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怀了魔头的崽后(绿色小白梨)


元凛取出其中残卷,交至元玉谈手中,“为师年纪大了,你行事定要注意分寸。”
书房外,元懂趴在门边偷听,萧竟嗤之以鼻,原地踏步了会儿,浓眉一沉,也凑近门边去偷听。
“你换个地凉快去。”
元懂被他一把推开,差点摔下台阶。刚要骂人,对上萧竟凶悍的眼神,嘴里话立即咽了回去,不忿哼了一声换个位置继续偷听。
门里传来动静,元玉谈走了出来。
元懂赶紧兴高采烈地迎上,转眼看见萧竟的威风劲在师兄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更是忍不住暗戳戳的得意,眼睛冲萧竟不停乱瞟示威。
“你先回去。”元玉谈摸了摸他的脑袋,“明日再来寻我。”
元懂委屈地努努嘴,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屋外只剩两人。
就着昏黄月色,萧竟将所有残卷拼凑完整。
残卷上写明,要想解除控制恢复记忆,需情绪剧烈起伏,大脑多受刺激。
萧竟苦恼,这有些棘手,他随意妄为惯了,内心早已坚不可摧,更无人敢上赶着给他找不痛快。
元玉谈得知后,紧抿着唇,神情不明,“我知道了。”
“或许……”萧竟整个人跃跃欲试,隐隐试探道,“你可以对我做一些刺激的事情,做什么都行,不用顾忌我。”
元玉谈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寝殿,淡声道:“明日再说吧。”
萧竟上前一步,快速把手挤进门缝。
“等等。”
元玉谈不耐:“我说过明日再说。”
萧竟想了想,说道:“今日上山之时,我看见几只小贼在凌霄山周围游荡,他们行踪诡秘,鬼鬼祟祟不得不防。”
元玉谈不知回忆起什么,面无表情地回:“你怕几只小贼?”
“我自然不怕。”萧竟趁机一只脚跨进屋内,“我怕我错杀无辜,需要你在我身边提点,我才能放心下手。”
元玉谈不说话,看着他。
看着他冷眉冷眼的样子,萧竟心痒难耐,凑近道:“白日我真看见了。”
“嗯。”元玉谈答了一声,反手就要把门关上。
萧竟身形敏捷,如风一般闪进屋内。
元玉谈回头隐忍道:“你进来做什么?”
萧竟从怀中摸出一壶酒,咧嘴笑,好声好气:“夜里你屋中凉,我给你带了些果酒,你暖暖身。”
元玉谈不欲多言,冷着脸接过酒,仰头喝了一大口。
辛辣感灼烧喉咙,他呛了两声。
萧竟立即抢过酒壶,拍背替他顺气:“你喝太急了。”
他离元玉谈很近,对方带着酒香的微凉气息漾了过来,萦绕在鼻间。
萧竟晃神片刻,低下眼,只见那截白皙后颈染了一缕不正常的晕红,以往冷淡的眉眼此时微微蹙着,不适之中带着几分迷蒙。
萧竟忽觉喉间干涩,下意识要灌口酒,不经意间瞥见壶口处的湿润水印,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他转过头,盯着元玉谈被酒水浸渍的发亮的唇瓣。
萧竟喉结不自然地滚动,就着壶嘴也喝了口酒,什么滋味没尝到,只觉得更加口干舌燥,突然站起身打开窗户。
“屋里太热,得通风。”
凉风扑面而来,整间屋子顿时被冷气灌满。
元玉谈紧了紧衣衫,面色微怒:“你到底是冷是热?”
被冷风一吹,萧竟大脑清醒不少,又“啪”一声关上了窗户。
“这酒有问题。”他坐回桌边,佯装正色道,“我们不喝了。”
元玉谈瞪着他,额头青筋隐隐跳动。
见他眼中冒火,萧竟急忙掏出一颗糖果,轻声哄:“吃颗糖消消气。”
“你哄小孩呢。”元玉谈语气发冷,“你没事尽快回去,我要休息。”
“你吃完我就走。”萧竟扒开糖纸,递到他嘴边,笑道:“你不是小孩,我是,你就当你哄我。”
元玉谈拗不过他,张嘴接过糖,甜味瞬时在口中中蔓延。
“甜吗?”萧竟凑近几分,“是什么味?”
元玉谈不耐道:“你说呢?”
糖果碰撞唇齿,发出细小的卷咂水声,在寂静的屋内被无限放大,直直冲进萧竟耳朵里。
他沉默一瞬,盯着元玉谈紧抿的嘴角,幽幽地问:“能给我尝尝吗?”
元玉谈抬起眼,跟他对视,半晌平静道:“不可以。”
他暗暗用力,想将糖果嚼碎入肚,糖果坚硬,磕咬半天竟是分毫未损。
元玉谈的脸也皱作了一团。
萧竟好心询问:“怎么了?”
元玉谈吐出糖,面色不善:“酒不好喝,糖也太硬,我不吃。”
萧竟眼眸暗了暗,低沉道:“很硬吗?”
“嗯。”
元玉谈答完觉得不太对劲,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起身气着道:“你走。”
说罢躺倒在床榻上,背对着人,烦躁地闭上眼。
萧竟上前,满脸真诚道:“我今日需在你这里留宿,江湖众人都知道我被许覆交做成了傀儡,都等着寻机杀我呢,我要是回去难免被人趁机报复。”
元玉谈刚要开口反驳,他又道:“我睡地上就行。”
萧竟熟练地从床头木柜拿出铺盖,往地上一铺。
元玉谈口中话咽了回去,翻个身不再言语。连日困倦袭来,他眼皮越来越沉,明明困得不行,却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半天,元玉谈放弃般叹了口气,声音闷闷的:“地上凉,你上来睡吧。”
“行!”
萧竟兴冲冲脱了鞋就往床上挤。
元玉谈往里挪了挪,两人面对面躺着。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萧竟老实片刻,一手摸索着缓缓扣住他的腰,问:“要抱着睡吗?”
元玉谈轻轻挑起眼皮看过来,没有出声拒绝。
萧竟直直望着,不知是不是果酒太烈上了脸,只觉得他那双向来冷静的桃花眼里都泛着软莹莹的水光,像是等着被人狠狠磋磨。
萧竟昏沉沉的脑子热了起来,那玩意硬得不行,隔着外裤摩得难受。
他长臂情不自禁地勾紧,想把人拥入怀中。
元玉谈双手抵在他胸前,沉思不语,忽而弯眉笑了笑。
久违的笑容出现在他脸上,萧竟心尖发颤,一时看呆了,满心满脑全是面前人亮晶晶的眼睛。
他试探性地低下头,下巴轻轻触碰元玉谈的额头。
元玉谈还是没有拒绝,安静乖顺的像是一只小猫。
萧竟内心激动无比,小心翼翼抬起他的脸,对着那双唇瓣就要亲上去。
元玉谈伸手挡住,萧竟的吻便落在了他的手心。
“你要亲我吗?”元玉谈的声音很轻。
萧竟舔了舔他的手心,压抑克制着胸中汹涌,喉咙里的声音低哑:“可以么?”
元玉谈没有躲,眼睫低垂,薄而白的脸颊带着些微的红,分外显眼。
萧竟眼神猛地沉黑而浑浊,手掌一拢勒紧他的腰,推着把人按在床内侧的墙上,他强行扳起元玉谈下颌,俯身叼住他的脖颈,隔着衣物莽撞而用力地往上乱顶撞,床板也被弄得发出没有规律的咯吱声响。
元玉谈被颠得喘息不稳,两手抓住他的头发,轻晃着叫:“萧竟……”
萧竟吮得来劲,没有功夫应答。
“陈百悦……告诉……你了吗?”
“什么?”萧竟顿了顿,仍是咬着口中甜香。
元玉谈稳了稳气息,面露难色难以启齿道:“我体内有生子散,药效留在体、内十年。”
萧竟脑子完全被眼前的淡粉唇瓣占据,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半晌回过味,面上是掩不住的喜色:“你还能怀孕?”
心心念念的人躺在怀中,还亲口说这种话,这哪里是暗示,分明是明晃晃的勾引,他再忍得下去就真不算男人了。
萧竟呼吸声逐渐粗重,伸手摸进衣服里。
元玉谈抓住他的手,“现在不行。”
“为什么?”
萧竟憋得双眼通红,体内邪火似是一碰就要喷涌而出。
“因为……”元玉谈慢慢道,“我好像已经有了。”
萧竟怔愣住,不可置信震惊无措等等情绪一一在脸上滑过。
他声音颤抖:“你有什么?身孕?”
元玉谈点点头。
如被人迎面重重打了一拳,萧竟半晌才恍惚过来,用力扣住他的肩膀,急声道:“我都还没上、你,你哪来的孩子?”
“不知道。”元玉谈转身,淡淡道,“可能是你失忆前的吧。”
萧竟死死看着他。
“睡吧。”元玉谈闭上了眼。
萧竟哪里睡得着,一晚上心情跌宕起伏,十分煎熬,睁眼直到天亮。
第二日,元玉谈刚睁眼,就看见萧竟杵在床边,满眼骇人血丝。
“你送过我几只手镯?”元玉谈随意道。
他问得没头没尾,萧竟脱口而出:“两个。”
“你记起来了。”元玉谈眉眼里显出一分鲜活,“你还想起什么?”
萧竟懵道:“什么意思?”半晌他反应过来,快速上前握住元玉谈的手,急得不行:“所以昨晚你是故意刺激我,你没有怀孕对不对?”

九月十六,月光如水,金玉城一年一度的灯笼节。
十里繁华长街,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彩灯烟火远远点缀天际,如满天繁星坠落,美不胜收。
人挤人的大道,一辆装饰华丽的香艳马车堵塞在路中央,惹来不少年轻男女好奇打量。
只是香车内并不是让人艳羡的妩媚娇娘,而是并排坐着两个大男人。
陈百悦快速放下面前镶着宝石的帘子,转眼看着车内这位不速之客。
萧竟一把夺过他手中折扇,百无聊赖地开始扇风。
这样一个阖家团圆爱侣谈情的好时候,陈百悦痛失两位美娇娘,忍不住哭丧着脸:“你把我的小情儿弄哪去了?你上我的车做什么?”
萧竟“啧”一声,竖眉瞪眼的看过去,很是不耐:“你能不能有点出息,整日泡在女人堆里也不嫌腻。”
像是憋屈多日似的,他嘴里嘲讽不停:“就会撵在女人屁股后面跑,被人当作猴子耍得团团转还在那里美滋滋,你能不能有点追求。”
陈百悦平白受骂,知道这位大佛这是找人发泄来了,摇头晃脑长叹一声,认栽道:“如此良辰美景,萧兄不跟家中的元神护腻歪,却来找我掰扯,这份兄弟情真是感天动地啊。”
萧竟鼻孔冷哼一声,摆着一副不爽的臭脸。
陈百悦继续当解语花:“不知萧兄受了什么委屈,总不能是被人扫地出门无家可归了吧。”
萧竟眉毛一抬,胡乱叫嚷:“谁敢把我扫地出门,不要命了。”
“那是,萧兄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家中地位不用说,肯定是说一不二,就算是元神护也得乖乖伺候着,哪能有半分怨言。”
萧竟被说得浑身顺畅,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点头表示赞同:“说得没毛病,不过我心里有个疑惑。”
“萧兄请讲。”
“关于之前的记忆,我要是没想起来,他就对我不理不睬,我想起来之后,他不仅不理人,还对我生气。”萧竟眉头越皱越深,“难道是孕期脾气不好?”
陈百悦瞪大双眼,吃惊:“元神护又有了?”
萧竟面露烦躁:“我不确定,他不肯告诉我,我还不能深问,多问两句他就生气,一生气就晾着我,连那个兔崽子元懂都敢蹬鼻子上脸。”
陈百悦哽住,接着道:“为什么不能多问两句?你是怎么问的?”
“我是怎么问的……”萧竟回忆片刻,道:“我问他我有那么厉害吗,一次就能把他弄怀孕。”
陈百悦默默闭嘴。
萧竟心中憋屈,又想起前几日在凌霄山受到的非人待遇。掌门人元凛身为一个老古董,看他哪哪都不顺眼,但元凛却极其喜欢元玉谈的孩子,连带着对他也好脸色几分,不过却坚决不同意他在凌霄山过夜。
近日凌霄山上上下忙着招收新弟子,他已经整整三日没有见过元玉谈了。他飞鸟传信给元玉谈约至今晚花灯节,元玉谈并未回信,按照如今这情势,应该是被放了鸽子。
陈百悦好心安慰:“元掌门不允许你留宿也是情有可原,在人家的眼皮底子搞人家的乖徒弟,是谁都不愿意。”
忽然,路前方一片热闹,原来是新店开张,门外头排起长长一条队伍。
浓郁的糕点香气传来,陈百悦往外张望,瞧见一熟悉身影,立即惊喜大喊:“元神护,好巧!”
道边排队的元玉谈闻声抬头,正好跟探过来的萧竟对上眼。
萧竟怔愣片刻,眼睛突然开始冒光,不加犹豫就跳下了马车。
此地段热闹非凡,各色人拥着,十分嘈杂。
他大步跨至元玉谈身前,手臂抬起虚虚环着对方两侧,以免被旁人身体碰到,多日未见的思念在此时一起爆发,人多眼杂不方便行事,萧竟拉着人径直拐进一偏僻漆黑的小胡同。
小胡同里很安静,两人拉拉扯扯着走到底,四下无人打扰,萧竟再是忍不住了,长臂一收紧紧把人抱在怀里,低道:“玉谈,宝贝,别生我气了。”
元玉谈瞥了眼四周,伸出手指慢慢抵开面前硬邦邦的胸膛,不冷不淡地回:“我没生气。”
他表现得越是平静,萧竟就越急躁,简直无从下嘴去哄人,于是开始从头一件件捋清楚:“你为我生子根基损坏,怪我,若是我早些认识你,一定不会让那些人有可乘之机。在寺庙机关密室那日,我应该告知你我的计划,而不是什么也不说就将你托付给陈百悦,是我不好,失忆期间的所作所为也都是我的不对,宝贝,对不起,你打我骂我都行,只要你消气。”
元玉谈低眉顺眼,面上毫无波动,半晌嗯了一声。
知道没说到点上,萧竟的脑子更加混作一团,元玉谈的心事就像一只上满锁的陶瓷娃娃,他拿着一把破烂钥匙,一把一把的试,不敢随意摸不敢用力碰,捧在手心轻也不是重也不是,陶瓷易碎,一不小心就会碎成专扎他萧竟肺腑的刀渣子。
萧竟俯下身,把头埋在他颈间蹭着,语气放轻放软:“宝贝,祖宗,行行好吧,给我点提示。”
元玉谈脖间还留着那夜被啜吸的印子,又红又痒,本就敏感,被他毛茸茸的脑袋一蹭,更加难耐,忍不住蹙眉道:“你起来。”
萧竟不听,继续蹭,吐字含糊地哄:“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不然我就让陈百悦撞墙死给你看,他撞完我撞,别生气了好不好。”
说话间的鼻息喷洒在那红印子上,元玉谈被磨得受不了了,又推不开,抿了抿唇,面无表情道:“什么墙经得起你去撞。”
萧竟的心里热得像一团火:“宝贝,你在心疼我,你对我真好。”
元玉谈忍不住抬眼看他,“你闭嘴吧。”
“我闭不了嘴,除非亲亲你。”萧竟的眼睛黑亮,缓缓低头,去捉他的唇,叫他的名字,“玉谈,玉谈……我想你……想得要疯掉了。”
元玉谈靠在墙壁微微错开脸,却还是被撬开唇舌,猛悍气息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掠夺。
萧竟的动作急切而毛躁,狠狠按着人。
元玉谈被迫张着嘴,被肆意侵占,舌尖无助地勾进勾出,鼻息渐乱,黑白分明的眼眸染上一层模模糊糊的水润,其中却始终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潋滟清明,轻轻软软,直击人心。
萧竟呼吸变得沉而重,带着他的手往下。
元玉谈神智一个恍惚,左手手指就被带着触碰到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尺寸可观。
“别……”
元玉谈阻止不及,冷淡的脸上滑过几丝紧张,赶紧别开眼查看四周,手指僵直不已,却被萧竟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帮我摸摸,我好难受。”萧竟靠近他耳侧,低哑着声音,“玉谈……”
元玉谈受不了这些浑话,耳尖窘迫得微红,急着要抽开手:“我不!”
两人正黏黏糊糊的胶着拉锯,忽而胡同远远另一端尽头传来元懂的呼喊:“师兄!是你在那里吗?”
半个时辰后,城中老字号包子铺里。
元玉谈与元懂,萧竟与陈百悦,四人围着一小方桌坐着。
元玉谈脸色苍白,状态不太好,萧竟则直直望着他。
漫长的寂静过后,陈百悦出来打圆场:“元神护,你想吃什么馅的包子,别看这家店面简陋,味道可是十里飘香。”
元玉谈怔愣很久才回神:“我不饿。”
萧竟桌下牵起他的手,轻轻揉搓,笑着道:“吃点吧,天黑什么都看不到,不用担心。”
元玉谈想抽回,但他的力道很大。
元懂瞄见这些小动作,立马不忿:“你抓我师兄的手做什么,别以为……”
陈百悦冷汗直流,急忙伸手点了他的哑穴。元懂立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怒视着萧竟。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