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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搭疯批师弟后,我竟成了万人迷(一言九鼎)


“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杂门野派出身。”
听闻此言,秦珏眼底闪过一丝戾气,攥着剑柄的手紧了紧。
察觉到他的动静,季辞连忙按住他的手:
“行了,就是来抓只鬼,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端木大师朝着他们翻了个白眼:“大梁专管此事的钦天监都没察觉出异常,你们倒是杞人忧天。”
季辞面色不善。
二皇子见气氛不对劲,连忙上前劝阻:
“皇兄莫要动怒,端木大师手段通天,高人嘛,总是要有些脾气的。”
端木在那边轻哼了一声,满含嘲讽之意。
季辞懒得理他。
什么时候三清道宗竟也是杂门野派了?说出去怕不是要吓死他。
况且,季辞刚才探查了一番,发现这人修为浅薄,大概也就筑基期上下,竟然能叫梁皇这般敬重。
季辞唏嘘一声,将手搭在秦珏肩膀上,朝着端木挥了挥手:
“哎,有没有人说过你已经瘦的跟猴子似的了?整个人皮包骨头一样,是不是食欲不佳啊?”
端木被这句半嘲讽的话气的够呛,他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眼底闪过一丝阴沉:“关你何事?”
“是啊,那我这个做儿子的,来帮父亲看看宅邸风水,又关你何事?”季辞说道。
端木眉宇间笼罩上一层阴翳:
“你的事情却牵扯上我,你说我该不该管?”
季辞满嘴胡说八道:“那你这皮包骨头的样子被我看到了,我心里不舒服,还不能骂上两句了?”
要论歪理诡辩,季辞还真没怕过谁。
果不其然,那端木一挥衣袖:“油嘴滑舌!满嘴歪理!”
季辞要笑不笑地盯着他看:
“不过是一名术士,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忤逆皇子的?”
“你!”
眼见他们二人要吵起来,二皇子连忙站在中间做这个和事佬:
“皇兄你消消气,端木并非普通术士,父皇也分外器重他,您莫要……”
“哦,原来是父皇给他的胆子。”
季辞上下打量了他片刻,随后轻嗤:“父皇也不怎么样嘛,老糊涂了,竟然宠幸此等术士。”
二皇子大惊:“皇兄不可!”
他还要再说什么,却见季辞拔剑出鞘,与那位师弟一同飞身跃上屋顶,身轻如燕,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紧接着,不远处传来些细碎的打斗声响。
二皇子意识到不对劲:“真有东西?”
端木脸色难看:“怎么可能?这里我已经再三查探过,不可能……”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径直从房梁上落下来,二皇子大惊之下拔出佩剑防身,那端木却吓破了胆子,直直往后退了几步。
却见黑夜中刺出一点凛冽的寒光,周身冒着青绿的澄澈仙气,直直地穿过黑影的身体,白光乍现,呈爆炸式炸开!
端木整个人就像根竹竿似的,很快便被那气流轰的倒在地上,口中溢出鲜血。
他急急忙忙拿出拂尘意欲做法,但还未抬起手就和一张狰狞的鬼面贴了脸,他顿时吓得大叫起来!
“有鬼!有鬼啊!!!”
端木站起来想跑,但未走几步便被季辞踩住小腿,青年声音疏朗:
“跑什么?端木大师手段通天,怎么连区区一只小鬼都对付不了?”
端木狼狈之下,立刻反应过来这只小鬼已经被季辞制服了,现在没有危险性,他立时就有了底气:
“怎、怎么可能?不过是一只小鬼,我……”
话音未落,就见季辞唇边挑着笑,随后慢条斯理地松了手。
那只小鬼失去桎梏,本能地张开獠牙朝着端木扑过去。
端木那点刚上来的底气立刻跑的没影,顿时又大声尖叫起来。
季辞被他这屁滚尿流的样子逗的哈哈大笑。
丢脸了吧,装比犯。
他随手将那团黑雾揪起来,拎在手里晃了晃,随后将之丢给身后的秦珏。
“小师弟,看看这是什么。”
秦珏看了看,随后说道:“魇鬼,专门吸食阳气的。只是这只的道行要高一些,竟跑到皇宫里来了。”
说到这,他顿了顿,意有所指道:
“这只魇鬼大概元婴期上下的修为,没想到号称卧虎藏龙之地的大梁皇宫,竟然连元婴期小鬼都发现不了。”
秦珏话里有话,季辞却是喜欢直接挑明:
“我知道,钦天监的人也不怎么样嘛,看看天气还有一手,这捉鬼倒是外行了,不过也是,到底是修为浅薄之辈,比不上我等正宗修仙门派出来的,也正常。”
端木黑着一张脸,怒骂道:“放肆!”
“钦天监岂是你们能妄加议论的地方!”
这话一出,一向嬉皮笑脸的季辞反倒收敛了些唇角的弧度,说道:
“那三清道宗,就是你能妄加议论的地方了吗?”
这四个字一出,端木就怔愣住了,面上露出惶恐的神色:
“三清道宗?”
就连旁边一直不知内情的二皇子也面露惊愕:“道宗?!”
只要是长了脑子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道宗的威名。
从那里出来的弟子,必然全是人中龙凤,无论是天姿还是修为基础,全部是同辈当中的佼佼者。
端木这下慌了神,谁知道那从未出现在大众面前的大皇子,十几年前被领进的仙门竟是三清道宗!
看着他们这副模样,季辞心里一阵傻乐。
虽然不喜欢三清道宗,但是拿道宗来狐假虎威真的很爽怎么办?
就在这时,秦珏从他身后走出来,面色平静:
“师兄,这物件要丢给皇帝看吗?”
“给,当然给。”季辞说,“不仅要给他看,还要借此把张绍远赎出来,顺便叫父皇看看他这钦天监里待着的,都是些什么样的水货。”
月光下,青年神色冰冷,唇边却是恍惚带着笑的,恍若蘸了蜜糖的冷厉刀尖。

钦天监的那位端木大师,竟然是个废物!
这个消息犹如长了翅膀,转瞬就传遍整个皇宫,连带着民间百姓也都知道了。
一时间整个大梁皇都全对这位胆敢欺下瞒上的端木大师满含憎恶,连天子的寝殿内藏匿了小鬼都不知道,谁还能真心信任他?
就连钦天监内其余人也是对此胆寒不已,上下人员全部人心惶惶,生怕天子重怒之下牵连到他们。
皇宫内唯一不为此感到忧心的,恐怕就只有季辞了。
他大咧咧地将张绍远给放了出来,梁皇对他尚存一丝愧疚,光是金银钱财就给张绍远赏赐了不少。
张绍远自然是喜笑颜开全部收下了。
一边接赏赐,还要一边哎呦哎呦地喊着这可使不得,真是折煞他了。
季辞看不过眼,上手把他怀里抱着的金条盒子抢过来:
“你不要我还要呢!”
张绍远这下急了:“哎我可从来没说我不要啊!你还给我!”
他们二人在御书房闹来闹去,梁皇头疾初愈,正是心情好的时候,便也没有多说,只抚着美髯,一脸欣慰地看着季辞。
对于梁皇来说,自己久未谋面的大皇子刚一回来就帮他解决了长期在此作乱的小鬼,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就连偶尔看向季辞的眸光,都是满含慈爱。
季辞很熟悉这种眼神,对于他自己来说,多一个皇帝父亲的喜爱总比没有要好些。
毕竟大梁如今正是强盛的时候,别说旁的蛮族部落,就算是仙门百家也要卖大梁一份面子。
梁皇怎么看季辞便怎么满意,抚掌说道:
“先前倒是父皇小瞧你了,看来从道宗里出来的弟子就是不同些。”
季辞眨了眨眼睛,轻笑道:“道宗别的不说,仙家术法的教育却是一绝。”
“但儿臣昨日能如此轻松便降伏小鬼,也有父皇的一份功劳。”
闻言,梁皇疑惑道:“那你说说,朕有什么功劳?”
季辞脸上的笑容真挚又热情:
“若非父皇平日里体恤百姓,备受尊崇,一身龙气浑厚,洪福齐天,儿臣又怎能将那小鬼轻易拿下?”
“大梁得此明君,实乃千古幸事!”
听到这话,梁皇眼底划过一丝惊诧,面上的笑容愈深:
“说的好啊,你小子,倒是我小瞧你了。”
平日里那些仙家道长,哪个不是眼睛长在脑袋顶上?就连那个端木大师,虽说是靠皇家庇荫,但对着天子竟也没个好脸色。
天下仙门百家,哪个不是建在大梁的疆土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如此嚣张!
梁皇不满已久,如今看到自己这大皇子,却是同别人不一般,心中喜悦更甚。
梁皇龙心大悦,当即便要给季辞封王,赐字在京城内落下府邸。
季辞本是抖机灵随口奉承两句,哪能想到这皇帝竟然如此高兴,顿时慌了神:
“父皇不必!”
梁皇扬眉:“为何不可?”
“封王赐字太贵重了,儿臣本就不会在京城多待,要这一个封号也没有用处,”说到这,季辞微顿,又面带笑容道,“还不如一些俗世的金银钱宝,儿臣反而更稀罕。”
但梁皇现在就乐意把好的全部交给他,摇头道:
“这有什么?不过是在京城置办一座宅子,朕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外界如何,大梁永远有你一个位置,出了什么事,还有大梁为你撑腰。”
季辞张了张唇,还要再说些什么,梁皇却掐准时机说自己疲乏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待季辞他们离开之后,嘴上说着自己疲乏的梁皇便兴致勃勃地召来大太监,亲手拟了一道圣旨。
当天下午,季辞封王,赐字为璟,于京城落户,割金陵做封地的消息便传了出来。
“天璟之至,万物之根”,光“璟”这一个字便代表了祥瑞幸福,又有尊贵之意,再加上那在落在京城的宅邸,那无比丰饶的金陵肥地,无一不显示了梁皇对季辞的看重和喜爱。
京城新贵,皇家新宠,季辞一时间风光无两,整个京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梁皇是高兴了,但季辞这些日子却愁的不行。
原因无他,这些时日携贵女上门求亲的家户实在太多太多了,隔三岔五便来几个,时间久了,他们见季辞一个不收,便改了策略,竟带着自家公子上门来求亲!
这可给季辞吓了一大跳,连忙闭门谢客。
就这一点,不知怎么的就把秦珏给惹生气了,连日下来,他给季辞做完饭便去后院练剑,季辞跟他搭话也不理,冷着一张冰块脸,把脾气明晃晃写在脸上。
等季辞反应过来的时候,秦珏已经闹着要独自出去住客栈了!
他连忙抓住秦珏收拾行李的手,三指并拢对天发誓:
“小师弟你信我,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绝对不会因为娶亲而冷落你的!”
听见这话,秦珏面色更冷,甩开季辞的手就要出去。
这下季辞急了,要是小师弟真走了,谁来给他做饭,谁来给他洗衣服,谁来给他钱用?
虽说季辞自己也会做饭洗衣,但是……但是这不是将近五年都没干过了吗?
季辞被伺候出了毛病,一时情急,直接从后方紧紧抱住秦珏的腰,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朝着他耳朵撒娇:
“不走好不好?你看这宅子多大,院子多漂亮啊?只要是师兄在的地方,永远都有你的一席之地,就算……”
季辞眼珠子乱转,最后心痛着说:“就算你让师兄不娶亲也可以!”
听到这话,秦珏那红了快一半的脸和脖子颜色更甚。
季辞一边鬼哭狼嚎,一边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他脖子瞧——
小师弟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秦珏转过身来,垂眸正对上季辞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声音低沉冷冽:
“不娶亲?”
季辞心说怎么也得先给他哄着了,连忙点头:“我要娶亲了,那自然天打五雷轰!”
秦珏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他,半晌,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不信。”
季辞:……你不信哥是吧?
他委屈:“你凭什么不信我?”
“想知道?”秦珏看着他。
季辞不服气:“你说啊,凭什么不信我?”
秦珏冷哼一声:“好,那你且听着。”
“六日前,袁氏贵女前来提亲,你与她避开媒婆,单独私语了大概一炷香时间。”
“五日前,国公府之女前来提亲,你与她在大堂内相谈甚欢。”
“四日前,户部尚书家的嫡亲公子前来商议亲事,你盯着他后脖子看了许久,叫都叫不回神。”
“一日前,宰相公子前来拜访,你给他递茶时相互碰了碰指尖,定是已经暗通曲款!只待筹谋日子定亲!”
季辞:……
季辞:??!

“冤枉啊!”季辞呐喊,“我可什么别的意思都没有!”
还有,他明明记得当时旁的人来议亲的时候,他怕小孩子看到影响不好,是把秦珏给打发出去了的,他又是怎么看到的?
还把时间地点人物事件记的一清二楚,他以为他写记叙作文呢?!
秦珏满眼的谴责:“师兄,你一边与他们暧昧不清,一边又和我发誓不会娶亲,这叫我如何相信你?”
季辞:……
他深感受辱:“我没有!”
“袁家那女儿与我避开旁人谈话,是因为她早就心有所属,由此和我讲清楚,叫我退了这门亲事!”
“国公府那位是名女将军,本就不想成亲,相谈甚欢是因为她于剑术上颇有造诣,和我聊了几句便虚心讨教,我哪能藏私?!”
“户部尚书家那位嫡亲公子是因为他后脖子上长了一颗好大的痦子!都长黑毛了!我看个稀奇还不行吗?”
“至于宰相公子……那不纯属你瞎编!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我和他碰指尖了!”
季辞越说越来气,脸颊都染上红晕。
秦珏:……
他咳嗽了几声:“当真?”
季辞:“那还有假?”
他本就不是很想在这个时候成亲,那些公子女儿们,最大的也才十八岁,他季辞都二十五了!
虽说修仙者寿命悠长,但也不代表他就能吃嫩草吃到这个份上啊!
季辞越想越觉得委屈:“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在你眼里,我这个当师兄的,竟然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秦珏:……
他捏了捏眉心:“没有,我只是一时心急。”
秦珏眼底落寞:“我怕师兄一有妻妾孩子,便不会再将我放在心上了。”
青年抿紧唇瓣,眼底都是受伤的神色,眼尾甚至还有些没消下去的红色,看起来极其可怜。
季辞看着看着,不由有些心软。
他叹了口气:“傻孩子,师兄怎么会不要你呢?”
这五年都是他们搭伙过的,他季辞又不是什么重色轻友的白眼狼,怎么会不要他呢?
秦珏见季辞态度松动,舌尖便抵着下颚,不易察觉地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
“况且,我也不放心师兄和他们在一起。”
听到这话,季辞有些好奇:“为什么?”
秦珏认真地看着他:
“那些什么高门贵女,世家公子,之前见过你的模样吗?了解过你的人品吗?若不是梁皇看重师兄,封王赐地,他们又怎会前仆后继地找到你?”
秦珏拉过季辞的手,低声道:“他们看上的,从来都不是师兄你,而是璟王这个称号后面的权势和财富。”
青年语气越发低落:“师兄,唯一真正爱着你,了解你的,不只有师弟我一个人吗?”
这么一长串话下来,季辞隐约觉得自己似乎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绿茶香,却又觉得对方说的好像没什么错处。
秦珏见他神色渐渐软和下来,便继续说道,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几分哭腔:
“我们相伴这么多年,我也不想师兄就这样被别人抢了去!”
这话一出,季辞彻底心疼了:“好了好了,你怎么还哭了呢?我当然知道他们只是看中我的权势了,我不理他们,只理你好不好?”
这话就跟哄小孩似的,但秦珏等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他很听话地止了哭声,将季辞拉到自己怀里,用力环抱着,仿佛要将季辞嵌进骨血里,是一副极其缺乏安全感的模样。
“好了,不哭。”
季辞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都快要透不过气来,却还要强撑着去安抚秦珏。
殊不知,在他心底脆弱敏感的小师弟,此时却仗着季辞看不见他,眸光贪婪狎昵地落在他那洁白温润的后颈上。
牙齿有些痒。
秦珏闭上眼睛,稳住呼吸和心跳,继续往季辞心尖拱火:
“师兄,只有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闻言,季辞一时失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只有你是真心喜欢我的。”
“好了,这么大人了还要师兄抱,你羞不羞人啊?”
秦珏个高腿长,力气还大,被这么抱着久了,季辞有些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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