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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绿色小白梨)


这样的位置吞、咽太深了,不适感让元玉谈蹙眉闷哼两声,带着细微的哽咽,寂静让一切细微的声音无限放大,直直传入元玉谈脑子里,他额前黑发全部沾湿贴在脸侧,双腿无力地颤抖,用尽全部力气抬手,企图捂住耳朵来躲避那让人羞臊的奇怪声音。
只是他稍一低眼,又瞥见那蔓延黑紫青筋的肿胀之物在身底下肆意鞭挞,碾压迸溅混合着汤泉水。
狂风暴雨,长驱直入。
这一幕刺激太大,元玉谈简直羞耻到发狂,根本不能直视下去,他紧紧咬着牙不泄出声,怨恨而委屈地抬眼瞪着在他身上畅快得趣的始作俑者。只是他徒劳而细微的抗拒挣扎让萧竟更兴奋,水面摇晃地更加激烈。
元玉谈敞着腿,又被萧竟顶到池边岸上,元玉谈要死了,浑浑噩噩,全身力气只能维持睁开双眼,朦胧看着摇曳的头顶,以及架在萧竟肩上乱晃两条腿,不知疯狂多久,直到一次次灼热涌进来,他狠狠咬住了萧竟的肩膀。
萧竟手掌按住他微微发紧发硬的腹部,声音低哑着在耳边道:“宝贝,你肚子鼓起来了,是有小宝贝了么。”
作者有话说:
天天开车天天快乐

直至隔日正午,元玉谈还在榻上昏睡。
萧竟端了一碗清淡小粥走回屋内,放在桌上,蹑手蹑脚掀开被窝重新躺了回去。
睡着的元玉谈异常的温顺,蜷缩着身体往他怀里靠,那张总是不苟言笑的脸蛋不再收着敛着,彻底放松下来,紧抿的唇瓣红肿未消,薄透的皮肤似是也被欢愉浸染透了,白里透着粉,看起来清虚而无辜。
晃得萧竟大中午的心猿意马,忙不迭把手搓热,摸索着抱过去,一伸手便碰到元玉谈滑腻的腰背。
他仍不知足,手掌盘旋徘徊向下,轻轻抓揉着,软韧的触感美妙难言。
萧竟舔了舔嘴角,刚清醒的脑子又热沉起来,悄声滑进被窝,悉悉索索捣鼓半晌,一把握住眼前细白的脚踝,埋头张嘴胡乱亲了上去,自下而上啃到圆润的膝盖,门外忽然有人敲门。
“元神护。”
是惜无命,他战战兢兢叫着人,“元神护,我有要紧事告诉你。”
萧竟顿时脸黑的不行,朝门外低声嚷嚷道:“他没空!”
“但是……”惜无命快要急哭了,“真的是很要紧的事。”
萧竟更烦,一个没注意嘴里劲也大了些。
元玉谈吃痛,蹙眉轻呼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萧竟心下一惊,连忙钻出被窝,老老实实守在床头。
长久的睡眠让元玉谈明显发怔,懵了半晌,萧竟凑上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元玉谈微微抬起眼皮,眼底还迷蒙着一层雾气,余着些微的红润,疏离的眼神中盛满倦意与疲惫,不发一言,安静而缓慢地瞥了他一眼。
这副似醒非醒的迷离模样,跟一把又轻又淡的隐形钩子般,若即若离抓不住,方寸之间乱人心,蛊得萧竟欲罢不能魂不守舍,如同千百只松软羽毛同时挠过心底,酥痒得厉害。
萧竟忍不住低下头。
元玉谈毫不犹豫推走,嘶哑着嗓音抵触道:“不要。”
萧竟顿住动作,想亲却不敢亲,又实在憋不住这份难耐,琢磨片刻,好声好气关切道:“屁股还疼吗?我看看。”
元玉谈脸色不太好看,冷声警告:“你离我远点!”
萧竟只好作罢,规矩地坐在桌边,跟头患得患失的饿狼似的,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元玉谈简单洗漱一番,头也不回出了门。
陈百悦和惜无命已在楼下饭桌前等待良久,仰头便看见那拉扯的两人。
萧竟几乎是贴着元玉谈走,咬着耳朵不知在低语着什么,说着就去拉元玉谈的手。
元玉谈板着脸,不让他拉。
萧竟偷偷捏了捏他的脸,在元玉谈发怒前大步跨下楼梯,殷勤地在对方的椅子上铺好软垫,还细心地盛满米饭。
元玉谈别别扭扭落座后,他又赶紧替人布满菜,笑得特别不值钱:“慢点,小心烫。”
元玉谈抿了抿唇,扫见对桌目瞪口呆的惜无命,顿时浑身不自在,在外人面前他不习惯跟人这样腻歪,冲萧竟小声道:“你吃你的。”
“行。”萧竟嘴里答应,两眼却控制不住地看他,视线跟黏在他身上一样,根本挪不开,好不容易闲了手,也不好好吃饭,而是伸至桌下,自然而然地替元玉谈按摩腰腿,真诚道:“玉谈,你在关心我,你对我真好。”
元玉谈敏感躲了躲,没躲开,有点生气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萧竟咧嘴笑:“你凶起来打人我也喜欢。”
“你闭嘴!”
萧竟凑近哄:“你吃你的,我看你吃。”
他们二人周遭好像形成一道透明屏障,自动把所有人隔绝出去,屏障里的两人却丝毫察觉不出,从头至尾没理会过屏障外的陈百悦与惜无命,并且也没觉得有任何不对,一切习以为常。
陈百悦的眼睛要瞎了,立即埋头吃饭,惜无命头回见着这种架势,不明所以道:“元神护,你嗓子怎么回事?是不是昨日泡汤泉着了凉?”
元玉谈顿了顿,没抬头:“嗯。”
萧竟浓眉一拧,转头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你吃你的!管别人做什么!”
惜无命赶紧夹了只鸡腿压压惊,含糊不清道:“昨晚你们听见没?这家客栈好像闹鬼。”
陈百悦笑:“闹什么鬼?”
惜无命严肃道:“我昨晚听到隔壁元神护屋里传来奇怪动静,像小猫叫又像婴孩哭,断断续续跟要咽气似的,特别惨,吓得我一整晚没睡。”
陈百悦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在看见元玉谈越来越难堪的脸以及萧竟投来的想要吃人的眼神后,连忙撇清关系:“我可没听见,这家客栈隔音太好。”
元玉谈没了胃口,抬眼怨恨地瞪着萧竟,萧竟还没来得及安抚人,元玉谈冷哼一声扔下筷子就走人。
萧竟猛地踹了脚桌子,脸上表情沉下来,如索命厉鬼似的,冷森森地看向惜无命。
外头烈阳高照,惜无命却冷得打颤,手忙脚乱快速拿鸡腿堵住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半个时辰后,四人乘坐马车,向着城外青龙教赶去。
原是惜无命那日遭人陷害,他与对方交过两招,今早浏览门外秘籍时,突然发觉那神秘人的招式与青龙教的青龙爪有诸多相像之处。
青龙教弟子在江湖上甚少露面,每次出现不是打劫便是杀人,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人人都流传那青龙教教主殷诀与麒麟渊的萧竟惺惺相惜臭味相投,两人都是不可不除的武林祸害。
马车内,元玉谈得知这一消息后,冷着脸,对萧竟更加不理不睬。
萧竟很无辜,哄着道:“我跟他真的不熟,顶多是一顿饭的交情。”
元玉谈还是不理人,低着眼看都不看他。
萧竟急道:“真的,我不认识他。”
元玉谈抬眼,不轻不重瞟了他一眼。
萧竟嘴里辩解的话忘了一半,只觉得他连嗔怒瞪人的眼睛都水汪汪的,缴械投降道:“好吧,算认识,但我对天发誓,他做那些杀人放火的勾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玉谈不知信没信,正襟危坐,离他远远的,随着马车颠簸,他身子坐不稳,不适地靠后挪了挪,苍白脸颊看起来憔悴而疲倦。
萧竟不敢上手惹人,在一旁盯着他紧绷的尖尖下颌,心疼道:“还疼吗?要不你坐我身上。”
元玉谈面无表情:“不疼。”
“你不疼,我疼。”萧竟胸腔里漫出低低的笑,“元神护好威风。”
元玉谈脸色更加难看。
萧竟赶紧收敛笑意,上手紧紧抱住人,把头埋在他颈间乱蹭:“是我说错话,是我不对,元神护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我一般见识。”
元玉谈脖子痒,推了几下没推开,没什么感情道:“我不认识你。”
“你现在重新认识也不迟,初次见面幸会,我姓萧名竟,你可以叫我萧萧,竟竟也行。”
元玉谈听不下去了,面露不适:“你闭嘴。”
萧竟继续缠着人:“我自报家门,你也应该礼尚往来。”
“……”
萧竟美滋滋道:“你不说,我便叫你宝宝吧,媳妇也行。”
刚说完,他就被元玉谈赶下了马车。

相比江湖上的风波不断,青龙教中可谓是歌舞升平。
青龙教教主名唤殷鸣,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奢靡之人,为人张扬,处事讲究排场,出门必定前拥后簇,凭借原生雄厚的家世背景,在官场商场均有来钱门路,因此虽没混得个好名声,武力值也排不上号,江湖中上赶着求他办事的人却不少。
只是门派可以花钱建造,弟子可以花钱聘请,殷鸣独缺一身练武的好根骨,苦心造诣十多年仍不得其中要领,可他偏偏还是个好面子的人,哪能都坐上教主位置了,却还只会一些三脚猫功夫,困顿之下他曾投了重金请求麒麟渊的萧竟指导。
萧竟大笔一挥,替他撰写了一本秘籍,便是如今青龙教的镇门秘籍—青龙爪。
两人功力相差甚远谈不到一起去,性子却都跋扈专横,平日里也都看不上那些满嘴仁义正道的愤慨之士,因此惺惺相惜,私下没少来往。
萧竟知道元玉谈不喜这种人,嘴上从没提过,现在倒好,元玉谈自动把他们归拢成一道,心里不知道给他打了多少个叉,手不给摸嘴不给亲,还逼着他前去青龙教找殷鸣问清楚。
青龙教后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萧竟一屁股坐下,双腿分开搁置桌上,自顾自翘起二郎腿,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殷鸣不慌不忙,掏出烟袋点上,高深莫测道:“听说你搞了个男的?你什么时候好上这口?”
萧竟斜眼瞟着他,看起来不愿谈论,表情不善道:“楚天盟这趟浑水,别捎上我。”
殷鸣吐出烟圈,来了兴趣:“这么急着同我撇清关系,看来你那小情儿是块不好拿捏的硬骨头,倒是你,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萧竟被说中了心里事,压着眉毛,不发一言。
“兄弟,男人不能这么当。”殷鸣给他递上一个玩味的眼神,“搞男人与搞女人不同,女人娇弱,哭哭啼啼烦得很,你不得不放手心哄着。男人嘛,脾气硬,玩起来刺激,但千万别看太重,你越轻拿轻放,他越蹬鼻子上脸。”
说罢他手指敲桌,三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清隽男子走了上来。
他们规规矩矩站成一排,殷鸣不开口,他们没人敢上前。
殷鸣随意抬手指着中间那名男子,男子被选中,仿佛得了天大的恩赐,欢天喜地的上前接受命令。
随后,殷鸣手指敲两下桌,男子面色稍显为难,不过没有犹豫太久,扯落掉身上的衣衫,露出白皙胸膛。
接着,他乖乖跪在殷鸣两腿、之间,做小伏低,满眼爱慕,颤着手准备解开他的腰带。
殷鸣不满意的“啧”一声,男子惊慌片刻,立即懂事地转过身去,像条听话的狗似的翘高了臀部。
殷鸣直接一巴掌重重打上去,男子尖叫一声,被打得身体前倾,屁、股上顿时出现血手印。
“疼吗?”殷鸣慢慢地问。
男子吓坏了,不敢哭出声,把屁、股撅得更高,软着声音哀求道:“不……不疼。”
萧竟眯着眼睛,不知在斟酌什么。
殷鸣朝他会心一笑,道:“兄弟,信我准没错。”
元玉谈在前殿等了半个时辰,萧竟没回来,倒是瞧见了那日在汤泉山上的奇怪男子。
他手上还带着那串红色佛珠,粗鄙的衣裳焕然一新,黑色长发也洗得干净,如同绸缎般,衬得脸蛋愈发晶莹,丝毫不见那日十文钱卖、身的落魄体态。
那男子本慵懒躺在四人抬着的轿子上,经过前殿门口时,正好对上元玉谈的打量视线。
男子愣了愣,随后下轿走向他。
“你是新来的?”他弯眉笑了笑,道:“没想到还能与你碰面,从今以后都是服侍教主的人了,我叫尧儿,你叫什么?”
元玉谈默默看着他,不说话。
叫作尧儿的男子等了一会儿,似是觉得他无趣,没意思道:“又是个木头美人,教主不吃这一套。”
元玉谈终于开了口:“你听命于青龙教,下山排查楚天盟会武之人,假借卖、身由头,寻机杀害有竞争力的对手,你们教主想要控制武林盟大选,多方撒网借刀杀人,惜无命只是你们百颗棋子中的一步。”
尧儿打量他半晌,不以为意道:“那又怎样。”
他似乎很爱惜自己的这张脸,一点日头都不肯晒着,撑着伞走至池塘边上,朝里面撒了一把金制的瓜子,百无聊赖逗着鱼。
元玉谈道:“你为什么要助人行恶?”
“你这种衣食无忧的公子哥,又怎么会懂我的难处,都肯躺在男人身下讨生活了,还在乎那些善恶虚名做什么,我靠着他要钱要活命,当然要对人千依百顺了,他就算让我日日脱、光了给山下那群莽夫玩,我也没有半分怨言,只求能多博得他的一点施舍,让我别那么快滚蛋。”
元玉谈抿了抿唇,“你并不是只有这一种路可选。”
尧儿轻笑一声,不屑道:“你懂什么。”
两人正对峙,萧竟赶了过来。
元玉谈转眼看向他,问:“解决了?”
萧竟琢磨半天,道:“要不,我们别掺和这件事,他做他的武林盟主,不影响……”
元玉谈:“不要。”
萧竟哽住,苦口婆心道:“不是,我不是与他一道的意思,我也看不惯他这种无法无天的作为,简直是祸害。”
元玉谈抿嘴不言,把他当空气。
萧竟头都大了,立即道:“好好好,听你的,我现在就去把他绑了,任由你处置,你看行吗?”
元玉谈低眉思索。
萧竟继续道:“他也并非故意要把人赶尽杀绝,只是馋着盟主位置……”
元玉谈不耐抬眼:“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萧竟连忙凑近,在他耳边哄:“饿不饿,我去给拿些吃的,想吃甜的还是咸的。”
“随便。”元玉谈转开眼。
萧竟走后,在一旁看戏的尧儿这才走近,他半是嘲弄半是得意:“原本以为你是个翩翩贵公子,没曾想你跟我一样,也要在男人身底下讨生活。我好心提醒你,男人的耐心与宠爱都是有限的,小作怡情大作伤身,别哪日被人抛弃了,也不知道上哪哭。”
元玉谈蹙眉,“为什么要哭?”
尧儿奇怪:“当然要哭啊,世上哪有那么多人傻钱多的冤大头,前面新鲜或许愿意给你钱物养着你,后面腻了只会觉得你碍眼,公子是个聪明人,要会把握住时机多捞些好处,那些男人都一样,没心没肺,把你当消遣玩物,真以为他们想跟你谈真情啊……”
元玉谈打断他:“乔盟主有一独女乔欣竹,失踪已有数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也是青龙教教主的手笔,他想利用昔日盟主独女来胁迫楚天盟旧属下的归心。你告诉我乔欣竹的下落,我自不会为难你,不然你今日只能喂鱼了。”
“这个嘛……”尧儿笑了笑,“公子原来男女不忌呢。”
萧竟买了甜糕点和肉粽子回来,问元玉谈渴不渴累不累,现在吃还是一会儿吃。
元玉谈想了想,说想吃酸甜的,指名要吃城中西南拐角的陈家铺子里的糖葫芦。
城里离得远,来回小说得有小半日,这是元玉谈头回对他提出这么明确的请求,萧竟怔了半晌,嘴角笑收不住,又立马屁颠跑走了。
待他走远后,元玉谈抽出长剑横在尧儿身前,道:“你想要钱,我想要救乔欣竹的命,我们各取所需。”
尧儿痴痴一笑,两指推走长剑,“公子好大的脾气,我可不喜欢这些打打杀杀,我带你去便是了。”
穿过复杂的通道密室,在一处黑暗潮湿的冷院里,一女子匍匐躺在地上,她浑身脏乱,似是被折磨多日,神智不清,疯疯癫癫地数着地上的蚂蚁。
尧儿抬起手指着里面,“她在里面,公子说过此事不牵连我,现下能否放我走了?”
元玉谈沉默片刻,“你走吧。”
尧儿仍是挂着那副笑吟吟的脸,“公子,我再提醒你一次,既然现在有人愿意对你好,你何必自己去寻不痛快。”
说罢,他叹口气:“我也是多管闲事,你与我处境又不一样。”
元玉谈没理会他,打量观察周遭半晌,确认没有毒器机关后,才飞身跃至乔欣竹所在的院子。
只是他刚落地,四周墙院突然长出道道铁柱,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将他与乔欣竹困在院子里。
元玉谈看向高处地尧儿,尧儿身后走出一打扮骄奢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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