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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魔头的崽后(绿色小白梨)


屋内,陈百悦正在自己处理伤口,时不时发出两声杀猪般的哀嚎。
萧竟看着他皮肉模糊的腿,佩服道:“啧,够狠。”
“太久没玩火,不小心玩过了。”陈百悦道,“拿到没有?”
萧竟点头。
陈百悦冲他比了个大拇指,忽然又问:“我眼睛没花吧,你脸上是被人挠了?”
萧竟倒不避讳,坐下来,一脸神秘道:“你懂什么,有孕之人脾气都不好,我是不会跟他一般见识的。”
陈百悦凝噎片刻,决定顺着他的话说:“萧兄说得有道理。据我所知,有孕之人多半性情大变,轻者敏感多疑,重者抑郁成症。”
“?”萧竟认真道,“敏不敏感我不清楚,但爱生闷气是真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这你就问对人了。”陈百悦头头是道,“常生闷气可不是个好兆头,以后说不定郁郁成疾。”
“那怎么办?”
“你引导他将心中烦闷发泄出来就好。”
“我要是知道怎么引导还用问你?”萧竟不满,“你能不能行?”
“我还没说完呢。”陈百悦解释说道,“若是他不愿说,你让他哭出来也成。”
萧竟:?
陈百悦:“哭也能放松身体,缓和情绪。”
萧竟回去时,元玉谈正在睡觉,不过睡得不好,翻来覆去。
听到动静,他摇晃起身,迷迷糊糊看着眼前的萧竟。
萧竟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元玉谈目光落在上面,抿了抿唇没说话。
但萧竟能看出他不爽。
元玉谈面色发黑:“我不喝。”
萧竟轻笑:“这个不是安胎药,这药滋补身体,男子有孕本就不易,你多日奔波劳累,身体吃不消。喝了这碗药,对你以后恢复功力十分有益。”
“鬼才信你。”
“不信?”萧竟低头就着碗抿了一口,信誓旦旦:“没骗你,你如今体质大损,来日生完孩子功力怕是也不能恢复巅峰境界,我是为你着想,现在好好调养,以后功力定能恢复如初,说不定还能与我一战。”
元玉谈将信将疑,自我纠结片刻,端着药一饮而尽。
药进了肚子,他腹中一片温热,身上似乎也来了力气,伸展四肢准备下床。
萧竟一把按住他。
“你干嘛?”元玉谈顿觉情况不对,四处查看,只见床柱上系着一根细细的银丝。
这种银丝俗称百缠丝,结实异常,再锋利的刀刃也割不断。
元玉谈顺着银丝一端望去,银丝蜿蜒蜷曲,落在床上根本不易发觉。
他找了半天,才看见银丝另一端,绑在了他的脚踝上,而且缠了好几圈。
“你绑着我?”元玉谈抬头,瞪着萧竟,怒道:“你绑着我干什么!”
萧竟快速把他目之可及的银丝藏到被子里面,安抚着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你身体虚弱不能下地,你需要卧床静休十多日。”
元玉谈冷着脸,“卧床就卧床,为什么绑着我,你把我当什么?”
“你腹中胎像不稳……”
“解开!你是不是怕我跑了?”
萧竟颇为无奈,笑着道:“行行,解开,你别乱动。”
脚上的银丝刚被解开,元玉谈就想下床,谁知脚刚沾地,小腿一阵发软,整个人重心不稳朝前栽去。
“我没骗你吧。”萧竟两手托着他的腰,轻轻提进怀里,好笑道:“你还不信我,你现在身虚力乏,根本下不了床,你要是强行下地,以后落下病根,你这一身绝佳根骨可就废了。”
于是元玉谈又黑着一张脸重新爬上了床。翻来覆去,怎么都不舒服,摸着圆圆鼓鼓的肚子,表情十分复杂。
萧竟脱掉靴子,蹑手蹑脚爬上床,从背后环住他搂紧。
“你上来干什么?”元玉谈道。
“我上来跟你聊聊天。”萧竟表情不似作假,“你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
元玉谈闭着眼,没有乱动,任由他的手在他身上揉捏。
屋内很安静,他的脑袋昏昏沉沉,被萧竟一番按摩后,身体确实放松不少,连日奔波的疲惫涌上来,眼皮越发沉重。
许久,萧竟突然低声问:“你饿不饿?”
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萧竟目光柔和,一手撑在床上,俯身靠近元玉谈。
元玉谈闭着眼,眉目舒展,睡得很香。好像直到此时才卸下防备,才真正乖巧无辜。
萧竟盯看半晌,伸出手,指尖轻碰他的脸。
元玉谈梦中蹙了蹙眉,睫毛不安地颤动,挠得萧竟手心发痒。
萧竟最终还是忍不住,脸缓缓贴近,小心翼翼覆上了那两只淡粉的唇瓣。
他动作很温柔,只在表面轻轻摩挲,没有弄出动静。
触感微凉,却又柔软,让人欲罢不能。
萧竟呼吸不稳,逐渐贪心,唇齿拉扯,想要撬入。
难舍难分之际,忽然瞥见身下的元玉谈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萧竟顿住,停止动作,与他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静止一般,两人谁都没有出声,温热的呼吸交缠,四片唇仍紧紧贴着。
元玉谈面色平静,没有推开他,一动不动,只睁着眼,安静地与他对视。
那双沉静却又清明的眼,没来由地让萧竟心慌。
他刚想起身解释些什么,只见元玉谈又轻轻闭上眼,一副乖顺默许的模样。
萧竟立马会意,巨大而又陌生的激动与喜悦涌上来。他一路吻上脸颊,鼻子,眼睛,最后是唇。
他动作有点急,有点躁动,推着元玉谈压在床上。
元玉谈被他紧紧按着,被他翻搅了个遍。萧竟啃咬不放,他根本无法合上嘴,丝丝缕缕顺着下颌嘴角滑下,沾湿耳边头发。
元玉谈有些呼吸不上来,企图缓缓气,躲开脸推着他,但萧竟不让,反而越亲越来劲,一脸亢奋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
元玉谈气息凌乱不稳,浑身一震,抓住他的头发。
萧竟按着他,一点一点压迫,嗓音低哑:“能摸摸吗?”
元玉谈被亲得喘气都没顺,面色泛红,惶恐而又不可置信瞪着他。
萧竟不死心:“用你的腿。”
元玉谈气道:“不行!”
萧竟不跟他讨价还价,直接要去脱裤子。
元玉谈蹙眉,绯色唇瓣紧抿,微微发红发肿,眸中含着凌厉水波:“你敢。”
萧竟被他看得暗爽,但还是忙道:“好好好,不要了。你别生气,别生气。”
他身子起开,老老实实待在一边,盯看着元玉谈。
元玉谈被弄得手脚发软,似是累极了,瘫在床上急急喘气,双唇微张,吐出灼热甜腻的热气,苍白面色透着粉。
他这模样让萧竟心中痒得难受。于是他转开话题:“你以后心里想什么别憋着,都告诉我。”
元玉谈这时候没心思跟他谈心,没理人。
见状,萧竟又道:“你要是不想说,那你能哭出来吗?”
他说完觉得不太对,又补充:”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弄哭你吗?”
元玉谈不可置信地瞪着他,眼神冷得似乎下一刻就要杀人。
萧竟后知后觉,觉得他误会了,好心道:“不是故意让你哭,我其实挺喜欢看你哭出来。”
但他说完仔细一品,还是觉得此情此景自己像个变态,又赶紧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哭我也会心疼的,我当然不希望你哭,但有时候哭出来不妨是一件好事,对你好,对我也好。”
元玉谈彻底忍受不了了,声音都被气得发颤:“你给我闭嘴!”
萧竟闭上嘴,觉得这个话题也不太对,于是俯身抱着他:“我说错了,错了,你别往心里去。”
他把头埋在对方脖间,轻轻哄着:“玉谈,别气了。”
他一遍遍叫着对方的名字,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着那些腻人的情话。
“玉谈,玉谈……”
“你好香……你好可爱……”
“别气了,宝贝儿……”
元玉谈被他抱得上不来气,不喜欢他叫自己宝贝儿,觉得只有话本里的急色鬼才会这么叫人。
“你别胡言乱语,别叫我宝贝儿。”
“那叫你什么?”萧竟倚在他头顶上方,好笑地轻声道,“谈宝儿?元元?玉玉?”
元玉谈被这些称呼腻得脚趾发蜷,立即道:“都不要!”
萧竟为了难:“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作者有话说:
宝贝儿留下你的脚印

元玉谈一觉睡到第二日正午。
屋内只剩他一人,萧竟不知去向。他想下地,刚动作被挣了回去,一看才发现脚踝上缠着银丝。
元玉谈面无表情地收回腿,隐隐不快。
听到动静,有人推门而入。
是莺莺。
“元公子,你醒啦。”莺莺面带喜色,招呼着人把饭菜端入,布置满满一桌。
接着她递过来一碗汤药。
元玉谈不习惯被人伺候,快速接过一饮而尽。
谁知药汁刚滑入喉口,莺莺“呀”了一声,满脸抱歉地又端来一碗药:“不好意思,今天起得早了有点糊涂,我送错药了,这碗才是你的,你喝的那碗是我的。”
元玉谈安静片刻,抿了抿唇,问:“那我刚喝的是什么药?”
“消肿的。”莺莺貌似有些害臊,捂脸羞道:“人家昨晚出去幽会了。”
元玉谈显然不理解幽会和消肿之间的联系,只觉得她红光满面精神奕奕,皱眉道:“你看着不像生病。”
闻言,莺莺咯咯不停地笑:“我哪里说我生病了。”
她含羞带怯:“元公子,你也需要消肿呢。”
元玉谈睡得久了脑袋未完全灵光,又傻傻问一遍:“消什么肿?”
莺莺忍不住笑得欢快,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意有所指道:“元公子,你嘴巴有点肿哦。”
元玉谈脸上表情凝滞片刻,很快转身背对她,冷淡道:“我没有。”
莺莺只当他是害羞,贴心安慰道:“情人间都这样,情不自禁嘛,你多和门主搞几回,就没那么容易肿了,这事我有经验。”
元玉谈听不下去了,打断她,“萧竟呢?”
“黏人黏这么紧,离开一会儿也不行啊。”莺莺低眼瞥见他脚踝上的银丝,隐隐兴奋道:“你们还有道具呢。”
元玉谈蹙眉,快速缩回脚。
莺莺捂嘴笑两声,悄悄退了出去。
元玉谈躺在床上,觉得哪哪都不舒服,尤其是脑袋,越来越沉。
他揉按太阳穴,企图清醒几分,可还是抵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天已经黑了。
萧竟坐在床边,正在替他按摩小腿,见他醒了,问:“睡得怎么样?”
元玉谈有点不爽,“我怎么一直睡。”
萧竟轻笑道:“困就睡,不用硬撑。你需要多休息。”
“我不想睡。”元玉谈还想再问些什么,困意又席卷上来,身体软绵绵倒了下去。
就这么黑白颠倒昏昏沉沉了十多日,元玉谈每日不是吃就是睡。萧竟则早出晚归,神神秘秘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
元玉谈清醒的时候本就少,根本见不上他几回。
他数次要求萧竟解开他脚踝上的百缠丝,萧竟每次都满口答应,毫不犹豫替他解开。可等他再醒来,那根银丝又绑回到了他脚上。
元玉谈觉得古怪,特意在某日早晨不小心砸翻了药。
果然直到晚间,他也不困。
萧竟回来时,见到的就是元玉谈的一张冷脸。
“你在搞什么?”元玉谈蹙眉问,“你整日给我喝的什么东西?”
萧竟坐在床边挨着他,拉过他的手,轻轻捏了捏,轻笑道:“你都知道了。”
元玉谈躲避他的触碰,冷哼一声:“这种拙劣的伎俩也想骗过我。”
“对,你说得都对,怎么能骗过元神护。”萧竟再次捉住他的手,低低地笑,“那药安神静心,对你的身体没有伤害。”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元玉谈脸色不是很好看,低头瞥见百缠丝,更加生气,“还不解开!”
萧竟立马伸手替他解开。
元玉谈终于能下床。
“走吧,我带你出去。”萧竟拉着他,“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两人骑着马,一路慢行至山下小镇。
街上人来人往,元玉谈低着头,不敢让人看见,身心皆是十分紧张,向萧竟小声抱怨:“我就不应该出来,跟过街老鼠一般,还不如在屋里呆着。”
萧竟笑笑没回话,自顾自拉着他径直走到一处客栈。
元玉谈手掩面,两人寻了三楼一处僻静雅间。
见他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萧竟忍不住笑出声,“你别遮遮掩掩了,这里没人。”
元玉谈本来就不爽,被他一说更不爽,抬眼瞪他:“你笑什么!”
萧竟轻弹他的额头,哄道:“我没笑。”
“我看见你咧嘴了。”
“我牙疼,真没笑。”
楼下搭着一个高台,台上坐着一位说书先生,台下众人仰脖听得津津有味。
“想必大家都听说了。”说书先生徐徐开口,“江湖百事瞬息万变,叫人叹息啊。那凌霄山的长老齐子书以德高望重自居,谁知竟是个贪恋权势之人,为了争夺掌门之位,将门中大弟子元玉谈逐出师门,还诬陷他勾结上了魔头,咳咳咳……”
说书先生顺了口气,继续道:“那元玉谈元神护是什么人,光明磊落英勇无畏,是老夫最为佩服之人,怎么会勾结上麒麟渊。如今终于水落石出,那齐子书不会有好下场!”
元玉谈完全愣住,似乎楼下人吹嘘的另有其人。短短十多日,江湖上关于他的评价彻底反转。
他转头看着萧竟,后者正目光温柔地望着他。
元玉谈仍是不可置信,被萧竟牵上马车都没发觉。
马车行了半天,停在凌霄山大门入口。
“回去吧。”萧竟开口,“你的师父平安无恙,你不告诉我,但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只有回到凌霄山,你才能真正的开心”
他定定地看着元玉谈,嗓音低沉悦耳:“只有你开心,我才能开心。”
一股酸麻顺着脊梁骨往上串,在鼻腔翻涌,元玉谈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动作。
萧竟轻笑一声,突然俯身过来,语气调侃:“感动吗?”
元玉谈刚要张口,只听对面人又道:“感动的话你哭一个。”
元玉谈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沉默不语。
萧竟捉着他的腰,紧紧抱在腿上,嘴里说着想让人哭,心里又心疼得不得了,去啄他发红的眼尾,勾他软细的耳垂,低声问:“要不要亲一个再走?”
元玉谈仍是挂着那张淡漠的脸:“不要。”
萧竟直勾勾盯着他:“就亲一下。”
元玉谈不知想到什么,有点气道:“都肿了你还亲。”
萧竟不知他哪来的气,轻哄道:“没肿。”另一边手探进衣服里,抚上光滑的腰背。
“外面有人。”元玉谈皱着眉,推开他作乱的手,敏感地躲避。
“没关系,左连仁是聋子,马上也是瞎子。”
萧竟揽过他,喘息声很重,发着烫。但元玉谈不太配合,始终慌张地看着马车外,萧竟费了些力气才按住他。
他一把提着元玉谈的腰放在腿上,堵住那双嘴,严丝合缝翻来覆去,肆意侵略诞水横流。
元玉谈被折腾得既紧张又生气,觉得亲出了声,羞耻难堪得不行,使劲推却推不动萧竟,只能被迫困在小小一方内动弹不得,仰着脖子喘息不稳,难忍道:“你起开……”
那声音发着晃,轻轻的,软软的。
听得萧竟一下子上头,死死压着他,觉得他瞪人的眼神都酥了很多,觉得怎么亲都不够,顺着脖颈啃咬,嗦出甜味,留下一片斑驳牙印。
长长的一吻结束,分开时,两人都重重喘着气。
元玉谈伏在他肩上缓了很久,道:“放开,我要走了。”
萧竟一派餍足,意犹未尽:“明日我来寻你。”
元玉谈整理完衣服快速下马车,路过赶马的左连仁时走得飞快,气道:“不用来!”

元玉谈立在凌霄山入口处,迟迟没有进去。
他的师父元凛最为痛恨那些歪门邪教,要是知道实情,怕是会当场气晕过去。
元玉谈踌躇良久,瞥了眼凸起的腹部,神情难言。
“师兄!”
元懂从门里探出脑袋,满面激动,急忙朝他奔了过来。
“师兄,真是你,你真的回来了!”他不敢相信,拼命揉着眼睛,“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说着说着他开始哽咽,像小时候那般抓着元玉谈的衣袖,委屈得不行,生怕师兄再次突然消失。
元懂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师兄,根本没注意往他肚子上看。
元玉谈摸摸他的脑袋,数日未见,元懂长高了点。
“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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