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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绿色小白梨)


“我真不是有意欺负你的,我就是看你长得好看,我活了二十多年,头回见你这么好看的,比我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好看,我就是耍耍威风才说出送你上天那种话。”
“我原谅你了。”元玉谈声音很轻,“让我过去。”
“我不信。”
看着他冷淡的脸蛋,萧竟心痒难耐,鬼使神差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后脖颈。
元玉谈被迫抬起头,两人之间距离更近,额头几乎相抵在一起。
萧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全身血液往头上涌,忍不住舔了舔嘴。
元玉谈别过头,不去看他浓黑发亮、带着丝丝欲念的眼神。
两人之间一时沉默,片刻,萧竟问:“我能亲你吗?亲了我就相信你原谅我了。”
元玉谈直截了当拒绝:“不行。”
萧竟墨眸闪烁,盯着他颤动的睫毛,以及隐隐泛白的嘴唇,忽而露出犬齿一笑,“为什么,你没有原谅我。”
无言僵持半晌。
元玉谈缓缓舒出一口气,眼神黯了下来,失去力气般:“随你吧。”
“你答应了。”
萧竟被巨大喜悦冲昏头脑,立即钳制住他的下颌,迫不及待狠狠咬了过去。
元玉谈身体紧绷而僵硬。
萧竟小心安抚着他的后背,嘴上动作却越发急躁,越亲越上瘾,清冽微甜的味道,刺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心口砰砰乱跳,如初尝情爱一般,只会横冲直撞。
他遵循本能,没有什么技巧,急切而用力地加深这个吻,恨不能将对方一口吞掉。
元玉谈喘不上气,双手推拒着面前越来越火热的胸膛,萧竟揽着他的腰,不让他躲开一步。
炙热触感落在脸上,唇上,顺着脖颈一路下滑,元玉谈逐渐没了力气,呼吸不稳道:“可以……可以了。”
知道见好就收,萧竟依依不舍放开人,眼睛仍是死死盯着,不停舔着嘴角,激动得双目发红,其中直白而猛烈的透露出不满足意味。
安静房间里,只有两人暧昧急促的喘息声。
萧竟眸色更深,摸了把他的脸蛋,意犹未尽道:“现在,你真流口水了,到处都是。”
元玉谈没有理会他,平复了会儿,擦干净微肿湿润的嘴以及下巴,又低头将凌乱衣衫整理好,走出门去。

书架后翻看古籍的元凛闻声转身,望着地上伏跪的身影,久久不出声。
屋内十分寂静,只有烛火噼里啪啦的燃烧声。
元玉谈低头一动不动,仿佛做错了事情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最后,元凛长叹一声,放下手中书走上前,唤他:“玉谈。”
这一声包含了太多无奈,以及无法述说的担忧与思念。
元玉谈抬起头,不禁双目发红:“师父,是徒儿不孝。”
“这些日子,你过得如何?”元凛手掌颤颤巍巍摸上他的头,心疼着:“那日是我一时生气上了火,我不想你被萧竟带入歧途,可将你赶出门后,你便彻底没了消息,为师心中……我不敢细想,我一手把你带大,知道你性子倔,我心中日日不安,担心你孤苦伶仃,在外头独身一人,担心你想不开去走了死道。如今……罢了,只要你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回来吧,凌霄山永远是你的家。”
“师父……”元玉谈哽咽着。
如幼时一般,他小心而认真地伏在元凛身侧,聆听师父一句又一句的真切教诲。
夜间漫长而安稳,不知不觉烛火燃到底,师徒二人终于冰释前嫌。
元凛重重叹气:“你跟萧竟……只要萧竟不再作恶改过自新,为师就睁只眼闭只眼,你们行事定要低调,千万别做出那些留人口柄的出格举动,不然一传十十传百,江湖上最不缺的便是流言流语。”
元玉谈点头:“谨遵师父教诲。”
元凛斟酌了会儿,皱眉道:“还有,你跟萧竟不管如何闹,把孩子丢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元玉谈睁大眼睛,完全愣住。
“为师都一把老骨头了,哪里还有闲心替你们看孩子,快!快把他带走。”元凛摆了摆手,长叹道:“我已经多日没睡过囫囵觉了,真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生完也不管,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非得生。”
“孩子,在凌霄山?”元玉谈不自觉提高声音,“是萧竟送来的?”
“我如何知道。”元凛语气带着责备,“谁送来的不清楚,数日前我一觉醒来,枕边便多了个奶娃娃,娃娃脖子里挂着你的贴身信物。”
他继续语重心长教育:“你们既然生养了他,就要对他负责,这般不管不顾地扔在我这里,也不怕我给他带出毛病。”
“萧竟就算了,是个随心所欲的主,你呢,为师平时如何教导你是不是全忘了,怎么就学会了只顾自己撒欢。好歹是一条无辜性命,不能如此儿戏。”
元玉谈耳尖微红,面上发臊,低道:“师父,徒儿知错。”
元凛摆摆手,“罢了罢了,孩子在我屋中睡得正香,你快把他抱走,我这身老骨头经不起他这么闹腾。”
“是。”元玉谈轻声退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元懂趴在门边偷听。
“师兄,我爹都跟你说了什么?走,我带你去看看小侄子。”
元懂兴致勃勃地拉着他往前走。
两人推开内室门,屋中放着一木质小床,孩子正在安稳地睡觉。
元玉谈呼吸不自觉放轻,走上前小心地俯在木床边查看。
孩子像是长高了些,也胖了些,小小的脸蛋更加圆滚可爱。
似是感应到有外人来了,孩子睡梦中惊醒,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元玉谈顿时手忙脚乱,想将孩子抱起又不敢抱,慌道:“怎么办?”
元懂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佯装镇定道:“师兄别怕,我来。”
他咽了口唾沫,壮着胆,抓住孩子的小脚丫,轻哄:“宝宝不哭。”
谁知孩子嚎得更大声,使出吃、奶力气一脚把他的手踹开。
“宝儿醒了。”一女声由远及近。
元玉谈回身,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快速走近,熟练地将孩子抱在怀中。
“宝儿乖,宝儿不哭,奶娘来了。”
孩子委屈巴巴地撅着个小嘴,哭声渐小。
“这位是……”妇人这才注意到一旁站着的两人,道:“掌门人交代过,闲人不能进入这里。”
元懂她认识,是掌门人的独子,另一位陌生男子,她倒是从来没见过。
元懂急忙介绍:“他是我师兄,也是孩子的……”还未说完,忽感背后冷飕飕的,转头一看,见师兄的脸色极其不自然。
他连忙改口:“我爹已经同意师兄将孩子带走。”
“原来是孩子的爹啊。”妇人自顾自笑道,“孩子的娘亲呢?”
元玉谈抿了抿唇,垂眸回:“他暂时不在。”
妇人无奈道:“想带走孩子可以,不过得让他的娘亲来才能领走。”
“为什么?”元懂上前争辩,“我师兄的孩子想带走就带走,我爹都已经同意了。”
“可是……”妇人面色为难,半晌嘀咕道:“那孩子饿了怎么办?他的娘亲不在,孩子怎么吃、奶,你们找谁给喂啊?”
闻言,元玉谈神情僵硬而窘迫,立在原地,半天没有作声。
元懂梗着脖子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我们现在就要把孩子带走。”
“算了,我们先走吧。”元玉谈逃似一般快速转身出门。
直到行至院外凉亭里,呼吸几大口新鲜空气,他的面色才恢复正常。
“师兄,不带走孩子吗?”元懂跟上道。
“什么孩子?”院中打扫的小弟子听见两人动静,一脸懵地走过来,“是元师兄的孩子吗?元师兄不是闭关了吗?怎么才出关就有了孩子?”
“不是!”元懂出声打断,“快扫你的地,别瞎传。”
“哦。”小弟子又一脸懵地走开。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元凛急急走了过来。
“玉谈!大事不好了!”
他面色凝重:“我刚接到快信,说是萧竟大闹凌霄山,重伤数百弟子,乔盟主如今生死不明音讯全失。”
元玉谈面色一窒。
元凛恨声道:“我就知道那小子劣根深重,怎么会轻易收手,你与我现在便动身前往楚天盟,千万不能让那小子再伤人!”
“师父。”元玉谈声音发着哑,“萧竟……萧竟或许是被人控制神智才不得已为之,还请师父交出手中残卷,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玉谈啊。”元凛叹气摇头,“你先不必多说,我们现在立即出发,势必要那萧竟住手!”
两人一路疾奔,终于在天黑前赶到楚天盟。
此时山庄里已经汇聚大批侠士,皆是面色愤慨。
人群中央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满脸心痛。
“刘老,乔盟主如今生死不明,你要为整个武林盟主持大局啊!”
“是啊,萧竟狂妄凶残,我亲眼看到他重伤乔盟主,还大放厥词说要把楚天盟所有人都杀光。”
“魔头太过嚣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萧竟心术不正,即使武力再高强,难不成能以一敌众,我们必须联手,绝不能让他再得逞。”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附和。
“大家稍安勿躁。”老者终于发言,“现下楚天盟还余哪些好手?”
一个手持双刀的壮汉挤着上前,大声自报家门:“六宗门邱广彪!楚天盟人马已被萧竟擒获杀害大半,我虽不是楚天盟人士,但楚天盟有难,便是整个江湖有难,我们不能置之不理。萧竟是江湖毒瘤,我们一同的敌人,今日放纵他就是伸着头等别人来杀,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老者点头,很是欣慰道:“江湖中有你这般的正义之士,那萧竟嚣张不了多久,只是萧竟突然袭击楚天盟,究竟意欲为何?”
“他想杀人哪有那么多理由!”
“是啊,魔头生性凶残嗜血,一日不除江湖便一日不得安宁,如今他是杀疯了眼,临走之时还放话说今日还要来,不把楚天盟弟子杀光他决不罢休。”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元玉谈混在人群中,面色凝重。
若是事实真如他们所说,也就是说昨日让前脚刚走,萧竟就来楚天盟杀人了?
他已嘱咐过对方,取得残卷就收手,不能滥杀无辜。
难道萧竟又失了智?
众人正混乱着,突然殿外跑进一个年轻人,大喊:“大家快出去应敌,魔头!魔头又来了!”
元玉谈被人流挤了出去。
殿外,萧竟一身黑衣,双手抱怀背风而立,于高台上眺看底下众人。
一大汉冲上前,举起双刀与他对峙。
“魔头,休想再杀人!”
萧竟神色不变,微眯着眼,不屑道:“就你?”
“小儿狂妄!”六宗门刀神邱广彪,今日就让你常常无双刀的厉害。”
萧竟嗤笑一声,懒得看他,对底下众人道:“劝你们交出乔老头,不然你们都得死。”
“胡说!乔盟主明明已被你抓走,你还来问我们要人!”邱广彪怒喝:“快把乔盟主放了!”
萧竟不耐地抬了抬眉毛,忽而身形一闪欺过来,单手擒住他持刀手臂。
“咔嚓”一声,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邱广彪痛苦大喝一声,手中双刀应声掉落。
“我懒得杀你。”萧竟懒洋洋地威胁,“不过你要是上赶着送死,我就成全你。”
“你杀的人还少吗!你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
萧竟仰头狂笑,目光冷厉:“别诬陷我,我可没有杀人,要怪只能怪你们不长眼。”
“我哪里会去杀人。”他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眼里居然出现一抹格格不入的柔色,轻抚手中玉镯。
“家中娇妻管得严,我才不会杀人。”
“呸!”邱广彪咒骂道,“能跟你处到一起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竟眼中冰冷杀意突现。
“这不是元神护吗?”
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惊呼,众人纷纷回头看。
元玉谈一下成了目光汇聚点。
“元神护!”众人如看见救星,死气沉沉的面上顿时爬满希望。
谁都知道如今的萧竟修炼邪功内力深不可测,除了去世的许覆交,也就只有元玉谈能与他过上两招了。
传闻中元玉谈剑术精湛无人能敌,年纪轻轻就打败有剑鬼之称的江南第一剑林仇,在武林盟比试中脱颖而出,甚至有传言说乔盟主十分相中他,一度想把独女许配给他。
现在这位传说中的元神护出现在楚天盟,定也是看不惯魔头所为。
“太好了,元神护快去灭灭魔头的威风!”
“魔人猖狂,楚天盟有救了,元神护势必不能手下留情!”
元玉谈稳了稳心神,看见众人皆是一脸期待地看过来,远处高台上的萧竟,似乎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元玉谈沉默地抬起眼,视线穿越层层人群望过去,距离太远,他看不清萧竟脸上情绪。
“好。”萧竟忽然咧嘴一笑,从高台上一跃而下。
墨色身影如狂野疾风一般,瞬时飘移至人群中央,与元玉谈隔着两步距离。
他蓄力隔空一挥,划出一道强劲气流劈至四周,围在两人周边的人被震飞数丈远。
哀嚎声此响彼伏,现下,只剩两人站在这里。
萧竟好整以暇,悠悠踱步至元玉谈身前,绕着他走了两圈,停在他身后,直直盯着他的一截后颈。
“早就听闻元神护大名,今日一见,元神护果真,果真……”萧竟目光闪烁,嘴角挂笑。
他故意俯在元玉谈耳侧,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调侃:“果真是肤白诱人,让萧某无法把持。”
温热呼吸扑在耳后,连着脖颈处皮肤都一片发痒,元玉谈快速躲身,抽出流云剑直指他面门,目光凛然又警惕。
萧竟轻笑出声,两指钳住剑身,神情不明道:“听闻元神护剑术一流,萧某心中敬仰,不如今日就与我比试一番?”
元玉谈脸色发冷,狠狠瞪着他。
萧竟被他看得心头荡漾,锐利冷硬的五官也渡上一层柔情。假装看不见对方眼中的警告之意,又出声挑衅:“怎么?元神护怕了?这么多人看着,元神护难不成想不战而退?”
“元神护,别跟他废话!快给那个魔头一点颜色瞧瞧!”一旁有人大喊。
元玉谈握着剑的五指泛白,众人只知道他功力深厚,却无人得知他生下孩子后至今未恢复根基。
要是他贸然出招,定会被人看出端倪,到时又该如何解释?
元玉谈看向萧竟,面上没什么起伏道:“你想与我打一场?”
萧竟点头,目光殷切:“对。”
“动手吧。”元玉谈没有再犹豫,拔剑挥去。
“元神护等等。”萧竟得逞一般,墨眸里暗藏精光,“胜败乃常事,有些事情必须在动刀枪之前交代清楚。”
元玉谈不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他讨价还价,隐忍道:“说。”
“今日你与我一决高下,生死天定,你若赢了我,我就奉上这玉镯。”
元玉谈别开眼,不冷不淡道:“我输了呢?”
“你输了?”萧竟低眼,目光黏灼在他发白的唇上,狡黠一笑,“那元神护就卖身到我麒麟渊。”
闻言,元玉谈脸色难看,他不想在众人面前失态,更不愿萧竟当众说出一些暧昧不清的话。
他快速提剑跃起,萧竟紧跟其上握住刺来的长剑。
江湖两大高手过招,众人不免激动,虽然目前情况紧急人人自危,但武者崇尚强者,这无疑将会是一场撼动人心的打斗,众人目不转睛,生怕错失任何细节,纷纷抬头津津有味地望着空中过招的两人。
只见萧竟使着短刀,刀刀力道十足,但元玉谈轻功了得,总能巧妙化解。
两人打得有来有回,不分高下,但懂道之人还是看出其中怪异。
虽说元玉谈总能预判萧竟的出手,但若是细细追究,不妨说是萧竟预判了元玉谈的预判,明明可以躲过,却好几次都精准接到元玉谈刺来的剑,离要害之处擦身而过。
“元神护,好身法。”萧竟赞叹不止,忽而旋身飞起用刀勾住他腰间细带,两人距离更近。
元玉谈神色一变,立即翻身后退,腰带却不慎被刀刃割断。
身上衣物顿时松垮,元玉谈冷静面上彻底挂不住了,终是忍不住发出心中憋屈,又气又怒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说着手中剑泄愤一般朝萧竟狠狠刺了过去。
利剑袭来,萧竟持刀自守,眼见元玉谈的衣物越来越松散,甚至胸前薄透的白色里衣也露了出来,他顿了顿,斜眼瞟见底下围观众人皆是仰头望着,那群人眼睛瞪得堪比铜铃。
萧竟心中不快,立即用刀抵住元玉谈的长剑挑起,欺身挡在他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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