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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绿色小白梨)


元玉谈眼中寒意更甚,自然不会任人揉圆捏扁,就算那个人是他曾经的师叔。
他当下抽出流云剑,施展轻功跃到空中,身形飘逸,招式凌厉,与齐子书打了起来。
他虽有孕,招式力道大打折扣,但对付齐子书仍不逊色,交手十几招,齐子书明显吃力。
元玉谈抓住他撤退喘息机会,一剑刺向他。
齐子书来不及闪躲,剑尖离他咫尺之近。元玉谈顿了一下,收回气力,改用另一只手打在了他的腹部。
齐子书应声跪倒在地,吐出一大口血。
“你为什么三番四次想置我于死地?”元玉谈钳着他的肩膀,掌中逐渐用力,嵌入他的血肉。
“你与麒麟渊勾结,残害同门!你该死!”齐子书想起身,被元玉谈发力按着,又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他抬起头,眼神可以称得上凶狠。
“如今你这个孽徒着了魔道,还想以下犯上!真是让人寒心!”
元玉谈闭上眼,不想看见面前这张脸,这张他无比熟悉,却又能说出那般可怕话的脸。
“为什么?”他无力道,“我哪里碍着你了?”
“哼!”齐子书冷笑一声,“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与那萧竟不三不四的关系还想瞒着谁!你肚子里的孽种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能有孕,也是你做的手脚。”元玉谈眼神逐渐冰冷,“你想了不止一种法子对付我。你想让我声名狼藉遭人耻笑,只是你还没来得及动手,被萧竟抢了先。不管是谁,如今你的目的达到了……事到如今,你我的师侄情分到此为止,我可以留你一命,只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想杀我?我师父……又在哪里?”
齐子书抹去嘴角血,满眼里都是嫉恨,大笑一声恶狠狠道:“你装什么,别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这些年来你以为你哄着掌门师兄开心,掌门之位便唾手可得么,我告诉你你不用肖想!凌霄山的掌门只能是我。”
元玉谈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难过又迷茫。
“我对掌门之位并无多念,今天若是放过你,你怕是还会对元懂动手,你的目的就是扫清一切阻碍。”
“是又如何?”齐子书嘴脸发狂,“你以为你现在能杀了我吗?”
“你什么意思?”
“元少侠!住手!”
元玉谈转头,只见七星楼楼主越悉翁急急赶了过来,身后跟着一脸惊呆状的陈百悦。
“元少侠,这是怎么回事?”
街上人群混乱哭喊,地上血迹斑驳,越悉翁十分痛心。
金玉城虽说不上富有,但自从他坐镇以来,江湖上黑道白道都给他一个面子,城中更是少有人当街喊打喊杀。今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种事,他势必插手管到底。
“元少侠,你当街行凶实在恶劣,你跟我走一趟吧。”越悉翁面色凝重,“待我查清事情缘由,自会还你一个清白。”
说着,他眼神示意,几个便衣弟子走上来,扶起倒地的齐子书,又抬起那个咽气许久的女子尸体,将两人一并带走。
元玉谈正色道:“越楼主,事情并非你想的那般。”
“是是非非,唉……”越悉翁叹了口气,“一切都需等我查明。”
陈百悦快速偷偷上前,轻轻碰了碰元玉谈的肩膀,低道:“元神护,跟他走,别硬碰硬。”
元玉谈身形如柏,沉道:“这是我凌霄山的家事,不劳烦越楼主动手。”说着走向齐子书准备将他带走。
几个弟子见他动作,纷纷掏出武器。元玉谈脸色发冷,无视他们,径直穿过,场面顿时变得紧张。
越悉翁摆了摆手,所有弟子放下了武器,他长叹气:“元少侠,既然你非要如此,别怪老夫不能以礼相待了。”说罢,他看了一眼陈百悦。
陈百悦在江湖上人缘甚好,他跟越悉翁是隔了八辈子的表亲,他不过三言两语,越悉翁就被哄得要跟他团团圆圆。
陈百悦自然明白越悉翁的意思,这是要他对元玉谈动手,毕竟元玉谈威名在外,普通弟子根本奈何不了他。
他面色发难,磨磨蹭蹭地杵在原地,手中刀怎么也拔不出。
对兄弟妻动手,这不太好。他陈百悦干不出这种不地道的事!
“百悦!”越悉翁面带愠色,瞪了他一眼。
陈百悦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小声跟元玉谈商量:“你就跟越叔走一趟吧,我保证明天就放你走。”
他眨眼示意元玉谈。
元玉谈不理会,执意要带走齐子书。
双方僵持着。
陈百悦十分头疼,这种情况,若不做做样子,势必引起越悉翁的怀疑,他只能掏出腰间长刀,拦住元玉谈。
元玉谈视若无睹,右手提起流云剑,运力回招。
陈百悦被迫接招,元玉谈虽怀着孕,但招式凌厉,他不敢掉以轻心。
两人空中交手数十招,有来有回打了起来。
元玉谈一个旋身,躲闪着陈百悦挥来的长刀。他不想取陈百悦性命,只想让他知难而退。
他提气运力,手中剑刺向陈百悦下盘。只是动作幅度太大,忽然牵扯到腹部肌肉。
元玉谈忽而脸色刷白,身体不受控制从空中急急摔落。
他一脸痛苦,陈百悦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立马收起长刀,快速向元玉谈飞去,刚想环过对方的腰身,脑海中警铃大作,改为躺倒在地,充当人形肉垫。

元玉谈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冷汗涔涔。
陈百悦在旁边来回踱步,愁眉苦脸,好像遇到了天大的难事,束手无措。
他焦急得不行:“怎么样?还是很疼吗?你别死撑着,你这个样子我害怕,要不我给你请个大夫?”
元玉谈喘着粗气,费力支撑起身体,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不行!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一会儿就能好。”
“不请大夫也行,你倒是告诉我你肚子哪里疼?给我看看。”
“不用!”元玉谈冷冷回了一声,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一会儿就能好,你看住了,别让人进来。”
“你说你……”看着他因为疼痛打抖的身体,陈百悦冷汗直流,不安道,“萧竟呢?他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前几日他才从我这又取的安胎药,你按时服用了吗?”
元玉谈没有回答。
“他竟舍得让你一个人出来?”陈百悦继续道,“是不是你瞒着萧竟,自己偷偷跑出来了?”
“你不用知道。”元玉谈面色不耐,明显不想理人。急速的疼痛过去,他撑身而起盘腿做好,调息内力。
“不行,我得赶紧告诉萧兄去,不然出问题了他不能放过我。”陈百悦迈开大步急急向门外走去。
“别去!”元玉谈立即出声制止,气息不稳,“别去,我不是偷偷跑出来的,我出来,他知道。”
“萧兄知道?”陈百悦半信半疑,“按着他的性子,不应该啊,难道你们吵架了?”
元玉谈低头不语。
陈百悦只当他默认,立刻打抱不平:“还真是吵架了!为什么吵架?”
看着元玉谈不愿多谈的样子,他皱眉:“好好的吵什么架?自从有了你,萧竟整日见人就炫耀,宝贝你宝贝的不得了,你们俩有什么可吵的。”
元玉谈顿了顿,不知如何作答,他腹部的疼痛一时半会儿缓解不了,现在仅凭他一人之力根本逃不出七星楼。
他想了想,面无表情道:“他……他打我。”
“他打你?”陈百悦顿时火冒三丈,声音都高了几分,不可置信道,“你怀着孕呢,他为什么打你!”
“因为……”元玉谈一时语塞,“因为他见异思迁,被我发现后恼羞成怒。你不要去寻他,他说他不想看见我。”
“真的假的?难道他去找林娇娇了?”
元玉谈垂眸:“是。”
说罢他悄然运力,腹部的抽筋疼痛缓解不少。
紧接着他眼神忽而变冷,趁陈百悦愣神,猛地跃身飞起,欺到他身后,一掌重重打到他的后颈。
“你……”陈百悦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元玉谈虽武力高超,但七星楼高手云云,他一人之力不可能带走齐子书,只能现行自己逃出去。
他施展轻功,飞檐走壁,身形如风,速度快到让人无法看清,经过前院时,他低头一瞟,居然看到了齐子书与越楼主行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
齐子书伤势不轻,但面带喜笑。
元玉谈眼神发暗,藏匿在屋顶,暗中观察。
那两人一路交谈,一起走到大门外上了马车,马车疾驰而去。
元玉谈来不及多想,身形一闪,朝马车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九月初九,南龙山七曜宗,各路英雄齐聚一地,前来恭贺史无寅担任八大门新一任掌门人。
史无寅是之前老掌门人许覆交最得宠的徒弟,为人圆滑,善与人交。
老掌门人许覆交被萧竟杀害后,整个七曜宗一直处于涣散无主的状态,如今史无寅被门中弟子推举当选为新掌门,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来,不仅仅是因为史无寅广结善缘,还有一个重要目的。
那就是最近江湖上传得风风雨雨的大事,说是萧竟当日盗走的无极功法是假的,老掌门生前将无极功法分成了五份残卷,秘密交给江湖上五个信任之人,这五个人是谁无人知晓。
但突然有一日,史无寅宣称其中一份残卷在他手中,并准备在他担任新掌门这日,把手中残卷拱手让人。因为自上次萧竟大杀八大门门弟子后,门中弟子寥寥无几,很久才能恢复实力。
他自知若是萧竟来袭,门中弟子根本无力守住手中残卷,与其终日惶惶担忧残卷被魔头抢了去,不如把它送给江湖上实力强劲的正义之士。
要想得到残卷,很简单,首先必须是出身名门正派,其次是功力精湛,德高望重者优先。
三日前,元玉谈跟着齐子书与越悉翁两人来到七曜宗,那两人自从进了七曜宗,一次也没出来过。
为了不惹人注意,元玉谈日日藏匿在门外不打眼处,沉眼看着人来人往。
忽而门内传来阵阵喝彩,他悄然飞到临门大树上,朝里面望去。
只见门前设着一个比武的台子,台上一白衣一黑衣两个男子正打作一团,招式精妙,引来了底下观战人群的不停欢呼。
最后白衣男子战胜了黑衣男子。
第二轮比试开始,这时从台下走上来了一个妙龄女子。
妙龄女子身姿飒爽,扎起的马尾显得整个人英气十足,她手中端着一把双刀,大步走上比武台。
“这不是八大门的林娇娇吗?她上来做什么?”
“难道她也想得到残卷?”
“她跟史无寅同为八大门,还是表兄妹,想要残卷史无寅直接给她不就成了,何必这么麻烦。”
底下人群纷纷议论,都不明白这林娇娇上来是个什么意思。
林娇娇面色如常,不理会底下人的议论,走向白衣男子,道:“出招吧。”
白衣男子目露犹疑,道:“我不跟女子打,我怕伤了你。”
“打了才知道谁厉害。”说罢,林娇娇纵身一跃,手中双刀砍了过来。
白衣男子不得不接招,这林娇娇看着瘦弱,招式力度却十分大,两人过了十多招,白衣男子竟有招架不住的态势。
他目光一凛,决定不再让着,开始使出十成功力应对林娇娇。
白衣男子招式猛烈,手中短剑如疾风一般,打得林娇娇有些措手不及。他抓到机会一掌拍到她方肩上,林娇娇被猛力击飞,重重摔落下去。
就在众人以为林娇娇要摔个十分狼狈的姿势时,一身形高大的男子跃上台。
男子长相平平,身手却不凡,单手接住林娇娇,又蓄力一脚踹在了白衣男子身上。
元玉谈恍惚片刻。
台上的男人易了容,从容不迫,站在比武台上,冲台下喊:“还有谁?一起上来吧。”
如此狂妄的话语,惹来人群中的种种非议。
看台上坐着的史无寅站起身,对他道:“阁下看着面生,不知阁下师出何门?”
男子轻笑一声,回道:“凌霄山。”
“你撒谎!我凌霄山无你这号人物。”看台左侧的齐子书突然起身,愤怒道。
史无寅摆了摆手,安抚底下人群,面色郑重道:“这位侠士,这次比试先前已有规定,比试者必须出自正当门派,既然凌霄山代掌门不认识你,你还是说实话,若是不符合要求,就请你下台去,大家有话好好商量,不要伤了和气。”
台上的男子目光不屑,嗤笑一声,一跃而起升到台上,快速伸出五指掐住史无寅的脖子。
史无寅惨叫一声,毫无还手之力,底下人群顿时骚乱不断。
男子扯开嘴角笑着,目光却让人不寒而栗,道:“交出残卷,饶你一命。”
史无寅面色惊恐,用尽全身力气惊慌大喊道:“他是萧竟,是萧竟!”
底下人一听,纷纷举起手中武器,将看台围了起来。
“快把人放开!”
“别伤了史掌门!”
因为史无寅被人捏着命门,底下人只能焦急大吼,一步也不敢上前来,担心萧竟手一抖要了他的命。
萧竟不理会底下人的呼喊,手中用力,史无寅上不来气,脸被憋得通红。
他瞪大双眼,如濒死的河鱼,无力地摆着胳膊。
“好……给……给你。”
“残卷在哪里?若是骗我,你死得会更惨。”萧竟冷笑一声,手中力度不减。
史无寅急急地喘几口气,看了眼仍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断断续续道:“在……在七曜宗议事房,左排第三个书桌……第三个抽匣里。”
萧竟听完,拖着他身形一闪飞往后厅。
底下人群见魔头带走史无寅,纷纷起身追过去。
元玉谈混在人群中,寻找齐子书。
齐子书也跟着人群挤去了后厅。
元玉谈悄然跟上。
后厅议事房出口。
不多时,众人便看见萧竟禁锢着史无寅走出来,看那架势,应该是已经取得了残卷。
萧竟嗤之以鼻:“这种废材,也能当八大门掌门。”他手中运力,瞬时捏断了史无寅的胳膊,史无寅大叫一声,整条胳膊无力地垂在身侧。
看着底下更加混乱的人群和喊骂,萧竟眼神更加兴奋,嗜血的兴奋,把手滑到了史无寅腹部。
元玉谈眼神一变,萧竟取了残卷还不够,竟还要当众杀了史无寅。
他顾不上多想,从人群中一跃飞起,抽出怀中流云剑直直朝萧竟刺了过去。

看着明晃晃的流云剑,萧竟愣了一下,居然忘记躲避。
眼见剑尖要刺入他的胸口,他身形一晃,利剑擦身而过。
萧竟神情晦暗,高耸眉眼压得很低。
片刻他讥笑出声,道:“元神护,怎么?想救人?”
元玉谈道:“放他一命。”
闻言,萧竟松了手,放开史无寅。
他定定地看着元玉谈的手中剑,自嘲般笑道:“元神护,刀剑不长眼,你是想跟我打一场?”
“元神护!快杀了那个魔头!”
“是啊!别让他跑了!”
底下众人看清持剑之人是元玉谈,像是看到救星,纷纷喊道。
当今江湖,能跟萧竟一战的,除了去世的许覆交,便是元玉谈。
只是元玉谈在高空中与萧竟对峙,众人看不清他青衫下微微隆起的肚子。
元玉谈举剑,迟迟不动。
众人皆是十分疑惑,齐子书穿过人群,走向前面空地处,大声道:“诸位,听我一言,如今那元玉谈已经叛出师门勾结麒麟渊,不再是我凌霄山弟子,他与那魔头萧竟一道,怎么会动手?在场的各位侠士都是身怀绝技,个中高手,我不信我们联起手来,还打不过那两人。”
听到他这么说,众人如遭雷击。
什么!元神护居然勾结上了魔头萧竟!
一个大胆的中年男子仰头喊道:“元神护,他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与那魔人一道了?”
元玉谈垂着眸,没有回答。
“看,他承认了!”齐子书大吼一声,“大家都看到了,他承认了!”
“我没有……”元玉谈喃喃道。
“这孽徒本就不是什么好种!十多年前我与师兄救他一命收养在凌霄山,各位可知晓我和师兄是在哪里救的他?”齐子书道。
众人纷纷疑惑。
齐子书继续:“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无人谷!无人谷是什么地方,各位难道还不清楚吗!我与师兄认真教养他十多年,本以为他能弃邪从正,没想到芯里是什么样,他长大了就还是什么样!”
“我没有!”
元玉谈突然出声,额上青筋凸起,似是十分挣扎痛苦,终是手中运力,欲挥剑朝萧竟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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