也说不准。
殷鸣口头答应不来楚天盟捣乱,但元玉谈不放心,仍要亲自过来看一眼。
群山环绕底下,观看人群熙熙攘攘,在无人看见的后峰高处,两道人影掩映在繁杂绿枝下。
元玉谈微蹙着眉,谨慎查看四周。
“别担心,没人能看见。”萧竟一边安慰人,一边细心地在平整石块上铺好温软兽皮垫,示意元玉谈坐下。
元玉谈坐了过去,看着远在山底下的小小比试台,面色不悦。他本可以直接进入楚天盟,但萧竟死活要跟着,为避免徒生事端,他只好带着萧竟偷偷摸摸藏身在这里。
萧竟轻轻捏了捏他皱在一团的脸蛋,又俯身把他身上衣物拉的严严实实,好笑道:“我自然有法子混进来,你却不肯,非要拉着我在山上吹冷风。”
元玉谈道:“楚天盟人多眼杂,耳目众多,我们小心为上。”
“你是怕我惹祸。”萧竟又伸手碰了碰他的脸,单膝蹲下,在元玉谈没反应过来时,小心地握住了他的脚踝,褪掉鞋袜。
“山路不好走,累坏了吧,我给你捏捏。”
手掌心的炙热汗意印在脚背,元玉谈挣了挣,没挣开。
山底下众人的敲锣打鼓喝彩声时不时传来,虽没人看见,但元玉谈还是不自在的耳尖发热,抬眼瞪着萧竟,警告对方快点放手。
萧竟手中用力,不让他抽回,还冲他无辜地眨了眨眼,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无耻模样。
元玉谈低声道:“放开。”
“没人看见。”萧竟咧嘴笑着,拇指故意挠了挠他的脚心,在元玉谈发作前,将柔软毛皮盖在上面,把两人手脚相覆的位置完全遮住,慢慢揉捏。
酥麻感觉顺着脚踝往小腿上蔓延,丝丝缕缕难以忽视,元玉谈浑身紧绷,满脸的不情愿,脚蹬了几下没蹬开,到最后不得不放弃挣扎,冷哼一声后闭嘴不言,任由他作为。
他表面看起来镇静,薄透的面颊却微微泛着红,明显在憋气。
萧竟问:“舒服吗?”
元玉谈没好气:“凑合。”
萧竟心里发痒,爱极了他这副又别扭又乖巧的模样。
元玉谈向来严谨沉稳,走一步想三步,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一步差错都不肯出。对待任何人任何事,从不拖泥带水,坦坦荡荡干脆利落,只要是他不想做的事,就算别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连眼睛也不会眨一下。
然而这样一个强硬又固执的人,偏偏在对上他萧竟时,变得口是心非起来。元玉谈若实在不同意捏脚,萧竟是不会真用强,但元玉谈嘴里生气,脚下却舍不得用重力踹他,甘愿黏黏糊糊的同他拉锯扯皮。
萧竟思来想去,却想不明白,又不敢问元玉谈为什么,因为就算问了元玉谈也不会回答,没准还得再生个小闷气不理人什么的。
他没必要自找麻烦。
萧竟低下眼,握着的那只脚温润细腻,乖乖拢在他的手掌里,早上他亲手修剪过的脚指甲圆润而剔透。
不只是脚,元玉谈浑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每一处,他都精心的去呵护去照料,大到元玉谈的衣食住行,小到元玉谈骄傲却敏感的自尊心,无论是任性耍脾气,还是受了伤却故作要强,他都心甘情愿深陷其中,他只想无条件的去宠着,去包容。
因为只有在他萧竟面前,元玉谈才会露出如此生动的模样。
这怎么能不让人痴迷。
元玉谈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只需要坐在那里,他的心里就会盈满难以言说的满足与安定,他的所有视线所有心神,就再也装不下其他。
“可以了。”
元玉谈要抽回脚,萧竟怔愣,眼见那只白嫩从手心滑落,立马下意识用力扣住,细白的脚踝立即被钳出一圈红痕。
元玉谈吃痛,轻呼一声,蹙眉瞪着他。
萧竟仰头,对上他埋怨的视线。
无言安静半晌。萧竟喉结滚动,如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一般,在元玉谈奇怪而不解的注视里,死死按住他的脚,用力揉捏,几乎算得上粗鲁,把本就泛粉的肌肤搓出更惹眼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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